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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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妃听了这番话,虽然明面上太子妃好像是在解围,可是却处处护着太子,又说什么刀剑无眼这样的话,真是一口闷气提到心口,却撒不得。
肃王脸色一沉,如此能言善辩的聪慧女子,也难怪会成为太子最宠爱的女人。
他垂下眼眸,手指的酒杯不自觉地捏紧,粗大又充满厚厚茧子的手指骨戒泛白,再抬眼时,又笑着道:“太子,太子妃,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不过是妇人之见而已。”
“这是自然。”司徒南澈从未正眼瞧过肃王妃,当她的话做耳旁风。
第96章 因为你不该是本王的妻()
肃王又笑着说:“臣弟自罚一杯,敬皇兄。”说着他将酒一饮而尽。
身边的肃王妃也不是笨的,自然明白太子如今势力不容小窥,并不是能随便得罪的,便也再也不曾多语,她不过是深宅锁寂寞,时间久了,难免成了怨妇。
肃王离开时盼着他回来,可是他回来了,待在自己屋子的次数一手都数得过来,基本都是去肃侧妃那个贱人院里,一想起这事情来,肃王妃心里就堵得慌。
夙锦凤眸微微观察着肃王妃的表情,见她从幽怨变成了嫉恨,不知道她究竟过着什么日子,竟然把个美人弄得这般。
“三弟不必介怀,孤也没有责怪之意,何来罚不罚的?”司徒南澈眉宇深深,神色疏淡,对着身边的夙锦体贴地问:“可有吃好?”
“很好,殿下呢?”夙锦柔柔一笑,话语如莺燕般动听。
肃王妃见他们夫妻二人情深,不禁越发怨恨地看着肃王,可是肃王才不理会她的目光,反观太子他们,眸中闪出了凌厉。
如今肃王这般低伏的态度,不过是心中早就盘算出了新的大计,他这次在已经年迈的太后身边打点好一切,等他离开了皇城,计划变开始实施。
忽然大厅中一阵喧哗,原来今日的新郎新娘进入大厅中央拜天地,满座贵客欢呼叫好,只见着潇王一身红如火的婚袍,手中牵着大红花系着的绸带,面色阴冷,一丝结婚的喜悦都无。
而那大红花绸带的另一端,是穿着鸳鸯戏水红服,头戴大红盖头的潇王妃。
两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再者就是夫妻对拜,这时候潇王转身,正好侧首是夙锦落座的位置,他飞眼轻快一扫,就被夙锦惊艳端庄的模样惊到,不禁微微怔住了。
眼见他对面的慕芝秋已经微微俯首下去,他还在那傻愣着,身边的奴才皮豆见主子发呆,忙在潇王身后戳了戳他,潇王这次回神,低头对拜。
这一举动自然被太子殿下看在眼里,脸色虽然平淡,可是狭长的深眸又寒了一寒。
夙锦见他如此,怕他生气,在大红布铺展的圆桌下,将手轻轻探入太子那边,将他宽大温热的手握紧。
司徒南澈感受手心里的微凉,面色怔松,侧眸看向夙锦,只见她娇艳如花的面容对着自己微微笑,水眸仿佛会滴出荷露一般,满是柔情,这让他的眸光渐渐退去了寒色,反手将夙锦的手握紧。
这一幕被潇王瞧见,见到太子与夙锦这般恩爱,心里就莫名窜火,只恨自己没能将美玉集齐,如今又不能将太子搬到,还不能反驳母妃的意思,娶了这个表妹为妻。
原本他心里妻子的位置,是留给夙锦的。
潇王面上如这深冬的寒夜般,妖娆又阴冷,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夙锦,总有一天本王会将你夺回来!哪怕不择手段!
