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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民国之花开锦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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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能耐可不小,有的是办法。”一想到好友的出手相助,一想到在医院时和他招架动武的那两个男人,章盛呈到现在还恨得咬牙,他说:“她可不是一个人,围在她身边转的人可不少呢。”

    康太太眼睛怔的圆圆的,看着章盛呈哑言,没明白他话里到底是几个意思。

    康润志一字一字的问章盛呈:“盛呈,你和聿容真的离婚了?”很明显他和太太没在一个频率上,关注点也不一样。

    “是啊,离婚协议书在我爹那儿。”章盛呈很淡然,好似他说的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家常事。

    显然,章仪之早有准备,从兜里拿出协议书,羞愧的递给了亲家。

    康润志展开,上上下下看了两遍,转头看着儿子康聿述不可思议的问:“结婚要三媒六聘,离婚只需要这么一张纸就行了?”

    康聿述没看父亲,目光只是轻飘飘的从那协议书上一扫而过,然后点了点头。

    康润志自然是接受不了,情绪起了波澜,身体猛地一扭,目光直视住章仪之的眼睛,摇晃着手里的那张纸,咄咄的问着对方:“就这么一张纸,就把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轻易的退给了娘家?这就算完了?这就算了了?他们从今往后再没瓜葛?婚丧嫁娶各不相干?”

    本来就觉得亏欠,现在又见康润志恼羞成怒,章仪之的语气软的都快成煮熟了的面条了:“亲家啊,我们也不想的,聿容是个好孩子,我们对这个儿媳妇那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可是我这个不孝子呢,他来了个先斩后奏,我们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事儿的。”

    章太太赶紧附和:“是啊是啊,你是没见,昨天呈儿一进门,他爹就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还一个劲儿的说要把他赶出家门呢。”

    章家两口子齐齐陪着笑脸低三下四,都说抬手不打笑脸人,康润志也知道自己再强硬下去,就显得太没风度了。

    章仪之没说假话,他们夫妇对女儿聿容是什么态度,他康润志是心知肚明。话说回来,他对章盛呈这个女婿,也是喜欢到了心坎里,这女婿在他心里的地位,那绝对比自己的几个儿子还高上几分。

    这女婿,博学多才声名远播,又有着数一数二的家庭背景。外人说起来,别说他自己了,就是整个康家都倍儿有面子。如今,这么好的一个女婿眼看着就要“飞”了,他岂能甘心?

    康润志沉吟半晌,改走怀柔策略,他说:“盛呈啊,聿容从小就少言寡语,做起事来也是思想简单,有时候顾虑的不是太周全。如果她平时有做的不对的不好的,你身为她的丈夫绝对有权利去纠正她指导她。如果你不好意思张口,那你跟我说,我一定会好好地管教她的。

    老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既然她进了你家的门,那就足以说明你们能结成夫妻,那是老天爷给的缘分。既然是老天爷的意思,那怎么能说散就轻易的散掉呢?两人在一起过日子,都会有斗气吵嘴的时候。但不能,吵一下嘴斗一下气,就闹离婚,这也太儿戏了吧?”

    章盛呈心里的主意早就是铁板钉钉,死死的了。别说你一个前老丈人来劝,就是天皇老子来劝,也不顶个事儿。

    所以,他很坚定的说:“康伯父!我和聿容从不吵嘴,也不斗气,但是我们是真的走不下去了。”

    康润志一愣,好家伙,连岳父都不叫了,直接改成康伯父了。不吵不闹怎么会过不下呢?他不懂了:“为什么?”

    章盛呈说:“因为,她没有读过书,思想守旧,我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在对牛弹琴,我们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怎么能继续生活下去?”

    康润志看出了章盛呈的果断,多说无益,一家三口起身告辞。

    如果你以为康润志就这么轻易的对章盛呈放了手,那就大错特错了。他把面子看得太重,把章盛呈看成了康家的骄傲,不到最后关头绝不罢手。

第52章 君无怜惜心() 
半路上,康太太泪眼婆娑的说:“聿容一个人在外国,指不定要遭多大的罪呢。盛呈不管了,咱得让人去把她接回来啊。”

    康润志没好气的说:“接什么接?连自己的丈夫都拴不住,接回来干嘛?丢人现眼?”

    丈夫一动气,康太太就不敢言语了。

    康聿述看不下去了,说:“爹,聿容是没本事,守不住盛呈,可也不能这样说聿容啊?”

    康润志想发脾气,想了想还是忍住了,白了儿子一眼,叹了口气,又说:“虽然离了婚,只要盛呈一天没再娶,那就还有回旋的余地。你在保定当差,守的近,你多注意着点,有时间也再去劝劝盛呈,你们都留过洋能说到一块儿去,说不定你说的话他还会听。”停了一下,康润志叹息着又说:“咱康家不能失去盛呈,若失盛呈,如丧考妣啊。”

    没错,章盛呈是才华横溢,康聿述也很喜欢他,可也没必要如此夸张吧?

