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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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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你吓一跳,还以为你又要走了。”

    穆南山紧紧地攥了攥茶杯,想再说点儿什么,可是这时候吉祥却进来了,说是鹿知山回来了,穆南枝忙得欢欢喜喜迎了出去,穆南山自然也就没功夫说话了,忙得也跟着起了身。

    用午膳的时候,穆南枝跟鹿知山提了穆南山的困扰。

    “表哥,你那儿有合适山儿的差事吗?”穆南枝直截了当地问鹿知山,表情很是认真,“不能出京城离皇宫太远,也不能太累,最好每个月都有十日往上休沐的,嗯,不要文职的,他不是那块儿料,嗯,最好也不能日日入宫上早朝的,日日早起实在太累了,嗯,俸禄最好还要多一点儿,嗯,表哥,有这样的差事吗?”

    鹿知山:“”

    穆南山:“”

    穆南枝吃了一筷子的虾仁,一边又催促鹿知山:“表哥,你倒是说啊,到底有没有?”

    鹿知山还真的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放下饭碗对穆南枝道:“惠郡王去南疆之后,巡防营就一直挂靠在兵部,我还真的一直在寻摸个合适的巡防营统领。”

    穆南枝登时两眼放光:“巡防营统领忙吗?累吗?俸禄多吗?一个月几天休沐?”

    穆南山顿时一脸黑线:“长姐!”

    “大人说话哪儿有你小孩儿插嘴的地儿?你别管!”穆南枝白了穆南山一眼,一边又忙得问鹿知山,“表哥,你快说啊!”

    “不会太忙太累,若是忙的话,山儿到时候可以自行再寻摸一两个副将帮手也无不可,至于俸禄,囡囡,咱家库房的钥匙不在你手里收着吗?你若是嫌山儿俸禄少,私下贴补多少银子不成?”鹿知山含笑道,一边夹了一筷子的茄盒给穆南枝,一边又道,“再说休沐,巡防营统领时间算是比较轻松的,你什么时候想见山儿了,只管让他进宫就是了。”

    “这么好啊?”穆南枝一脸惊喜,也不避着穆南山,当下就起身过去,抱着鹿知山的就是一通狂亲,一边嘿嘿地道,“表哥,你实在是太好了!”

    一脸口水加油腥的万岁爷:“”

    一脸呆滞的万岁爷小舅子:“”

    御书房。

    用完了午膳,鹿知山和穆南枝照例午休了一个时辰,起来之后,他就去了御书房。

    “万岁爷,惠郡王求见。”只是他一道奏折还没看完,杜衡就匆匆进来通报。

    “在哪儿?”鹿知山仍旧低头看着那奏折,这已经是第四封弹劾惠郡王的奏折了,能送到他面前的奏折必定都是经左、右相爷先过目的,可见,段增和方泽端对惠郡王的意见也是非常大了。

    鹿知山对此很是头疼,朝廷百官对惠郡王的意见明摆着,而他偏偏还觉得惠郡王这人不错。

    对于这时候惠郡王来求见,他也并不意外。

    “惠郡王就在殿外,”杜衡道,一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刑部尚书马瑞林也在殿外。”

    “哦?他两人怎么碰到一块儿了?”鹿知山将受伤的奏折扔到一边,一边抿了口茶,一边看向杜衡,“可知道马瑞林为什么事儿来的吗?”

    杜衡道:“吐蕃与大荔的协议已经签订,昨日吐蕃使臣带着协议返回,赵靖廷将军也不必再一直留在吐蕃了,不过青海将军人选也该提上日程了,属下以为马尚书这个时候面圣,大致因此。”

    鹿知山点点头:“是不能让赵靖廷和谢伦一味儿在吐蕃待着了,到底库伦将军府不能一直空着。”

    “那万岁爷现在可要见马尚书吗?”杜衡问。

    “先让他回去吧,我先见一见惠郡王。”鹿知山抿了口茶,缓声道。

    “是,那属下这就去。”杜衡忙得躬身退下。

    没过一会儿,鹿知城挑着帘子进来,恭恭敬敬地给鹿知山行礼:“臣弟拜见皇兄,恭请皇兄圣安!”

