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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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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手腕上的玉镯摘了下来,塞进了司徒南澈的手里,说:“臣妾也是在潇王抢夺夏冰镯的时候才知道,这就是传闻中寻找至宝的重要线索,太子殿下放在臣妾这里,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何用意?臣妾实在惶恐不安。”

    司徒南澈的俊容突然漾起一抹笑来,将夙锦轻轻环在怀中,道:“是孤大意了,本来想着最爱之人应该配最好之物,何况若真有人想要夺取玉镯,也断不会想到在爱妃这里,可是却还是被四弟撞上,害你受伤,是孤的错,孤从此以后再不会让你受这样大的风险。”

    夙锦依偎在司徒南澈的怀里,微微颔首,算表示相信了他,可是在她的内心里,听着太子的情话,却让她更加确信,太子将夏冰镯送给她不过是对她的一番试探。

    可是若她真的是潇王的卧底,将夏冰镯给了潇王,太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也许他早就将局布好,等着鱼儿上钩。

    夙锦不禁感叹,自己嫁了个如此腹黑的老公,也不知是福是祸。

    这时候院外的丫鬟将熬好的药汤送了过来,妙柔接过手递到了夙锦面前,说道:“小姐,该和喝药了。”

    司徒南澈却将药碗接过,声音如同月夜下的蝉鸣,轻而舒缓:“孤喂你吧?”

    夙锦却皱皱眉头,说道:“好苦,不想喝。”

    司徒南澈神色从来没有这般温柔,劝说着:“不喝药,伤口怎么能好?何况这药更是用来调理你的身体,等将来给孤生几个胖小子。”

    夙锦心里忽然一跳,想着日后有可能会和太子做亲密的举动,脸颊竟然有些发烫。

    司徒南澈抬手勾了勾她的小鼻子,说:“想些什么呢?这么脸红?”

    “哪有。”夙锦接过汤药,说:“臣妾自己喝吧。”她憋着一口气将苦口的汤药全都喝下。

第16章 爱妃,有孤陪着你。() 
夙锦喝完药,太子殿下拿过妙柔递来的手帕为她擦拭唇角,又将一颗蜜果塞进夙锦的嘴里。

    夙锦感受着口中的甜蜜,面对太子殿下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温柔有些恍惚,本觉得这应该是好事,可是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安呢?

    “孤今夜留下来陪你可好?”司徒南澈目色柔和,仿佛今夜窗外那银亮的月光。

    夙锦心下更没底了,太子这是闹哪样了啊?难道说是因为太子的有心试探,害她受了伤,所以内心愧疚才会如此温柔待她?

    可是凝着太子那双墨眸,在幽暗的烛光下泛着深沉的难以捉摸的光泽,夙锦觉得他会内疚,一定是吃错了药。

    “太子殿下今夜举办宴会也定是疲累了,臣妾又受了伤,不能侍奉太子殿下,不如早日歇息,改日选个良辰吉日,再”夙锦说到此处,欲言又止,作出一副你懂得的羞怯样,让人见了惹人怜爱。

    司徒南澈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薄薄的嘴唇微启:“今夜爱妃受了惊讶,又伤心过度,孤不想爱妃自己独留残夜胡思乱想,爱妃即便受了伤无法侍奉,孤只想陪陪爱妃,爱妃也不愿?”

    太子如此这般,夙锦知道他今晚是留定了,于是点点头微微一笑:“那就让妙柔她们伺候太子殿下宽衣沐浴吧。”

    “不用,孤还是习惯贵福伺候。”司徒南澈说到这里,低首侧身靠近夙锦,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道:“除非爱妃亲自侍奉,否则孤是不会让别的女人碰的。”

    这番暧昧的话语,夙锦只觉心里紊乱,不得不承认面对俊如仙不染凡尘的太子殿下,她这个颜值控确实是难以抵御的。

    回想起来潇王也是个少有的美男子,不过他更阴柔妖媚,而太子属于芝兰玉树,飘飘如仙。

    如果说潇王的俊美犹如是地狱之门的魔君,妖冶又阴历。太子殿下的美貌当属九天之上的仙尊,清冽又威仪。

    “也好,妙柔去吩咐人准备热水。”夙锦脸微微泛红,故作冷静地吩咐妙柔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太子和夙锦两个人,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夙锦最怕尴尬,想着说些什么好,太子已经俯身过来,轻声说:“来,让孤看看伤口严重不严重,可不要影响爱妃的美貌。”