    见父亲把章盛呈抬得那么高,康聿述心里自然也爽不到哪去。不过,他从小顺从父亲顺从习惯了,心里再不痛快,也不会反驳一句。

    于是,康聿述点着头,“嗯”了一声,说:“知道了,有时间我就找盛呈谈谈。”

    那天之后,康润志就隔三差五的去章家坐坐客串串门,一有机会就揪住章盛呈上上一堂政治课。

    不过呢,章盛呈心里装着事儿,一睁眼就往外跑,天黑透了才到家。所以,康润志逮住的机会并不多。

    章盛呈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和路宛眉的事儿。好不容易和康聿容离了婚,得赶紧和路宛眉定下来才行。

    所谓:好事多磨。

    章盛呈他以为只要和康聿容离了婚就万事ok了,没想到的是,路家的门口给他摆着一块大巨石呢。

    昨天,章盛呈一送走前老丈人一家,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就赶到了北京,来到了路家。

    站在门口,望着那两扇黑漆大木门,定了定神儿,然后才上前扣了两下门环。

    门开了,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仆,用那对浑浊的眼睛,对章盛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才问:“你找谁?”

    章盛呈脸上扬起温和的笑意,温文尔雅的问:“请问,这儿可是姓路?”

    “不错,你找哪位?”

    “我找路宛眉,路小姐。”

    “呦,真是不巧了,我们家大小姐和汪家少爷刚出去。”老男仆如实的答道。

    “汪家少爷?”章盛呈蹙起眉毛,顺着老男仆的话,不自主的又重复了一遍。

    老男仆真是老了,没注意到客人的异样,耐心的解释说:“汪家少爷就是我们路家未来的大姑爷。”说着嘿嘿一笑,怕章盛呈听不明白似的,又详细的来了一句:“也不算未来了,过不了几天我们大小姐就要过门了。”

    章盛呈的脸难看极了,怎么就要结婚了?他们分开才几天啊?

    想了一下,章盛呈问:“你家二太太是不是病的不轻了?”

    “呸呸呸,乌鸦嘴。”老男仆白了章盛呈一眼,不悦的说道:“我家二太太虽然身体偶有不适,但也没你说的那样。有你这样上来就咒人的吗?你谁呀?有事没事?没事儿赶紧走走走。”

    突然,章盛呈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是眼下也容不得他细想。

    他忙说:“我是路小姐的朋友,一起在英国读过书。今天来北京办事,就顺道来拜访一下。”

    “哦,大小姐的朋友啊。小姐不在,不过我们老爷在呢,要不我去给你通报一声,你进去等会儿?”

    章盛呈正有此意,连忙说:“好好好。”

    老男仆又问:“您贵姓?”

    “姓章,从保定府来的。”

    老男仆进去没多会儿,又出来了,说了句:“请跟我来吧。”

    跟着老男仆,章盛呈来到一间雅静整洁的客厅,房间不大,却布置得精致清雅。紫檀木的椅子和茶几,几上养着一盆盛开的水仙花,香气四溢。

    老男仆说:“你坐下等会儿,我们老爷很快就来。”说完就退出去了。

    章盛呈有些坐立不安,第一次见未来的岳父,心里的慌乱就不言而喻了。

    一阵门响,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章盛呈赶忙起立,恭恭敬敬的喊着:“路伯父!”

    “坐吧,坐吧。”路父摆着手说。

    落座后,路父对章盛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后,又问:“章先生和小眉是在英国认识的?”

    “是的,认识已经三年了。”

    路父说:“噢,这么长时间了?小眉从未提起过,所以我对章先生也是一无所知。”

    从未提起?他们都好成那样了,她却从未提起?章盛呈的心情不美丽了,却不敢显露出来。

    路父又问:“章先生来自保定府,是否知晓保定府的章仪之章先生?”

    “正是家父。”

    “噢,是吗?”路父的眼睛亮了起来。

    接下来,两人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聊了起来。

    初次拜访,路宛眉又不在家,章盛呈也就坐了半个小时,就起身告辞了。

    从路家出来,章盛呈就阴沉着一张脸,路父和老男仆的话,就如同两个大铁球堵在了他的胸口上,堵得他连气儿都喘不匀实了。

    今天要是见不到路宛眉,估计他今晚就甭想睡觉了。

    所以,从路家出来后他就没走远,就像“守株待兔”里的农民一般,死死的守在路家门口,等着路宛眉这只“兔子”。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九点多。

    一辆黑色汽车停在了路家门口,汪超先从一边下来,然后绕过来,护着路宛眉的头,小心的把她从座位上扶了下来。

    路宛眉松开汪超,一阵冷风吹过,她紧了紧身上的红色大衣,不冷不热的问:“还要不要进去坐坐?”

    汪超说:“太晚了,就不进去打扰了,你早些休息。”

    路宛眉点了点头。

    汪超返回车上,从窗口说了句:“我走了,你快进去吧?”

    “你走了我就进去,路上小心。”

    看着汽车没了影儿,路宛眉正要往家走,突然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都看不见了还舍不得离开呢?看来这个未婚夫很对你的胃口啊?”