    “起来吧,”鹿知山起身从龙案后走出,一边在软榻上坐下,一边招呼惠郡王坐下,“你也坐,别一味儿杵着了。”

    “是,多谢皇兄,”鹿知城坐在软榻另一侧,绷直着身子看鹿知山慢条斯理地斟枫露茶,又递了一杯给他,忙得又谢恩道,“有劳皇兄。”

    “自家人,用不着这起子繁文缛节的,”鹿知山轻声道,一边抿了口茶一边看向鹿知山,“这大冷天儿的进宫,有什么事儿吗?”

    “皇兄登基大典已过,臣弟就想想着重返南疆,所以特来请皇兄应允。”鹿知城一边说着,一边又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给鹿知山叩头。

    鹿知山眉峰一挑,他原本就想着让鹿知城重返南疆的,只是这话他不好直说,到底觉得对鹿知城不大公允,只是没想到鹿知城倒是亲自开了口,他其实是有些吃惊的。

    “你真的想回南疆?”鹿知山沉声问,“你该知道啊,这一次你出了京师,可不是轻易能再回来的。”

    是的,经玲珑公主一事,鹿知城俨然成了京师最扎眼的存在,他这时候出京自然是明智之举,可往后这京师怕也是真的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鹿知城沉声道:“皇兄明鉴,这一次臣弟入京,本来就是想为皇兄的登基大典亲自献捷,再与皇兄商讨战后南疆的防守等一些问题,只是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丑事,臣弟实在是始料未及,更是羞愧难当,臣弟原本就想着常驻南疆,经此事后,臣弟更是愿意终身驻扎南疆,请皇兄恩准。”

    “你先起来。”鹿知山伸手去拉鹿知城,但是鹿知城却摇头不起。

    “请皇兄恩准!”鹿知城态度坚决,一边又给鹿知山叩了个头,一边又哽咽道,“皇兄明鉴,先帝膝下五子,雍恒太子早亡,宝郡王虎狼之心,臣弟并不把他当兄长,如今玲珑公主暴毙,怀亲王病重,说句不恭敬的话,能不能挨过年关都是未知,如今臣弟唯有皇兄这一位亲人了,皇兄一直爱重臣弟,不但委以重任,更是处处优待,臣弟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万分珍重,都道是长兄如父,皇兄在臣弟心里的分量并不比父皇轻,所以臣弟断断不愿意因为任何人和事,断送了这份亲情,所以臣弟恳请皇兄答允,让臣弟终生戍守南疆、为大荔为皇兄鞠躬尽瘁!”

第361章 他不合适() 
鹿知山看着鹿知城颤抖的肩膀,一时间有些伤神,他待鹿知城的确处处优渥,早年鹿知城还是小孩儿心性,对穆南枝更有别样的绮念,若是换做旁人,鹿知山自是断断不能容忍,但是他却偏偏对鹿知城格外宽厚,后来他更是对鹿知城用人不疑,委以重任,足见他对这位幼弟的宽和与偏爱。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鹿知城很像他,确切的说,很像十四岁之前的他。

    少年得意,鲜衣怒马,骄傲澄澈,还有一腔热血。

    他下意识地就想好好儿保护这个少年郎,想让他永远地骄傲澄澈下去。

    今时今日,这少年郎目睹了这世间最肮脏、最冷酷的一面,然后他迅速地成长,但是这一腔热血却并未冷去,何其宝贵?

    “五弟,从此南疆就交给你了,”鹿知山拍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大荔江山,咱们兄弟一起守护。”

    “请皇兄放心!”鹿知城恭恭敬敬地又给鹿知山叩了三个头。

    “有你守着,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鹿知山将他扶了一起来,拉着他坐到了软榻上,一边又道,“五弟,你在前线也待了这么久了,想必大荔的军政你也都了解了,现在我打算在青海建立青海将军府,你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能推荐的吗?”