在宾客的簇拥下,新郎新娘入了洞房。
天凌国的新婚礼节习俗与古代略有些偏颇,大婚之日竟然在晚上拜堂成亲,新郎新娘也直接进入洞房,礼数倒是显得略简单了些。
太子沉静的性子可是不会去跟他们闹洞房,也有失身份,起身牵起夙锦的手便对潇王说了些祝福的话,就离开了。
潇王见夙锦面色平静,一直都紧紧牵着太子,眼眸中也没有因为他娶了别人的伤感,离开的时候毫无眷恋之情,他就知道她的心早就背叛了他,背叛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洞房花烛,原本该是美好的时刻,只是在慕芝秋的眼里,却成了无法磨灭的噩梦。
待潇王送走大厅的宾客,回来之时命所有丫鬟婆子都退下,什么合欢酒,什么早生贵子等礼节全都免了。
司徒流琛大力地将慕芝秋的盖头扔在地上,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到在床榻上,并且发狠地扯着她的衣领,锦帛撕裂的声音极脆,灌入慕芝秋的耳朵里。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慕芝秋第一次经历此事,本就紧张,却见潇王那张阴冷如森殿罗刹般的面孔,极俊美却也透着未知得令人恐惧的危险。
司徒流琛见到慕芝秋那副胆小哆嗦的样子,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这更让他浮起虐其之意的快感。
“瞧你这副模样,真是与她差太远了!”司徒流琛眼中闪过一丝嘲蔑,胡乱将衣衫扔在地上,把慕芝秋的双手栓在了床栏上,还将她的嘴用手帕堵上。
慕芝秋又慌又怕,不知道潇王要对她如何,可渐渐发现自己身上越来越凉,以及双眸对上了潇王那阴柔又轻蔑,仿佛将她看做成一个工具一般,心下越发荒凉。
经过了一夜之后,慕芝秋终于被解了绑,松了口,而她身边的司徒流琛心满意足地起身,披上自己艳紫色锦袍,冷冷地说着:“昨夜发生之事,你若感告诉母妃,本王就让你不得好死!”
慕芝秋被潇王那咬牙切齿的狠意吓得一个激灵,这让他越发轻视她,如果换作是夙锦,她会怎样呢?
潇王不禁遐想,他觉得夙锦只会怒意横生,却绝不会对他服软,更不会有一丝畏惧,搞不好还会赏他一耳光,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女子。
“王爷,你为何要这样对妾身?”慕芝秋拖着疲惫痛楚,满含泪水地望着潇王。
潇王目色冷淡无情,声音沉入冰酒中一般,那样魅惑又透着疏远,只道:“因为你不该嫁给本王。”
临走再次叮嘱慕芝秋不要将此事告诉贤贵妃,否则他就让她‘意外身死’
“妾身知道了,妾身不会说的。”慕芝秋泪眼婆娑,却不得不依命承诺,眼睁睁地看着潇王绝情而去。
再俯下眼眸瞧着自己身上一道道或青或紫的於痕,以及被单上的一片殷红,昨晚真得疼极了。
太子府的书房,夙锦穿着素丽水仙裙装站在书案前,玉手捏着墨块细心的研磨,看着太子在宣纸上挥洒丹青。
司徒南澈亦会抬眸凝着夙锦,眼中有温色,好似暖日的余晖。
“爱妃今日可真美。”
“殿下每次都是这样夸赞臣妾,太没新意了,换一个词来听听。”夙锦莞尔一笑,打趣着。
第97章 爱妃太可口()
“孤看来是太宠着爱妃了,连夸赞都听腻了。”司徒南澈搁置手中的素笔,将夙锦一把拽入怀里,捏住她的下巴,神色仿若寻花问柳的登徒子,可这登徒子也是那般高贵的气质。
夙锦想推开他却不得,又被太子挠着腰肢,痒痒的咯咯直笑,求饶着:“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快停下来。”
“爱妃这般调皮,孤得好好惩罚一番。”司徒南澈手上的动作不停,惹得夙锦笑得快要岔气,慌乱着要躲开他,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裙角,眼看着就要撞到立地白瓷三彩花瓶。
司徒南澈手疾眼快地将她抓住,却也因为夙锦的重力影响,步伐险些不稳,朝着夙锦扑了过去,结果就将她挤到了墙角里。
带着淡淡龙涎香的温热气息迎面扑来,夙锦瞧着眼前的太子,俊美的脸庞放大了好几倍,因为距离很近,彼此不可闻的呼吸都清晰灌耳,太子如香叶般清新的口气更是呼在夙锦脸颊上,喷得她面颊绯红。
“太子殿下好坏,竟然对臣妾壁咚。”夙锦双手还因为刚才的动作,紧贴着太子的胸膛,右手间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逐渐加快,撩得自己心头一紧,笑着说。
司徒南澈眉宇微扬,饶有兴趣地问道:“壁咚?是什么意思?”
