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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冒牌太子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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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瑶走的是一往无前,对自己所要做的事情是那么执着。

    画扇快步追上道:“雪良娣没了?”

    “没了!”她回答的干脆利索!

    “不过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我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凶手?”画扇小跑着跟上她,气喘吁吁道:“雪良娣不是病逝的吗?”

    刘玉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径直往和风苑去了。

    这么多天来,那个女人自从进了和风苑,她还是第一次往这地方来。

    和风苑位处偏僻,没什么绝佳的风景,但却显得非常冷清静谧。

    刘玉瑶气势汹汹的来了,一见到在和风苑门口巡守的侍卫,就冲他们一瞪眼。

    那二人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太子妃,纷纷抱拳行礼,没想到这请安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已经上前去,劈手将一人腰上配着的佩剑给抽了出来。

    “娘娘!”众人大惊。

    画扇也吓的脸色煞白:“娘娘!您这是要干什么!”

    “我去杀了方茉这个坏女人!为孟雪报仇!”

    此时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才是那个让孟雪患病的罪魁祸首,脑海里回荡的都是方才孟雪临死之前一遍遍祈求,不为别的,就为下雪的时候过个生日。

    她连这最后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了,而这一起的一切,都因为方茉和她说了那些话!

    她握着沉重的长剑就冲了和风苑,身后跟着一群人,又是担心,又是害怕,但却没一个敢去阻止的。

    “方茉!你给我出来!”

第一百八十六章 良人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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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茉!你给我出来!”

    她这一声厉喝绝对可以惊动这并不算大的小院,所有人都露出了脑袋,连在内室准备净手用膳的方茉也不禁开窗向外看去。

    一见刘玉瑶手上握着长剑,她也变了脸色。

    “小姐!”贴身的丫鬟大惊失色道:“太子妃是要来杀人了啊?!”

    方茉在震惊过后,则开始用忖度的目光看着正来寻自己的刘玉瑶。

    稍作思索,便笑了起来:“以前是姐姐可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情!”

    “您说什么?”宫女不解道:“不会做什么事情?”

    “走,且去看看她到底想要怎样!杀人还要偿命呢!”

    她说着就起身向外面走去,迎上了气势汹汹的刘玉瑶,一边露出惊慌的神色道:“玉瑶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啊!!”

    她话音未落,刘玉瑶手上的剑就向她劈了过来。

    周围的侍卫宫人赶紧扑上去阻止,万万不能让她这一剑真的劈砍下来啊。

    于是乎,一群人挡在方茉的跟前,一群人又拦在太子妃的面前,还有胆子大的,甚至要去抢夺她手里的佩剑。

    只见刘玉瑶一把将身边的人甩开,力道大的惊人,一边气喘吁吁的怒责她道:“干什么?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雪良娣被你气死了!我就是来找你偿命的!”

    她说着又扑将过去,将手上的剑直接砍向了方茉,非要和她拼个鱼死网破不可。

    方茉连连向后躲去,一边闪避一边也被吓的肝胆俱裂,若说方才她还尚有一分自信,觉得刘玉瑶总不至于呆傻到这个地步,真的对自己动手,但此时此刻,她却觉得自己失算了。

    就算眼前的这个人和以前的玉瑶姐姐大相径庭,但她却不畏宫规,执意出手,就算是杀人偿命,但那时候她都已经死了,让她偿命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她就只顾着奔逃躲避,一边急的大叫道:“姐姐!娘娘!太子妃娘娘!妹妹是冤枉的啊!妹妹没有想过要气死雪良娣啊,再者说来!再者说来,雪良娣已经病入膏肓,若有什么不测,那,那也是她的命啊!”

    “你要是不跟她说那些话!她还能活到年底的!都是你!都是你!”

    刘玉瑶疯了一样,眼见着她在这小院子里东躲西藏不肯乖乖被自己斩杀,怒火攻心,一脚踩在了石凳之上,纵身一跃,翻了个跟斗就拦在了方茉的跟前。

    方茉眼见着天上落下一个人挡在自己面前,顿时吓的双腿一软,噗通坐在了地上。

    刘玉瑶刷的一下将剑尖指向了她的脖颈,咬牙切齿道:“这世上怎么还有你这么坏的女人!和她无缘无故的,就说那么难听的话来气她!我真是看错了你!”

    “姐姐!姐姐饶命!”方茉哭喊道:“妾身敢请太子殿下评评理!妾身是冤枉的啊!冤枉的!”

    “你还有脸提太子?!”刘玉瑶一字一句道:“太子巴不得你赔命呢!”

    她说着就要将剑劈下去,众人扑将上来,拉人的拉人,挡剑的挡剑,不过还是被那锋利的剑刃划破了方茉的衣衫,很快,鲜血汹涌而出。

    方茉尖叫一声,一见自己肩头的血渍,又呃的一声,一口气没上来,晕倒在地。

    刘玉瑶见她晕倒,呸了一声,将剑愤愤扔还给侍卫。

    “没用的东西!就知道耍阴招!就知道仗势欺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姑奶奶面前撒野!”

