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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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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泽端一怔:“主上的意思是万岁爷并未下定决心对暹罗和吐蕃宣战?可是万岁爷刚刚在夜宴上的确是拂袖而去,面色难看得很啊。”

    “听闻嫁去暹罗的和硕公主暴毙之时,万岁爷也是龙颜震怒,但却还不是转脸就有朝暹罗送了许多美人过去?”鹿知山讥诮地牵了牵唇,“万岁爷最怕兴兵打仗了,从前是,现在更是。”

    方泽端一脸惨白震惊:“难不成真要应了那吐蕃和暹罗的耻辱条款不成?”

    “且先看万岁爷的意思吧,”鹿知山缓声道,“距年下不是还有三个月吗?”

    “是,属下明白。”

    

第205章 纸上谈兵() 
御书房。

    怀亲王鹿知岳和惠郡王鹿知城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喘。

    鹿明巍面色铁青,端坐上位,却是一言不发,只是袖中双拳紧握,半天才好不容易深深舒了口气,他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沉声开口道:“刚刚晚宴之上你们两个也都在,且说说你的意思吧。”

    怀亲王和惠郡王暗暗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就兀自盯着朱红的地毯,谁都不敢率先开口。

    “怎么?不敢跟暹罗和吐蕃的使者开口,到了朕面前也都不开口了?”鹿明巍冷哼道,半晌,蓦地太高了声量,“若是只知道一味儿死跪着那就去太后灵前跪去!朕不知朕竟养了这起子无用子!若是不能给朕分忧,那就也去皇陵给太后守墓去!,没的总惹朕生气!”

    “父皇息怒!”鹿知岳和鹿知城忙得齐声道,一边又叩头不止,“父皇息怒!”

    鹿明巍更火大了:“就你们这一个个没出息的德行,哪儿就能让朕息怒了?!还不快死起来?!”

    “是,儿臣遵命。”两人这才慌慌张张从地上爬了起来。

    惠郡王鹿知城率先开口:“父皇明鉴,这些年我大荔饱受战败之苦,年年要向暹罗和吐蕃纳贡银两美人,实在是大荔之耻,没想到暹罗和吐蕃竟这般咄咄逼人,竟又提出这许多无礼要求,儿臣着实不忿!”

    “不忿?所以你这是憋着要同时对暹罗和吐蕃两国宣战不成?”鹿明巍阴沉着脸道。

    鹿知城猜不准鹿明巍的心思,当下只能硬着头皮道:“儿臣以为,断断不能纵容暹罗和吐蕃这么一次一次地无赖要求,若是这一次竟答应了他们,还不知道明年他们又会提出什么更无耻的条件呢,儿臣以为,国与国之间若是一方处于劣势,任由他国欺凌羞辱,最后就只能落到国不将国、民不聊生的境地,所以儿臣以为此次应该断然拒绝暹罗和吐蕃的条款,且予以警告,若是他们仍置若罔闻,大荔就应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瞧你这么口若悬河,必定是想到了对敌良策了?”鹿明巍沉声道,一边看向鹿知城,“那惠郡王可知道大荔军力如何?有多少兵力?西南又有多少?朝中将军哪些可以率兵一战?一旦开战,若是久战不胜,兵力和粮草应该如何补给?若是大荔战败,又当如何?”

    鹿知城顿时语塞,他必定年纪小,如今才只有二十一岁,统御巡防营的时间又短,哪里知道这些?且他又更加没有经历二十年前的大荔与暹罗吐蕃的战争,他对南疆更是不了解,刚才慷慨陈词也都处于一颗拳拳赤子之心,只是这时候被鹿明巍这么一通问,他自然是懵了。

    当下,鹿知城踟蹰着道:“父皇明鉴,这这些儿臣现下还不清楚,还需要先和兵部尚书马瑞林和户部尚书徐青舟,还有一众武将商议,才才能回禀父皇。”

    “哼,所以你是打算和朕纸上谈兵了?”鹿明巍冷哼道。

    鹿知城忙得双膝跪地,叩头道:“父皇恕罪!儿臣才疏学浅,实在不能为父皇分忧,还请父皇恕罪!”

    鹿明巍懒得理鹿知城,又看向站在一旁的鹿知岳:“怀亲王是个什么意思?”

