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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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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领着她绕过山院后门,在一处荒草丛生的石壁上摸动了机关,看似严丝合缝的山石壁竟然开了个缺口。

    “石阶湿滑,爱妃牵进孤的手。”司徒南澈叮嘱着,将提前备好的蜡烛点燃,领着夙锦朝着隐秘狭小的石洞走去,每走几步,太子就会点燃石壁上放置的蜡烛。

    很快陡峭的石阶隧道就被一个个烛火点亮。

    夙锦紧紧抓着太子殿下的手,虽然她曾经在废院里也走过这样的密道,可是心里还是毛毛的,何况她知道这次要见的是什么。

    “可是害怕了?”司徒南澈感受到夙锦的手抓着自己都微微渗出汗珠来,低声问着:“若爱妃不想去,孤便送爱妃回去吧。”

    “让臣妾看看吧。”夙锦却不没有停下脚步,说:“也想知道太子殿下要对臣妾说些什么。”

    司徒南澈沉默片刻,带着夙锦来至密道尽头的冰洞之中,这里和当初废院里的冰室大同小异,只是因为建于山穴,因此周遭更加寒冷,夙锦如今穿着丝绒斗篷,倒也还能多少抵御一些寒气,只是太子殿下却始终都不曾松开她渐渐发凉的手。

    夙锦见到素容月与邱筱香就安然地躺在了冰棺里面,她转身对太子说:“为何要如此留着她们?”

    “当时爱妃见到她们的时候,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将孤当成了坏人?”太子殿下所问非所答。

    夙锦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这也是臣妾不敢说的原因之一。”

    司徒南澈又道:“如今将爱妃领来,也是想证明孤不是爱妃所想之人。”他领着夙锦往回走,说:“这里寒冷,孤同爱妃上去说罢。”

    离开密洞,太子带着夙锦到山院里坐坐,院子里开着一串红很旺盛,艳红如火,给这萧寂的院落增添几分生气。

    夙锦站在院子中,一袭金花妃色长裙,比这红簇簇的一串红更艳美。

    司徒南澈凝着她波光潋滟的美眸,说:“爱妃要相信孤,孤不是那样狠心杀戮之人。”

    “如果臣妾不相信,又怎么会随太子殿下前来?”夙锦心怀疑问,说着:“可是臣妾记得素小姐和邱小姐都是太子殿下曾经的未婚妻,后来却传她们死于非命,可是因为太子殿下的克妻之说。”

    “孤乃天皇之命,却因命格太硬,遂会克亲克妻,容易孤独终老。”司徒南澈长身玉立,华贵的锦袍加身,一派俊朗大气。

    他又继续道:“虽然孤确实有克妻之命格,但是素容月与邱筱香皆不是因此事而死。”

    “那是因何?”夙锦追问着,不知道太子会如何解释。

    司徒南澈略略沉吟,似乎在回想起当时般,声音低沉地说:“当初素容月一心为皇兄报仇,想要对孤不利,可孤念她情痴,确实想过令她喝下忘忧水,忘却从前情事,可却没有想到她会跳湖自尽。”

    这话到和潇王所讲差不多,至于是不是太子所为,夙锦倒觉得并不重要,重要是的邱筱香,夙锦继续问着:“那么邱筱香当初和太子殿下情投意合,可是真?”

    司徒南澈将视线从远处收回,良久注视着夙锦,目光含情,说着:“邱筱香她确实机灵聪慧,懂得讨人喜欢,当时孤也觉得此女子会是往后相伴的人,只是当爱妃嫁给孤后,孤才明白情难轻掩这滋味。”

    夙锦本是一心求证来的,没想到这时候太子会对她说这样的情话,不禁有些窘羞,垂眸瞧着自己绢丝绕蝶的长裙。

    司徒南澈眼眸含温,又道:“知道邱筱香是潇王的细作之后,孤就再不愿见她,她曾几次想登门谢罪,都被孤拒之门外。”说到这里,他一声叹息。

    “后来呢?”夙锦抬眸询问,又对上了太子一双灼热的眸子,烫了她的心尖尖,这次夙锦羞恼地抱怨,道:“太子殿下是跟臣妾解释邱小姐的事情,还是想在这孤僻的院子里跟臣妾风花雪月?不许太子殿下这般瞧着臣妾了。”

