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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一念情深,教授大人花样宠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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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顾念念没有那么夸张,她只是不相信秦深,待人接物一切如常,生活完全没问题,走出阴影指日可待,如果秦深不算入阴影这一列。

    总而言之,秦深不仅仅是躺着中一枪,他是躺着被打成血窟窿,他还无处申冤。

    许是他日常欺负别人太得心应手,现在调换一下位置。

    “她短时间内看见我,都会那样。”秦深唇边漾着淡淡的笑,少了几分春风得意,多了一些无可奈何。

    “你不觉得憋屈?”莫程伦郁闷。你不憋屈,我都替你憋屈了。

    莫同志在这种为老板抱不平的情况下,说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既然这段感情这么痛苦,顾小姐也不再是原来的顾小姐,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甚至非她不可。”

    “她只是迷路了,我会把她带回家。”秦深睨着莫程伦,“倒是你,二十五岁的人,一场恋爱都没谈过,好意思在这里给我当情感导师?谁给你的自信?”

    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莫程伦默默地合上嘴巴。

第265章 念念不忘() 
为什么非她不可?

    论才学,她不是最拔尖;论外貌,她不是最出色的;论身段,这点绕过去;论品行,缺点十指不够数

    秦深却想庇佑她一世。

    什么时候起,他有了这个想法?

    他感冒时,她扑在他身上,颤抖地哭,我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

    她挨在他怀里,茫然又自责,我是不是很难相处。

    她喜欢潜水,却执拗地否认,笑容灿烂,对我来说,跟你在一起,胜过其他。

    还是在他刚睡醒时,突然跑到他身边,二话不说先抛下一句,情深,我想你了。

    可能还更早

    她明知他要拒绝,还一脸知足,你总喜欢叫我全名,有时候,还会喊我顾念念同学,这是你第一次叫我念念。

    念念。

    简单的两个字。

    秦深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

    根本停不下来。

    他总以为是他在主导这段感情,骤然发现,沦陷得最快的也是他。

    他早就跌入她挖下的甜蜜陷阱,无法抽身。

    现在好了,挖坑的人拍拍屁股想退缩,但她忘记自己招惹的是谁。

    她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这世间没有这么划算的事。

    秦深的目光投向半山腰,她所在的位置。

    今天是卫博远出殡下葬的日子,天气预报显示大晴天,有风,20到31c,理应艳阳高照,风和日丽,没过多久却下起淅淅沥沥的细雨,笼罩着堆满密密麻麻墓碑的山坡,很是悲怆。不过顾念念找就不需要这种衬托,她心里的雨,一直没停过,都快泛滥成灾了。

    站在她身后的人一个一个地上前,面色庄重地把手里的白菊放在卫博远墓碑前,很快被雨水打湿,有种说不出的悲凉。大家都做完最后的动作,顾念念像个缺乏活力的雕像,伫立在碑前,归然不动,几乎都不需要眨眼间,很有睁眼睡觉的错觉。

    何德华望向陆言修,犹豫着要不要出声唤醒她,得到陆言修一个否定的神情,他退回原位,看着顾念念。她身着简约低调的黑色连衣裙,背影瘦弱单薄,陆言修站在她身边,撑一把黑伞,一言不发地守候着她。

    从吊唁守灵、入殓火化到出殡下葬,何德华没见顾念念掉过一滴泪。她面无表情,时而淡笑,一言一行,都极其符合礼仪要求,好似已经看轻看淡,安然地接受这个事实。直到此时,她对着墓碑站了四十分钟,何德华才觉得她并没有看开。

    顾念念也很想放下一切,但她更想一切都没发生。

    她俯视墓碑上的黑白照,卫博远一袭体面的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戴着斯文的银框眼镜,面容整洁,五官端正,不难看出他年轻时是个帅小伙。一个月前,顾念念就在他书房旧照里证实了这点。卫博远不配合调查,作为女儿的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她趁着卫博远外出或者睡觉,就溜进他书房,寻找蛛丝马迹。在旧书里找到她妈的旧照,还额外翻出一份颇具年代感的体检化验报告。

