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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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在齐云山佛光寺后身的冰洞里。”司徒流琛斜扬着嘴角,得意地说着:“皇兄以为他做得很隐蔽,可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是被我发现了。”
夙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尽力地冷静,问道:“潇王,你说我会有她们的下场?可是天师算过了,我的命格不会被太子克,你多虑了吧?”
“你还真的以为太子有什么克妻之说?”司徒流琛像个登徒子一样地勾了勾夙锦的下巴,夙锦觉得他不是像,根本就是本性流露。
他继续说:“素小姐和邱小姐,都是太子所杀,肯本不是他有什么克妻之说。”
窗外还下着细细绵绵的秋雨,装饰素雅的房间里吹来阵阵凉风,掺杂着湿漉漉的寒气,惹得夙锦一个喷嚏。
潇王见到,竟然走到窗前,将风吹来的窗户关紧,秋风被阻挡,屋内的暖炉缓缓冒着青烟,渐渐地暖和起来。
“你的片面之词,我凭什么相信?何况太子有什么动机要杀自己的未婚妻子?”夙锦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因为她们跟你一样,都是别人的卧底。”司徒流琛就知道如今的夙锦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便将原由都告诉了她。
潇王说第一个要嫁给太子的素容月,原本是大皇子司徒洛峰要娶的女子,可是后来大皇子死了,司徒南澈继承太子,素容月就被下旨嫁给他。
可是在婚嫁前,素容月得知司徒洛峰的死跟太子有些瓜葛,借着一次太子单独相约,想对他不利,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把太子怎样,自然是失败了。
司徒南澈也没有因此对素容月如何,反而放她回去了,却在太子大婚的前晚,素容月的尸身在湖里被打捞上来。
当时大家都觉得是素容月情念大皇子,所以不愿意嫁给太子而投湖殉情,可是潇王却不这么认为,如果她真想殉情,怎么不在得知大皇子死的时候殉情?反而是婚嫁前一天?
潇王说素容月得到过大皇子的遗言,只怕是些关于太子殿下的一些底细,关乎对付大皇子的证据,所以素容月才敢肆无忌惮去找太子,并且想对他下毒手,因为他的把柄在自己手里,太子不敢对她怎样。
可是后来素容月死了,怕是因为太子将把柄找到并且清理干净。
“只能说素容月太蠢,都不知道好好利用证据,如果换做是本王,绝对让太子一败涂地。”潇王嘲讽地说着。
第64章 太子是凶手?()
夙锦细想想,觉得素容月也许是因为对大皇子用情太深,所以才恨不得分分钟为情郎报仇,她说道:“素容月算不上什么卧底,只不过是个悲情女子罢了,倒是邱筱香,她不是和太子殿下情投意合么?怎么会成了细作?”
司徒流琛朝着夙锦走近几步,夙锦警觉地与他保持距离,见夙锦这样,司徒流琛心中有些不悦,幽幽地说:“邱筱香,是本王派去的卧底,一开始她接近太子倒是挺成功的,不过皇兄他不是个贪图美色之人,一直与邱筱香以礼相待,眼看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邱筱香的死,一定是被皇兄发现了她隐藏的身份导致的。”
夙锦轻蔑一笑地说:“原来是因为邱筱香失败了,你就开始接近我,利用我的感情替你办事,达到你的目的,是不是?”
司徒流琛面对夙锦的质问,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看见潇王沉默了,夙锦就知道原主一定是被潇王哄骗的,越发轻视潇王,说道:“一个男人利用女人的感情才能完成他所谓的大业,不是很可笑么?原来你是这种男人啊?也对,天天流连花丛中,的确这样的事情最拿手。”
“锦儿,你现在真是越发伶牙俐齿了,本王喜欢。”司徒流琛目光闪烁令夙锦无法直视的灼热,她转头看向别处说:“如果都是太子所为,那么他留在她们的身体做什么?”