    鹿知岳躬身道:“回父皇的话,儿臣以为,当下还是要和暹罗和吐蕃的使臣好生商谈,且要先摸清暹罗和吐蕃的底细,究竟是他们贪得无厌,还是因为大荔朝堂这两年的变故,引得两国不安起来,这才起了重新签约的心思。”

    鹿明巍抿了口茶,淡淡道:“说到谈判,从前那魏俊辰倒是一把好手。”

    鹿知岳嘴角一阵抽搐,没敢接话,只是头更低了。

    “魏俊辰是你的岳丈,在朝中素来唯你马首是瞻,自然你也是了解魏俊辰的手段的,”鹿明巍继续道,一边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一边又道,“既如此,怀亲王可愿意去和暹罗和吐蕃的使臣谈一谈?”

    鹿知岳心中一凛,到底还是躬身道:“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行了,你这就回去准备吧,明儿就去会晤两国使臣,别耽搁了。”鹿明巍道。

    “是,儿臣告退。”鹿知岳躬身退出。

    鹿知岳退下之后,鹿知城就更加浑身不自在了,他不安地盯着地毯上繁复雍容的图案,大气儿都不敢喘。

    “朕知道你一片赤子之心,见不得大荔被暹罗和吐蕃这般羞辱,但是仗怎么能够轻易就打?”鹿明巍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缓声道,“且不说会损耗多少兵力粮草、伤及多少无辜百姓,一场战事下来,对国力伤害有多大,你可知道吗?上一次南疆之战,过了二十几年了,对大荔的影响却一直仍在,大荔积贫积弱也是自那时起,这两年来,大荔国力好不容易有了起色,这时候怎么能轻易发动战事?”

    鹿知城只觉得浑身冷汗淋漓,忙得又叩头道:“是,父皇教训得是,都是儿臣考虑不周,请父皇降罪。”

    “你一心为国,自是没错,却也要审时度势。”鹿明巍抿了口茶道。

    “是,儿臣日后必定更加谨言慎行。”鹿知城忙道。

    “起来吧,”鹿明巍缓声道,指尖在桌上轻轻点着,“坐过来。”

    “是,儿臣遵命。”鹿知城端坐在鹿明巍下首,腰挺得笔直。

    “你年纪还小,见得事儿也少,自然会考虑不周,这倒怨不得你,”鹿明巍看向鹿知城,声音轻缓了不少,“只是你说的也有道理,暹罗和吐蕃一再羞辱大荔,长此以往下去,大荔怕是要国不将国了,如今朕让怀亲王去与使臣商谈,却也需做两手准备了。”

    鹿知城一怔:“父皇是是同意儿臣的提议?要对暹罗和吐蕃宣战?”

    “不到万不得已,朕是不愿意打这一仗的,”鹿明巍沉声道,“只是若是被逼到了绝路上,却也不能不对暹罗吐蕃宣战了,要不然别说是暹罗和吐蕃凌辱咱们大荔皇室,就连大荔百姓怕是也会等不及造咱们皇室的反了。”

    鹿知城一脸凝重:“还请父皇示下。”

    “你入朝不久,没有什么利益牵扯,朕想让你全权筹谋战备一事,你可能接下这担子吗?”鹿明巍看向鹿知城,沉声问道。

    鹿知城蓦地一怔,随即双膝跪地,叩头道:“儿臣初入朝堂,如今只接管个巡防营就忙得焦头烂额,自知没有资格担此重任!还请父皇另选得力重臣!”

    “得力重臣?”鹿明巍讥诮地牵了牵唇,“你倒是说说朝中那起子穿着盔甲的软蛋,哪一个有本事上阵杀敌?”

