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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玉门关外有郎君-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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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三日,他却在第二日的晚间就派了人寻来王府,请越白安前往酒肆。

    他掘地三尺找出了一个人,是街上来福杂货铺的一个伙计。

    那人看上去毫不起眼,但听和弥烟同住的那些姑娘说,弥烟早在父母亡故不得不进入酒肆前就和此人相识,似是青梅竹马的情谊。

    两人时常来往,弥烟还曾夜不归宿,第二日清早才翻了窗户回到床榻,就是去见这个男人。

    “他前些日子就从杂货铺推了活,带着一堆金钱银两想逃出城去,还是被小的捉了回来!”

    听见酒肆老板这句话,越白安不禁看向了眼前瑟瑟发抖的男人。

    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看来酒肆老板是用了重刑才让他招了出来。

    他早就和弥烟暗通款曲,此番弥烟怀孕他也知晓,但因为背后指使他的人嘱托,务必要让弥烟把那个孩子认作是墨云深的,方才可保两人性命无虞。

    他不过是个伙计小厮,哪曾想会招惹到贵人。

    就算弥烟肚子里是他的孩子,也容不得他犹豫。更何况,若真的让自己的孩子进入王府享福,他也觉得不亏。

    所以在得知弥烟成功进入了王府之后,他虽有不舍却也不敢再多待以免徒生变故,当即就收拾好了行装想逃。

    却还是被酒肆老板连人带物抓了个现行。

    他自是不敢招出背后之人,但明白自己左右也活不成了,就自暴自弃地把能说的情况全都说了出来。

    酒肆老板见他死活也不说指使他的人是谁,想来应是个大人物,这才连夜将越白安请了来。

    如若不然,他怕自己连带着这小子和整个酒肆都别想再看见明天的太阳。

    越白安示意笑歌将手中的一大袋金饼递给了老板,老板只是拎过去的时候大概感受了一下,便能明显感受到其中所有的价值不菲,当即就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多谢王妃赏赐。”

    “不必多礼,这是你应得的。”

    他的确给自己提供了很多帮助。

    来福杂货铺。

    越白安几乎已经确定了心中的怀疑,而这也注定她务必要启程前往德达城。

    因为那是墨子具的产业之一。

    墨子具和墨云深喜欢开采矿业不同,他几乎投资了城中所有的商铺,从酒肆到茶馆还有不少当铺、铁匠铺与杂货铺,都有墨子具的资金流转。

    这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产业,所以虽然酒肆老板不说,但越白安和他都是心知肚明。

    不然他也不会费尽心思非要她这样急着赶来,不过是求一个保护而已。

    好在墨云深人虽不在,但却在走之前留下了一批四海军守卫王府,越白安已经随行带了一部分过来,势必要保护酒肆周全。

    “权叔,将人带回去,当众与弥烟指认。”

    越白安这次专门带了权叔和两个小厮一起出行,就是为了方便把老板找出来的人带回府上。

    权叔也总算明白前些日子越白安一身男装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不得不敬佩起自家王妃,不动声色地便为王爷做了这么多事,当真令人感动。

    但越白安却并没在意这些事,只在笑歌细语的搀扶下坐进了马车,满心想着的都是如何前往德达城之事。

    她不能让墨云深一个人和墨子具一起待在战场之上。

    墨子具为人如此狡诈阴险,居然连一个小小的歌女都不放过,哪怕费尽心机也要让墨云深身败名裂。

    他在城中制造舆论,虽然现下看上去好像没什么端倪,但历经三代汗王达到如今鼎盛的踏孙,无论是朝臣还是诸将士,都不会接纳一个为了烟花女子身不正行不端的储君做他们的汗王。

    因为他们不会允许一个在男女之事上昏庸无能的人毁了踏孙南下中原的最好时机。

    越白安只要想到此处,便觉得冷汗连连。

    明明已是冬季,她的掌心依旧布满了汗水,她拿手帕擦了一遍又一遍,都不曾拭干净。

    这还只是木疏城内,墨子具人不在,这些人闹翻了天去,越白安也有信心对付他们。

    可战场那般凶险,她当真害怕墨云深一个不慎会被墨子具暗害,所以她非去不可。

    她的心里惊惧不安,面上却始终保持着平静,只怕让笑歌和细语担心。

    “丰师傅,我们不回王府。”

    思虑了许久,越白安终究还是出声叫住了马夫。

    她既然已经决定前往德达城,自然不能一声不吭地离开。

    况且,从前她不听越白时的话好好练习武功,所以一直是个半吊子,遇上危险根本无法保全自己。

    她不是那般满脑子情爱就只顾横冲直撞,胡乱送死的人,势必会带上一队四海军随行,更需要报备老汗王。

    她叮嘱细语去到权叔的马车与他一道回府处置弥烟,自己则带着笑语换了方向:“去王宫。”

    虽然王宫此时应该已经落了锁,但越白安手持王妃名牌,若是有急事,深宫禁卫无人能拦。

    所以丰师傅自是应允:“老奴领命。”

    不过越白安却忘记了一件要紧事。

    因此当她们到达踏孙王宫的时候,还是被人拦在了宫门之外。

第110章 只有老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今夜恰好是身为王宫统兵官的辜或修亲自当值。

    更巧的是,越白安到达东淳门时,辜或修刚刚从门楼之上走下来,眼见侍卫要让越白安进宫,他却是一阵呵斥:“什么人!”

