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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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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和孟来是一个班,本来是没该有什么交集的两个人——虽然在拈花惹草下流混账方面确实一致,但是孟来觉得白小狩比自己不要脸多了,要不能一下子吊着那么多的漂亮女的,还一个个为他要死要活的。

    不对点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孟来觉得白小狩这孙子什么都压他一头,考试的时候白小狩总是在他前面,都是不学习靠天吃饭的主儿,这东西较真儿什么,可是邪门,他考倒数第一的时候,白小狩靠倒数第二,他考倒数第二的时候,白小狩靠倒数第三——反正就是这么个邪门规律,白小狩就是得压他一头!

    最生气的是什么?是他孟小爷稍微有点感觉的女孩子都喜欢白小狩这种不要脸的类型!他除了嘴甜点,脸皮厚点,长的高点,稍微帅点,有个屁好的!

    他孟来也一点不赖,姑娘你们怎么都看上这个人渣了呢!

    没说错吧,果然人渣,姑娘们都被白小狩骗的团团转,流着眼泪梨花带雨的回来了——可是不说白小狩一点点不好,这他妈是被那个人渣给洗脑了吧!

    学校里咬牙切齿就算了,问题是没啥能正面冲突的地方,入了社会之后,两个人还好巧不巧的入了一个行——都是开私人会馆的,孟来小爷的胜负欲算是彻彻底底的被燃起来了。

    你班里抢我风头,抢我妞也就算了,这时候还敢抢我生意,看我,看我不把你——

    走,我看看你白小狩请了尊什么佛祖过来!

    孟小爷一路风骚走位到白小狩的场子,外面看着绝对的平淡无奇,一点不华丽,这不符合孟来的性子,他在心里暗暗的骂了声:外面看着良家的,骨子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旁边经理垂手等着,老板怎么还不进呐,眼见着老板不紧不慢的往口袋里摸烟,点上,吸一口,稳稳神——就这么会点烟的工夫呐,差之毫厘,失之交臂呐!

第六十二章 又是气节惹的祸() 
白小狩爱死这个糊涂宝贝了!真有板眼,一个神经病抵得了千军万马哦!晚上白小狩开着小跑去“二奶区”接她,一路拉到他的会馆,里面已经是一帮小爷慕名而来有点紧张,有点期待的在这儿等着了——准备听故事呐!

    她还有点在不耐烦,现在人家会摆架子了,这东西是给点颜色就爬到人头上拉屎的混账,挺娇气——“就两个小时撒。”她每天讲故事讲的嗓子都疼死了,这些小爷说话忒没有意思,每次都是她自己在那边巴拉巴拉的讲,哪有那么多的故事?烦死啦,不是说好聊天的嘛,就成了我自个儿的脱口秀了,聊骚聊骚,都是我去聊别人的骚,谁聊我的骚撒——

    小狩不知道这神经病心里那些弯弯绕绕,他才不管,只要哄着她往外吐故事就成,虽然小狩打心底的觉得这东西是在放小屁。

    “今天讲什么故事撒——”这神经病挺不耐烦的挑了下眉,确实是不耐烦,可是看在旁边人的眼里,烙在心窝子上,千种风情,万种妩媚——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妙的神经病,他们也好想试试这得病的滋味哦,肯定销魂至极。

    没人接话,因为接不上,她根本没在问你,她就是自顾自的说话,根据经验这个时候,在这样的间隔,这样的时点,你只需要——

    一只漂亮的手伸过去,掐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这东西张了张嘴,白白的牙齿,咬住,又是另一只漂亮的手,这只骨骼要更分明一些,皮肤很薄,甚至能看见青色的血管。火焰从打火机里蹭的窜出来,舔了舔烟头,点着了。

    这神经病非常自然,眼神都没往下看,轻车熟路的抬起手,准确的夹住烟,深深的吸了口,一直到肺——虽然不知道这细长细长的东西叫什么,可是抽着好舒服哟,她在家里是不敢在顾风的面前抽这玩意儿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的不敢,下意识的觉得他不喜欢这东西。

