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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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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锦握过太子的手,从雕花宝莲凳上站起来,对着太子解释着:“妙柔已经将事情都同臣妾说了,臣妾想起当初太子问臣妾是何人,臣妾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从死里脱险,想解释都不知道如何解释,怕太子将臣妾当成了异类。”说着说着,她美亮的清眸泛起点点泪光。

第91章 奶茶是什么东东() 
司徒南澈见夙锦一副心急委屈的样子,自己的胸口只觉闷闷的,他牵起夙锦的手,又拿过她的手帕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低沉如婉转的乐符一样跳上了夙锦的心尖。

    “如果孤有所怀疑,又怎么会如此待爱妃?”司徒南澈温柔地说着,搂过夙锦的肩膀,道:“孤真的要感谢爱妃,能再次回到孤的身边,当时你那苍白的脸色,和冰凉的身体,对孤来说,仿佛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一般。”

    夙锦久久凝视着太子,见他双瞳璀璨如星,深邃无波,仿佛天地日月之灵化,都被他的双眸吸了去,璨烂到夜幕中的繁星都比之不及。

    “也许是爱妃乃真凰之命,所以上天眷顾,让你重回我身边,又或者是正巧当日某位神仙路过太子府,见爱妃可怜,救你一命。”司徒南澈淡笑着,笑得俊美醉人,道:“孤确实也猜想过种种,也确实怀疑过爱妃的身份,可是最好孤觉得,若爱妃真心相待,这些又有什么重要呢?”

    他说得风淡云轻,夙锦心里却翻云覆雨,最后见太子那柔和的笑意,她不感动是假的,恨不得抱着太子的怀大哭一场,告诉他谢谢他如此信任自己。

    “太子殿下。”夙锦百感交集,五味陈杂的情绪堵在心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说起。

    司徒南澈紧紧揽着夙锦,见她身体微微颤抖,眼眶微红,抬手轻柔抚摸着夙锦的头,一头乌发如水而下,他将自己下巴抵上夙锦的侧额,声音柔软地说:“爱妃想哭就哭吧,孤抱着你。”

    这句话让夙锦眼眶的泪水决堤,仿佛潮水一样涌了出来,她反手紧紧搂着太子,将头埋进他温暖的胸膛,在这个陌生的古国里,她无依无靠,原本只是想抱上得太子这里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怎奈在长久的相处下,动了心思。

    种种误会之后,他依然选择相信自己,给予自己温柔与暖情,夙锦想着,这一辈子,也就太子这个人了。

    两人在寒风花窗下,你侬我侬,一双影子被点亮的红烛照应在窗户上,外面寒冬腊月的天,北风呼啸却扫不进这一室暖意的柔情。

    夙锦躺在软榻之上,柔顺丝滑的长发铺满于榻,被身侧的太子拈来把玩,她余光扫到一地凌乱的衣衫,只觉刚才太子殿下的目光炙热,深情又霸道地对待自己,早就搅得自己春心意乱。

    她侧头见此时的太子单手支颐,正用星星火光的深眸凝着自己,夙锦刹那情动,双手撑住床榻,垂首在太子光洁的额头上啄了一啄。

    司徒南澈嘴角一扬,突然将亲完自己欲起身的夙锦揽住,箍住了她的后脑,令她向前一倾,便与自己优美弧度的薄唇撕磨。

    这时候寝室外面的妙柔声音轻扬,说道:“太子殿下,小姐,晚膳已经备好了,是否现在用膳?”

    还与夙锦的红唇缠绵的太子,这才松开了她,温情满目地摩挲着夙锦发热的脸颊,沉声说:“爱妃可觉得饿了,要不要现在用膳。”

    夙锦抿抿嘴,娇嗔着:“这么大的运动量,殿下难怪觉得臣妾会不饿么?”她冲着寝室门口扬声道:“妙柔,叫他们备上晚膳吧!”