第266章 他是极疼她的() 
精子活力那一栏标注极低这个词,不是一般低,是极其低。

    顾念念一看,笑出声,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在打这份报告的脸,同时也颇为自豪,在如此困苦的条件下还能茁壮地投入妈妈的体内。为了查看自己出生概率,她手贱地搜索弱精症的危害,看到造成男性不育下面有一句智力低下儿。她明显不属于智力低下,还自认为冰雪聪明,百伶百俐。

    这下,她再也笑不出。

    一个无形的答案在她脑海里炸开,她并不想承认。她觉得自己往那方面猜想是对死去妈妈的大不敬。

    顾桐生她养她疼她爱她,传授她人生道理,教导她音乐学识,光辉形象历经二十一年,早已根深蒂固,不容颠覆。以往,只要卫博远稍微说顾桐一丁点不好,顾念念小宇宙熊熊爆发,跟他展开无休无止的争执,颇有那种你再说我妈坏话,我干你全家的癫狂劲儿。

    她把这份资料塞回原处,努力忘记这件事,就在她差点忘了的时候,碰到卫老夫人在翻旧相册。

    儿子出事,老人家也不安宁,避免年轻人担心,刻意表现淡定,没事就看看旧相册,回顾儿子的成长历程,一个人太孤单寂寞,拉上孙女,畅想当年。顾念念向来孝顺,陪着她,时不时就翻到自己坐在卫博远脖子上吸奶嘴的旧照。他们曾经这么快乐,这样的快乐并未持续多久,至少顾念念记事以来,没经历过。

    她终究动了寻找真相的念头。

    她在卫博远房间里爬来爬去,费心费力找到两根头发丝儿。按理说,头发这东西,一天掉几十根都属正常现象,奈何卫博远有洁癖,害她找了老久。她揣着他头发,跑去三甲医院验dna亲自鉴定,三天后鉴定报告书,鉴定结论——生物学亲缘关系成立的可能性小于1%。

    她并没有傻到坚持那个1%会成立。

    那天,她在医院走廊坐了很久。

    顾念念知道卫博远刻薄她的原因。现在觉得,那不是刻薄,那简直是至高无上的厚待了。

    婚后,发现自己疼爱了几年的孩子竟然是别人的种,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泯灭尊严的打击。如果不爱媳妇,可能还好受一些,大不了离婚,他还偏偏打心眼里爱顾桐,爱到舍不得离婚,又放不下这件辱没自尊的事,只能买醉,流连在女人丛堆里,啥种女人不好找,只找棕发棕眼的,脸圆圆的,笑起来很舒服,恨不得发掘顾桐的双生姐妹来供在神坛上。到头来,痛苦是他的,骂名也是他的,回到家里,顾念念还在他眼前晃荡来晃荡去,只差戴上绿帽提醒他——嗨,傻叉!我是你老婆跟别人的孩子,你来收拾我啊!

    普通男人恐怕是真收拾她了。

    然而,从小到大,她衣食无忧,一帆风顺,两人偶尔发生争执,顾念念也脱不了干系。他嘴里不让她去酒吧驻唱,到最后也没强制阻挠,只要求她回公司实习,到后来她还跑到秦氏那里,他也只是以一种怒其不争的眼神重重地数落她几句。为了秦深,她跟他争吵,他手都举起了,还是没打下去。倒是她,挨过一巴掌,就一直嫉恨着,跟身边朋友一对比,骤然发现那都不是事儿。温禾还啧啧声说,一巴掌算得了什么,你太不了解国情了。

    这样想来,他是极疼她的。

    反观她,经常指责他背叛妈妈,在外面勾三搭四,意图掌控她人生,说他是有洁。癖的处女座鲜少对他好声好气地说话,就连他上庭前,她想做餐饭给他吃,也没实现。

    人们都说,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其实珍惜后的失去比什么都痛。

    例如现在的她,心肝脾肺肾都在抽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大群人陪着她在雨中站了一个多小时。