“这个本王就不知了,你可别傻去问才好,会招来祸端。”司徒流琛难得的叮嘱。
夙锦瞥了他一眼,转身背对着潇王,说:“太子如果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到处寻找,你才刚刚解除禁闭,如果你想我身败名裂,却搭上你自己的名誉招来无法预计的后果,你觉得这样划算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司徒流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随意搭在两侧的发丝如墨绸一般柔顺,一直冷艳疏离的他笑起来竟然有那么一瞬间动人的惊美,这样绝色美男子,只怕世间少有。
“锦儿,你太讨本王欢心了,本王真的舍不得你回去送死。”
夙锦媚态尽显,微翘着嘴角说:“如果太子真想杀我,只怕我已经死很多次了,何必等到今日?”
“看来,我的锦儿对太子用情太深了,难得灵光的脑子也变愚钝了?”司徒流琛再次想靠近夙锦,夙锦想躲却被他拽住了手臂,无法后退。
“你忘记当初大婚之夜落水的事情了?太子后来可有将凶手找到?”
夙锦心里突然一凉,浑身不由得起鸡皮疙瘩,司徒流琛继续说道:“他找不到凶手并不是凶手太狡猾,而是他自己就是害你的凶手!”
夙锦有一瞬间失了重力,回想起太子对自己的种种,不能相信地说:“怎么会?如果真是太子,他后来为什么不对我动手?”
“后来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比如这次对我的计谋反败为胜,不全是靠锦儿你的功劳吗?”
潇王的话一下子将夙锦变得心绪紊乱,她以为自己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讨得太子的欢心,成为和他站在同一条船上的太子妃,可到最后,她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夙锦又转念一想,潇王这般说也许是离间计,她不会完全相信潇王的话,只是回想太子以前对她柔情似水,万般体贴之后,哪一次不是要她去做一些帮助自己的事情?
如果他是认为自己是他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妻子还好,如果只是当她为棋子为可以利用的工具,夙锦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坍塌了。
想想原主和潇王从前就有瓜葛,太子殿下又怎么会因为生辰宴的一事就轻易地相信自己?
夙锦越往下越不敢想了!
司徒流琛见到夙锦这般沉思的样子,心里就莫名地高兴起来,趁热打铁地说:“皇兄本就是多疑之人,怎么会要一个和本王有过瓜葛的女人?所以锦儿,你要想清楚,当他不再需要你这枚棋子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夙锦抬眸看着眼前的潇王,用力甩开他的手说:“你是希望我再回到你身边?那我若回来,对你来说不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吗?这不是你的初衷吧?”
司徒流琛微微一怔,想着怎么向夙锦解释个理由,却被她挥手打断说:“不管如何,我现在还是太子妃,不想把事情闹大就送我回去,至于回到你身边”
夙锦心里盘算,保全自己最好方法就是任何事情都留有退路。
她渐渐靠近潇王,手指在他俊美的脸上轻轻划了一下又一下,挑逗的司徒流琛想要抓过她调皮的手,心里仿佛瞬间燃起一颗火苗,想要烧进夙锦的身体里。
可夙锦才不会给他机会,在他眼看就要抓住的时候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说:“你想要我,就要有本事让我心甘情愿,现在这样算什么?你的报复?听起来不是很可笑么?”
司徒流琛露出迷人的魅笑,沉底地声音说:“总有一天本王叫你心甘情愿。”
这场秋雨下的特别漫长,刚从皇宫之中忙完政事的太子回来府中,就见辉安心急的样子对太子行礼:“太子殿下,不好了!太子妃失踪了!”
司徒南澈冷冰冰的脸色越发涂上一层寒霜,说:“什么叫失踪了?细细说来。”
辉安便将夙锦去参加皇后的秋雨宴却未进皇宫也没回府上的事情告诉给了太子。
司徒南澈一双寒刀般的眸子刮过辉安的脸,辉安吓得直打颤,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派两批护卫军,把皇城都给孤搜过来!注意不要扰乱平民百姓的家,对百姓客气点,但是一定要给孤搜仔细了,找不到人,你们都提脑袋来见孤!”
