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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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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氏的右脚被陨石击中,人当时就疼昏了过去,鹿知川情况比徐氏好出许多,除了脸上被碎石狠狠割下一道血口子,再无别的伤痕,倒是送回京的路上,又出了状况,御马不知怎么的就受了惊,蹬着马蹄就把二皇子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卫给踩了,好在那侍卫身手灵敏,躲开了最致命的一击,但又说回来,若是倒霉的连喝水都会塞牙缝,那侍卫可真是倒霉到家了,好死不死却被另一匹马给踩到了命根子,当场就晕死过去了,后来命是救回来了,只是日后怕要换个差事,从侍卫便太监了。

    是夜,太医院的太医都忙得脚不沾泥,徐氏的右脚被砸的血肉模糊,最要命的是趾骨被陨石砸得粉碎,纵使秦律有妙手回春的医术,却也无济于事,只能将碎骨小心翼翼挑拣出来,然后给徐氏敷上药膏。

    徐氏的右脚成了一滩烂肉,纵使日后好生将养,也必定落下残疾,能站起来就算是好的了。

    鹿知川的情况比他母后好上千倍万倍,只是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道伤疤,从左额到右下巴,模样甚是可怖。

    从此以后,一提到二皇子,京师人无不感慨可惜,从前恍若神人的鹿知川如今不戴面具都不肯出门。

    其中最难过的要数魏氏女,她四日之前才被赐婚给了四皇子,眼看着万岁爷就要册封四皇子为太子,她这个太子妃原本是板上钉钉的了,谁料如今京师人人都盛传魏氏八字太硬,不但克婆婆,克夫家叔伯,竟然连侍卫都克,要不然怎么甫一定亲皇后和三皇子就遭这般劫难?

第25章 委屈() 
她这个太子妃原本是板上钉钉的了,谁料如今京师人人都盛传魏氏八字太硬,不但克婆婆,克夫家叔伯,竟然连侍卫都克,要不然怎么甫一定亲皇后和三皇子就遭这般劫难?

    连未婚夫鹿知岳一提到她这位未过门的媳妇儿都连说晦气,不等徐氏醒来,鹿知岳就主动跟万岁爷鹿明巍请旨,不愿娶魏氏女,万岁爷顾着右相魏俊辰的颜面自是没同意,只不过改了旨意,把魏氏女从正妻降为了侧妻,魏俊辰气得胡须颤抖不已,在府上连摔了几套茶具,魏氏女在府上寻死觅活,好在日夜被人看着,才没出事儿。

    皇后和二皇子同遭劫难,鹿明巍自是龙颜大怒,下令将那日在西山值守的二十侍卫以及徐氏和二皇子身边的仆役都下令杖毙,连那块从天而降的陨石也被他下令击碎投入了海里。

    皇后抱恙,京师的皇室诰命都要入宫侍疾,穆南枝也属皇室血统,又是郡君,自然也不例外,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近黄昏,马车路过宁郡王府的时候,穆南枝掀开了窗帘,朝外头张望,宁郡王府的大门紧闭,显得有些萧瑟冷清,穆南枝放下了窗帘,一脸失落难掩。

    自从去年太后寿诞、鹿知山受万岁爷责罚之后,就一直在府上闭门养伤,穆南枝也就当时去探望了那么一次,到如今都过四个多月没见面了,穆南枝绞着手里的帕子,有些心烦。

    她孤身在大荔生活这么些年,顶着个郡君的封号,住着和硕公主府,瞧着是挺显赫,她自己却是门儿清,自己不过是北狄送来大荔的质子罢了,有这么这样的清醒自知,她自小就比寻常人多了有一份冷静成熟,她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知道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但是难道她不想简简单单松松快快的活吗?

