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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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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给朕住口!住口!”鹿明巍咆哮着,整个人都震颤不停。

    “我为什么要住口?如今大荔我说了算,”鹿知山挑了挑眉,笑得更得意了,也更冷凝了,“父皇,你是不是对惠郡王特别失望啊,你那么想捧他上位,可偏生他却看不上你的心意,啧啧啧,瞧瞧,都把父皇你给气成什么样了?”

    “哦,对了父皇,还有一事儿我一定要告诉你,就是在昨日,你的病情甫一加重,您最看好的惠郡王就巴巴地上书求您立我这个逆子为储呢,怎么样?父皇,您现在是不是更生气了?”

    鹿明巍呼吸都困难了,他瞪着眼,胸脯急剧地起伏着,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嘴里发出的声音都模糊了:“你你这个逆子”

    “我从来都不想做逆子,都是父皇你一手逼的!”鹿知山蓦地死死握住了鹿明巍的肩膀,将他从床榻上拉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地道,“当年南疆一战大荔为何战败?七万大荔将士为何埋骨他乡?我的腿为什么会残?!父皇,这些难道你都不知?!”

    鹿明巍肩膀被他这么死死攥着,疼得额头上汗珠密布,原本就苍白的脸,这时候更加面无血色:“你你你早就知道?”

    “是的,早就知道,我一直在等,等父皇你给我个交代,不管曾经你是否真的疼爱过我,我到底是你的儿子,身上流着鹿氏一门的骨血,我以为你会给我一个交代,我以为你至少会顾惜我们的那点子可怜的父子情,”鹿知山死死咬着牙,牙床都疼得难受,他双目血红,“但是我都等来了什么?七万英烈遗属朝廷不管!八百美人仍旧被送往吐蕃暹罗,怀亲王依旧春风得意,就连罪魁祸首的鹿知河不也照旧锦帽貂裘?!你甚至还派御林军护送他去皇陵,是不是生怕我杀了他?!”

    鹿明巍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喘息得费力,灰白的嘴唇哆嗦着,明显显还想说点儿什么,但是却不能再说出口了。

    “你想问我,鹿知河现在的情况?”鹿知山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缓声道,“好,我告诉你,他现在还活着,不过他迟早会死在澜沧江里,以最悲惨的死法,父皇既是到死都不打算给我交代了,我自是要在您的儿子身上讨个说法,您说对不对?”

    鹿明巍的瞳仁蓦地收紧,双目圆瞪欲眦。

    “还有恭亲王也是我杀的,那个叫清虚的道士是我的人,送往景仁宫的那碗党参黄芪炖鸡汤也是我授意的,怀亲王和玲珑公主如今都被我禁足了,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想什么时候杀他们,就什么时候杀他们,车裂凌迟都是我说了算,至于父皇最心疼的惠郡王,他这辈子都别想回京师了,即便是父皇您的葬礼,”鹿知山打量着鹿明巍的表情,甚是满意,笑的更大了,“对了,鹿知河的儿子和鹿知岳的儿子也都在我手上,父皇,你猜猜看,我会怎么处置他们?他们会不会无故早夭呢?啧啧啧,那么伶俐可爱的几个小鬼头,真是可惜了,父皇你说是不是?”

    “对了,儿臣还要给父皇道喜,鹿知河又为父皇新添一位皇孙,还等着万岁爷赐名呢,到底是皇家骨血,年岁再小日后那牌位上也该有名儿,没得做个无名鬼,父皇您说是吧?”

    “谁给你的胆子?!谁?!”鹿明巍蓦地一声嘶吼,一口鲜血都喷到了鹿知山的脸上,“朕要杀了你!杀了你!”