    这么妙的东西,这么好闻的味儿居然有人不喜欢,尼古丁和焦油是简安血液里的东西,她当然不理解。

    “讲讲刘彘(也就是刘彻)吧,”故事开始喽,磕下烟灰,“彘这个字是猪的意思,这个字绝对衬他,猪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多欲嘛,你们见过发情期的公猪没有,见到母猪就屁颠屁颠儿忒没品的跑过去。”

    有人笑出声来了,这神经病,拐着弯儿的,确实是不经意,骂了这圈子里的不少人啊,多少脑满肥肠的老男人仗着有点钱有点权,就和公猪一样的上了不少光溜溜香喷喷的漂亮母猪。有意还是无意,这神经病说的话蛮精辟,有点三言二拍的味道,讽刺!

    笑归笑,交换了个眼神,没人打断她,快让这宝贝疙瘩继续讲,看那小嘴含着烟吐着雾还能出来什么让人惊艳的混账话来!

    “可是刘彘毕竟不是一般的公猪,他是顶级的公猪,是全天下母猪都想让他拱的公猪,咳咳,所以这样的公猪,骨子里很骄傲,你们这儿有叫王小波的作家说过,猪也分有理想的猪和没理想的猪,刘彘就属于比较有理想的猪,他对于母猪的眼光想当然的比较高,他和阿娇的那点子破事就不说了吧,其实朕挺看不上这种行为,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轻易许诺嘛,看看我,我从来没对我的陈皇后许过诺,她对我也没啥期待,”说到这儿她自顾自的耸耸肩,小嘴一张,又吐出口烟,五官在烟雾显得愈加的艳气逼人,几乎让人窒息,“啧啧啧,他和卫子夫嘛,我实在是不想评论什么了,卫子夫还不如阿娇,至少阿娇真实,卫子夫就是只披着良家妇女皮的破鞋——这两只的第一次是在哪儿,太给我刘家丢人鸟!在长公主的后花园里,朕绝对不会这样搞——还有,诶,到时间了,哦耶!”

    高兴的跳起来,她嗓子真有点疼,不知道是谁的酒杯,拿起来灌了一口,终于完了,可是这群小爷正到上瘾的时候能让这神经病走?使个眼色,赶快拉住,按住,又满酒,又点烟,就蹲在她小膝盖边哄着哄着,“再讲五分钟好不好,把这段讲完撒——要不我晚上睡不着觉。”

    都是放屁!真能睡不着觉?这是帮爹娘蹲号子里都能安眠到天亮的混账,可是这么可怜巴巴的求,就是真的想听呗——其实求到最后,都迷糊了,都不清楚了,到底是想听故事呐,还是就想听听她这声儿——这别致又荒唐的放小屁。

    外面呢?这包厢隔音效果好,外面也是乱的可以哦,咱们的孟小爷一路走位风骚的赶到这儿,到您门口还不忘点上跟万宝路摆造型,是为了什么?不是来这儿看佛祖的嘛,看看是谁那么能耐?主要还是不服。

    可是一进来跟他说什么?在忙,已经有客人提前预定了,这听在孟小爷耳朵里可是彻底变味了,你是在这儿跟我摆架子是吧,可以,可以啊,白小狩你大爷的!

    本来就是带着火过来的,还吃了个闭门羹,孟来这口气要是出不来就不姓孟了,他可是将门之后,什么时候忍气吞声过,为兄弟,为义气是一回事,可是在白小狩这个人渣的场子,他还就咽不下这口恶气了。

    “喂,是我,孟来,给我找一帮子人过来,干嘛——能干嘛,我要把白小狩的场子给砸了!”

    今天绝对是白小狩的大凶日,什么都没干就惹上了这么一桩麻烦事,可是谁也不比谁怂不是?都是一个电话,两队人马浩浩汤汤的赶到,一时间马路上尘土飞扬,全都挤到了这么个小会馆里来。

    白小狩倚在吧台上,就和是个局外人一样,孟来死烦这个人渣淡淡的表情,他这个样子,别说,和那个叫顾淮的还真像,也是一个类型,腹黑人渣型,孟小少是一点口德都不给自己留,待会他国骂起来更过分,打起来的时候给他消个音——实在是太脏,太脏。

    “孟来你这是犯什么病了。”白小狩还喝了口小酒。

    “老子就是今天不爽,正好就逛到你这儿,看着你更不爽——不爽要什么狗屁理由!”孟小少非常无赖。

    无赖见的还少吗?