    她也有累得时候,也有一肚子委屈想找人倾诉抱怨的时候,比如现在,从前她只能憋着,可是现在她心里有点期盼,但又因为这点期盼,她觉得自己更委屈了。

    穆南枝攥着帕子,又挑着帘子朝后头看了一眼,渐行渐远,马车颠簸着转弯,那扇紧闭的朱色大门消失不见了。

    吉祥最先察觉到穆南枝的异样,她端着穆南枝平素最喜欢的牛乳茶小心翼翼地送到穆南枝面前:“郡君今天入宫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穆南枝把脸埋进被褥里,闷声道:“没事儿,你出去吧,不用贴身伺候了。”

    “是,奴婢告退。”

    吉祥怕穆南枝出事儿不敢真的出去,只是退到外厅,没过一会儿,寝殿里就传来呜呜咽咽地哭声,这着实把吉祥吓了一跳,她在穆南枝身边伺候七八年了,还是头一次看见穆南枝哭,平日里穆南枝总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年画娃娃似的小孩儿,漂亮讨喜得很,很得太后皇上喜心,十三岁就被封为郡君,可见穆南枝也是有几分能耐的。

    平日里穆南枝总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年画娃娃似的小孩儿,漂亮讨喜得很,很得太后皇上喜心,十三岁就被封为郡君,可见穆南枝也是有几分能耐的。

    吉祥不敢贸然进去,在外厅急得踱来踱去,心里正焦急着,就瞧着一个侍俾一路小跑了进来禀报:“吉祥姐姐,宁郡王府的宋管家送来几盒子糕点,几袋子的山货野味,还有许多的燕窝花胶岩蜜等贵重补品,你快出去看一下吧。”

    吉祥忙得出去查看,出了前院就见宋福正带人交接着,和硕公主府和宁郡王府离得近,宋福也来送过几次东西,和吉祥也能说得上话,吉祥笑道:“什么了不得东西竟让您亲自跑这一趟?”

    “下头的庄子今日来京师送了些山货野味,郡王让我给源郡王府和郡君这边都送一些过来尝鲜。”

    源郡王府也在附近,和宁郡王府也隔了两条街,只是跟端慧和硕公主府不在一个方位。

    “郡王有心了,”吉祥道,一边对宋福福身行礼道,“奴婢代郡君谢过郡王了。”

    宋福顿了顿才道:“怎么郡君不在府上?”

    吉祥小声道:“皇后娘娘凤体违和,今日郡君入宫侍疾,兴许是累了,才一回来就歇下了。”

    宋福走后,吉祥就被穆南枝叫进了房间,房中没点蜡,光线有些暗,吉祥瞧不清穆南枝的脸,却听得出她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是宁郡王府的人?”

    吉祥忙道:“启禀郡君,刚才宁郡王府的是宋管家来了一趟,说是郡王府下头的庄子送了山货野味来,郡王让他送些来给郡君尝鲜。”

    穆南枝鼻翼动了动,刚止住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她扁了扁嘴:“都有什么山货野味?你且说来我听听。”

    吉祥一怔,忙道:“启禀郡君,有一盒子的玫瑰乳酥,一盒子的马蹄糕,一盒子的千层酥,一盒子的桃花姬,还有燕窝六十盏、雪蛤两斤、花胶三斤、岩蜜五斤,另有一袋子的竹荪,一袋子的香菇,一袋子的榛子,还有三只腊鸡并两只鹿腿。”

    穆南枝的声音沙哑得更厉害了:“你你去把糕点都拿进来,我要吃。”

    “好,奴婢这就去。”

    吉祥端着四盘子的糕点给送了进去,穆南枝挥了挥手把吉祥赶出去,对着一桌子的精致糕点,她抹了抹眼泪,左手一块马蹄糕,右手一块千层酥,她鼓动着腮帮,吃得毫无形象

    对,她就是教养不足的北狄蛮女又怎样?!

    她就是不贤良淑德又怎样?!

    有没吃过她忠远侯家的米!

    谁都管不着!

    宁郡王府。

    “这天儿都没黑,郡君就早早睡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宋福回府之后跟鹿知山提了一嘴子,他知道鹿知山素来是疼这个表妹的,所以他自然也处处关注穆南枝。

    鹿知山面无表情地盯着手里的书,宋福正要退下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问道:“郡君今天入宫侍疾的?”