    妙柔应声退了出去,夙锦从暖和的棉被里起身,将散乱的衣服捡起裹身,她见衣衫一件件穿起,躺在软榻上太子就这样淡淡地瞧着夙锦,仿佛看她穿衣的动作如同是惊美的舞姿一样,令人赏心悦目。

    夙锦整理好衣衫,转身见太子就这么怔怔地凝视自己,媚笑着将他从被窝里拉了出来,说道:“太子殿下怎么还喜欢赖床了呢?快点起来,臣妾帮你更衣。”

    “臣妾若是帮孤更衣,那自然要起的。”司徒南澈不急不慢地离开软榻,等着夙锦给他穿衣。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太子殿下充满肌理的健硕胸膛,可还是让她的脸颊红了一红,不过手上可不敢怠慢,虽然这寝室内暖炉烧得很旺,但也怕太子殿下着凉。

    司徒南澈对夙锦轻柔的动作,很是受用,于是笑说:“还是爱妃更衣,让孤觉得舒心,可惜这机会也是难得。”

    夙锦想起自己因为总是喜欢懒床,每次太子殿下上朝,都是贵福或者妙柔为他更衣,不觉间有些内疚,但是嘴上却逞硬地说:“若是天天为殿下更衣,殿下该习以为常,又怎么会显出臣妾的好?”

    司徒南澈宠溺地勾了勾夙锦的小鼻,笑道:“你这张利嘴,刚收拾完你,又得意忘形了。”

    这话又惹得夙锦脸上一阵滚烫,故作羞恼地将太子的腰带狠狠一用力,惹得太子一个大喘气。

    “爱妃这是要谋杀亲夫么?系得太紧了吧?”司徒南澈眼里柔柔的。

    夙锦这才将腰带松了松,规规矩矩地给太子殿下穿衣,说道:“谁让殿下总是调戏臣妾。”

    “还不是因为喜欢。”司徒南澈穿好衣服,俯下身子在夙锦红云的脸颊上吻了一吻。

    两人都整理好后,太子牵着夙锦的手走到了云俪院偏厅的餐桌上,妙柔和贵福早已等候为主子伺候用膳。

    这日的晚膳都是夙锦喜欢吃的,她瞧着太子似乎对任何菜都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论荤的素的,他都会吃一些,也不会说这个多夹一些那个少夹一点,唯独只要清口就行。

    夙锦觉得自己似乎对太子还不够细致的了解,就好比他最爱吃什么,她就不知道,好像他也从来没提起过。

    待晚膳用毕,两人又去花园里散散步,消消食,如今深冬的寒风越加刺骨,夙锦裹着妆缎狐肷褶子大氅,似乎还觉得有些冷。

    太子也念她身体刚好,便只随她走了一会,就带着夙锦回了云俪院。

    这时候留在云俪院的妙柔见两位主子从院子里进屋,笑着行礼道:“小姐让奴婢煮的奶茶已经好了,太子殿下和小姐都趁热喝吧,驱一下身上寒气。”

    “奶茶?”太子殿下微微挑眉,他只知道漠北地域的壮西族会常喝奶茶,可是那奶茶膳得很,便问:“爱妃喜欢膳味?”

第92章 孤舍不得你() 
夙锦噗嗤一笑,说着:“不是那种奶茶,太子殿下一定没尝过。”

    司徒南澈勾勾夙锦美丽的下巴,说着:“不许取笑孤。”

    “太子殿下这般厉害,臣妾怎敢?”夙锦所指的是太子他心思缜密,机智多谋。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司徒南澈微挑嘴角,瞧着夙锦的那双深眸颇具深意地道:“爱妃知道孤的厉害就好。”

    夙锦知道他又想偏了,才不去理会,只拽着太子的手同他坐上软榻,吩咐妙柔将煮好的奶茶端上来,在青玉百合盏里倒满。

    她纤纤双手端起一盏奶茶,笑意盈盈,好似山涧中的扶桑花,美又柔情,声音仿若山下的溪水流淌,悦耳动听。

    “太子殿下,尝尝味道如何?”

    夙锦的柔媚一向对太子很是受用,他微微笑着接过奶茶,轻抿嘴唇,细细品尝一番。

    奶茶香醇丝滑,入口浓郁,温暖的水液顺着喉咙而下,回味无穷。

    “好茶,只是孤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呢?”司徒南澈将玉盏放在雕花檀木炕桌上。

    夙锦也喝了几口,觉得妙柔这丫头真是个玲珑的,指点一二便将这奶茶做的这么好喝,见太子询问,她回道:“是从荣乐郡主那里学来的,殿下可莫要笑臣妾班门弄斧才是。”