    白小狩翻了翻眼皮,还是看着酒杯,漫不经心,“那就打吧。”

    这句话很轻,可是全都听见了,话音一落,手边有家伙的抄起来上,没有家伙的就赤手空拳,一片乱战。两个始作俑者抄着口袋在那儿看着,一个怒气冲冲,一个风轻云淡,也是个奇景儿。

    为什么说白小狩的会馆暗藏玄机,实在是隔音效果太好喽!这些高官们谈个事不都讲究个私密安全嘛,这边绝对是好地方,绝对隐秘,外面都打成这样了,里面完全没有察觉,还在搂着简安求她再讲一会儿呐——简安揉着眼睛又懒懒的说了会话,也就十分钟,撑不住了,耷拉着眼皮站起来,还是那句话。

    “朕累了,要休息了。”

    这就不好留了,你要是惹毛了她真不和你说话了,于是只好作罢,都抬起屁股来准备和这神经病一块出来——小屁话听完之后也没必要再呆这儿了。

    一开门可就不得了了,天下大乱鸟。

    打架的都是帮小混混,天南海北的,有正宗的京骂,还有几个在保定当过兵的地地道道的保定话,最搞笑的是几个青岛小哥,骂的可诙谐,不管是多么的风格迥异,多么的地方特色,宗旨和主旋律是不变的——往狠里骂,往死了骂,往祖宗十八代的坟里骂!

    简安这怂蛋皇帝被吓住了,要是以前在她看来也没什么,比这更大的场面也见过不是,偷偷的溜了就成——糟糕就糟糕在,她现在是在犯病呐!

    一出来,小刀子正好从她胳膊肘旁边过去,轻轻地,真的轻轻的,就刮了那么一小下,留下了指甲盖大小的血痕,这可了不得了。

    这神经病先是气的发抖,我和你无冤无仇你用小刀子刮我作甚?混账!

    看着眼前的人都是穷凶极恶,还是怂,害怕的不行,这都是些什么刁民?

    怒火还没消,她这万金之躯能这么受侮辱吗?她可是时时提醒自己虽然是末代,但是还是皇亲贵胄,瞧瞧人家刘备!该有的骨子,气节是要有的?

    可是您的骨气也不至于这么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呐——

    这神经病浑身发抖,耳朵通红,指着那个刮了她一下的小混混,大吼一声,其气势确实能吓人一跳,因为确实是大吼,让人耳朵很疼。

    “你个贱民居然敢行刺朕!”

    全场安静了两秒钟——白小狩隔着这人群,虽然看不见人,但是听这语气,这声音,他暗道不妙,别是那个宝气的神经病被伤着了吧——完了,完了——听着吼的声嘶力竭呐。

    听到孟来的耳朵里,这声音在哪儿听过,怎么这么熟悉?他绝对是没想到是简安,因为听这说话,谁这么搞笑自称朕,别是话剧团来客串的吧。

    白小狩先烦了,脸上也不平静了,干脆撕破脸,面具掉下来——“草!都给我住手,都别他妈给我打了!”

    扒开人群一路的找过来,神经病已经躺倒了,泪眼盈盈,周围围着一群束手无策的小爷,恶狠狠的揪着那个可怜的小混混——“你孙子长没长眼!”

    心里的石头可放下了,没事,没事,吓死老子了——可是在这神经病这边可是火星撞地球一样的大大大事,她可娇气死了!举着红红的手腕,瘪着嘴,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现在她最信任的就是每天接她上班的白小狩同志。

    她胳膊举得老高老高,非常悲痛。

    “你看看我的胳膊!”

    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解决她那个小刮痕,是她的小矫情。

    白小狩非常有板眼,干脆的回过去一句:“算工伤。”

    “算工伤有什么用?”