    夙锦依命抬头,却迎上了太子那双深邃如晨星,又如令人看不清的暗黑漩涡,她本能地想向后仰,与太子拉开一点距离,可是谁知道太子殿下已经揽住了夙锦的腰肢,逼迫她直视自己。

    “爱妃是害羞,还是害怕?还是”司徒南澈顿了顿,说:“因为今天见过四弟,所以”

    “不要再跟我提他!”夙锦自然明白,太子心里依然有芥蒂。

    “好好,爱妃别气,孤再不提便是。”司徒南澈将她搂怀,柔声说。

    夙锦靠近太子的胸怀,故作委屈地说:“太子殿下还是不信臣妾。”

    “是孤太小气,只是爱妃从前可是很主动的,如今怎么这般扭捏?”司徒南澈露出疑惑之色。

    夙锦嘟起小嘴,说:“上次太子殿下拿我的情意开玩笑,臣妾还会如此吗?”

    司徒南澈略思,说道:“都是孤的错,爱妃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说。”

    “臣妾现在哪里想得到,等想到了,太子殿下不许反悔。”夙锦决定先留着这次补偿,说不定以后会有用处。

    “这是自然。”司徒南澈声音清朗。

    这时候妙柔轻步推门而入,说:“热水已经备好,太子殿下可以沐浴更衣了。”

    司徒南澈对着夙锦再次露出春阳融雪般的笑意,道:“我们一会再聊。”

    夙锦只娇声“嗯”了一声,目送太子离开。

    她一直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下来,叫妙柔来到身边,眸色略暗沉,询问春荷的下落。

    妙柔怎么不知道,如今自家小姐已经投靠太子,与潇王决裂,留下春荷只会是一大祸患,可是暗中派人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春荷的下落。

    夙锦心里隐隐不安,春荷放在身边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如今找不见人,这颗炸弹随时可能会回来爆炸。

    “只希望春荷已经回到潇王身边。”夙锦这样安慰自己。

    妙柔也说道:“春荷也不是傻瓜,留在这里只会被咱们抓起来,她当然选择跑路了。”

    “希望如此吧,妙柔你服侍我沐浴吧。”夙锦起身下床,太子在浴室沐浴不便,她便让妙柔叫人端来浴盆遮挡上花鸟沐春风的屏风,在屋里洗浴。

    夙锦褪掉繁重的宫装,玲珑躯体滑入温热的花瓣水中,氤氲热气缓缓蒸发,她美丽的姿容都显得朦朦胧胧。

    妙柔在身后为夙锦按摩,她的手法很舒服,让夙锦不过一刻就觉得浑身放松,困意袭来。

    迷迷糊糊间,夙锦似是和周公掉了回鱼,再次睁眼时,感觉身后的妙柔依旧为她按摩,可是怎么觉得不太舒服?

    夙锦皱了皱眉,说:“力道太重了,轻一点。”

    说完这话之后,身后的妙柔确实力气轻了许多,可是好像又太轻了,于是说:“力道重一点,不要太重了。”

    身后的妙柔继续按摩,不过夙锦越来越觉得气愤不太对,而且感觉到为她按摩的双手并不像从前妙柔那双细嫩的小手。

    夙锦明显感觉这双手有薄薄的茧子,在她如玉脂般的白劲上摩挲,就好像是太子的那双手。

    太子?夙锦心里一惊,睁眼凤眸转头一看,只见换上了舒适柔软的棉罗绣清竹长袍的太子,正温柔地看着她。

    夙锦慌张地捂住胸部,绯红都绵延到她的耳根后,还好浴盆里飘满了玫瑰花瓣,不然就要被太子都看了去。

    司徒南澈见到慌乱的夙锦,眼中满是笑意,说:“孤第一次为人按摩,手法不好,爱妃不要笑孤。”

