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 >

第137章

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137章

小说: 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烈不明白凤保的痴狂,就像韩澈不明白对于简安莫名其妙的迷恋。

    他忽然的愤懑了——就像当年得知她要嫁给他一样。

    “呵,她是你的妻子?”

    “你既然知道她是你的妻子,怎么会做出在办公室里养女人的事情?”

    “韩澈,在外面玩,总得有点基本的原则吧——”

    韩澈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偏是没有办法反驳的。当把这些事实摆在面前,全部鲜血淋漓的摊开的时候,就是大家最尴尬的时候。

    顾淮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简安的脊背僵直,顾淮的手,在桌子底下,暗暗的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像是柔软而温暖的贝类,将她包裹,叫人感觉没来由的安心。

    即使她知道,他才是今天的罪魁祸首,即使她知道,今天这一幕,他才是始作俑者——可还是安心。

    锋芒终于刺向了简安——简安觉得愈发的坐立难安。下一秒,也许秦烈就会在怒火下,揪着她的领子,打上淫妇二字游街。

    不是她不信任她和秦烈之间的关系——是因为秦烈这人,本身就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且完全是一时所想,不需要什么理由。他想做就做,就像当时给韩澈拍裸照一样心血来潮,混账惯了。

    顾淮开口了。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会议记录员,简安。”

    她这张脸,都太熟了好不好?

    那不就是那场总参门前捉奸大戏的第二女主角吗——那个三儿嘛!

    这一桌子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知道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所以现在顾淮的表态,就显得特别重要,他的态度走向,决定了这女人是人人喊打的米虫淫妇还是总政新近的新贵美女。

    身家清白,不清白,这无所谓——要看高位者在不在乎这份清白。

    不是据说秦始皇就格外钟情少妇吗——所以谁在意你是不是清白,是不是良家?人家还就偏爱不良家的少妇的放浪妖媚呢。

    显然,太子爷在这种微妙的时刻,介绍这位简安同志,是有深意的。看看这位简安同志,也是如坐针毡了。要是有心人可以观察到,太子爷的手一直和她紧紧的牵在一起,是在安慰,抚慰。

    顾淮想在座各位传达的就是一个信息——往事不必再提——从今往后,她就是我的人了!

    要说顾淮这心境,也绝非一般人——大家都心知肚明,简安和韩澈之前那段故事,你这属于玩别人剩下的破鞋,一般男人觉得面上无光。

    可是顾淮压根不是这么想——他是看着简安这东西在外面混账荒唐纵情,他只确保一点,最后回到他的羽翼之下,怀抱之中。从他的视角,反而是韩澈被他的这东西给玩了。

    还是彻彻底底,从里到外的玩了个遍——玩了个遍体鳞伤。

    现在就是要告诉你,即使是你被玩了,也得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因为玩你的这东西,是我的人。现在她玩腻了,玩累了,是我罩着了!

    他握着她的手,他想着,这是他的人,是他的骨头,是他的血肉——是他的生命之光,是他的欲望之源。

    这样的宠与纵呐——举世无双。

    她掬了一捧清水,凉凉的扑到脸上,长长的呼一口气,她自己在哪里喃喃的嘟囔,“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又碰上了他!”

    这个他,自然就是韩澈。就按着这东西的尿性,玩完了人,接着就拍屁股走人——所以她特别不愿意散了伙再看见人家。这种心境,就像是在外面欠了风流债的男人不愿意见自己的前情人一般。

    这是个蛮麻烦,蛮尴尬的关系。

    她刚刚伸出手去抽纸巾,却再往里抠都抠不出纸巾来,难道是用完了,她弯下腰去瞧——她腰刚弯下来,就觉得腰上一紧,她弯着腰,以一种虾子的姿势,整个人被抱到了洗手台子上。

    可疼死她了——她的腰给闪了一下。

    这东西是个多么受不得疼的人,两行清泪就飙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把她抱到洗手池上的是谁。

    “你干什么,可疼死我了撒!”她伸手去揉后面那一块腰,男人的手先伸了过去,他力道刚好,手指头骨节分明,就用食指和中指的第二骨节,不紧不慢的给她慢慢的揉,“乖乖,刚刚是我的错,把你给弄疼了。”

    这揉的一舒服——这东西的眼泪也就立刻停了。但是刚刚哭泣的惯性还在那里,抽抽搭搭的耸着肩膀,从手指缝里面看这男人是谁。

    要是韩澈,这东西真有板眼就干脆把手拿在眼上不下来了——叫他揉,笑话她也好,她真不擅长处理这种场面——从指缝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她不知道有多腻歪的,甜蜜的一笑。

    这是放心的微笑。

    她两只手从腰后抽出来,娇气的搂住面前人的脖子,语气蛮埋怨。

    “秦烈,你刚刚干嘛跟韩澈提起那件事情?”