    白小狩闭上眼,觉得心在滴血,“双倍工资!”

    好了矫情结束了——白小狩快速的蹲下去,捂住她的嘴不让她欢呼,压低声音,语速却很快,还有件事要趁机结了呐,正好打发了那个发病的孟来,还能恶心他一下。

    “待会我扶你出去的时候可劲的哭听清楚了吗!”

    “啊?”

    “不加工资了!”

    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孟来在外围听的心里发毛,这是咋了,真伤着人啦?主要伤的是个娘们,这就忒麻烦,忒不体面了。

    孟来担心的是这个不体面不爷们,几分钟,那个娘们果然出来了,孟小爷踮着脚在那看,那女人低着头,头发挺乱,一截白皙的脖子,肩膀一抽一抽的,哭的可伤心。

    白小狩扶着这个娘们一直走到孟来的面前,一脸欠揍的表情,一嘴欠揍的语气。

    “孟少您可算是把我们这儿的头牌,王牌,秘密武器给伤着了,您成功了,大功告成了,终于把个女人给欺负哭了——心宽了吧,爽了吧,爽了就直走左拐给我滚蛋!”

    白小狩埋汰完了,这个娘们儿非常配合的抬起软耷耷的脑袋,很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可是问题是,这,这,这——

    “这,这,这——”孟小少一急结巴的说不出话来喽。

    这娘们低下头去,收回幽怨的小眼神,白小狩白了孟来一眼,扶着这东西走了。

    这娘们儿他妈怎么是简安呐!

第六十三章 杀菌和金主() 
这个主忒娇气喽,就那么点小刮痕,捋起袖子来看看,放下,又捋起袖子来,再看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那里掉了块肉。

    白小狩其实心里有点愧疚,再小的伤,这也是在他的店里出了事。

    下车,绕一圈,打开车门,白小狩扶着车门看这神经病还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摸伤口,嘴里还嘶溜嘶溜的——

    “到家了,还疼着呐。”弯下腰来真的像检查伤口,哪里像伤口,现在连血迹都干了。

    这神经病收敛了下娇气,很坚强的昂首挺胸。

    “不疼了,不疼了——”可是那表情谁信呐。

    半蹲下,一只腿撑地,白小狩仰着头看着这神经病,拉过这东西的胳膊来——

    “嘶——”简安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这老板,这酷似圣卿宝贝儿的小老板。

    他这是在干嘛!

    可是没吼出来,下一秒就给意淫上了,眯着眼睛,这要是真是圣卿宝贝儿该多好,圣卿的小嘴多销魂撒。

    圣卿啊,圣卿,朕对你用情可深,看着这么个美人儿都能想起你。

    白小狩是压根不知道这神经病荒唐的心理活动,对白小狩来说这哪里是舔胳膊,这就是纯粹的用唾液给她杀菌撒。这点有点奇特,白小狩自己受伤的时候就喜欢舔伤口,于是养成了有点变态的小习惯,原因可能是小时候动物世界看多了。

    可是这变态的杀菌方法也太暧昧了好伐。

    就这么个荒唐景儿,好巧不巧的就被提前回家的顾风给看见了。

    神经病脸上的表情是个啥样呢,确实有点小惶恐小惊讶小矫情,但绝对不是主旋律,主旋律是啥,享受呗,一副被伺候的舒舒服服还有时间天马行空意淫的表情!

    顾少的第一反应是,这就是这神经病厮混在一块的奸夫!

    抱着捉奸的心态,顾风并没有多大的心理负担,反正不是他的错,要怪就怪这个忒放荡,忒不检点,忒招惹的神经病。

    所以他的步伐非常的温和,堪称优雅,压在地面上几乎没有声音,好像猫走路。

    渐渐走近了,两个人都蛮聚精会神——在顾风这儿就是聚精会神的偷情。

    就一步的距离了,顾少优雅的停下了脚步——狠狠的一脚!

    三秒钟之后白小狩骂出了声。

    “哪个孙子踹的我!”突然被一脚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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