    “怎么会呢,只是”夙锦真想一头扎进水盆里不出来,可是她不能这样,显得有些小气,毕竟她是太子的正妻,这种事情早晚就会经历。

    “孤为你更衣吧?”说着司徒南澈将衣架上准备好的薄羽纱刺芙蓉的长裙拿在了手中。

第17章 上了贼船下不来。() 
房间内的气氛越来越温热,在花瓣热水的氤氲下,夙锦面前的太子都被这一团薄雾晕染出柔如春月的光泽。

    他手上拿着自己要穿的衣杉,神情自然到仿佛为夙锦更衣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可是夙锦却有些难为情,虽然她早就想好有一天会如此,也早就决定讨好太子,魅惑他的心,只是这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她还是不自觉地羞怯。

    “爱妃怎么害羞了?再不出来热水都要凉了,当心寒了身子。”司徒南澈声音轻柔,叮咛着。

    夙锦抿抿唇,想着太子好不容易转变态度,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扭扭捏捏故作娇羞,并不是她夙锦的本性。

    这样想着,夙锦咬咬牙,抓过毛巾就站起了身子,开始为自己擦拭身上的水珠。

    司徒南澈没想到,夙锦真的会起身,都想好她若拒绝自己该如何应对,结果也没有用上。

    只见她自顾自地擦着自己美好的娇躯,司徒南澈也不能干看着,拿起另一个毛巾为夙锦擦后背。

    司徒南澈手上拿着毛巾触碰到夙锦白瓷的后背时,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一僵,但随即又缓和下来。

    待擦拭干净,司徒南澈将软棉绣花里衣为夙锦穿上,才为她再披上薄纱长衫,直直垂于地面。

    夙锦一直沉默任太子为她披衣系扣,虽然面色上从容淡定,可是双颊上的红云却还是出卖了她。

    司徒南澈自然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看她这般故作镇静内心却慌乱的模样,不知道为何会让他心情愉悦。

    待穿好衣衫,夙锦素颜示于他前,与平常施了红妆华丽美艳的她相比,此时的夙锦清秀丽人,一袭充满仙气的羽纱长裙,加上她的肌肤胜雪,秋瞳剪水,唇如樱红,整个人在月色下,在昏柔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清雅动人。

    司徒南澈微怔几秒,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不能自控的发紧,他突然大力一揽,将夙锦横抱在怀,朝着紫檀香雕牡丹花的床榻走去。

    夙锦觉得她这若有若无的美人计似乎起了效果,才稳当当地躺床上,就被太子温热的气息扑面,紧接着他那双薄薄不带一丝温度的双唇就压了下来。

    夙锦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体会着太子的灼情与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慢慢地她将双手环过太子的脖子,惹来他身体的一顿,随后太子呼吸越发沉重,悉数落在夙锦的心口上。

    明明才穿戴好的衣杉眼见着又再次被解下,夙锦感受着心口舒涩的异样,用双手轻轻推了推太子,说道:“太子殿下,臣妾才受了伤。”

    司徒南澈的动作停了下来,极近距离地凝视着夙锦,眼里不再是往常腊月的冬雪,灼热的目光宛如烈焰下的火种一样。

    “是孤一时忘情,竟然忘记爱妃刚刚受惊。”他抚摸过夙锦的额头,问道:“可还疼了?”

    夙锦抿抿嘴,说:“有一点。”

    司徒南澈侧身躺到夙锦身边,扯过棉被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虽然现在已是春天,可春寒料峭,夜里还是有些渗骨凉意。

    “孤说过今夜只是陪你,孤就要言而有信。”虽然司徒南澈这样说着,可是他却紧紧握住夙锦的手,仿佛还在眷恋刚刚两人的缱绻缠绵。

    夙锦腹诽若不是刚才她小声提醒,指不定现在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呢!

    司徒南澈将她搂怀,口中清新的气息扫过夙锦的耳廓,问她:“想什么呢?也不说话?”

    “没,没什么。”夙锦被司徒南澈这样严实地抱着,肌肤能感受他身体递来的温暖,不禁困意来袭,打了哈欠,说:“太子殿下,明日你还要上早朝,不如早些休息吧?”