    秦烈蛮随意的笑了下,他一只手还放在这东西的腰后,给她轻轻的揉着刚刚扭到的地方,另只手还揣在兜里,也没有去搂抱着东西的表情。

    就任由这东西和一个白面口袋一样的,挂在他胸前。

    他斜了她一眼,“我怎么就不能提了——”

第二百四十章 和我在成块怎么样() 
这话没错,人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撒,还得碍着你,不能畅所欲言了?你真以为自个儿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人家秦烈同志做事之前都考虑下你的想法呀?这是个随心所欲惯了的爷。

    这东西一皱眉头,粉面上带了一丝愠色,好像是在埋怨对面这男人不体己——却实在说不出这种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有过一腿。

    这就是这东西矫情的地方,人家有板眼搞领导,可是就是没有板眼把这种事情说出来——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说,怎么了呀?”秦烈的笑更坏了,在这坏里还有那么点恨恨的意思——是恨铁不成钢。

    这东西低着头,几缕头发掉下来,衬着那红红的腮,从那上面能揪下一朵含苞的桃花来。是男人看了这种娇滴滴的生物,都免不了要心动的,但是秦烈不——他看了只有暗骂,你有本事做出来,怎么就没有本事说出来?

    他觉得,这东西要是去了这一点矫情劲儿才好呢——这才叫言行一致,彻彻底底的混账呢!

    现在秦烈就在这里引导着她把羞于启齿的东西说出来,放到这散发着消毒水味的太阳底下晒一晒——你会发现也就没什么了,他和她骨子里都是一种人,都是挑战底线,不把什么道德底线放在眼里的。奉行的就是个性解放——底线只要不伤害别人,剩下的哪管人家怎么想撒!

    你就自己乐一乐就好了。

    秦烈很想看到这东西把她骨子里的荒唐,骨子里的不羁拿到阳光下的那一刻——那一幕真的是想一想都叫人骨头酥掉,就秦烈小爷这样的性冷感,一想到她那个样子,身上都一哆嗦——

    曾经看过这样一段话——不管她是翘着二郎腿抽烟,还是从嘴里吐出污言秽语,只要能吧她内心世界全部勇敢的展现出来——就是性感到了骨子里!

    真正性感的女人哪里管别人怎么想——秦烈就想把她骨子里的尤物劲儿发掘出来。

    可是这东西终究是不争气,她搂着他脖子的手渐渐的垂在身侧,很懊恼的锤了下光面,“你们都逼我!我招谁惹谁了撒——你们都这么逼我?”

    眼见着又要自怜自艾,又要开始犯矫情了,秦烈手上轻巧一使劲,给她从洗手台和他的胯间给放出来,给她擦了擦红肿的眼,“得得,又要哭——你嫌不嫌烦!”

    “那你以后不许拿我和韩澈的事情说事了。”她忙不迭的加要求。她现在想的是能堵住一张嘴,就堵住一张嘴。

    实话说,秦烈当时在酒桌上,本来是想要给这东西挡一挡——韩澈看这东西的眼光实在是太灼热。说出那些话,是他也没有想过的,说着说着,就让他忽的想到多年前——在婚礼上,他俯下身去亲凤保,然后被推开。

    他嘴角还挂着嘲弄的微笑,不知道是在嘲弄凤保还是嘲弄他自己。

    抑或是二者都有。

    他啧了一声,非常烦,“今天是个意外,以后我不会再提了——你升职了还没有给你庆祝,怎么样?”

    他指的是她调去总政的事情。

    “还好,我还以为是我把我弄进去的——”

    “我?”他笑了,“把你弄进总政,我可没有那大的本事。”

    事到如今看来,能有板眼这么快就把这东西安排进总政的人,只有顾淮了——他把这东西放到身边,存的又是什么心思,秦烈还没有想明白。

    但是一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顾淮与这东西,绝对不是露水情缘的关系,光靠感觉,就觉得这两人有种很熟悉的气氛——

    但是看这东西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关系匪浅的——

    秦烈嘴角一弯——这事情是越来越有趣味了,自从遇到这东西以来,生活里处处是惊喜呐。

    抽纸桶里面果然是没有纸了,她只好甩着手风干,眼见一滴水飞溅到一男人锃亮的皮鞋上,她顺着皮鞋的反光往上看——人生何处不相逢,韩澈怎么也出来上厕所了,时间还掐的这么凑巧,正好和她碰到了。

    她低下了头。

    韩澈停住了脚。

    “你——你和顾淮是什么关系?”

    问出这个问题来,韩澈觉得太没品了撒——你说说,他和这东西已经分手了,已经没关系了,可是他问出这种问题和一个磨磨唧唧当断不断的娘们有什么区别?

    就和自己格外在意她,还舍不得她了似的!

    可她却是这样的女人,看着波洛克的画,她说这像是麦穗流下的金色的奶水;他问接吻的时候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她说在想那句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她说她最爱的书是金瓶梅,最爱的一句话是无人垂怜的药煮白级带儿——

    那时候,她眼神里面带了一些哀伤,一些混乱——荒唐但不淫荡,这世上的愁绪,这世上女人的矫情,这星球上雌性的娇媚,都集中在了她淡褐色的眼球上面,如果细细的瞧,她瞳孔里面还长着一颗淡淡的痣。

    那是谁给这个尤物留下的印记呢?