    她撒完了气,转而就大步离去,觉得身上披帛累赘,干脆给扯在地上,还用力踩了几脚。

    不说旁人,就是整天跟在她身边的画扇也是吓傻了,怔怔看着刘玉瑶,见她走远,才赶紧追了上去。

    这和风苑乱作一团自然是不必说的,不过今日整个东宫也都乱作了一团。

    刘玉瑶走了两步,逐渐平复了心口的激荡,想到孟雪临死之前的光景,心中不禁又难过起来。

    这孟雪以前惯爱和自己过不去的,但没想到她的死会引的自己如此同情,如此愤怒。

    正是韶华之龄香消玉殒,不得不说的可惜,然而她又是有福之人,在这深宫之内,度日如年,倒不如早早投胎,另觅新的归宿。

    她本想再回兰雪堂找太子的,但见到兰雪堂的门口进进出出的全是人,她倒觉得自己这个外人反而非常碍事了,干脆坐在了外头的三人亭里,坐在那冰冷的石凳上,望着落日的余晖出神。

    画扇见她心不在焉,脸上犹自带着悲怆之色,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半晌之后,方小心说道:“娘娘,这里太凉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她一个激灵,竟好似被人从梦魇中唤醒了一样,双目空洞乏陈的看向前方。

    画扇又一次说道:“这石凳太凉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这一次,她终于听清了,急急问道:“太子呢?太子回来了吗?”

    画扇一惊,赶紧说道:“殿下早就回来了,如今还在兰雪堂呢。”

    “哦……”她恍然大悟:“我给忘了。”

    “娘娘,您八成是悲愤交加,所以心智不平,天色已晚,再坐着要着凉的。”

    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已经消失在了红墙黄瓦之后,消失在了这层峦叠嶂的禁宫之后。

    那些蛰伏在角落里看不见的黑暗一招得以释放,开始张牙舞爪的肆虐,浸染了整个皇宫。

    她从石凳上起身,方觉得屁股都有些麻木了,不禁扭头又看了一眼兰雪堂的方向,对画扇说道:“走吧……”

    画扇高兴的连连点头:“虽说雪良娣没了,但您也不能折磨自己啊,人各有命,您今儿也就吃了几块月饼,回去之后,奴婢命他们做点清淡的小菜给您尝尝?开开胃。”

    “好……要不要叫太子?”她刚迈出一步,又有些踌躇。

    “这……”画扇犹豫道:“您说呢?”

    “算了吧……”她也不知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但想着雪良娣连太子最后一面也没见上,却还是大度的将太子留给了她。

    “我们走吧。”

    “是。”

    今夜的东宫的沉寂无声的,哪怕是平日与雪良娣交好的人,出了兰雪堂也是不能痛哭出声的。

    这就是皇宫,人情冷暖都在一念之间,而宫规又摆在那里,非国丧期间若是有人举哀哭丧,那便是杀头的大罪。

    入夜之后天凉如水。

    洗漱完毕之后,刘玉瑶坐在软榻之上,手上正抱着本书,她扭头看向窗外,窗纸上映着灯花,外头廊下的大红灯笼仍兀自耀目。

    “要不要奴婢去叫殿下回来?”画扇看在眼里,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见她如此自然是心疼的。

    刘玉瑶却摇头说道:“别管了,人死了,不都是要守灵的吗。”

    “可……可在这宫里,一个良娣没了,哪有太子守灵的道理……”

    刘玉瑶复又合上手上的诗经,手指摩挲着诗经的封面,这是她最近一直在看的书。

    以前随便翻一页,她都有好几个字不认识,现在看的次数多了,太子随口念过的她都能记住。

    可以说,只要是那个人随口说的任何一句话,她都能记在心里,所以她也未曾忘记这个男人对雪良娣曾经的种种包容。

    “雪良娣进东宫多长时间了?”

    画扇歪头想到:“这我还真没问过旁人,自奴婢被分到东宫之后,雪良娣就在了。”

    “她和太子的关系一直很好吧?”

    这话说的怅然若失,脸上还带着失落的微笑。

    画扇不禁有些心疼起来:“您千万别这么说……您也是知道殿下的,在这宫中表面光鲜,背地里却郁结难舒,有雪良娣这个知冷知热的人在,总比焦嬷嬷强吧?”

    一句话让刘玉瑶有点忍俊不禁,她放下书本起身道:“好啦,我又没说什么,睡觉吧,不等了。”

    “是。”

    伺候刘玉瑶躺下,画扇只留了一盏灯烛,转而也去外间的碧纱橱内歇下。

    虽是躺下闭眼,但她仍然睡的不甚安稳,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床边一惊坐了一个人。

    男人身上仍兀自穿着白色绣锦的衣袍,只是发上鬓角略微有些松乱,大掌伸了过来,抚上刘玉瑶的脸侧。

    “李彻……”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手冰凉无比,赶紧坐起身来,将他的手抓在手心道:“你吃饭了吗?”