    鹿知城一时也语塞了,他抿了抿唇,有些躲闪地看了看鹿明巍,明显显是有话要说,鹿明巍自然也看出来了,抿了口茶,对他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鹿知城这才小心翼翼道:“儿臣觉得库伦将军赵靖廷能担此重任。”

    “你怎么不直接提怀亲王呢?”鹿明巍淡淡道。

    鹿知城一怔,轻声道:“怀亲王腿有残疾,自是不能再上战场,只是儿臣却也听闻怀亲王从前的战绩,若是怀亲王没有残疾,按照他的战功和资历,自然也是能够担此重任的。”

    鹿明巍脸上的笑意更淡了,他不动声色地看着鹿知城,半晌才淡淡开口:“你倒是果然一片丹心。”

    鹿知城没有明白鹿明巍的意思,却也不敢去问,当下也只是笔笔直直地坐着。

    “朕会只会兵部和户部,他们会全力配合你筹谋战备,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来问朕,”鹿明巍道,一边起身缓步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鹿知城的肩膀,“好好儿干,别让朕失望了。”

    “是,儿臣必定不复万岁所托。”鹿知城忙得躬身领命。

    惠郡王府。

    甫一回了惠郡王府,鹿知城就进了书房,把自己关了起了,他坐在椅上,怔怔地盯着无尽的黑暗,良久,他才缓缓闭上了眼。

    他觉得很疲乏,从前还没有成年封王的时候,他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从小母妃就一直谆谆教诲,说天家富贵难享,是要拿命去搏的,他从前不懂也不信,但是时至今日,他却渐渐明白了。

    他一直和鹿知山亲近不起来,但是心里却也是敬重鹿知山的,曾经最得圣宠的大皇子鹿知山有上阵杀敌的凌云壮志,换成他,是做不到的,所以他就更加敬重鹿知山了,但是明显显父皇却不以为然。

    在父皇的眼里,从什么时候起,忠君为国的大皇兄竟成了让他时刻戒备的敌人?

    鹿知城想不明白,所以他就更加头疼了。

    鹿明巍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让怀亲王去和暹罗和吐蕃的使臣周旋选,却让他这个入朝不久的新手来筹谋战备,可见鹿明巍不仅防着曾经大权在握的大皇兄,怕是对怀亲王也并不是全然信任,反倒是自己这个无依无靠的惠郡王却捡了漏。

    而鹿明巍明知他对军政一无所知,却还是做下了这样的决定。

    从皇宫倒惠郡王府,鹿知城足足想了一路都没有想明白,这样的军机大事,父皇也不召集左右相还有一干机要大臣就这么轻易做了决定,是不是太

    儿戏了?

    他一个两眼一抹黑的生瓜蛋子,竟然要担起这么万斤之重的担子了。

    鹿知城不由得牵了牵唇,苦涩地笑了。

    “王爷,早点儿歇息吧,明儿一早您还要去兵部和户部呢。”贴身侍卫端着烛台,进来小声提醒了句。

第206章 厚爱() 
“好。”鹿知城起了身,叹息着朝外走去。

    “王爷,万岁爷,也太”侍卫跟着一道出了门,打量着鹿知城的面色,欲言又止。

    “太厚爱我了吗?”鹿知城对那侍卫笑了笑,一脸的无奈。

    侍卫叹息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属下以为万岁爷的厚爱可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从前万岁爷对宁亲王的厚爱连瞎子都能看到,可是宁亲王又落了个什么结果呢?属下是担心王爷赴了宁亲王的后尘,所以很是为王爷担心呢。”

    鹿知城顿住了脚,转身看向那侍卫:“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说什么尽管直说。”

    侍卫凑过来,小声道:“宁亲王当年可是堂堂南疆大元帅,战功赫赫、大权在握,可是如今呢?还不是被万岁爷死死握在手里任他搓圆捏扁?现在万岁爷又属意让王爷担起南疆这担子,眼看着是炙手可热、大权在握,可是属下怎么瞧着,都觉得如今的王爷就跟从前宁亲王一般无二呢,所以属下实在为王爷忧心。”

    鹿知城心里有点儿沉,顿了顿才道:“不许胡说,万岁爷一直厚待宁亲王,并无苛待。”

    “终日让御林军监看着宁亲王府,那也叫厚待?”侍卫一脸不以为然,“万岁爷的这般厚爱,寻常人可还真是消受不起!”

    鹿知城一怔:“你是不是察到什么了?”