    如果说秦烈觉得她身上的矫情劲儿是白璧微瑕,美中不足,是大大的遗憾——韩澈还就爱死她身上这股软塌塌的小矫情。

    韩澈这样看着她,突然的感觉一辈子短暂,也许只能遇到一个这样的女人——简安掀起眼皮来,看了她一眼。韩澈似乎想要从里面读出一点情绪——难道她也是像我一样的放不下割不掉,像我一样的难受——

    可是她身边覆上了一个高大的阴影,“在聊什么?”顾淮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肩。

    他倾身,嘴唇似乎还擦过了她的耳廓,“你刚刚吃的不多,是不是没什么胃口,要不要待会去我们常去的那家荣记?”

    韩澈冷冷的看着背光的男人和女人。

    “她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顾淮轻轻的笑了一下,手从她的肩膀下来慢慢的落下来,继而握住她的手。

    “她吃不吃宵夜,现在是我说了算的。”

    握紧她的手,一转身,背后的目光,还是那样,冰凉的。

    冰凉的几乎要沸腾起来。

    简安同志只要一回头就能见识韩澈现在脸上是多么受伤的表情——她自然是没有回头的了。

    顾淮给她拉开车门,与上次那辆似乎不一样,不过几个月他就换了心车子。对于男人,车子和女人的区别在哪里呢?难道不都是点缀?

    简安两手放在膝头上,坐着,忽的轻声开口。

    “谢谢你。”

    “什么?”

    “谢谢你刚刚帮我解围——你也知道我和韩澈的事情。”

    顾淮蛮迷人的笑了一下,顾淮的笑,迷人之处就在这里,他长得那么不近人情,可是笑起来有一种很惊人的随意——以至于有些放浪了。但这放浪也是有克制的放浪,“我刚刚可不是帮你解围。”

    “嗯?”

    他停下车子来,马路中央。

    俯下身子来看她,似乎是在大量,可是简安总觉得,这个男人在透过她看另一种生物——她不由得一哆嗦。

    “你干什么,这还在马路中央呢。”耳边是刺耳的鸣笛声。

    但是完全没有影响此刻顾淮同志的心情。

    “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简安同志非常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实在是太措不及防了撒!

    “您是我领导——”她小心翼翼的斟酌着词句,难道她就逃脱不了和领导的这一腿了吗?

    何况她和韩澈在一起,还有好处,她摸摸韩澈,还能顺便养养脖子上这块玉。

    可是跟他在一起有什么好处撒?

    这完全是自我消耗的亏本生意撒——不做不做!

    是的,这种时候,这东西脑袋里面想的都是这种东西,确实叫人蛮生气,也忒能算计了。

    谁叫这是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儿呢。

    我和你在一起没啥好处,这话当然不能直接说出来,要知道这人现在是她的领导,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办公室政治什么的最折腾人了。

    “你和韩澈可以,怎么和我就不行?”

    顾淮一皱眉——得,领导不乐意,要生气了,还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所谓攻心术。

    言下之意,一碗水要端平撒——别用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搪塞我。

    她很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让我考虑一下。”

    顾淮也蛮爽快,考虑就考虑,“今晚十二点之前把结果告诉我。”

    这感觉就像是做个项目计划书了似的。

    这东西回家,细细的考虑,别以为她会做什么问问自己的心之类的,她拿出一张纸,做利弊分析,后来陷入了个两难困境。

    利与弊,都是一半一半。

    这东西晚上给顾淮打电话过去了——“可以是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第二百四十一章 大格局() 
“你说。”

    “我这玉好像有点怕你,不敢从你身上找阳气——你得帮我找找阳气,养着这块玉。”

    那边沉默。

    这东西慌了,她可就这一个条件,也是现在的当务之急——“你怎么不说话?”

    那边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是没看到,冰棍一样的顾淮同志拿着个手机,离得自己远远的,笑的有多好看——十里桃花开。

    真以为顾淮还在意和这东西是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的那点名分吗——当今之顾淮可非当初之顾淮了。

    他现在非常明确的知道,他和这东西命里就是绑在一起血肉交融分不开的——等着把,他们死都是要一起的。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自然不会是算命这种事情,等到以后再细细的讲。

    他提出这个要求,正是为了方便,他早先就知道了这东西养玉需要极盛的阳气,韩澈又碰巧是盛阳之人,放在那边养着也好——但是后来这事情没法控制了,韩澈对于这东西,是真的动了真情,也是要怪这东西,谁叫她这么迷惑人?

    确实,一般人很难抵抗得了这东西——太新鲜,太神经,一开始也许是猎奇,可是猎着猎着,反而是自己进了圈套。

    她的命格就注定了,在一个地方不会呆的不会太长久——女人是水,随着地势流淌。她又是个祸国妖姬的命格,流动性更强。

    所以才有了后来顾淮把她调到总政来的事情——果然还是自己养着比较放心。

    偏你想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