    疼她的又岂止是卫博远一个人。

    顾念念手执白菊,漫步向前,细雨扑面,模糊了她视线。

    放下花后,她深深地凝视墓碑上的照片,轻轻地说,“爸爸,我走了。”

    说完,她挽着陆言修的手,步伐坚决地离开。

    在临时停车场,顾念念见到熟悉的车牌号,无需移动目光,她就知道那辆黑色的车里坐着谁。

    不自觉地收紧力道,陆言修平整笔直的西装被她抓出重重褶皱。

    “念丫头,过去打声招呼?”陆言修说。

    顾念念白着脸,“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家休息。”

    陆言修替她开了车门,在她进去后,他和秦深对视了一眼,自己也坐进车里。

    看到顾念念的反应,他觉得秦深没有跟上去的行为很明智。

    在卫博远这件案子上,要说秦深有错,明显有失偏颇,要说他全无责任,也显然不对。

    他们间的是是非非,该由他们处理,这次陆言修持中立态度。

    。

    完了,她不愿意看他们一眼!

    莫程伦以一种怜悯的眼神觑着秦深,让秦深有种把他扔出车的打算。

    “跟上去。”秦深发号施令。

    接到命令,莫同志立即发动车子,一路尾随陆言修。起初还好好的,后来前方加速,似乎想甩开他,幸亏他车技不赖,和展辰良暗暗较劲,一时难分高低,颇为有趣。

    银灰色的拉共达taraf在顾家别墅前停下。

    下车,撑伞,进去,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她还是没看他,头都不偏一下,完全把他当透明人。

    相对于顾念念的冷漠,展辰良明显热络多了,他趁着陆言修不注意,面带轻蔑,朝莫程伦竖了一个中指,差点气坏莫宝宝,碍于秦深在这里,他不敢发作。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莫程伦问。

    “介绍几本追女孩子的书。”秦深说。

    “”莫程伦绞尽脑汁,脑袋一片空白。

    秦深意识到自己问错对象,撇了下唇,“你当我没问。”

第267章 我克制不住自己想他() 
楼梯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陆言修抬了下头,顾念念换了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装,头发也打理过,脸色看起来精神多了,但那不是自然的红润,有点人为加工的痕迹。

    他们待会儿要去医院探望卫老夫人,顾念念主动要求回来换衣服,唯恐死气沉沉庄严肃穆的黑裙刺激到她老人家。

    陆言修端起紫砂壶,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暖暖手。

    天气转热,她的手像冰镇过,冰凉冰凉的。

    顾念念看着手里的茶汤,色泽橙黄明亮,香气高雅馥郁,是奶奶最喜欢的凤凰单枞茶,她住院后再也没喝过了。

    人到老年,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卫老夫人也不例外,肝硬化越来越严重,前段时间一直硬撑着,不想让年轻人担心,儿子一去世,老人家精神支柱就垮了,身体各部分零件差点罢工,幸亏顾念念和陆言修常陪在她身边,才不至于憋出更重的病。大多数时候,顾念念童鞋趁着陆言修不在,一张嘴就扯叶锦瑟,为她勾勒出重孙满堂的美好未来,老人家才渐渐重获生机,望着陆言修的眼神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关键时刻,兄弟姐妹就是用来坑的,顾念念坑的很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是陆言修生物学意义上的妹妹,想着忙完丧礼后坦白,如今总算结束,她却发现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痛心疾首)的事。

    大部分独生汪都幻想过一个完美的哥哥,为她保驾护航,遮风挡雨,还可以任打任骂,陆言修符合所有条件,最重要的是颜值很高,带出去倍有面,她还来不及炫耀,这个彩色泡沫就碎成渣渣,算得上是另一重打击。

