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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租房诡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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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瞧了瞧身前这老头,面相倒算是和善。

    我冲那带头的老头使了个眼色,招呼着他往旁走出几步,他身后那二十来人瞧到我这动作,齐齐向前逼了些,吵嚷着,那老头见状,面色一冷,喝了声,人群才静下来,老头跟着我往旁走出些,我开口问着,“大爷,你说我让你们村里遭难,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老头满目狐疑,上下齐打量我一眼,问着我是不是揣着明白在他面前装着糊涂。

    我笑了笑,回说着我是真不知道这事。

    老头瞧我不像撒谎的样子,这才给我讲了讲小月的小姨。他说两个月前,放牛岗那地洞突然塌陷,当时在地洞里参观的外来人都活埋在里面,村里人把地洞的土石挖开发现那些外来人连尸骨都没了影儿,乡里听闻了这事就找来了个道士做法超度,那道士到了青牛村没直奔放牛岗,而是到了这小土屋前,说这小土屋里有一害人的妖物,若不驱除,怕是这青牛村永不得安生。

    这老头是青牛村的村长,听得此话,登时心生惧意,忙求着那道士,让他施展道行,得保住村里的安生。道士叫老头别慌,他先瞧瞧究竟是何方妖孽在此作怪,说完,道士推门进院,见小月的小姨紧紧的搂着小月的尸体,怀中的小月通体如石炭般墨黑,发丝脱落,要不是这村里的人怕难以辨认出这尸体的面容。

    道士见到小月的尸体,双目一瞪,大喝着小月的小姨,让她放开怀里的尸体。小月的小姨一听这话,一下站起了身,长发凌乱,面色憔悴,她如同疯了般抱着尸体冲那道士冲了过去,大吼大叫着,“恁休想把俺的小月抢走!休想!”

    道士见状,连向后退着,招呼着老头帮忙把小月的小姨按住,老头年事已高,身子骨弱,哪儿能制止住眼前这发了疯的女人,他慌不迭的叫喊着围在门外看着热闹的人,一声叫喊,从人群里站出来三四个彪形大汉,上前把小月的小姨按住,道士一把夺过小月的尸体,交予老头,说这尸体赶快烧掉,再多留一时,必生祸患。

    老头低头瞧着如黑炭般的尸体,略显犹豫,道士又催促了声,老头才把尸体接过手来,忙找了村里几个年轻胆大的人把尸体带到村外的空地上烧了。老头转身看向被牢牢按在地上的小月的小姨,见她使尽浑身的气力挣扎着,仅这一会儿,就有俩人被她生生咬掉了块手上的肉,她嘴边满是殷红鲜血,触目惊心,口中叫嚷着,这一幕看在老头眼中,心生怜意。

    道士瞥了眼小月的小姨,冷声说这疯婆娘也留不得

    道士的话没说完,却吓得老头后脊梁骨直冒冷汗,老头疑问着,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的法子,毕竟他看着村里人从小到大,实在下不去手。

    道士见老头心慈手软,无奈摇头说,那就再留这疯婆娘几月,到时他再来青牛村,道士没再多说些什么,一人走出了村子。

    把小月火化后不久,就在离放牛岗百余米开外的荒地的一土坑中寻到了那群外来人的尸首,村里人无一不好奇这埋在地洞里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到了这百米开外的土坑中,就连老头村长也心生疑惑,可解释不出缘由,不得不把这事归于道士的神通。

    自此事过后,青牛村如往日般安宁,可就在昨夜,小月的小姨深夜在村里唱着歌谣“天惶惶,地苍苍,窝头窝头出来见见娘”这声音如哭诉般,直唱的鸡飞狗叫,唱的入眠的人起了床,唱的未眠的人心发慌。

    老头村长年岁高,少觉,听闻这歌谣的声,忙不迭的披上衣服走了出来,见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门外站着人,小月的小姨怀中抱着布娃娃,边摇边自顾自的唱着,村里人忙聚到老头家门口,七嘴八舌的说着要不就把这疯婆娘给杀了,反正天高皇帝远,死个人就说走丢了,没人会追查下去。