    路宛眉循声望去,只见那个想念已久的身影从黑影里走了出来。

    “呈!”路宛眉惊喜喊,跑过去,一下子就扑到了章盛呈的怀里:“呈!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我都不敢相信。”

    章盛呈顺势揽住了路宛眉的腰,没好气的问:“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看见啊?”

    路宛眉抱着他,娇嗲的说:“说什么鬼话呢?我怎么会不愿意看见你呢?我都想死你了。”

    “瞧刚才和未婚夫恋恋不舍那劲儿,还有时间想我?”

    路宛眉仰着头,抿唇一笑,说:“吃醋了?”

    章盛呈冷冷哼了一声,冷着眼,咄咄的问:“你这个未婚夫是不是早就有了?你一直都在瞒着我是不是?”

    路宛眉心虚的低了低眉,小心的说:“你都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就是怕你知道了就不理我了。”她垂着眼帘,撅着嘴,嘟囔了着:“再说了,我有未婚夫怎么了?你还有太太呢。”

    这句话本来是无心的,却一下子就给路宛眉提了醒。她的语气突然硬了起来:“你和你太太到底怎么样了?离,离婚了吗?”

    “离了。”

    “真的?”路宛眉有点不信,把手往他眼前一伸,说:“证据呢?”

    章盛呈一只手从她的腰上拿开,从兜里拿出了离婚协议书。

    路宛眉接过来,借着灯光,看了好一会儿,确信那是真的以后,欢悦的叫着:“太好了,太好了!”

    “好什么呀?我这儿是干净了,你却给我整出个未婚夫来。”

    路宛眉摇头,笑说:“未婚夫不是事儿,真的不是事儿。”她靠在他的怀里,叹息着说:“我回来之前,两家都已经把婚事商量好了,汪家都已经开始筹备婚礼了。从回来第一天我就天天盼着你能出现,可一直都没有你的信儿,我就是想拒婚也找不到说服父母的理由。我心里急得要命,却还要和他们周旋。说真的,你要是再不出现,我都想去死了。”

    “不许瞎说。”章盛呈轻轻地责备了一句。

    他用手抱住她的头,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发,光滑的面颊,小小的嘴唇,用充满温柔与深情的声音说:“我怎么会不出现呢?从我见你第一眼开始,我眼里、心里、灵魂里就都是你了。如果这辈子不能与你长相厮守,那我就成了一个没有魂魄的行尸走肉,我不要那样活。所以,我一定会出现的。只是,我现在出现了,你的身边”

    章盛呈话说到一半,路宛眉就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嘴唇对准他的就凑了上去。

    章盛呈抱着她一转,两人转到了黑影里,他迅速化被动为主动,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舌头在她口腔里乱搅一阵,他抬头,看着怀里软绵绵的人儿,不停的喘着气,笑了。

    片刻,他又把头俯下,再一次轰轰烈烈的吻下去。

第53章 双双齐打擂() 
未婚夫不是事儿。

    这句话还真不是路宛眉随便说说的。

    如果章盛呈在结婚的那一刻还没有出现,那她可能就真的就妥协了,随了父母的愿嫁给那个粗大兵。

    反正不是心里的那个人,嫁给谁还不都一样?

    但,最后绝不会像她说的那样,嫁不成章盛呈就去死。

    她惜命,她爱自己胜过一切。

    何况,母亲一天到晚的在她耳边念经:好死不如赖活着。

    所以,不能嫁给章盛呈或许会成为她今生最大的遗憾,但绝对绝对还到不了让她付诸于生命的地步。

    好在老天还是厚待于她的,这不,章盛呈离婚了,章盛呈来了。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

    如何拿捏父母,路宛眉还是有自己的一套的。

    路宛眉的母亲出身寒门,平日里不得公婆和丈夫的喜爱,更是深受大房太太的欺辱。

    好在路宛眉自己争气,小小年纪就精通两国文字,在社交方面跳舞一流,发言得体,仪态大方,十七岁就被推荐参加接待外国使节的工作,就连外国首相都对她赞不绝口,十八岁的她就闻名了整个北京社交界。

    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又是如此的出彩,路父宠溺自然不在话下。

    路宛眉就是仗凭着父亲这个一家之主对她的这份溺爱,和章盛呈分手的第二天,她就和父母打起了擂台。

    早饭时,她开门见山的说:“我不嫁汪超,我要和他解除婚约。”

    路父把饭碗一推,冷着脸说:“胡闹什么?婚姻岂能儿戏?”

    路宛眉猛地站起来,大声说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嫁。”

    路父恼了:“不嫁也得嫁,这事儿由不得你。”

    “由不得我,我也不嫁,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死去。”路宛眉说着就把门一摔,走了出去。

    路母傻了眼了,看着丈夫喃喃问道:“一直不是都好好的吗?这是怎么了?”

    路父的脸色难看的不行,瞪着眼,没好气的说:“她是你的女儿,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路母不说话了,衰衰的低下了头。

    父亲的反对在路宛眉的意料之中,但是在她眼里,父亲的反对再激烈也是纸老虎,这只纸老虎在她绝食两天后,彻底完败下来。

    这天,路父进了女儿的房间,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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