    男人微笑摇头道:“不饿。”

    “怎么会不饿呢……”她有时候实在搞不懂那些人动不动就吃不下饭是个什么情况,就算是她心里再怎么难受,但和肚子到底无关,该饿的时候还是会饿的。

    “我让画扇弄好吃的给你吃。”

    “不必了。”太子按住她道:“我很累了,想休息。”

    后者赶紧往床里头挪了挪道:“上来吧。”

    李彻却道:“我身上有腌臜味儿,先去沐浴,你若等不得就先睡。”

    刘玉瑶知晓他素来干净,况且刚从兰雪堂回来,身上的衣裳一天未换,也确实该洗漱一下了,便点头应下。

    画扇便又起身伺候,命内监抬了热水进来,让屏风后头的太子沐浴更衣。

    刘玉瑶坐在床上,看着狻猊香炉之内冒出的袅袅青烟,听着隔壁哗哗的水声,她不禁抱紧了双膝,就这么呆坐在床上。

    不知坐了多久,方才离去的人复又归来,一把将她揽在怀中,自己也随即坐上了床,用被褥裹着她,二人相拥躺倒。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一生挚爱之人() 
第一百八十七章一生挚爱之人

    他的身上带着才沐浴过后的水汽,头发也只是擦的半干,柔柔软软的,很的服帖。

    也不知是熏香里的味道,还是他身上的味道,刘玉瑶不禁有些贪婪的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后者亦将她紧紧抱住。

    在这寒凉的秋夜里,室内明明供着火盆,看似温暖如春,他二人却只能这样慰藉取暖。

    半晌之后,只听太子轻声说道:“玉瑶,不管年年岁岁,你都会陪在我身边的吧?”

    那一刻,她将这话听在耳中,心底的话却哽在喉头,半晌之后,点了点头。

    男人的大掌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拍了两下,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与她诉说:“这样的离别我经历太多,都好似勾魂摄魄一般,再也不想经历了。”

    “人命如草芥,说没了就没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男人低头看她一眼道:“今日,还要多多谢谢你。”

    “谢我做甚……”刘玉瑶有点心虚的往他怀中蹭了蹭:“我又没做什么……”

    “谢你这般大度。”太子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就是我连我,恐怕也没有你这样的胸襟,在孟雪病危时刻还想着去给她找太医,找高僧诵经,甚至还陪她走过最后一段路程……”

    “若是你在,你也会的……”虽然听他说着谢自己的话,但刘玉瑶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痛快,如鲠在喉,却无法诉之于口。

    只听李彻又道:“孟雪以往曾多次为难于你,你也并无计较,所以说,我才要谢你。”

    “我要和人计较当下就计较了。”所以她今天下午才怒气冲冲的拔剑要杀方茉,事实上她真的从未杀过一个人,虽然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也非常清楚,她过去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再说了,雪良娣已经受过那么多苦了,就算有错,上天也惩罚过她了。”

    太子沉默不语,一想到孟雪曾经的音容相貌,从此之后在这东宫之内,再无相见之日,说不唏嘘,说不难过,那倒是假的。

    “李彻……”刘玉瑶又对他轻声说道:“你要不要和我说说孟雪和你的故事?”

    男人看着怀中的小女人,见她露出小鹿一样的光芒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己,遂回以一笑:“没什么好说的了,日后便没这个人了,我的生命中亦无这个人了,便只有你了。”

    这话倒是中听,不过她却仍然钻牛角尖一般的问道:“若是哪天我也死了,那在你的生命中也没我了吧?”

    男人蹙眉瞪她道:“休要胡说!”

    “我是认真的!”她也板起脸道:“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男人总是无情无义?”

    “我与孟雪不过是患难时期的朋友,一如冬夜旅者,彼此慰藉取暖。”

    刘玉瑶又坚持问道:“那我呢?我是什么?”

    “你是我李彻一生挚爱之人。”男人似乎担心她不相信,不禁将她抱紧了几分,霎时觉得心如擂鼓,也不知是自己的心跳加快,还是她的心跳加速。

    只觉得两个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砰砰砰的直响。

    但听李彻又一次缓声说道:“有了你,我便不愿再雪夜跋涉,只愿带你走出这雪夜,看见朝阳春花才好。”

    这话听在耳中却是分外中听的,给人一种无来由的安慰。

    “孟雪的魂儿还没走呢!”刘玉瑶狡黠说道:“若是被她听到……”

    “被听到也没什么的,你是我的李彻的妻,这话不对你说,对谁说呢?”

    她再一次的羞赧的将脑袋埋在他的怀中,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抬头看向他道:“孟雪临走之前,要问你一句话的。”

    “什么话?”

    “她问你,若有来生,可愿与她白头到老。”

    男人沉默了在当场,刘玉瑶也不催他,只想等着他的回答,其实她之前想过这个问题了,不管太子如何回答,她都不会怪他。

    当时那个境况,若她是李彻,为了让孟雪好走,只怕也会说愿意。

    然而,真的李彻难道又是不愿的吗?

    账外灯花啪啪作响,摇曳的烛火投影而来,又被这一层厚厚的床帐所阻隔。

    虽是夜凉如水,一片静谧,但二人都知晓他们当中不曾有人入睡。

    半晌过后,只听李彻说道:“不愿。”

    本来觉得他回答什么都是无所谓的,但听到不愿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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