“就是咱们现在这样子,就叫壁咚。”夙锦轻笑着,可脸上的红晕却一点不减。
偌大空旷的书房里,只有太子与夙锦两人,二层阁楼里还插着暗香浮动的冷梅,红瓣点点,如同夙锦饱满红艳的双唇。
司徒南澈的眸色缓缓下落,盯着夙锦吐气芬芳的红唇,说:“爱妃这是从哪里听说的?孤怎么不知道?”
“以前院子里的丫鬟说的,被臣妾偷听了来。”夙锦打哈哈地说,当然不能告诉他这是现代的网络用语。
司徒南澈越发有兴致,探手抚摸过夙锦的唇瓣,笑意颇深地说:“那接下怎么做,爱妃教教孤。”
夙锦一想起被壁咚了会怎样,脸色越发红润,垂眸撇开目光地说:“才不要告诉太子殿下,免得被占了便宜去。”
司徒南澈何等精明,轻笑道:“这便宜也不是占了一回两回了,多一回又何妨?”
他缓缓俯身,靠近夙锦绝美的容颜,那双薄凉的唇只在她的红口上贴了贴,这一贴就舍不得离开,深深而又浓烈地品尝夙锦美好的香唇。
太子的吻从来都是浓而温柔,仿佛一波春水荡漾地夙锦心口微颤,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白皙的手臂将他的脖子揽住,只愿此时此刻光阴停留。
从一开始的小河溪水轻轻浅浅,到如同波涛骇浪般缠绵激烈。
松开之时,夙锦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呵气幽兰地平息着自己的心跳,可是太子却觉得如此还不够,紧紧地搂过她的腰肢,力道之大仿佛恨不得将夙锦融入自己的身体,再不分离。
“太子殿下,你又在摸哪里?”发现太子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夙锦嗔怪地说着,想推开却只会被抱得更紧。
“爱妃这般可口,孤怎么尝都尝不够,怎么办?”司徒南澈心头的情火已经点燃,再不想控制地对夙锦一吻情深。
“太子殿下。”楼下传来的贵福的声音。
司徒南澈的好兴致又不得不终止,低声怨道:“怎么每次都要被打断,真是扫兴。”遂又扬声询问贵福,道:“什么事,快说!”
贵福听到自家太子爷那寒气逼人的声音,知道又生气了,忙说:“是荣乐郡主前来探望太子妃,殿下您看。。”
“知道了,往后没什么重大事件,不要打扰孤!”司徒南澈厉声道。
“是,殿下。”贵福无奈地退出去,做奴才的可是苦啊!早知道坏了太子殿下的好事,说啥也不进去啊!
夙锦见到太子那副生气焦灼的样子,噗嗤一声笑,拍着太子的衣领说:“殿下真是个猴急的。”
“还敢取笑孤?”司徒南澈再次将夙锦箍怀,说:“不过是荣乐而已,大可以办完事再去找她。”说罢他埋首对着夙锦细白的香颈吻了又吻。
夙锦被他弄得很痒,忙将太子推开说:“太子殿下,哪有让客人久等的道理。”她轻笑着跑开,与太子拉开距离,免得他再闹。
“若是感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夙锦放下这句话,临走前冲着太子媚柔一笑,勾得他心湖一片荡漾,就见夙锦已然下楼离去。
司徒南澈倚窗去望着夙锦的倩影,心头想着她刚刚的那句话,嘴角微微一扬。
云俪院里,夙锦整理好衣衫,接见前来找她的荣乐郡主,这几日夙锦早就想叫荣乐过来,她如今没了娘亲自然孤独,怕她一个人在齐王府胡思乱想,再徒添伤感,就想叫荣乐来太子府上坐坐,聊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
可怎么知道,齐王妃一死,皇后知道荣乐郡主可怜,就将她召入宫中暂住去了。
“荣乐怎么有空过来了?在皇宫里住的可习惯?”夙锦笑着迎接荣乐郡主,见她如今不似发丧那时候忧郁,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又说:“我看皇后娘娘一定将你养得极好,怎么嫂嫂觉得荣乐又白又胖了呢!”