“是!奴才领命!”辉安叩头匆匆离开,这时候一个传话的小厮过来递了一封信,说:“太子殿下,明侍郎的信件。”
司徒南澈接过打开来看,上面写着请他到清雅小筑一聚,有要事相谈。
正好去问问他,夙锦以前常去的地方,说不定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司徒南澈这样想着,便叫人备车去了清雅小筑。
清雅小筑,顾名思义是文人墨客喜欢聚集的地方,楼阁很多,里面的建筑都别出心裁,竹林山水,花香鸟语,秀丽雅致。
也有一些身份地位价高的贵公子,喜欢带着自己的爱妾或者美姬,来这里谈情说爱,你侬我侬,好不浪漫。
明悠画在自己定的房间里忐忑的等待着,对着镜子看了好几遍自己的装扮妥不妥当,不过转念一想,一会就要跟太子在黑漆漆中滚软榻了,哪里还用在意她的妆啊。
“哎小兰,你说太子收到我哥名义写的邀请信,他会来吗?”
第65章 明悠画计划成功?(二更)()
小兰宽解着自家小姐,说:“放心吧,太子殿下一定以为有要事商谈,肯定会来的。”不过她面色露出一抹担忧,说着:“可是小姐,你这样做会不会惹太子殿下生气,到时候就算嫁过去了,他依旧对你耿耿于怀怎么办?”
明悠画放下小铜镜,瞥了瞥小兰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等我嫁到了太子府,来日方长,太子殿下见我温柔体贴,还能冷落了我?到时候我有的是办法得到太子的宠爱。”
小兰立刻展颜,笑着说:“也对,凭小姐的美貌与温柔,哪个男人不喜欢?”
这时候一直在给她们把风儿的店小二,轻轻叩门扉地说:“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明悠画激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叫小兰打赏给那个小二,当然她没有留自己的真名,让小二以为是太子邀约的美姬。
打发走了店小二,明悠画叫小兰点上了弥醉香魂,专门用来催动欢爱的。
天色已晚,阴沉沉的秋雨更是黑得早,此时小兰将房间内的烛火吹熄,只留下一盏客厅内的灯火,见明悠画已经躺上了床榻,独留她自己在这里还是有些担心,问着:“小姐,要不我也留下吧?”
明悠画从被子里露出头来,不耐烦地说:“太子马上就过来了,你想露馅吗?赶紧走吧!回去叫我哥哥过来当见证人。”
只要她与太子生米煮成熟饭了,再被明修玉撞见,到时候事情一传开,太子殿下不想娶她也不行了。
想到这里明悠画不禁偷偷笑着。
小兰听命地离开了房间,明悠画瞧着房间内唯独一盏红烛,窗外的秋雨渐渐停了,却带不走袭来的寒意,她躲在棉被里感觉到弥醉香魂渐渐起了作用。
这弥醉香魂药效很厉害,只要闻上一闻就会心醉神迷,明悠画和小兰都是事先吃了点解药,才不至于被立即迷晕。
现在似乎解药的作用要发挥没了呢。
正当她越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体也渐渐发热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笔挺的身体朝着她的床榻走来。
之后明悠画忘记了是怎么样与太子欢好,只知道衣衫尽数褪去,随意散乱在地上,舒适的软榻好似帆船一样摇晃。
清雅小筑在秋雨的湿润中越发富有诗意,因此前来聚会作诗的文人墨客也似乎比往常多了些许。
这其中还有明修玉,他与挚友饮酒作诗,甘畅淋漓后,觉得天色渐晚打算告辞离去。
太子殿下来到这里就直奔着信件上留名的雅间而去,却在半路与欲要离开的明修玉撞见。
明修玉见到是太子,酒后微醺的神情变得郑重起来,对太子微微行礼道:“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太子殿下,真是要缘分。”
司徒南澈蹙起他飞扬的深眉,问着:“明侍郎,不是你邀约孤来清雅小筑的吗?”