    “父皇,好好儿珍惜你做皇上的机会吧,”鹿知山缓缓起了身,一边慢条斯理地取了帕子擦脸,一边好整以暇道,“怕是时候不多了。”

    鹿明巍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双目圆瞪,口鼻鲜血横流。

    鹿知山最后看了一眼,蓦地转过了身,他双目血红,看着那门框匾额上硕大的“惟仁”两字,半晌提不上气来。

    “父皇,你真的疼爱过我吗?”半晌,他轻轻问,泪水夺眶而出。

    没有回答。

    也不可能有回答。

    鹿知山从寝殿甫一出来,就瞧见杜衡急匆匆地赶紧来,不等杜衡行礼,鹿知山对杜衡使了眼神,让杜衡随着他一道出了正殿。

    “王爷,万岁爷是不是已经”杜衡小心翼翼询问。

    “刚刚驾崩了。”鹿知山点点头,淡淡道。

    “这是个时候若是传出国丧怕是不好吧?”杜衡蹙眉道,一边看向鹿知山,“若是国丧传到了南疆,怕是对战事不利。”

    “所以我打算让你去西南跑一趟,”鹿知山沉声道,一边拍了拍杜衡的肩膀道,“这差事,只有你亲自去办,我才能放心。”

    “是,属下遵命!”杜衡忙得躬身领命。

    穆南枝和静安郡主匆匆进宫的时候,太和殿里已经传出了哭声,穆南枝的心一沉,忙得让轿夫停了轿子,她下了轿子,一边用手提着厚重的裙摆,一边飞快地朝太和殿跑去。

第335章 万岁驾崩() 
“王妃!王妃!您慢着点儿!”吉祥瞧着她那架势都心惊,生怕她跌了跤,忙得跟着追了上去。

    静安郡主听见动静,也忙得下了轿子,跟着穆南枝也着急忙慌地朝太和殿跑去。

    “王妃,您快进来吧。”赵如海在门口迎了穆南枝进来

    “王爷呢?”穆南枝一脸焦急,“王爷他怎么样了?”

    “启禀王妃,王爷就在里边,”赵如海忙道,一边递过了个帕子过来,小声道,“王妃,您得先去给先帝叩头。”

    “先帝”穆南枝一怔,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忙得取了帕子擦脸净手,然后忙得和静安郡主进了寝殿。

    鹿知山、鹿知岳还有玲珑公主鹿知婵都跪在床前,鹿知山面无表情,鹿知岳双目含泪,就属鹿知婵哭得最厉害,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这时候被两个侍婢扶着才没有瘫倒在地。

    穆南枝缓步进来,跪在了鹿知山的身边,她没敢朝床上看,就侧脸看了看鹿知山,鹿知山一脸沉寂,没有什么神色,她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她有心想握一握鹿知山的手,但是到底也什么都没做,就老老实实地跪着。

    在京的一众皇子公主都到了,赵如海站在床前,浮尘一扫,喊道:“一叩首。”

    五人一起叩首。

    “二叩首。”

    “三叩首。”

    磕完三个头在起来的时候,鹿知婵的哭声更大了,跪在她一旁的静安郡主忙得过去扶了一把。

    穆南枝双目通红,对于鹿明巍,她的感情一直都是复杂的,这是她的舅舅啊,幼年之时,因为有了舅舅的关爱,她这个弹丸小国的庶出公主才能在大荔立足,她能有今日,自然有鹿明巍的一份庇佑呵护在,但也是她的舅舅,险些逼她嫁入狼窝,还是她的舅舅,当年西郊猎场刺客案中,无视她的生死名节,更是她的舅舅,让她的夫君饱受这许多年的痛苦心酸

    但是如今他死了,穆南枝还是特别难过。

    甚至比良太妃死的时候,更加难过。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直到鹿知山拉了她起来。

    “回府待着去,”鹿知山把她拉出了寝室,无人之处,鹿知山沉声对她道,“接下来几日我都会忙得脚不沾泥,你也有的忙,现在先回去好好儿歇着,明日再入宫。”

    “可是我不想回去,”穆南枝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仰着头跟鹿知山道,“表哥,我想留下来陪你。”

    先帝驾崩,众皇子自然要守灵,如今京中只有两位皇子,鹿知山就更不能离宫了。

    “不碍事儿的,这里头乱糟糟的,一会儿众臣子还要过来哭丧,你在这儿也是难受,”鹿知山柔声道,一边抚了抚她的头,“况且你在这儿,我也不好专心做事儿,回去吧。”

    穆南枝知道鹿知山说的不是虚话,虽然有心想留下来,但到底还是轻轻点点头:“行,那我明儿再进宫。”