    那侍卫立刻跪下行礼:“回辜大人话,是孤竹王妃。”

    一听见“辜大人”三个字,越白安已然觉得头皮发麻。

    她只和辜或修在王府打过几次照面,但她很清楚地知道,自从墨云深为了她把辜夕媛在马球场溜了一遭之后,辜或修虽然不曾和墨云深决裂,却是恨极了她。

    每每在王府遇见,这老头儿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所以越白安不愿意和他多接触,谁知竟还是撞上了。

    “老臣见过王妃。”

    辜或修还是依礼行事,不曾怠慢越白安,但面色冷峻,丝毫不留情面:“现下王宫已经落锁,王妃如有要事,还请明日再来。”

    越白安不愿和他起冲突,只得又返回到了马车中,只打算留下一封书信明日请权叔送到宫中来,而她今夜就直接出发。

    她一刻也等不了。

    从木疏城到德达城至少需要三日路程,她已经落后了墨云深整整一日,更得加倍赶回来才是。

    于是越白安回到王府只草草留下了向老汗王说明情况的书信,就带着一队四海军轻装上阵,直往德达城而去。

    她的速度并不算快,比较起来倒是那些四海军还需要为了她稍稍放慢些脚步,但一路上她从不叫苦喊累,倒是让这些沙场中摸爬滚打的军人们极为钦佩。

    连赶了两日路,越白安终于在旋塞城外的驿站和大军汇合。

    诸淮这一日负责前半夜的守卫,只见远远有火光而至,原以为是敌人,警惕不已,但定睛一看,却是看见了四海军银白色中一抹蓝色的盔甲。

    再仔细辨认了一眼为首之人,更是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他几乎是立刻从营帐大门处飞驰而来,然后在越白安面前猛地一拉缰绳刹住了马。

    “你这般见了鬼的神色看着我作甚。”

    越白安被诸淮看得心里直打鼓,还以为是墨云深已经出了什么事,谁知诸淮却是忽然大笑出声:“临行前我就在想,凭王妃您的性子,居然会安分待在王府等着王爷回去,可不要王爷回去人就跑没了。”

    他笑得开怀,却还是摇了摇头:“没想到您居然会追来此处。”

    越白安被他说得面色一红,若是放在从前,这一次墨云深出征,她或许真的会伺机逃跑。但如今,她竟是一丝这样的想法也没有。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要赶紧见到墨云深,告知他木疏城中发生之事,不愿他对墨子具有任何的疏漏。

    “就你话多。”

    越白安没好气地登了诸淮一眼:“王爷人呢,带我去见他。”

    她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听得身后的四海军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王爷自从得了这位新王妃就一直有惧内的名声在外,但他们其实都并不相信。只当墨云深那样的人,如何会为女子掣肘脚步,不过是为了讨王妃开心随意作态而已。

    但此刻正逢晚膳结束,越白安张口也不问问墨云深是否正在处理军政要务或是正在商讨会议,就命令诸侍卫带她去见人。

    好像她去见他是天大的事,比什么都重要一般,着实令四海军诸将士们暗自吃了一惊。

    最令他们诧异的还在后面——

    诸侍卫居然真的就领着人去了。

    越白安这几日似是穿男装穿上了瘾,今日依然是男子服饰。

    她将长发以一支木簪冠在头顶,原本极其精神利落,可此时也因为连连赶路掉下来几缕碎发。她并没有在意,只任由它们随风而起,恰好能遮挡部分脸部。

    加之天色已黑,就连军营中巡逻的人都没看出来诸淮身边跟着的竟是一位女子。

    诸淮倒是一直没对她这身装扮有什么评价,直到两人走至帐前时他方缓缓开了口:“王妃的确聪慧。”

    “我聪慧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原本正在帐内翻阅兵书的墨云深忽然听见这句话从帐外传来,停在书页上的手骤然一顿,几乎是立刻将书扔在了一旁站起身来。

    虽然很轻很低,可他总能立刻辨认出她的声音。

    但直到他走到帷帘之前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军营,她如何会出现再此,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正欲退回桌案前给她写封家书以慰思念之情,却听见诸淮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王爷,属下进来了。”

    墨云深坐回了桌前,应了他一声,正低着头将手边的纸张抽出来,却又一次听见了越白安的声音:“墨云深你都不看我一眼。”

    手中的宣纸应声而落,墨云深难以置信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她穿着一身黑色男装俏生生地歪着头,笑得眉眼弯弯,只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

