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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寻尸秘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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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没有想过,两种截然不同属性的东西碰到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诡秘一笑。

    “那碰撞的瞬间会产生大量的死气,覆盖方圆两三里,人触之即死!很抱歉,我们所有人都在这个范围之内!”我面色不太好看,刚才离死亡只差一步之遥。

    张怀虚坚定道,“不可能,我没听过这么回事。一定是你胡编乱造,危言耸听。”

    “你没听过就不存在吗?”我冷笑,呵斥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无知差点害了这么多条性命?”

    我寻尸人一脉看上去只是寻尸,找寻那些失踪的尸体,其实尸体的后续处理也归我们负责。什么缝尸,殓妆,钉坟,入葬,都在此列!

    这墓地的风水就包括在了钉坟之列,就是为顾主找合适的坟地。

    我刚才说的碰撞产生死气这种案例少之又少,但我确实是在典籍上见过,甚至是问询过我那深不可测的师傅,他给我说,这种案例真实存在。

    陈老板等人摇摆不定,看我说出缘由,又瞧见张怀虚态度那么坚定,不知道听谁的好!

    “你们是不是觉得胸口闷?不要以为这是因为你们心情沉重,而是这风水地有灵性,在示警!”

    我话音刚落,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摸自己胸口,不少人大惊失色,脱口而出!

    “真的,我胸确实有点闷,那小先生没说错!”

    “我也是,我也是这样”

第三章请留步() 
陈老板也在感觉,脸上阴晴不定的看着张怀虚,“张大师?”

    “口说无凭,我不信!”张怀虚道。

    他就是不认为自己错了,不认为自己辛苦筹划半年的入葬仪式差点成为自己等人的葬礼,更不认为自己险些成为杀人凶手。我看得出,他不服!

    我一点都不慌,因为我还有撒手锏,我就不信他不服。

    “胸闷只是风水宝地的示警,其实陈家老祖的尸骸也有示警,如果不出我意料之外的话,尸骸已经变成了赤红色。”

    回眸看向张怀虚,“你敢不敢开棺?”

    张怀虚整个人一颤,嘴巴张了好几下没张开,缓缓转头看向陈老板。

    棺材不是他家的,棺里人更不是他家的,容不得他做主啊!

    陈老板也在抖,手抖,脸皮子也在抖,入墓前开棺可是大忌讳,是对先人不敬,他正进行特别强烈的心理斗争。

    见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老叔出言道,“要不这样,你们开不开棺,下不下葬我们不管,你让我们先跑出三里,不,四里再说。

    老叔话刚说完,陈老板眼睛猛的一闭,高声喊道,“开棺”

    人头攒动,陡然间炸开了锅,但是陈老板的话还是有效,那八个抬棺匠已然站了起来,遵从陈老板的吩咐去锹那棺材上的七颗镇钉。

    “嘿,这龟孙,开什么棺啊!咱爷俩咋跑啊?”老叔长叹口气,忧心忡忡。

    妈卖批,说好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莫慌。”我抬头看了看压抑的天,信心十足。

    “大侄子你不是找尸体的吗?什么时候还会钉坟了?别不是蒙的吧!”

    老叔话音刚落,不远处一声吆喝,厚重的棺材板被几个大汉抬起来,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

    张怀虚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心急如焚,干风水师这行,要的就是口碑,所以在他心里还是祈盼棺中之骨

    “红的,是红的,那小先生没说错,红,红的!”

    不知是谁率先开口,粗犷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空地,落在了所有人耳朵里,也打碎了张怀虚的侥幸。

    张怀虚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手中风水罗盘无力的跌落而浑然不觉,保持自己最后的清醒,失魂落魄的往前冲去。

    “我看看,我看看,走开,让我看看!”

    嘴里不停喃喃,不顾一切的拨开围观的人群,当看到棺材内部的那一刻,整个人浑身颤抖,扶着棺材边沿,被抽去了全身力气。

    似乎这一刻他自己已经不是自己,面若死灰,“红的真是红的难道我真的真的错了吗?”