    司徒南澈朗笑出声来,将夙锦的玉手握住,道:“孤不该,这就好好解释一下邱筱香的事情。”

第84章 遇刺(五更)() 
山间的风又寒又冷,可太子的双手暖暖地将夙锦搂怀,怕她因此着了凉,得了风寒。

    “若是冷的话,咱们回马车上说罢,反正如今也让你知道了,孤再没什么隐瞒之事。”司徒南澈说着,见夙锦颔首同意,牵着她的手往马车走去。

    车厢内的暖炉熏得正好,将夙锦原本要沾冷的身子又烘暖回来,她接过太子煮弄的清茶,缓缓入口,顿时觉得暖意从体内漫出。

    “孤本想将邱筱香打发走便算,只是当时已经与她定亲,便想着什么理由退亲,可最后邱筱香以死相逼,说已经离不开孤。”司徒南澈对着面前茶桌上氤氲热气的清茶,表情里有岁月蹉跎的无奈与轻嘲,继续道:“她是潇王的细作,孤又怎么可能会相信她那番所谓感人肺腑的话。”

    夙锦听着太子的一句句话语,心里却也是一点点往下陷,她道:“后来呢,她是怎么死的?”

    “孤不想退亲搞得人尽皆知,便决定让邱筱香在大婚那日从侧门抬进府,收她为妾,免得事情闹大,可怎知她大婚前一晚就在自家的园子里溺水而死。”

    在司徒南澈叙述着过去的时候,夙锦细瞧着他的目光,想要从中探究他所言是否全然属实。

    可是太子那深邃的眸子,又岂是容易看透的?

    感觉到夙锦似乎在凝视着自己,司徒南澈侧目撞上夙锦的视线,结果夙锦却觉得有些心虚,将目光移向别处。

    “爱妃可是不信孤的话?”司徒南澈是个洞悉力极强的人,只要几眼就能猜透别人的八分心思。

    夙锦复又看向他,犹豫半分,终是说道:“可臣妾听说,素容月和邱筱香是死在太子手里。”

    “是潇王这样说的,对不对?”司徒南澈被误会,神色依旧淡定自如。

    夙锦就知道没有什么是瞒得过太子的,觉得他简直是腹黑的鼻祖,也只好承认了。

    司徒南澈淡淡一笑,道:“孤就知道。”他将夙锦面前的茶水斟满,又说:“爱妃你且想想,如果真是孤所为,孤这个元凶,岂还会留着素容月与邱筱香的遗体?早就该毁尸灭迹才是。”

    夙锦觉着太子所言有理,哪有凶手自己还精心保存着证据的?便说:“那她们是死于意外,还是。。”

    司徒南澈这时候眼色变得冷寒,仿佛暖烘烘的车厢外刮人肌肤的北风。

    “孤从她们身上找到了一些痕迹,将来会是重要的证据,只待时机成熟,凶手将会彻底溃败。”

    看来司徒南澈似乎在盘算着一场更大的计谋,夙锦对此却并不关心,她更关心他的抉择,说:“如果当时邱筱香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太子殿下将她娶进门做妾之后,会如何对待?”

    司徒南澈沉淡地口吻:“如果真是那样,也许会将她圈禁在小院里,而后再找什么机会,将她送出去。”

    这句话音刚落,夙锦手指的茶盏应声落地,溅起来水花打湿了她的裙角。

    她想齐王妃的处境,忽然觉得如今的自己也甚是不够安全,会不会有一天太子殿下不再需要她的时候,可是,可是他明明对她会那么温柔。

    “爱妃,爱妃?”司徒南澈见到有些出神的夙锦,将她的身子揽了过身,轻轻唤她。

    夙锦回过神来,眼底里掩饰着自己的一丝紊乱,声音尽力平柔,将摔落在地上的茶盏捡了起来,说:“太子殿下若真如此,邱筱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爱妃刚刚在想这件事?”司徒南澈拿过夙锦腰间的手帕,将她手上的茶水珠擦干,说着:“还是别的?”