    司徒南澈将头埋进夙锦的肩窝里,嗅着她身上的玉兰花香,声音闷闷的:“可是孤睡不着,刚刚我们”

    夙锦听他这样一说,脸上不觉地发热,嗔怪着:“登徒子。”

    司徒南澈轻轻一笑,道:“如果孤真是登徒子,爱妃现在还不定是哪般醉生梦死的模样。”话毕,他还像个登徒子一样,抬手勾了勾夙锦的下巴。

    夙锦将他的手打开,说:“臣妾困了,不理太子殿下了。”

    她佯装生气,准备翻身闭眼睡觉,却被太子搂得更紧了,力道之大让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爱妃从今天起,便只能是孤的女人,否则”

    前面半句话,夙锦还以为太子又在说一些令她起鸡皮疙瘩的话,可是到了最后一句,她明显听出来太子的语气已经如同天山上的寒雪,冷冽到让她心头一颤。

    面对难以捉摸的太子,夙锦只能以柔克刚,媚眼一撩地看向太子,语气柔得能拧出水来,笑道:“太子殿下真会开玩笑,难道臣妾昨天就不是殿下的人了?自打嫁过来,臣妾还有别的选择?”

    司徒南澈对夙锦的这番话还算满意,终于脸色又转寒为暖,笑着说:“爱妃说的是,不过假如有一天,爱妃可以在孤和四弟两人之间重新选择,爱妃又当如何?”

    夙锦轻柔一笑:“臣妾不会选,因为臣妾从来不做假设,只认真活在当下。”

    “哈哈哈”司徒南澈突然笑了起来,道:“爱妃真是个调皮的。”

    他的眸色光泽闪烁,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夙锦白皙的小脸蛋。

    夙锦敛眉垂眼,说:“太子殿下不相信臣妾?”

    “春荷已经被孤关了起来,孤刚刚从她的口中得知了一切。”司徒南澈一副‘别以为我不知道’的笃定神色瞧着夙锦。

    夙锦心下惊慌,虽然她强自装作镇定自若,可是她水莹莹的美眸却有着难以掩饰的无措。

    “爱妃别怕,孤没有怪你的意思。”司徒南澈虽然语气甚是温柔,可是在夙锦听起来更像是涂了蜜的冷剑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她刺中。

    “太子殿下,你究竟想说什么?”夙锦突然明白过来今夜太子如此大费周章为她上演一出美男计究竟是何为。

    “孤,只是想让爱妃替孤办一件事情。”司徒南澈动作轻柔地为夙锦梳理她耳畔边的发丝。

    夙锦却觉得太子简直像一只老狐狸般奸诈,先是对她猛灌一杯迷魂酒,再循序渐进地让她明白,如今要怎样选择才是对的。

    最后才将底牌揭露,让她别无选择,而如果开始对她就是直接威胁,只会让夙锦对太子防备记恨。

    而如今他们这样共榻而眠,夙锦岂会不明白,太子是在暗示她,往后的关系进展。

    夙锦越来越觉得,她只能抱着太子的大腿一路走到黑,她现在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第18章 这件事只有爱妃能做到。() 
“不知太子殿下是何事情,非要臣妾去做?”夙锦神色如常般轻笑着,可是动作却微妙地与太子拉开了一点距离。

    司徒南澈看在眼中,却仍旧留有柔色,微笑着握过夙锦的手说:“这件事情除了爱妃能够做到,再无其他人可以升任。”

    夙锦越发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微微垂眸作失落样:“太子殿下好精明,什么都瞒不过,如今臣妾是不是如果拒绝接受此事,就会招来祸端?”

    “你瞧你,怎么生气了?”司徒南澈轻抚着夙锦的脸颊,道:“春荷什么都招了,孤自然知道爱妃早就有弃暗投明之心。”

    先不说太子是用何方法让春荷招认,至少洗清了她的嫌疑,要不然她身边留着潇王的影卫,还口口声声说要投靠太子,只怕太子打死都不会再相信她了。

    也许就不会是如今两人同榻而卧的情景了。

    夙锦突然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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