    老叔巴掌一拍,敞口大笑,“嘿呀,我就知道大侄子本事不小!”

    我满头黑线,尼玛,刚是谁还怀疑我来着?

    “小先生,我家老爷请你过去。”管家这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转,身体微微低下,恭敬道。

    “小先生来了,让让,让让!”

    人群立马开了一条道,老叔搀扶着我,昂首挺胸,心里一颗大石头看是老老实实的放了下来,神气十足。

    “这骨头真特么是红的。”

    都说皑皑白骨,骨头应该是惨白才对,但棺中骨不寻常,愣是红的,还是那种亮眼的赤红,仿若要滴出血来。

    “哼!我有骗你吗?”

    陈老板身体一震,头上冷汗往外冒,“没有,没有,多谢小先生救命之恩。”

    “你还有什么话说?”

    转头望着张怀虚,跟丢了魂,死死盯着棺中赤红骨头。

    “无话无话可说,铁证如山,张某人错了。”张怀虚嘴巴蠕动,机械的转头,“陈老板,我我对不起你啊!险些酿成大祸,我张怀虚还有何颜面混迹风水界,此事了解我就对外宣称封盘,我我真丢了北派的脸啊”

    打着哭腔,悲戚的言语蔓延,瞬间有了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张怀虚重重的朝陈老板叩了过去,陈老板哪里肯受这一礼。

    风水师的封盘封的是风水盘,他是指金盆洗手,再也不接手风水这一行,张怀虚年纪不大,可说实话功力不浅,他这是要自断前程。

    “张大师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你快起来,这事怨不得你。”

    陈老板慌神,作势就去搀扶,可张怀虚吃了秤砣铁了心,硬是不起来。

    这特么什么操作?看的我一愣一愣的。我只是想自救而已,居然给我搞出封盘?

    “甭管他,不是叫的最凶吗?自持有几分本事就瞎搞,活该!”老叔眼斜楞张怀虚。

    张怀虚牙关紧咬,“陈老板,别劝了,我心意已决,回去就禀明家师武宁远,希望今天的事不让家师蒙羞。”

    我连忙掏了掏耳朵,脸色刷白,掏了一遍掏第二遍,连声问道,“武宁远?哪个武宁远?看风水那个?”

    “张大师的师傅正是北派风水宗师武宁远。”陈老板低声说道。

    我不停的搓手,心里向打鼓,武宁远啊!弄得我骑虎难下,早知道这张怀虚师傅是武宁远,我还冲个什么劲?这顿打白挨了,今日个咋这么背啊!有股蛋蛋的忧伤萦绕着我。

    “武宁远?居然是武宁远的徒弟。”老叔低语,我没有太在意。

    “咳咳,张怀虚对吧!”

    张怀虚无力的抬头,眼里没有任何神采,看他这幅生无可恋的样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其实其实呢!这事不怪你,那那东西挺偏的,这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不是没酿成什么大祸?要不要不就别封盘了吧”我眼睛拼命的眨。

    张怀虚要是封盘,还不知道他师父怎想。

    我期盼的看着张怀虚,真希望他回心转意,要不然我师傅不得打断劳资的腿?大水冲了龙王庙,出道第一天就把自己师兄弄的心灰意冷,还特么准备封盘了。

    “哎,不要劝了!”

    我恨不得把他打一顿然后逼他说不封盘,咋这么死脑筋,急的我抓耳挠腮。

    突然,眼神一亮,“这事能补救,能补救,师老哥,你甭封盘成不?我教你咋的补救,你千万别封,成不成?”

    围观的人目瞪口呆,我就是把张怀虚整成这样子的罪魁祸首,咋像变了一副脸面,居然苦口婆心的劝刚还在和自己做对的张怀虚。特别是陈老板,喜不胜收。

    张怀虚眼里迸发神采,只把我的一句话听入了耳,“还能补救?”