    “这就对了,我让静安郡主陪你一块儿回去。”鹿知山伸手捏了捏穆南枝的鼻子,转身就要走。

    “表哥。”穆南枝忽然叫住了他。

    “还有事儿?”鹿知山转身看她。

    “你节哀。”穆南枝轻轻道。

    鹿知山没有说话,冲穆南枝勾了勾唇,然后转身走了。

    回去的时候,穆南枝和静安郡主没有坐轿子,而是共乘一辆马车。

    果然像鹿知山说的一般,马车还没出宫,就遇到匆匆入宫的段增、方泽端还有丁少典和马瑞林,四人俱是面色沉重,穆南枝挑开窗帘一角,看着匆匆朝太和殿赶过去的百官,心里颇不是滋味,把窗帘给放下了。

    “安乐,你也别太难过了,万岁爷这么总卧床昏睡,怕是早就生不如死了,他这也算是解脱了,”静安郡主轻轻叹息道,一边递了杯茶给穆南枝,“喝口热茶。”

    “也不都是难过,只是这个时候不能陪在表哥身边,”穆南枝低垂着眉眼,轻轻叹息,“表哥嘴上不说,心里怕是特别难过,小时候,万岁爷最疼表哥的了。”

    “我也听说过,万岁爷从前是最疼王爷的,从前先帝对此不还是大加赞誉吗?夸万岁爷是慈父心肠呢,”静安郡主抿了口茶道,顿了顿,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安乐,我听说玲珑公主是疯了,真的吗?”

    “是啊,太医院都说治不好,惠郡王怕她出事,出京的时候还特地留下人来专门把手着玲珑郡主府,”穆南枝抿了一口茶,看向静安郡主,“怎么了?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我刚才离得近,怎么觉得玲珑公主人好好儿的啊?没觉出来她疯癫啊?”静安郡主有点儿纳闷,“哪里就疯了呢?”

    “她刚才哭得眼泪鼻涕满脸都是,我猛一看到还吓了一跳呢,她从前最注重仪容了,若是清醒,绝对不会哭成这样,”穆南枝道,“你怕是从前没跟她接触过,所以不知道。”

    “可能是吧,但是我总觉得她不像是疯癫之人,从前在高丽的时候,父皇有个侧妃疯了,我瞧见过,可不是她这样,”静安郡主蹙眉道,“你说她眼泪鼻涕哭得吓人,但是我听着她嘴里念念叨叨的可都是父皇怎么狠心,母妃怎么可怜,父皇母妃怎么抛下她这样之类的话,哪里像是出自疯癫之人的口?再说了,她若是真疯了,又怎么还分得清什么父皇母妃的?”

    穆南枝也是一怔:“你真的听清了?”

    “我就在她旁边,听了一耳朵,不是太清楚,但是勉强能猜到。”穆南枝笃定道。

    “那就奇了,还有人好端端地装疯不成?”穆南枝道。

    嘉盛二十八年十月初七

    大荔大行皇帝鹿明巍驾崩。

    当日小殓。

    赵如海为嘉盛皇帝更换寿衣,嗣皇帝鹿知山、皇子鹿知岳、皇孙鹿承瑜、鹿承瑞,以及还被乳母抱在怀里的小皇孙,系数身穿孝服,跪坐下首,一应公主女子,摘耳环,去所有饰物。

    同日嗣皇帝下令封锁消息,皇宫戒严,马瑞林亲自率兵把守皇宫各处。

    次日大殓。

    嘉盛皇帝入棺,行大殓礼。

    大殓之后,梓宫停在太和殿正殿,设大行皇帝灵堂,供人祭奠。

    按照大荔传统,皇帝大殓之礼,需亲王、公侯伯子爵以及文武大臣都要进入乾清门,瞻仰大行皇帝遗容,只是嗣皇帝下令封锁消息,自然大殓之礼简单冷清了不少。

    嘉盛二十八年十月初十

    吐蕃新帝继位登基,当日,新帝迎新后入未央宫。

    赵靖廷代大荔天子恭贺帝后大喜,献黄金一千两,宝石首饰两匣,丝绸瓷器两车。

    天光过午,赵靖廷回大营的时候,喝得有点儿多了,但是人却没醉,只是通身上下酒味扑鼻,把谢伦熏得够呛,所以赵靖廷甫一回了大营,谢伦就押着他去偏殿沐浴去了。

    “阿伦,咱们在吐蕃待了多久了?”赵靖廷靠在浴桶上,懒洋洋地跟谢伦道。

    谢伦一边使劲儿地给他搓背,一边道:“差不多半年了。”