    “如今吐蕃与大荔通好,在青海建立将军府自是迫在眉睫,一则方便与吐蕃沟通往来,二是也方便屯兵以防不测,这第一位青海将军人选自是至关重要,”鹿知城点点分析,顿了顿,鹿知城看向鹿知山,“臣弟觉得兵部尚书马瑞林很是稳妥,只是马尚书若是去了青海,这兵部尚书的职位空缺出来,臣弟倒是没想到有什么合适的人能接任。”

    “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觉得马瑞林最合适,”鹿知山点点头,一边抿了口茶,一边忽然转头看向鹿知城,“你觉得周炽怎么样?”

    鹿知城一怔:“周炽?”

    鹿知山点点头:“我觉得这兵部尚书,周炽担得起,他在南疆都待了二十年了,历经两次南疆之战,论起战功,他可是比朝中的武将可都强多了,且他又是个心细的,做了这么些年的广西巡抚,任期内没有出过乱子,虽然年纪还小点儿,但是我却觉得他做这个兵部尚书没有问题。”

    鹿知城没有吭声,只是怔怔地对着橙红的枫露茶,一言不发。

    鹿知山以为鹿知城这是因为和周炽相熟,需要避嫌,不方便开口,当下又道:“你在南疆时间也不短了,和周炽也相处的不错,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有什么想法直言就是,这里就咱们兄弟俩。”

    “他不合适,”下一秒,鹿知城蓦地抬头,脱口而出,“他做不来这个兵部尚书,还请皇兄另择良臣吧。”

    鹿知山一怔,眉头微蹙:“你倒是说说他哪里不合适。”

    “反正他就是不合适。”鹿知城有点儿烦躁,他胡乱抹了把脸,又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子的茶,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眼睛里却是明显显的焦灼。

    “皇兄,周炽性子直白人又清高自诩,他这样的性子做一方巡抚很是相宜,但是却实在不适合入朝为官,若是非要让他为官,臣弟以为结局无非两种,一则,周炽清高自持,为百官不容,继而周炽落寞庸碌,蹉跎半生,二则,周炽屡屡触壁,终将化清高为古怪,变率直成固执,最后步了那丁少典的后尘,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可惜了周炽其才,所以臣弟恳请皇兄另择贤良而用。”

    鹿知山上下打量着鹿知城,对于鹿知城的这一番评价,他委实觉得诧异,周炽和鹿知城相处得很好,并且周炽对鹿知城明显很是赞许,这在周炽的信中字里行间都能看得出来,所以鹿知山很是不解,鹿知城对周炽的评价为何这般

    怪异。

    对,是怪异。

    你不能否认他说的不对,但是你也不能认同他的观点。

    鹿知城被鹿知山看着愈发急躁,他嘴唇干涩得厉害,目光也飘忽不定,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但是他却知道,他不能让周炽来京师做这什么劳什子的兵部尚书。

    就算是没有出玲珑公主这档子事儿,他也打定主意要回南疆的,至于是为什么这么坚定,他从前不愿意直视,但是现在他却再明白不过了。

    从南疆到京师,二十二个日日夜夜,他都在想,都在思考,等他策马甫一跨入京师城门的那一刻,他终于得到了答案。

    他要和周炽在一起,不是兄弟的那种,更不是上下级的关系,而是作为

    夫妻的那种。

    在一起,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若是周炽竟来了京师,那他在南疆还有什么意思?

    怕是这一生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有些人,很寡淡,寡淡得像是一杯白水,没有什么味道,也没有任何装饰,可是只有接近的人,才知道这杯白水里头混着多少火炽热和疯狂。

    而那种炽热和疯狂,他尝过

    就再不能忘。

    也再不可能放手。

    鹿知山瞧着鹿知城的面色,越发不解了,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倒是鹿知城又巴巴地道:“皇兄,南疆是边陲重地,这三十年来,南疆一直战火不断,如今好不容易战火平息,最是休养生息的关键时候,自然该留下周炽这样熟悉南疆风土过往的官员,若是这冷不丁地将周炽调回了京师,不管再委派多么厉害的能臣治吏,又哪里比得过周炽坐镇西南?所以还请皇兄三思。”