    宋福顿住了脚:“是,刚才吉祥就是这么说来着。”

    “叫杜衡进来。”

    “是。”

    宋福出去没多一会儿,杜衡就挑着帘子走了进来。

    “将军可有事吩咐吗?”杜衡问。

    “今天入宫侍疾的都是哪些人?”鹿知山手指点着桌面缓声问杜衡。

    杜衡思忖一番,然后道:“启禀将军,今日入宫侍疾的一共有三位,分别是忠远侯夫人邓氏,穆郡君,还有徐国公夫人宋氏。”

    徐国公府是皇后的娘家,宋氏是皇后的兄长徐德亮的夫人。

    鹿知山摩挲着茶盖,思忖着。

    忠远侯府。

    邓氏。

    杜衡退下之后,宋福进来给鹿知山斟茶。

    鹿知山抿了口茶,看向宋福:“你寻摸一个由头明天请郡君来府上用晚膳。”

    宋福一怔,随即躬身答应:“是,奴才遵命。”

    “明天一早就备好蟹黄酥、杏仁酪、还有牛乳茶,”宋福正要退下,就听鹿知山在后面缓声道,“不许出去买。”

    宋福:“是,奴才记下了。”

    宁郡王府。

    穆南枝还是第一在宁郡王府用膳,她虽和鹿知山亲近,但是自鹿知山回京就很是低调,她也不好时常往宁郡王府跑,更不敢让人察觉她和鹿知山过往亲密,平时过来也都不是饭点,略坐坐就走了,自然没机会留下吃饭了,所以宋福过来通报的时候,她还有点儿懵,鹿知山怎么会请她过来用膳。

    宋福迎了穆南枝进门:“郡君里面请。”

    穆南枝才不想理他这么个耳报神,趾高气扬进了门,正要进后院,还是忍不住放满了脚步,瞄了瞄宋福:“那个郡王为什么忽然请我来用膳?”

    宋福含笑道:“郡君送的药膏,郡王一直都在用,如今郡王腿疾有了好转,故此设宴答谢郡主。”

    穆南枝顿时喜不自禁:“我就说北狄的药膏很灵验,再用一阵子,说不定郡王又能提刀上马上阵杀敌了。”

    宋福眼神一暗,没接穆南枝话,仍旧一脸笑意引着穆南枝进了膳房。

    鹿知山已经等在膳房了,见穆南枝一身樱草色绣折桂堆花斜襟宫装进来,顿时觉得一股子春风拂面,就连整个膳房里头顿时就亮堂了起来,鹿知山忽然就想起了蓬荜生辉这么个词儿来。

    “表哥,”穆南枝进门净了手,坐在鹿知山身边,往鹿知山的腿上瞄了瞄,“听宋福说你腿疾好了些,果真吗?”

    “天气转暖,是比从前好了不少,而且你送来的药膏也的确很有些效果,”鹿知山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两盘子糕点推到了穆南枝面前,“快尝尝,可还合你的胃口?”

    穆南枝吃了一勺子的杏仁酪,忽然转头瞪着鹿知山:“前年你就说了要请我蟹粉酥、杏仁酪,还有牛乳茶,到现在我才吃上,不对啊表哥,怎么还少一杯牛乳茶?”

第26章 设宴() 
“郡王怕牛乳茶给冷了,所以让奴才一直给热着,郡君快尝尝。”宋福端着一杯牛乳茶放在了穆南枝面前,然后又笑着退下了。

    穆南枝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牛乳茶,鼻头蓦地就是一酸,她吸了吸鼻子,喝了一小口的牛乳茶,然后扁着嘴闷闷道:“蜜放少了,一点儿都不甜,没有北狄那边的好喝。”

    “不好喝就不喝,别哭了。”鹿知山温和地看着面前的可爱又可怜的小孩儿,心疼得不得了。

    这是他的小妹妹,是跟他天生亲近的小丫头,连名字都是他给取的,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心头一暖的小棉袄,谁都不能欺负了她。

    “我没哭,没哭!”穆南枝胡乱擦着脸,但是越擦眼泪就越多,最后她自暴自弃地伏在桌上呜咽起来。

    她真的没想哭,有什么好哭的啊,不就是被个妇道人家嫌弃了两句吗?

    而且昨天自己也已经哭过一场了,所以还这有什么好委屈的?也值当自己当着表哥的面这么丢人现眼?