    能补救就有挽回的机会,能把声名损耗降到最低,亡羊补牢不也为时不晚?刚那封盘也是张怀虚一时激动,心里崩溃所致。

    谁想在黄金时段自断前程?我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傻子,很显然,张怀虚不是。

    我长舒一口气,“能能能,你去翻阅阮意构的风水密注第三百二十二页,上面有详细的案例和处理方法,不能白瞎了这么好的一个墓穴对不对?”

    “风水密注?三百二十二?好,我记住了,多谢小先生告知,像小先生心胸这么开阔的人可不多了!”张怀虚感激的浑身颤抖,说着要给我行一礼。

    我这师兄如果放在古代,必然会是那种心高气傲的儒生。才能有,德行也够,就是捱板加上有点儿自傲。这么一想,看他就顺眼许多了,不失为一个好的风水师。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多,至少对他的感官是不错的。

    见他行礼,我哪里敢接,“停,停停,你这礼我不受了,好好干,别丢武宁远宗师的脸,老叔,我们走。”

    “小先生请留步!”

    我不悦的回头,“陈老板还想留我过夜不成?”

    陈老板赶紧摆手,“不敢不敢,这是鄙人名片,还有五十万支票,只要在西北,我陈某人还是说得上话,有什么事尽管报陈家名头,全当还小先生活命之恩。”

    管家接过支票和名片毕恭毕敬的递给我。

第四章兄弟相争() 
老叔眼睛都看直了,“五五十万啊!贼你娘的”

    陈老板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他是在挽救,这人不愧能有如此成就,心思足够活络。可,他太小看我黄鑫了。

    冷眼瞅着支票和名片,只手接了过来,“呵呵,手笔不小啊!可惜,我胸口还疼呢!有些事做了就不是那么容易挽回的。”

    两张在别人眼里无比贵重的纸从我手头滑落,自空中飘落直转而下,所有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看着它们跌落在地上。

    “老叔,别发呆了,走吧!”

    “哦哦哦!走,这就走”

    老叔看着那支票飘落,依依不舍,可看我表现的如此决然,也不再多说,咽了口唾沫,赶紧跟上了我。

    “小先生,等一下。”陈老板再次大叫。

    我有点不耐烦,头都没回,迈开步子,陡然一个人影跑到我身边,没想到居然是他自己,而不是所谓的保镖管家。

    “你这人有完没完?说不要就不要,爱给谁给谁。”

    陈老板也不动怒,陪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支票可以不要,但名片还请先生拿着,不然陈某人心不安,有恩必报,是陈家人为人之道。”

    态度异常坚决,堂堂大老板,把自己姿态放这么低,我不要却是说不过去了。

    “小先生,接下来吧!你的恩情,我张怀虚也铭记在心。”铿锵有力,是在给张怀虚帮腔。

    陈老板眸子里光芒闪烁,看得出有几分真诚,开始高看他几眼,果然不是简单的暴发户,一般人家可没有这样的涵养。

    “行,这名片我就收下了。”随意的接过往口袋里塞进去。

    陈老板露出笑意,目送我离开。

    “你这憨货,怎么不把那钱接住咧?五十万啊!老叔这么大年纪还没见过这么多钱,那可是真的大富贵人家,哎!”