“嫂嫂你又取笑我。”荣乐郡主本就是婴儿肥,如今随着年纪增长,已经有了女子该有的曲线,可她还以为真的是自己胖了,忙低头瞧着自己的身段,嘴里不忘叨叨着:“真的变胖了?”
夙锦轻声笑着说:“嫂嫂逗你呢!倒是比从前更漂亮了,也有了女人味了,还是皇后那里锦衣玉食供养得好啊!”
荣乐郡主被她这么一说,害羞地脸红了起来,嗔道:“嫂嫂你说什么呢!哪有什么女人味了。。”
“嫂嫂没有取笑你,真的觉得荣乐郡主成了大姑娘了呢!”夙锦牵起荣乐郡主的手,往暖屋里面走去,两人坐上了暖炕,又叫妙柔沏了杯清茶捧在手中,这才抵御了寒气。
“真的吗?我想如果明哥哥见了我,也一定会惊讶的吧?”荣乐郡主满心期待的说。
夙锦不禁有些疑惑,道:“嫂嫂正想问你这事呢,上次在齐王府见你拿着荷包,可是送给明修玉的那个?”
第98章 殿下,臣妾好累!()
“恩,是啊,他又派人送了回来,算是拒绝我了吧?”荣乐郡主从怀里掏出那个绣满珍珠的蝴蝶结荷包,眼中有微微的失落。
夙锦拍拍荣乐的手背,安慰道:“荣乐,既然他并没有意思,不如咱们另选他人可好?何必单恋一棵草。”
荣乐被这话逗笑了,反手握住夙锦的手,说道:“嫂嫂一定以为我很难过吧?其实这次我想通了,面对明哥哥,我觉得我做得还不够,怎么可能打动他呢?”
她眼神发着光,仿佛对未来充满了遐想,又说着:“等将来与明哥哥成婚了,我一定要他知道我的好。”
“成婚?”夙锦有些感到意外地问着:“这是什么时候事情?明修玉他答应了?”
荣乐郡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地对夙锦说道:“这件事情我只告诉给你一个人哦!”
夙锦点点表示不会说出去,就听见荣乐郡主继续说着:“这几****不是一直住在皇宫里吗,皇后娘娘很可怜和疼惜我,对我非常好,我也把她当成自己的亲人看待。”
夙锦想起皇后娘娘那婉约美丽的容颜,为人又和善,也难免荣乐郡主会喜欢她。
荣乐郡主又说道:“这几日皇后娘娘觉得我已经是大姑娘了,可亲事却从来未提及,如果再不张罗只怕嫁不出去了。”
“所以你就将喜欢明修玉的事情告诉给了皇后?”夙锦问着。
荣乐郡主却摇摇头,道:“嫂嫂猜错了,不过也对了一半,本来明哥哥拒绝了我,我已经心灰意冷,皇后又说为我张罗亲事,便就答应了。”
她说了这么多觉得口干,又端起炕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道:“然后皇后娘娘就以才子斗诗会为媒,设在了玉露园中,让我在远处的阁楼上挑选中意的年轻俊杰。”
“然后呢?你可有中意的?”夙锦又将一杯热茶倒满,递给了荣乐郡主。
荣乐郡主接过茶盏,才说:“可不知道怎么的,这件事泄露了出去,那些青年才子们知道是在为我挑选夫婿,就议论了起来,没想到竟然连我送明哥哥荷包被拒绝的事情都传了出来。”
“没想到这些才子也这么八卦。”夙锦叹道。
“可就因为这样,皇后娘娘觉得如今我的名声都被明哥哥败坏了,所以她一气之下去找了皇帝,决定让明哥哥对我负责到底。”荣乐郡主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是因为暖炉烤得太热,还是她害羞,圆圆的小脸竟然红扑扑的。
“那怎么没有得到皇帝的旨意呢?”夙锦又问:“难道皇帝没同意?”
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