    诸淮见状便知自己不宜久留,只没大没小地冲着越白安眨了下眼,就退了出去。

    眼见帐内只剩了他们二人,越白安却还不似诸淮在时那般自然,有些窘迫地看着一直对她的到来没什么反应的墨云深,不禁有些紧张:“我不是故意来添乱的,我是,唔。”

    墨云深已经越过桌案将她拉向自己,扣着她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

    其实,才分别了几日而已。

    但只有老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她虽说也懂女工刺绣,但似乎并不喜爱,所以这次他离开前,她没有现成的荷包手帕拿给他作为幸运符,所以就将一个挂坠送给了他。

    那挂坠之上有一个机关可以打开,其中的香料沁人心脾,却并不甜腻。

    “这是我出生时我爹送给我的,是大秦那边的机关技巧。我虽然没有时常随身带着,可是却日日更换香料。”

    她当时郑重的模样他一直记着,行军途中更是不断想起:“我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给你,你一定得平安带着它凯旋归来,然后还给我。”

    他知道她的心里有多重视越元,自然是无比在意这个挂坠。

    于是威名赫赫的四海军统领,曾和凌野国交战数次都凯旋而归的孤竹王,这些日子就成天拿着一个挂坠睹物思人。

    看见他放在桌上的挂坠,越白安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她绕过桌案,伸手揽住墨云深的颈,挂在他身上晃来晃去:“你是不是每天都睹物思我。”

    墨云深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垂首又一次吻了过去。

    越白安被他吻得面颊绯红,只觉得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可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墨云深,你先别,别急。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墨云深却根本不听她言语,只将人往帐后的内居室带去,根本不等她反应就已将她身上的衣物除了个干净。

第111章 可以继续的() 
见她外装之下也穿着男子的裤衫,墨云深眸色一沉,只看向她专程用绷带绑得看不出任何端倪的某处,手微微用力,就将她的衣襟拉开,撕裂了那些绷带。

    越白安惊呼了一声,立刻抱臂捂住自己的胸前:“墨云深!”

    她只带了男装来,绷带更是只有一捆备用,他把她身上这些撕碎,当真是让她过几日不用活了。

    “我就只有一捆绷带备用。”

    她抱怨着他,几乎带上了哭腔:“你讨厌。”

    墨云深却是无奈:“你做什么扮成男子。”

    “军营出现女子不妥,我当然要为大局着想。”

    越白安嘟着一张嘴,表情越发委屈,只一个劲往墙角缩,有意躲着他:“不然让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我舍不得夫君追到战场上来了么。”

    墨云深闻言已是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她的唇:“男装以后不要穿了。”

    她此番并不像那日去酒肆般还上了模仿男子的妆容,只保持着平素的模样匆忙前来,夜里还好,若是到了白日,又有谁看不出来她是女子。

    若是身着女子服饰便罢,她的身份也立刻就能为人所知,自是无人会对她逾越。

    可她这男装看上去遮得严实,但对襟领露出的白净脖颈隐隐若现,只会更招人。而且她若不暴露身份,说不定还会被人误会,以为她是军中供人以娱的宠姬。

    越白安却不明白这一层,只以为他是觉得她这般打扮不似平时惹他喜爱,所以不愿意她穿男装:“可是我那天这般上街,明明还有不少姑娘回头看我,怎么会不好看。”

    她对此耿耿于怀:“难道只是姑娘家会觉得好看,男子不喜欢吗?”

    墨云深更是无奈,只停下了动作看向她:“你还这般上街过?”

    越白安这时终于又记起了正事儿,头点得跟拨浪鼓一样:“还不是为了你。”

    她将锦被拉过来盖住自己,可毕竟已是冬月,即使帐内炭火正旺,她还是觉得有些冷,只得又把某人拉到自己身边,伸出手抱着他取暖。

    墨云深只觉得体内升起了一股火,但见她是真的又要事和他说,只得把那欲望又强压了下去。

    “你们那天清晨刚走,就有人到王府来寻我为她做主。”

    两人离得那样近,越白安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变化。

    只见她狡黠一笑,故意对他咬了咬唇,若有似无地发出一声低吟:“说是你的人,还有了你的骨肉。”

    墨云深被她折腾得本来已经又一次将她压在了身下,却在听见这句话后僵了许久才冷下了脸:“连同所谓‘骨肉’,一并除去。”

    越白安特别乖巧地点了点头:“如你所愿,出发前就已经解决了。”

    墨云深却是又气又笑地将人揉进怀里:“你赶了这么远的路,便是为了来跟我说这些莫须有之事。”

    越白安听见他这句话终是正经了起来,轻轻地摇了摇头:“是有人知道你带过弥烟回府,找人让她怀了孕。”

    “他们让她咬定那就是你的孩子,而那孩子真正的父亲,是来福杂货铺的一个小厮。”

    她静静地将这几日来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他,虽然把所有的功劳都推到了酒肆老板身上,但墨云深又如何会不明白。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身体总算不似最初那般冰凉,但依旧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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