    鹿知山听他说着很有道理,一时间心里也少不得嘀咕起来,是的,放眼满朝再没有比周炽更合适做这个广西巡抚的了,若是冷不丁地调走了周炽,再换上了旁人,一则怕是不及周炽能干,二则怕是和鹿知城也相处不好。

    当下,鹿知山只得点头道:“行,我再想想,你先回去吧。”

    “是,臣弟告辞,”鹿知城兀自有些不放心,起身告辞的时候,到底还是又补上了一句,“南疆重地,皇兄务必要慎重啊。”

    鹿知山一头黑线:“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周炽手里了?生怕人家逃里你手掌心、满世界宣扬似的?”

    鹿知城蓦地脸红到了脖子根儿,顿时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皇兄,你想多了,想多了”

    不等鹿知山再追问,鹿知城就已经脚底抹油跑了。

    待鹿知城走后,杜衡忍不住地笑出来了:“属下瞧着惠郡王这幅模样,倒真像是被周炽给拿住什么把柄似的,慌里慌张的。”

    “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鹿知山摇摇头,一边又有些为难道,“我还是觉得周炽能胜任兵部尚书一职,只是惠郡王刚才说的也不无道理,还真是让人头疼。”

    杜衡抿了抿唇,道:“万岁爷何不让周炽自己做决定呢?”

    鹿知山眼睛一亮:“对啊,我这就写信,你着人六百里加急送去广西。”

    “是,属下遵命。”杜衡忙得躬身道。

    “对了,也该给周燃封诰了,”鹿知山抿了一口茶,一边抬头看杜衡,“周燃的夫君,那个叫柳长生的,如今是什么几品了?”

    杜衡忖思一番,然后道:“启禀万岁爷,那柳长生,如今是正五品千户,那柳长生在广西的风评很是不错,其实他早前在南疆大军已经是从五品步军副尉,后来是随着周燃姐这才离了军队,也断送了在军中的前程,从那以后就一直安安分分地在周炽手下做事,虽无大志向,但是人却很是忠直。”

    “我也觉得他人不错,难得他一副赤子心肠,”鹿知山点点头,一边沉吟道,“既是人不错又忠耿,还有扶持周氏姐弟的功劳,那就升他为正四品防守尉吧,一道封周燃为正四品恭人,你这就代我拟诏,随书信一道送往广西。”

    “是,属下遵命。”杜衡忙得躬身道。

    乾清宫。

    鹿知山回来的时候,穆南山已经走了。

    “不是说山儿会留下来用晚膳的吗?”鹿知山一边净手,一边问穆南枝。

    穆南枝给他挂好了衣服,一边懒洋洋地哼哼唧唧着:“他好想情绪不大高,用完了午膳就走了。”

    “怎么了?”鹿知山接过帕子擦手,一边揽着穆南枝去偏殿用膳,“好端端地怎么就情绪不高了?”

    “不知道,他这两日一直蔫头耷脑的没什么精神,”穆南枝给鹿知山盛了一碗稀珍黑米粥,一边垂着眼道,“他似是不大想留在京师。”

    鹿知山把碗筷放到一边,伸手抚了抚穆南枝的脸,一边道:“山儿习惯了军营生活,在京师待着不习惯也是有的,等他接手了巡防营忙起来,应该就会好起来,你也别太担心了。”

    “我总觉得他怕是待不久,”穆南枝轻轻叹息着,一边伸手捉着鹿知山的手,大半张脸都埋在男人的手心里,“表哥,我觉得山儿真的是长大了,就像是雄鹰,长大之后,翅膀硬了,牙尖爪利了,就该拥有自己的一片天。”

    “那囡囡是不想让山儿的翅膀长硬吗?”鹿知山看向穆南枝。

    穆南枝轻轻地叹息着摇摇头:“没有,我就是心里不大好受,多少年了,就盼着他能来到我跟前,这好不容易人来了,但是这就想走了,我实在舍不得。”

第362章 表哥真的特别没有成就感() 
“山儿不也没说要走吗?”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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