    太子敏感多心,观察力又很强,很多事情他比自己都清楚,当初自己嫁过来的时候,或许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底细。

    “臣妾在想,当初嫁到太子府时,将臣妾刺伤溺水之人,也是同一个凶手么?”夙锦将话题转移,不想被太子殿下猜出自己的心思。

    司徒南澈从夙锦后背环住她,将优美的下巴放在夙锦的香肩,说着:“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过爱妃安然脱险,比什么都重要。”

    “如果。。”夙锦心底的疑虑还是想在司徒南澈面前问个清楚,道:“如果当初,夙锦也会是邱筱香那样的身份。”

    她离开太子的怀抱,转头盯着他清寒的双眸,说:“太子殿下会对臣妾如何?”

    司徒南澈眉宇微沉,如深夜钻醒的眸子看着夙锦,他似乎在思索这件事,神色浅淡得让夙锦猜不出他是否有生气或者猜疑。

    正当她屏息凝视地等待着太子的回答,外面的扬长小路上的寒风越刮越冷,一股令人冷颤的气息飘进了车窗,似乎带着丝丝危险卷进了暖熏的车厢内。

    太子自然是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息,而保护他们的随身影卫,警觉地落在马车周围,随时等待一触即发的危险到来!

    “夙锦,搂紧孤。”司徒南澈怀抱夙锦,眼眸深邃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此时的马车也停了下来,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如果被困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夙锦不敢言语,屏息凝沉地抱着太子殿下,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逐渐加强的寒气,似乎这次情况不容乐观。

    叮!

    是万里飞穿的利箭与呼啸的北风摩擦的声音!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着太子殿下的马车飞来!

    司徒南澈转身压住夙锦,带着她朝车门滚了过去,就在夙锦只觉天地旋转的一刻,利箭准确无误地刺进了刚才他们所坐的红玉宝椅之上。

    树林间突然飞出来七八名刺客,个个黑色紧衣裹身,手持长剑,稳身落地,将马车包围了起来。

    而太子殿下所带的影卫不过五六个,但是个个是精英,对付这几个刺客应该不在话下。

    怎奈对方有一名擅长弓箭的刺客,落在树林上对准车厢发射数十支飞箭,不得不逼得太子带着夙锦从车厢飞出。

    刺客们本与影卫周旋,见目标出现,则齐齐指向太子与夙锦而去!

第85章 臣妾快不行了() 
刺客们本与影卫周旋,见目标出现,则齐齐指向太子与夙锦而去!

    影卫们将太子和夙锦挡在身后,可还是有一两个刺客得了空隙对着夙锦挥剑而来。

    太子殿下精通武艺,与刺客周旋绰绰有余,只是这样一来他身后的夙锦就没有人可以保护。

    在树枝上的弓箭手几次想将夙锦射死,太子渐渐明白这次的目标不是他,而是夙锦、

    眼见着一支飞快的利箭瞄准着夙锦的胸口而来,太子急手将面前的两名刺客击退,凌波微步般跃至夙锦身前将她抱紧,在这生死一线的关头,太子一个旋身让夙锦堪堪与飞箭擦过,可他因为护着夙锦,利箭终是刺破了他的手臂。

    “太子殿下!”夙锦紧张去看他的伤处,只见金丝祥云的袖泡被划开一道缝隙,缝隙里开始缓缓渗出血色来。

    “小心!”司徒南澈根本顾不得自己的手臂,在夙锦被后又出现了刚才的那两名刺客,剑锋犀利地朝着夙锦的后背指来。

    太子一边抱着夙锦,一边与刺客打斗,可是受伤的手臂终究是受了影响,力气越来越弱,很快两名刺客占了上风。

    眼看这形势越发糟糕,太子的影卫们将其余刺客尽除,飞奔过来欲保护太子与太子妃。

    两名刺客见此时不得手就没机会了,纷纷调转了目标,朝着太子的心口刺去,奔来的影卫见势自然要先将刺客斩杀,救下太子,太子也因用剑当着两名刺客的攻击,一时间松开了怀里的夙锦。

    在影卫们将两名刺客击杀之时,树林里的弓箭手趁虚而入,朝着夙锦的胸口精准地射去!