    老头稍显踟蹰,可村里人逼得紧,连说着这疯婆娘在村里这么折腾,非闹得鸡犬不宁,老头见村里人为了自家,怎么说都要把这疯婆娘给撵出村子,要是赶出村还好,可要她自个儿寻了回来,村里人非杀了她不可老头让村里人先别激动,等他把乡里那道士找来问问。

    村里人对那道士的神通深信不疑,一听要把那道士找来,自然齐点头,散去各自回了家。不成想老头带人来抓小月的小姨到村口去等着道士,却被我给放跑了,歪打正着就成了这二十来人兴师问罪喽。

    听完这老头讲的,我心中生疑,外来人就算活埋在了放牛岗的地洞中,按常理来说,尸体应该在地洞中才对,怎么会出现在百米开外的土坑里?这不像是一场意外,更像是有人蓄意而为,把这祸事强加在了小月身上,我觉得这件事和那道士脱不开关系,可他洗脱了嫌疑,使得村里人信以为真,又为什么要取了小月的小姨性命不可,难不成她知道些什么?

    我弯腰鞠上一躬,给老头赔了个不是,说我路过这村子,见一疯女人受欺负,也不能不管,没想到给村里添了麻烦。老头从胸前兜里摸出根烟来,点着抽了口,说小伙子见义勇为是好事儿,可不能啥事儿都管,他说这事儿既然是个误会,不知者无罪,就不再追究了。

    我道了声谢,问着老头,能不能带我去见见那道士?

    老头连嘬了两口烟,瞥了我眼,叮嘱着去倒是能去,不过见了面少说话,言多必失。我忙点头应着声,老头回身让那二十来人跟他到村口去等着道士,疯婆娘过会儿再说,那群人面面相觑,低声私语议论着我,老头笑说着只是个误会,叫他们别再过问,村里人见老头发话,不敢多言,转身往村口走去。

    到村口时见不知何时早就聚着一堆人,老头招呼着我跟在他身后,生怕我再惹出什么乱子来,站了半晌,听得人群中一人喊了声,喊道“恁瞧!那不是算命先生嘛!”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看去,只见一人倒骑驴,看不清长相,那人身下驴子缓步走着,朝村口走来。老头搭眼见是道士,忙不迭的喊着身旁的几个村里的小伙子上前去迎接,几个小伙子齐声应了下,一溜小跑着迎着那倒骑驴的道士跑去。

    我站在老头身后看着那几个小伙子跑近道士,可不成想,几个小伙子突然大喊起来,喊着“有鬼”,这几人似是吓破了胆儿,四散逃窜开来。

    老头见眼前这幕,连忙招着手,让村里的人都跟着他去瞧瞧是什么情况。

    我紧跟着老头跑上前去,临近那道士时,只嗅得空气中飘散着浓稠的腥味,我心一惊,这道士怕是

    思虑间,一行人跑至道士身前,一时间惊慌声,呕吐声,有的胆小的吓得掉头就跑,我穿过挤在前的人到了前面看去,这道士面目狰狞,呈惊恐状,似是在死前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般,道士的四肢无力的向下垂着,我壮着胆儿,伸手去碰了下道士的手,直觉得这手软若无骨,心说莫不成就连这道士的四肢骨头都碾成了粉末?

    要是邪祟作怪,绝不会大费周章,把这道士折磨成这副样子,八成是有人暗中捣鬼,可又有什么人对这一个道士恨之入骨呢?我在心中细细一想,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小月的小姨,但她现在就是个疯子,还会下这个毒手吗?

    老头村长也吓慌了神儿,连捂着胸口喘了几口长气,周围仅留的大胆的村里人低声私语着,其中一青年小伙声响极大,说这道士死于非命,这青牛村是要遭殃了老头村长听得此话,双目瞪得浑圆,喝声大骂道“混账玩意儿!滚回家去,别在这儿造谣!”