    “嘿嘿,这下咱们要回库伦了,”赵靖廷嘿嘿笑着,身后箍着谢伦的后脑,凑过去亲了亲谢伦的唇,一边笑得眼角漾出了细细的眼纹,“阿伦,咱们要回家了。”

    吐蕃与大荔的停战协议已经签订,且又签了互市友好的一干协议,所以到今日,吐蕃帝后登基,这头的事儿算是已经解决脱了,自然也用不着赵靖廷在这般大刀金马地在吐蕃这边守着了。

    “是啊,再过些时日,将军就该下令咱们撤军了,”谢伦也跟着笑,“我还真挺想库伦的,算着日子,我都离开库伦快一年了,说不定今年还能赶着回库伦过新年呢。”

    “嘿嘿,又过一年了,”赵靖廷笑得一脸浪荡,凑过去额头顶着谢伦的额头,鼻子蹭着谢伦的鼻子,带着酒气的呼吸都喷薄在了谢伦的脸上,“阿伦,我就喜欢过除夕,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嘿嘿嘿。”

    谢伦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所以登时就红了脸,一边使劲儿地掐了一把赵靖廷的脖子,一边哼哼道:“你这老流氓还真是学不会要脸。”

    “嘶嘶!”赵靖廷被谢伦掐的倒吸凉气,一边躲着谢伦的手,一边却又麻利地起身,二话不说就把谢伦直接抱进了浴桶里,“让你使坏!让你使坏!”

    房中烧着地龙,偏殿里头水汽又重,所以谢伦穿得也单薄,只穿了中衣中裤,这么冷不丁地入水,中衣中裤都黏在了身上,赵靖廷刚才下手没个轻重,竟让谢伦倒栽葱地进了浴桶,谢伦生生喝了两大口洗澡水,然后忙得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谢伦简直恼羞成怒:“赵靖廷,你大爷!”

第336章 别小家子气() 
赵靖廷由着他骂也不还手,当下就去撕谢伦的衣裳,谢伦哪能由着他胡作非为,反手就挡,然后两人就在浴桶里交上手来了,拳飞腿影,水花四溅,浴桶不大,原本是打不开的,但是两人身手了得,竟然一招一招都不在话下,尤其是谢伦,他体态轻盈,又擅轻功,一招一式都实在漂亮,像是只贴水而飞的燕子,煞是好看,再加上谢伦被热气熏红的脸,还有水汪汪的一双眼,就更让人挪不开眼了。

    赵靖廷最喜欢看谢伦这幅英气逼人的模样,所以手下也肯留情,由着谢伦撒欢了好一会儿,这才一抬手把谢伦摁在了自己怀里,在谢伦的叫骂声里,赵靖廷飞快地剥下了谢伦的衣裳。

    “赵靖廷!你又偷袭我!”谢伦恼羞成怒,在男人怀里继续拳打脚踢,“你放开我!有本事咱们光明正大打一仗!”

    打不过赵靖廷,一直是谢伦心里的一根刺儿,虽然知道自己这辈子怕是都打不过赵靖廷,但是谢伦却总在心里较劲儿,所以这几年年岁大了,但是谢伦练功却没有放松过,只是每当他觉得自己的功夫又上一层楼的时候,赵靖廷竟然能上三层楼似的,谢伦简直都要气疯了,从前还能跟赵靖廷过个几百招的,现在不出一百招,必定会被赵靖廷摁在身下,实在是太气人了!

    “阿伦,你就认命吧,”赵靖廷笑着摁住了谢伦的手脚,一边凑过去好整以暇地打量谢伦这幅小野猫的模样,“这辈子你是打不过我了。”

    “那还真不好说,”谢伦愤愤道,忽而又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把赵靖廷迷得简直七荤八素,却听谢伦又笑道,“再过二十年,你可都是老头儿了,走路利不利索还都未知呢,那时候我可是年轻力壮正当年,啧啧啧,到时候看小爷我怎么欺负你。”

    赵靖廷登时一头黑线,自从和谢伦相好之后,他最担心的就是年龄问题,他比谢伦大了整整十五岁,论起来,他都能做谢伦的爹了,赵靖廷难免就有担心的时候,越是和谢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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