    一道铁器与风声摩擦的声响!

    太子回身只见那冰冷的飞箭刺中了夙锦的胸口!

    “爱妃!”他飞跑过去将欲倒地的夙锦揽在了自己的怀中,看着她娇丽的容颜渐渐苍白,红润的双唇慢慢变得没有血色,心口插着的利箭沾满了褐色的热液。

    “爱妃!你不能死,你要挺住!”司徒南澈在喘息有些急促不稳的夙锦耳边低吼着,似乎生怕她会意识渐渐涣散。

    夙锦觉得自己每一寸呼吸都会引起一次火辣辣的难以忍受的疼痛,浑身也渐渐觉得有些发冷,她莹澈的美眸此时有些迷蒙,却紧紧地盯着太子殿下,生怕下一秒就看不见他了一般。

    “太子殿下,臣妾。。臣妾快死了吗?”夙锦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只觉得仿佛要耗尽她所有的力气似得。

    “爱妃你现在不要说话,孤会带你回去,给你找最好的大夫医治。”司徒南澈万分心疼地说着,他命令自己的影卫将马车备好,横抱着夙锦上了车,分派两名影卫将逃离的弓箭手活捉回来,便命令马夫快些驾车进皇城。

    “爱妃,皇城离这已经不远了,你可千万别睡知道吗?”司徒南澈在马车里给夙锦简单的用棉布捂着胸口,又点了一个穴位,好让她的血流得慢一些,不至于在路途失血而死。

    夙锦感到自己浑身的力气像是被谁抽干了一样,只能安静静地躺在太子的怀抱里,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心跳那么有力,可是自己的感官似乎渐渐有些模糊。

    “太子。殿下。”夙锦吃力地说话着,却被司徒南澈打断了,“你现在不要说话,会费体力,乖乖地躺好,不要乱动。”

    夙锦却微微摇头地说:“不,太子殿下。臣妾。。怕有些话再不说。。就真的来不及了。”

    “胡说!”司徒南澈有些恼,口吻像是命令,“孤不准你说这样的话!”

    夙锦觉得如今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种奢侈,她经历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不会因起此彼伏的胸腔触碰到伤口,她隐约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处,只要大力地呼吸,肺部就会被利箭的箭尖刺到。

    “刚才。。臣妾问太子殿下。。一个问题。太子殿下还没回答臣妾,就遇上了刺客。”夙锦的声音细弱蚊虫。

    “孤现在就回答你。”司徒南澈紧紧搂着怀中的夙锦,用大手摩挲着她白皙的面颊,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吻。

    夙锦却说:“臣妾现在。。已经不想知道答案了,因为。。这已经不重要,臣妾是想告诉。。太子殿下,当初,臣妾就是潇王派来的。卧底。”

    “孤知道,孤早就知道了,爱妃你不要再说话了,皇城很快就到了。”司徒南澈感觉到夙锦的身体越来越凉,她心口虽然略粗糙地止住了一点血,可还是将她的衣衫染湿。

    夙锦如今气若游丝,轻轻浮起笑意,说:“原来太子殿下早就知道。。太子。殿下真是好厉害。”说着她努力地提着一口气,才能继续说:“可是太子。殿下。你不知道。。”

    她的唇瓣已经苍白无血,“臣妾,已经。不是原来。的夙锦。臣妾如今。。一心想跟太子殿下相伴一生。可是。可是如今。只怕。”

    话还没有说完,夙锦觉得自己的力气全部耗尽了,潋滟的波光开始涣散,渐渐地她觉得困意来袭,眼皮子越来越沉,似乎还隐约地听见了几声太子的呼喊,仿佛来自远山上的传音,空旷又不真实。

    终于她在太子殿下怀里,安然地睡去。

    在皇宫里的浓宜园,一个太监来至前厅对着岳嬷嬷汇报事情,待说完就被岳嬷嬷打发出去,她转身进入深厅里,站到半躺在梨木缠绕连理枝木榻上的贤贵妃面前,小声地在她的耳边说:“娘娘,探子来报,事儿成了!”

    贤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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