    小伙被老头一喝骂,悻悻的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字。

    老头从兜里摸出了根烟来,叼在嘴边却没有点,两眼直盯着道士的尸体,束手无策。

    这时村民中一男人说着要不然到村里找个高人来破破这事儿,这话一说,大众村民附声点头应和着,老头见这法子不失为一对策,也点头应允,老头对那男人说,既然是他出的主意,就让他去乡里找个高人回来给村里做做贡献。

    那男人一听,忙不迭的摇着头,推脱着说他娘瘫痪在床,膝下还有一对儿女,眼瞅着到了秋收,家里那两亩田的庄稼也要收了。

    老头听这话,怎不知这都是搪塞的借口,说那就不让他去了。老头在身周仅存的十来人中环视了圈,问着有谁乐意去?

第31章 北岗乡() 
十几个村民低着头不吭声,村长不禁叹了声气,说道“看来还是俺这老头子去吧!”

    我猜测这事儿肯定和小月的小姨有几分关系,这道士身上有太多的疑点没解开,他凭什么断定小月是他口中的妖物,又为什么当即把小月火化,甚至还要杀掉小月的小姨?我隐隐觉得这事件的背后有一阴谋,得去查上一查,还小月个清白。

    这老头村长为人憨厚,他要是到乡里被人骗了,领了个神棍回来添乱,还不如不去的好,我犹豫了下还是和他一起去的好,这有没有道行,我还能分辨的出。

    我往前凑了凑,对老头说我跟他去。

    老头道着谢,说这村里的事儿还劳烦我这个外人,实在不好意思!

    老头让村里的人先把驴背上道士的尸体收到村西头的空屋里,严加看管,等他从乡里回来,周遭的十来人虽不情愿,却不好驳了村长的面子,互相招呼着把尸体从驴背上挪了下来,几人抬着往村西头的空屋里走去。

    我和老头村长俩人见过了晌午,盘算着趁着天黑前从乡里赶回来,没收拾东西,直接搭上辆拖拉机朝乡里赶。

    这次去的乡不是大河乡,而是青牛村行政划分所在的北岗乡,这北岗乡路程较大河乡稍远,却比后者富裕繁华许多,如同一小县城般。

    到了北岗乡,街上到处是挂着幡子的道士,看起来都高人模样的。老头村长挑花了眼,左瞧瞧,右看看一时不知该找哪个回村好。

    我见这主街上挂着幡子算卦的无非都是些靠着嘴上功夫和眼力见养家糊口的,压根就没啥大的本事,我拉着老头出了主街,老头还不时的回头望着刚才交谈甚好的几个算命先生,埋怨着我拉他走干嘛,说在他眼里那几个都是高人。

    我没有解释,老头嘟囔了几句也就不再抱怨了。

    老头知道我是外来人,见识总比他要多些,叼起根烟来,摇头叹气说自己真是老了

    我见这北岗乡地盘着实不小,三条街道排布工整,四条纵道交叉而过,横竖交错,井然有序,算命卜卦都集中在了身后这条主街上,似乎在这乡里,算命卜卦成了项产业,可这样一来,鱼龙混杂,要想找个真有能耐的,难上加难。

    老头瞧我不吭声,拽了拽我的衣角,问着这北岗乡这么多算命卜卦的,咋找个像我说的那样有真能耐的?

    我说先走走看看吧,这事得看机缘,能不能遇到得看个人的造化。我心里暗自想着要是小影在就好了,她还能给我出个主意,总比现在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要好得多。

    老头抱怨着这得找到啥时候,我让他先别着急,没再去搭理他,在前走着,回头瞥了眼,见老头负手背后,佝偻着背,一脸极不情愿的跟在身后。

    走走逛逛一整天,什么收获都没有。

    老头把烟头一丢,蹲在路边儿,手往袖子里一缩,说着要不然回村吧,明早再来找找!