    “这般好喝的奶茶,孤只觉得爱妃贤惠才是。”司徒南澈握过夙锦的手,目色深深地看着她。

    寝室里的暖炉熏得正旺,摆在美人榻旁边摆设的青花瓷瓶里插着几枝冷梅,淡淡的暗香浮动于室,更添几分韵味。

    夙锦轻笑着道:“太子殿下若喜欢,臣妾往后经常给殿下煮奶茶,臣妾还在荣乐那里学到几个甜点,殿下若是喜欢,臣妾也可以尝试着做来给殿下品尝。”

    “你这般体贴贤淑,别累坏了身子才是,孤会心疼的。”司徒南澈的手臂忽然用力收回,就将夙锦整个人都拽进怀里,他埋首在她的肩窝处,细嗅她淡淡的香气。

    夙锦被太子呼出的气息弄得痒了,忙起身笑着说:“殿下,臣妾今日已经很累了。”

    司徒南澈摩挲着夙锦的娇容,说着:“爱妃若不是身子刚好,孤真想多宠爱你几次。”

    这话把夙锦的脸又说得红彤彤了,垂眸不语。

    司徒南澈复低头眷恋地闻了闻,又道:“爱妃身上用得是什么香?为何孤怎么闻都闻不腻呢?”

    “能让太子殿下无比迷恋,自然是迷魂香了。”夙锦玩笑地说着。

    “爱妃总是这样调皮。”司徒南澈就喜欢她这样子,又垂首吻了夙锦。

    外面忽然传来了贵福的声音,隔着寝室的门说:“太子殿下。”

    被打断了好事,司徒南澈自然有些不耐烦,眉头微锁地说:“何事,直接说。”

    门外的贵福得了令,这才说道:“齐王府那边的消息,说齐王妃殁了。”

    夙锦靠在太子的怀里,心里一沉,想起了那夜与齐王妃的对话,忽然就觉得伤感。

    “孤知道了,你打点好一切,明日就去齐王府探望。”

    贵福得了令退下了,这时候一直没敢刷存在感的妙柔,从屏风后面出来,对着太子殿下行礼道:“殿下吩咐奴婢备好的热水,已经可以沐浴了。”

    “行了,你退下吧。”

    司徒南澈还搂抱着夙锦,夙锦坐在他的双腿上,被妙柔瞧见这一举动,忙识趣地微微红了脸退下了。

    夙锦知道妙柔好歹也是个姑娘家,难免是会害羞的,可她本想在妙柔出来的时候坐好,谁只太子将她紧紧箍怀,说什么也不准她动。

    司徒南澈将她抱起来,走到屏风后面的浴桶前,欲又要为夙锦宽衣,让她沐浴,夙锦却抬手拦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扣,说道:“这次让臣妾侍奉太子殿下可好?”

    “孤怕冷着你。”司徒南澈清寒的双眸存着暖炉的温度,继续为夙锦宽衣。

    夙锦却是不肯的,想起上次被太子伺候沐浴,虽然是极大的宠爱,可是却也叫她倍感羞涩,这次说什么也要太子先沐浴。

    司徒南澈扭不过她,只好张开双臂,对着夙锦道:“那就麻烦爱妃为孤宽衣了。”

    夙锦轻柔一笑,将太子的锦墨外袍褪下,放在了衣架上。

    待太子坐上了浴盆里,披散下来的墨色长发因沾了水露,故而粘贴在他白净结实的胸膛上,蜿蜒向下而去的地方令人遐想。

    夙锦正给太子抹香氛的皂膏,轻滑的手指在太子殿下的身上来回摩挲,惹得太子舒适地闭上眼神,感受着夙锦微凉的手指传递的****感。

    原以为这次太子会规规矩矩的沐浴,怎知道才为他刚倒满新的热水,就见他突然撩起飘着玫瑰花瓣的水,将夙锦的衣衫都聊得满是红艳的玫瑰花瓣。

    夙锦拍拍身上的花瓣,可是裙衫却被沾湿,气得她嗔道:“太子殿下这是嫌弃臣妾伺候不周啊,臣妾还是唤贵福来服侍殿下吧!”

    说着她就离开,却被司徒南澈一把拽住手腕,听他沉柔的声音说:“孤怎么会嫌弃爱妃?孤只是觉得既然爱妃的衣衫湿了,不如宽衣与孤同浴,可好?”