    她曾经阴暗地想,这件事天知地知她知奶奶知,奶奶都隐瞒了二十一年,不可能闲着没事揭发她,不如装傻卖乖到底,收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哥哥,奈何良心那关过不去。

    陆言修有义务帮卫博远,却没有义务一直照顾她,她死赖着妹妹这个身份,颇有占便宜的嫌疑。人的一生,可以背金钱的债,但不可以背感情的债。金钱的债是可以还清的,感情的债却无法还清。

    左思右虑,顾念念还是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很有穷困潦倒得要死却把捡到的钱还给警察蜀黍的憋屈无奈感。

    她抿了口热茶,直直地看陆言修,表情平静,“陆大叔,你不是我亲哥哥。”

    陆言修倒茶的手僵住,不经意间,杯子茶水过满外溢,在他眸波里晃了下,他放下紫砂壶,对上顾念念的棕眸,静默不语。

    “拿了爸爸和我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显示。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算了下自己出生时间,对比爸爸妈妈结婚日期,也拿捏不清妈妈是婚前有我,还是婚后有我。”顾念念放下茶杯,背靠沙发,微仰着头,眸光飘散。

    她在谈论一件自己也不愿意接受的事。

    陆言修眸中带着怜惜,问道,“你跟奶奶坦白了吗?”

    顾念念摇摇头,轻轻地开口,“我猜她不想我知道这件事,我就假装不知道。”

    她明白卫老夫人为什么执着地重述“他是你爸爸”这句话。越是谎言,越需要重复,说多了,可能连自己都信以为真,殊不知,顾念念从未质疑过这点。这个真相,老人家隐瞒了这么久,不管初衷是什么,她终究是爱顾念念的。好在命运待她不薄,在她绝望的时候把亲孙子送到她身边,在顾念念误导下,她认为重孙在过来的路上。人生,多了些盼头,不自觉间宽容生活的苦。

    顾念念暂时不理解“宽容”这个词,她只觉得上千斤重的东西抗在肩膀上,每走一步都好累。

    “念丫头。”陆言修皱眉,“如果你想知道”

    “不想!”顾念念倏地打断他的话,“一开始,我是好奇过的,亲生父亲是怎样的人,后来觉得,不重要了。我顾念念此生只有一个爸爸,叫做卫博远,还有一个疼我的奶奶。”

    陆言修忍不住微笑,“我呢?”

    顾念念表情凝滞,看着陆言修。

    他英俊的容颜挂着淡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自在感。

    春姑娘看到他,恐怕都要自行惭愧。

    顾念念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舒心的笑,“以及一个叫‘陆言修’的哥哥,逢年过节可以多收一份礼物。”

    “我就说我入贼坑了。”陆言修调侃道。

    “现在想反悔,来不及了。”顾念念故意沉下声调,棕眸扫了一下外面,脸上再也寻不到半分笑意。

    顾念念垂下眼睛,怔声问,“他还在吗?”

    她口里的他除了秦深,没有第二个人选。

    陆言修淡笑,“我比较习惯留意异性。”

    见她不再作声,陆言修柔声道,“念丫头,走几步路,并不困难。”

    顾念念苦笑着说,“我克制不住自己想他,也克制不住自己恨他。”

    哈姆雷特纠结了一个漫长的问题“tobeornottobe”,顾念念也纠结了类似的问题——宰了秦深,还是不宰秦深。想来他罪不至“宰”,而且这么血腥残暴的事,做了会被警察叔叔查水表,又觉得他是自己痛苦的源头,最好的方法就是先搁着。搁着,他难过,她也不好受,很有相爱相杀的感觉。

    顾念念突发奇想,“陆大叔,你说有没有一种药,喝了能忘记以前的事?”

    这是个典型的自我逃避的问题,陆言修面不改色,笑问,“如果真有这样的药,你会喝吗?”

第268章 秦深,我们需要好好聊聊() 
如果真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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