明修玉礼毕站直了身子,纳闷地说:“卑职一直与挚友们刚刚聚会结结束,何来邀约一说?太子殿下是不是记错了?”
司徒南澈深沉的眼眸暗了一暗,想起那封信件,再看看不远处的那个雅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忽然话锋一转,说道:“夙锦她失踪了,孤正在四处寻找她,你可知道她会经常去哪里吗?”
明修玉听说夙锦失踪了,露出非常担心的神色,急急想着夙锦生平最喜欢去的地方,可发现她似乎都不怎么出门,也就只有平海侯的闺房了。
司徒南澈便说:“孤送你去平海侯看看夙锦可在那里。”
明修玉行礼听命,随着太子上了他的金锦绣飞龙的马车。
待车轮缓缓前行,车厢内的太子一语不发,明修玉担心着夙锦的安危,不由得打听着:“表妹她什么时候不见的?不是有太子殿下的影卫保护么?”
“是在下午去皇宫的路上,想来如果是被劫持,一定早就做好了准备。”司徒南澈冷淡淡地说着,虽然明修玉是太子党的一份子,但是太子主要是与他的爹爹关系融洽,与他总是透着一份疏淡,尤其是知道了夙锦是明修玉的表妹,而他这个表哥曾经对夙锦表白欲求亲的时候。
“孤希望明侍郎今后还是少见夙锦比较好。”司徒南澈带着明修玉去平海侯的意图,就是想跟他说这件事。
明修玉温润的神色微显得一丝尴尬,说着:“上一次在游江的时候,发生意外,卑职也是不得已。”
司徒南澈想起上次夙锦和明修玉在同一个洞穴过夜,眼神就冷上几分。
“孤知道,上次还要感激明侍郎舍命相救。”
如果不是明修玉紧紧抓着夙锦,夙锦指不定会不会淹死。
明修玉柔淡一笑,可这笑容却有些僵硬,说:“保护太子妃,也是卑职一份指责所在。”
“明侍郎知道只是指责就好,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司徒南澈这话里有话,明修玉又岂会听不出来,为了避嫌,他其实已经不打算与夙锦来往,只是这次夙锦主动邀约,他不好推托,自己也想知道如今的夙锦过得怎么样。
可这次见到的夙锦,同往常太不一样了,她独立自主,自信聪颖,就像变了个人似得,是那么明艳动人,迷人心魄。
只是见过两次面,明修玉就有些魂不守舍,他从小就喜欢她,可是如今她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人也越发优秀,自己再也配不上她,也不会再也这样的机会。
“卑职自然遵守礼数。”明修玉口口保证,心里却觉得沉痛,待下了马车与太子告辞,转身之时他的脸色只有惨忧。
刚刚临行前,司徒南澈将以明修玉的名义邀请他的书信交给了明修玉的手上,并说:“这封信是模仿你的笔迹写的,不知道明侍郎可知道是何人?”
从平海侯出来,明修玉空落落的心情回了明府,将信笺展开的时候,发现这笔迹怎么这么熟悉。
太子府上,夙锦刚刚回来梳洗一番,换了身新装,就见太子火急火燎地来至云俪院,推门而入,见她安然无恙,紧张的神色才微微缓下来,道:“爱妃你去哪儿了?叫孤好担心。”
第66章 孤会等你()
夙锦换了身白底绣天蓝色君子兰的繁复裙衫,只绾了个茉莉白簪,未施任何薄妆,素面朝天,虽然少了一份妩媚风骚,但却多了一抹清丽秀雅。
她从潇王的别院回来,路上想了很多,觉得潇王的话不能尽信,但也不能就不考虑,如果真如潇王所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