    老叔赶着驴车,还在揪心那五十万。

    “师傅说过,可以不要钱,但是不能没有尊严。”

    重新揪了根草塞进嘴里,细细嚼了两下,有丝丝苦涩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五十万确实不少,但要是我接了,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因为这件事的定位,只是自救,也仅仅是自救罢了。

    老叔那喋喋不休的埋怨戛然而止,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反正最后一段路,老叔再没有提陈老板给的五十万。

    特么的,那一脚踹的还真疼呢!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没踹回去还真是便宜那个龟孙了。

    最后一段路也不短,果真如老叔所言,翻过一个山头也就到了,对这面前的建筑设施,让我这生长在南方的人耳目一新。

    不再是我所熟悉的砖瓦房,山体上不少大门样式的窑洞,这是传承了四千多年的“穴居式”民居,听说冬暖夏凉,能够有效的抵抗大西北那凛冽的寒风,配上里面的炕,更是绝佳。

    “咋样,大侄子,没见过吧?”老叔缰绳一拉,那慢腾腾的驴子跑的更慢了,在道上优哉游哉,还有不少人探出头来张望。

    现在是八月底,近九月初,如果是在老家h省,人都能热化了,可g省在夏温这点就让我开始喜欢这里了。

    “大侄子,我们是先回我家,还是直接上二牛家?二牛他爹找不着了。”老叔扯着嗓子一通叫唤。

    “先去事主家看看。”

    老叔二话不说,稍微扭转方向,冲着旁边的人叫了一通,“散了散了,都散了,这是我请来的先生。”

    “我们这地方也很久没外人来了,都是些看热闹的家伙。”老叔解释道。

    虽然这地方穷乡僻壤,但一些习俗也没落下,家里有老人去世照样是做白事,照样贴白色对联放花圈烧白蜡。

    这窑洞构成的村子结构简单,都是依山而住,在山体上凿个洞就算是房子了。

    “吁!”老叔拉长声音,“大牛,二牛,人给你们找来了。”

    这家应该是村子最尾上的一户,门口没待人,随着老叔一声吆喝,两男一女从窑洞里钻了出来,都戴着白帽子,想必这就是死者家属了。

    只是这几人有些奇怪,出来都是隔开在走,泾渭分明,一个看上去年长的汉子和女的走一起,另一个年轻些。

    那一男一女看不出什么悲伤的样子,特别是那看上去挺胖的妇女,反倒有些得意,说不上春光满面,但也神色自在。

    只有年轻的那个满脸悲戚,还挂了泪痕,面红脖子粗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又咋了?”老叔面色阴沉的都要滴出水来,眸子盯在年长的大牛身上。

    大牛对老叔还是畏惧,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退,反倒是那女的定定神,高声道,“咋?能咋,都一家人还能怎么了?叔,这话可不能乱说了。”

    “啪!”

    “崔红,你闭嘴。”老叔手上鞭子往车辕一抽,崔红大惊失色,缩到了大牛后面,不敢多说一句。

    “大牛,你说,咋了?”

    “我我”大牛用眼神暗示自己老婆,可崔红看着老叔那脸,愣是说不出话来。

    “叔,我我嫂子还有还有我哥说说要要分家产”二牛悲怆的道出实情。

    “好啊!好的很啊!你们阿大尸体都没找到,就想分家产?劳资抽死你。”老叔气的不轻,扬起鞭子就要往下抽。

    大牛和他媳妇都吓傻了,愣在那一动不动,看来还是小瞧了老叔在这些人心里的威望。

    “叔,甭打,甭打。甭打我哥。”

    “他们都这样逼你了,你还要给他们求情?”老叔扬着鞭子道。

    大牛畏畏缩缩,大气都不敢喘。

    “终究是自家弟兄啊!”瘦削的二牛叹了一口气,“哥,不是我不想分爹留下的家产,只是咱爹尸体都没找到,怎么也得安葬了再说啊!”

    “可是可是阿大已经四天四天没回了,灵棚都搭起来,上哪里找呦?”大牛瞟了老叔一眼,“这这山上豺狼虎豹也多”

    “我看呐!这老幺就是想霸着老爷子的家产,还说找尸体,尽孝道,怕是不想分家尼。”崔红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二牛气的喘粗气,但就是装作没听见,“咱阿大就留了这窑洞,值钱的物什没几件,能有什么分的?嫂嫂,你可别太过分了。”

    “呦呵?我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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