    “回王爷的话,咱们巡防营虽然不能和御林军相比,但却也不是吃素的,在这京师里头,哪儿有能瞒过咱们巡防营的事儿?”侍卫道,一边又压低了声音,“的确有御林军的人时时监看宁亲王府,并且还是由邓景峰一手布置,自然是奉万岁爷的意思了,就连宁亲王夫妇去香山踏个青,也被邓景峰禀到了御前,属下觉得怕是连宁亲王府上一日三餐几个菜、宁亲王夫妇每日饮的什么茶,万岁爷都知道呢。”

    鹿知城的心更沉了,沉默良久,才对那侍卫道:“这事儿断断不许外传。”

    “是,属下知道轻重。”侍卫忙躬身道。

    嘉盛二十七年十月初四

    宁亲王府。

    “你说什么?万岁爷果然派人去和暹罗吐蕃使臣商谈去了?”鹿知山放下手里的碗筷,看向杜衡,“可是怀亲王吗?”

    杜衡点点头:“正是怀亲王。”

    “我猜也是他,”鹿知山抿了口茶,淡淡道,“怀亲王不一向都是主和派的吗?这些年来,但凡事关暹罗吐蕃,必然都是经他手办的,这时候万岁爷派他去和暹罗吐蕃商谈,也倒是让他英雄好有用武之地了。”

    杜衡也是一脸讥诮:“这样屈辱的商谈,从前都是魏俊辰上阵也就罢了,现在倒是轮到他怀亲王亲自上阵了,怕是怀亲王的心里不舒坦啊。”

    “现在谁还想着顾及他的颜面?”鹿知山一边说,一边端了杯牛乳茶送到穆南枝的面前,一边又道,“不是连万岁爷都不顾及他的颜面了吗?至于旁人,那就更是不必了。”

    “将军说的极是,听说今儿怀亲王进暹罗和吐蕃人下榻的馆驿时候,脸色可难看了。”杜衡有些解气道。

    “怀亲王都亲自出动了,暹罗和吐蕃自然也要给些颜面,京师这边暂时不会有什么动静,且让周炽好好盯着暹罗和吐蕃吧,”鹿知山淡淡道,瞧着穆南枝喝完了牛乳茶,伸手取了帕子递给她,一边又转头对杜衡道,“告诉周炽,南疆一旦有异动,就不必想着先朝京师请示了,直接打过去。”

    “是,属下领命。”杜衡忙躬身退下。

    “真到了这么针锋对决的时候了吗?”穆南枝擦了嘴,有些担忧地问鹿知山,她再不关心政事,却也明白鹿知山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或许没有,不过也得一早准备着,总好过又像当年一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鹿知山看向穆南枝,把她嘴角的一片奶渍用指腹抹去了,勾了勾唇,含笑道,“怎么这么一大块都没擦掉?”

    穆南枝兀自有些慌乱:“可可万岁爷都让怀亲王去和暹罗和吐蕃的使臣商谈了,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呢。”

    鹿知山目光深沉:“不管有没有转机,对大荔来说都是耻辱。”

    穆南枝一怔,随即也点了点头:“是啊,泱泱大国竟被这起子弹丸小国欺负到了家门,可不是耻辱吗?”

    鹿知山伸手抚了抚穆南枝的额发,轻轻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囡囡,我答应过你,这一生都不会和你分开,这绝不是戏言,我一直都记得,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量力而行,你尽管放心。”

    “你记得就好,”穆南枝点点头,原本慌乱的一颗心现在倒是平复了下来,她看向鹿知山,“可是那次在香山和先生叙话时候,你不是还犹豫不定的吗?怎么刚才你却让杜衡吩咐周炽不必顾忌其他只管打过去,怎么?现在你倒是想通了吗?”

    “我一直不愿意想通,可是暹罗和吐蕃都打上门来了,我就不能再想不通了,”鹿知山轻轻抚着小孩儿白皙的脸颊,轻轻道,“囡囡,我不是完人,舍得之间我必须做出选择,十年之前,顺化战败,我选择了回京隐忍,十年之后,大荔不宁,眼看着南疆又要重燃战火,囡囡,我实在不能再隐忍下去了。”

    “好,既是你已经选好了,那我好好儿支持你就是了,”穆南枝捉住男人的手,让男人的两只手托着她的脸颊,她对着男人笑眼弯弯,“表哥,你瞧瞧我这个后盾,可还使得?”

    “我怎么舍得让囡囡做后盾?“鹿知山笑着用指腹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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