    见这老头丝毫没有想在乡里过夜的打算,更别提在乡里吃口饭了,心想还是算了,回村里到他家吃口饭,过个夜,估摸着不会拒之门外,我应了声,跟老头往乡外走去。

    将要走出北岗乡,迎面走来一出殡的队伍,往常来说这出殡一般在早上,这傍晚出殡的还是头一回见,这一行出殡队伍人数倒不多,十来人,披麻戴孝,走在队伍前的大声嚎哭着,最前的人捧着一黑白照片,照片中女子年岁不大,二十岁出头的模样,眉清目秀,笑意融融,在其后抬着棺材的人面无表情,再向棺材后看去,在一行人后跟着一道士摇着手铃,一步一晃着身子,口中念着“地狱十八层,孽罪十九层”

    我和老头俩人赶时间出乡,没理会这一行人,可棺材从我二人身旁过去时,“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这一声响引得这一行人齐齐把目光聚在了这棺材上,那抬棺材中的一壮汉低声嘀咕着,“这棺材咋这么沉嘞!”

    领在前的死者家属慌不迭的围了过来,哇哇大哭着,说知道这棺内的人是冤死的,让她先安息,无论如何都会给她讨个公道

    老头见眼前这幕,有些心慌,伸手拽了拽我的衣角,催着我赶紧走,村里的事儿还没解决,别再惹上啥其它的事儿。

    我让老头先别急,看看情况,老头执拗不过,只得静立在我身后,抽着烟压着惊。

    那抬棺材的四个大汉拉了拉死者家属,把人拉开,四大汉齐弯腰把担子抗在肩上,吼了声号子,应声起身,只见那担子向下弯着,棺材仍在地上纹丝不动,这四大汉相觑一眼,似是都明了了这其中的事,一起放下肩上担子,退后几步,把棺材围在了正中。

    站在后面的道士方才念叨的太入神,见前方停了脚,才知出了事儿,两步并一步走上前,打量了下四大汉的表情,也没过问,转身走向棺材,说道“你心有不甘,肉身已死,前尘冤债,就此作罢吧!”

    说着,这道士突然大喝一声,顺势从怀中掏出一张道符贴在了棺盖上,手中摇铃声不断,他冲那四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四大汉会意,忙不迭的上前又挑起了担子,齐齐吼了声,站起身,却见那棺材竟被抬了起来。

    那家属见状,哭的更甚了几分,老头见这道士的身手,顿时眼冒精光,赶忙走上前去一把拉住那道士的胳膊,道士见突然冒出来一老头拉住自己的胳膊,吓得一愣,疑惑的问着,“大爷,你找我有事?”

    老头把这道士往一旁拉了拉,又扭头瞥了眼那一行人,见没人往自己这边儿看,对那道士说村里发生了怪事,想让他回去瞧瞧。

    “怪事?”道士疑声道。

    老头简短的把村里的事讲了遍,道士听完,思虑了片刻,点头应了声,让老头在这儿等着,他忙完手头的事在此汇合。说完,道士急匆匆的跑去追走远的出殡队伍。

    老土见这道士答应的倒是爽快,心中的烦心事有了着落,脸上乐开了花,问着我觉得这道士咋样。

    我回着,要从这道士刚才那一身手,有些道行。老头拍了拍胸脯,说自个儿看人哪儿有看走眼的,他招了招手,说着找个地方喝两杯,过会儿再来。

    我肚子饿得不行,老头既然开口请吃饭,我一口应了下来,跟着他找了个门面不大的小饭馆,点了两碗面,要了瓶二锅头,就着面条喝了起来。

    正吃到一半,从门外进来了三人,一男一女带着一孩子,像是一家三口,男女相貌平平,衣着朴素,男的面带愁容,女的眉眼间满是幽怨,那孩子打扮十分怪异,头上蒙着一层厚厚的黑纱,只露出一对儿眼睛,双眼无光,身着棉衣棉裤,眼下虽是秋收时节,朝露夜霜,可天儿也不至于冷到穿这么厚的衣物。

    那男人点了两盘小菜,要了杯酒,自顾自的喝着闷酒,那女人把小孩抱在腿上,不时的抚摸着小孩的脑袋,不知为何那女人竟兀自啜泣了起来,男人瞥了眼,嘬了口酒,没好气的说道“哭啥子哭!要不是恁,咱娃能成这样子”

    “俺俺没想过这样啊!”女人怯怯的回着,哭声愈发的大了起来,引得饭馆里吃饭的人都纷纷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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