    “就知道殿下这么坏。”夙锦虽然脸上微热,可还是依了太子的话。

    次日因要同太子殿下前去齐王府,自然不能懒床,与太子用过早膳后,就上了马车离开了太子府。

    马车上夙锦又想起了荣乐郡主,这次过去免不了好生安慰她,妙柔说过荣乐郡主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曾经来看望,只是齐王不想她常出门,就未再过来,没想到这才几天齐王妃就没了。

    “说起来,齐王妃也是可怜的。”夙锦不禁叹息着。

    司徒南澈坐在车厢里的软绒毛榻上,静静凝望着夙锦,说:“别难受了,毕竟这也是她的命数。”

    夙锦依靠在太子的肩膀上,说:“殿下会不会有一天也给臣妾一杯睡不醒的汤药?”

    “孤可舍不得。”司徒南澈缓缓道:“爱妃莫不要再这样想。”

    夙锦听了不知怎得,心里发酸,眼泪就想流下来,也许她是这皇城里,最幸运的卧底吧!

    到了齐王府上,大门都挂着白色的丧布,从正门望去,就可见到齐王妃的灵堂上,点着几柱香,一些齐王府的人跪在灵堂前守灵,荣乐郡主也是一身孝衣,在齐王府的棺木前烧着纸钱。

第93章 本王替你解决了她!() 
深冬时节,寒风呼啸而过,枯枝落叶扫过灵堂前面的空地上,曾经如诗醉人,清雅仙姿的齐王府,如今仿佛被这无情的北风包裹,处处透着一种难以释怀的萧寂感,悲从中来。

    夙锦随着太子一起为齐王妃上了三炷香,齐王与荣乐郡主对他们二人行叩谢礼。

    见到荣乐郡主脸色平静无风,似乎对于齐王妃的死并没有多么悲伤般,夙锦想着也许荣乐郡主毕竟为穿越女,对于齐王妃的感情不深,齐王妃又总是被圈禁,失了这一世的母亲,对她来讲,也许没有那么悲痛欲绝。

    太子与夙锦探望过后,齐王留他们二人在府上小住,太子最近的政事处理得差不多,正好有了闲空,知道齐王是想找他举杯对月,借酒消愁,便也答应了下来,夙锦也想找荣乐谈天。

    晚上月色清冷,荣乐郡主的房间内暖炉熏得很旺,只是在荣乐郡主的脸上如同这疏凉的月光一般,淡淡无波澜,再无往日的轻浅的笑靥。

    夙锦瞧着真是心疼,她同荣乐郡主坐在绒羽毯铺就的刻梅花润雪的木榻之上,握着荣乐郡主的手,轻柔的声音说:“荣乐,不要这样闷着,想说什么告诉嫂嫂,嫂嫂在这陪你。”

    荣乐郡主久久没有表情的脸颊终于有一丝松动,抬眸见夙锦满眼都是对自己的心疼,终于泪水润了眼眶,倚靠在夙锦的肩膀上,道:“嫂嫂,荣乐心里难过。”

    “嫂嫂明白,你若想哭就哭吧。”夙锦环抱住荣乐郡主,轻轻拍着她的背说着。

    荣乐郡主眼中一颗颗泪珠划过那吹弹可破的脸颊,说:“娘亲走了,疼爱荣乐的人又少了一个。”

    她心里委屈,在这古国本就觉得孤独无依,唯有齐王妃这个娘亲还是疼爱自己的,齐王爹爹虽然对她放纵,可是终究爹爹不懂得体贴人,齐王又常年游玩,将她一个人留在王府,好不寂寞。

    可如今齐王妃却走了,荣乐郡主又在无意间得知,是齐王给齐王妃喝了一种药,亲手送她上了黄泉路,荣乐郡主心底不禁有些恨她的爹爹,对娘亲这般无情。

    “我不明白,娘亲究竟做错了什么,爹爹要这样对她!”荣乐郡主一口怒火忽然上涌,突然离开了夙锦的怀抱跑了出去。

    夙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觉得荣乐郡主这般激动,一定不有好事情,赶忙叫茉榆去追,自己同妙柔一起出去找她。

    这时候谢花阁上,齐王与太子对斟美酒,阁楼里虽然供着暖炉,可是四周都只是紫色纱幔包裹,自然有瑟瑟寒风吹进。

    只是喝着被火炉烫过的清酒,一杯下肚令寒气无法侵入体内。

    太子与齐王跪坐在的矮平长方挽金花的木桌前,齐王一杯又一杯的喝着,太子瞧他那架势,今儿个又想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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