    穆南枝实在懊恼,但是怎么都停不下来,最后她哭得头都晕晕乎乎的了。

    “今天哭完了,以后都不许再哭了,快擦一把。”哭声渐小,鹿知山取出帕子给递了过去。

    男人用的帕子很大,穆南枝把整张脸都给包在了里面,她嗅着上头乌沉香的味道,心里渐渐平静下来,这么哭过一通之后,穆南枝觉得心里好受多了,但是她又觉得很难为情,怕鹿知山看自己笑话,她一时都不好意思抬起头来了。

    “饭菜都凉了,再不吃,我就让宋福进来收拾了。”

    “别别别别别叫他进来,我吃我吃!”穆南枝忙得放下帕子,她才不愿意让宋福进来瞧她这张花脸,穆南枝拿起了筷子,就近夹了一筷子虾仁送进嘴里。

    “瞧你哭得眼睛都肿了,也不嫌难受,”鹿知山一边说一边夹了一只鱼眼睛放进穆南枝碗里,“吃什么补什么。”

    穆南枝没吃那鱼眼睛,反倒给鹿知山夹了一块水晶猪蹄,狡黠道:“彼此彼此。”

    鹿知山笑着点点头:“好。”

    两人分别吃了鱼眼珠和猪蹄,鹿知山瞧着穆南枝情绪好了不少,随口问道:“昨天在宫里和忠远侯夫人起了争执?”

    穆南枝一怔:“这事儿都传到表哥的耳朵里了?不对啊,当时景仁宫的偏殿就我和邓氏两人啊?表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鹿知山但笑不语,又把另一个鱼眼珠剜出来也夹到了穆南枝面前的碗里,示意她趁热吃。

    穆南枝吃了那鱼眼珠,然后有些泄气道:“我算是知道了,这天底下的确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我平时和邓氏没机会相处,竟不知道她对我意见还挺大。”

    “我算是知道了,这天底下的确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我平时和邓氏没机会相处,竟不知道她对我意见还挺大。”

    鹿知山抿了口茶:“哦?她对你都有什么意见?”

    “她嫌我不修女德,不够淑女也不够娴静,而且还说起我不擅诗词丹青,就连女红也不算上乘,说我是北狄蛮女,只会舞刀弄棒,有损他们侯府的家门风范,”穆南枝越说声音越小,烦躁地把面前的一道红烧狮子头都给戳烂了,“她还让我不要参加下个月的春猎了,她说我惯会在人前出风头,说我和小世子的婚期就在眼前,还这么抛头露面不像话,让我好生收敛心性,在府上学习女红茶道,还要我诵读什么女论语,反正她看我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就是了。”

    穆南枝和世子鹿知年的婚期定在明年八月。

    鹿知山手指摩挲着瓷杯,半晌问穆南枝:“你不想嫁入忠远侯府?”

    穆南枝声音又低了些:“万岁爷指得婚,哪轮得到我想不想的。”

    鹿知山紧紧盯着穆南枝:“就说你想不想吧。”

    “当然不想了,我才不想嫁给个瓷娃娃,”穆南枝愤愤道,“我都没嫌弃他们家小世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他们倒嫌弃起我来了,我又不是吃他家米喝他家水长大的,凭什么对我不依不饶的?!”

    鹿知山瞧着小丫头龇牙咧嘴的模样,不由得勾了勾唇:“是的,咱们家囡囡好着呢,才不听她一介后宅妇人胡咧咧。”

    穆南枝脸一红,扭捏道:“表哥你别这么叫,只有娘亲才叫我囡囡。”

    “怎么只能娘亲叫?不兴表哥叫?”鹿知山哑然失笑,一边顺手给她夹了一筷子茄盒。

    穆南枝吃得嘴唇油光光的,味道比她府上的好,她又指了指那盘子茄盒:“那表哥你再给我夹三筷子,就许你叫了。”

    鹿知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把一盘子都端到了小丫头面前:“都给你。”

    穆南枝欢欢喜喜又吃了两个茄盒,觉得有些腻了,又吃一筷子的笋丝,忽然又愁肠百转起来,穆南枝泄气地放下筷子:“可是表哥,不管怎么说,我还得嫁给他们家小世子,我就一个脑袋一条小命,才不敢抗旨。”

    鹿知山瞧着小丫头的眉毛蹙成了八字,真想伸手给她抚平了:“先不想这些了,再尝尝这莲叶羹,最是解腻。”

    穆南枝心不在焉地喝了半碗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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