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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欠佳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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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未像如今这般清晰地认识到我在做什么。”

    她还未来得及松懈,夏破云便是又一发力,将她的外衣给全然拉扯了下来。仅仅是望着那衣物因夏破云的抛远、缓缓地落下,甚至令唐卿卿有略微的失神。

    暗处,一路跟了过来的怜七却是心下啧啧了两声。

    虽说他还是颇有兴致接着看下去的——当然,如果这位大名鼎鼎的太子殿下想要轻薄的对象不是这位要人命的主子的话。

    不过,若不是因为他找上的人是唐卿卿,他今日还真当时看不到这么一出好戏了。

    将匕首抽出,怜七的脸上散着凛然的寒光,正在想着他要怎么出手才能既不会给自己惹祸上身,又能保全唐卿卿的时候,那榻上的变化倒是令人有许些措手不及。

    为了遮掩住胸前的微凉,唐卿卿近乎是毫不犹豫地就侧过了身去。紧接着却是因她的转身而露出了大片赛雪的肌肤都尽然地落入了夏破云同怜七二人的眼底。

    我去

    这下子主子怕不是要挖了我的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蒙着眼,却又不能全然不顾那边的情况,怜七可真是叫个进退两难。

    然,正是这般景象正烧着了夏破云的眼。

    眼看着就连亵衣都要被他给扯了下来,唐卿卿背后那只夺人目光的凤凰却是栩栩如生,犹如展翅冲出了烈火般,唳嘹着浴火重生,竟是令夏破云的动作都被震得瞬间停滞了下来。

    本就已经不知所措的唐卿卿紧闭着双眸,眼底的泪花已然模糊了视线。却是半晌不见夏破云有接下来的动作,悬在半空中的心又落下了许些。

    夏破云伸出了手掌,却是抚过了她的后背,抚过了那七彩的羽。

    并非是自己所想象的那般平滑,反是凹凸不平。——怕是不会有人比夏破云更加知晓,这不平的由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夏破云嚷嚷自语道。

    是什么时候,她纹上了这么一只浴火的凤呢?

    这凤是如此的逼真,足以令人感叹那刺青之人的功夫之高深,用心之细腻

    但,夏破云的心中确实有一股极为诡异的情绪在蔓延着,却又不甚说得上来。

    这一身令人满目疮痍的疤痕,是他夏破云给予给她的。是她,为了证明自己从未背叛过他,义无反顾跃入了火海所留下的。

    可,这如今看来,疤痕被尽数掩盖了去。可他的心为何会如此的疼痛呢?莫非,他就是那般的想要让她伤痕累累吗?

    还是说,他是在无厘头一味地因为这他同她最后留下的痕迹,就这般被轻易地给遮盖了去而感到恼火呢?

    他不知。

    这陌生的情感,是如此地令他感到茫然

    “夏破云?”唐卿卿不知他究竟在想一些什么,只知晓他停下了动作,似乎是陷入了什么思绪之中一时半会儿抽不出身来。

    用力将衣物上拉,唐卿卿盖住了自己裸露出来的肌肤,心也没再如方才那般狂跳了,安稳了不少。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夏破云回过神儿来,只是淡淡地看了唐卿卿一眼,便是翻身跃起,仿佛方才根本就无事发生一般。

    然,在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的步伐稍顿,不曾回首,却只是留下了一句话来——

    “从今日起,你只能在此处。”

第64章 064、变相囚禁() 
说她只能在此处,那还真是只能留在此处了。

    不但是出不了他的府邸,就连这个房间她都踏不出去。

    一日三餐,皆是会派人来送。除此之外,如果她不顾形象的说上一句想要小解,这极为听话的下仆,都是会好生地护送她来到不远处的茅房,然后在门外全然不顾环境的恶劣,耐心等候。

    没辙。

    唐卿卿只能说一句没辙。

    虽说无论她待在何处都无非是遭人利用,并没有过于鲜明的差别。但,此番外界还有她在意的人。

    如玉她已经回到了府上,虽说就如今看来她同秦凌的关系转暖,倒也是没有什么令人担心的。

    但是

    秦凌不可能无时无刻都留在府上。谁又会知晓他不在之时,柳箐又会做一些什么呢?她已经太久太久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了。

    既然她是相府的人,那么想来也必然不会是什么善茬了。

    转眼之间,几日便逝。

    屋外暖光正好,她却是与那姣好的风光无缘。

    这几日以来虽说此处是夏破云的府邸,但实则他前来的时间并不算长。只不过是偶尔一见,可能会留在此处同她一道吃上一顿饭菜,便是又风风火火地离去。

    唐卿卿心下也自然是知晓的。

    他的出现既是为了见她一面,也同样不仅仅是为了见她一面。

    与其说是见她,倒不如说是不以时日便会前来看她是否有从这一隅之地给逃出生天。唐卿卿每当他来后,都会在心底忍不住地想要同他说上一句——

    “太子殿下,你着实是太多虑了。就凭借你这看守的力度,她插翅也难飞。”

    当然,这些话唐卿卿也只有在心底默默地吐吐苦水了。若是真的说出了口来,谁知道又会生出些什么幺蛾子?

    夏破云并不会同她怎么交谈,不会问她是否住的舒心,自然更不会告知她外界又会有怎般的变故。

    唐卿卿觉着自己似是又过起了刚被戈墨所救不久后的日子。

    一屋子的药香满溢,自己除了意识清醒,甚至都动弹不得。等到她能够出门的时候,外面早已经是面目全非了。

    所以,她真的很厌恶这般与世隔绝的感觉。

    但是这位太子殿下可不会去像戈墨那般听她的意愿,他的身份早已决定了他的肆意妄为。

    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地更久一些,但又是数日过去,夏破云便是推开了房门,给了她一身新衣裳,让她同他一道儿出门。

    “今日倒是难得太子爷会如此大发慈悲。”唐卿卿虽说心下暗惊衣裳的尺寸正好,但是她可没有去问他这种事情的勇气,嘴上却是依旧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自然。”怎料夏破云竟是极为顺其自然地点了点头,又道:“就算是养了条狗,也是要牵出去溜溜的不是么?”

    好女不和男斗。

    不愧是太子的府邸,这院落中下仆安安静静,见到了他们便是欠身行礼,过后便是立即接着做自己未完的闲杂琐事。就连将军府中,那也是不能够同其相提并论的。

    大门外停着早已备好的马车,唐卿卿心下讶然——这是要去何处?还专程雇了车夫。当然,转念想想凭借夏破云的尊贵程度,哪能和那些寻常百姓相提并论?

    “你是要带我去哪儿?”唐卿卿上了马车,夏破云便是不出意外地坐在了她的身侧。

    近日以来他的态度着实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先不论头一日他极为反常的行为举动,这几日他似是不知在忙碌一些什么,不但是极少见到他的人影,就连话语也变得极少了。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遛弯儿。”今日的夏破云着实是惜字如金。不但是深藏不露,说起话来那还是极简,且字字带刺儿。

    将他这么个敷衍态度,唐卿卿自然心中也是有了许些数。——看样子,他打算将她带到何处,还是真不打算说的了。

    马车走得平稳。一时半会儿地似是又到不了目的地,不时轻微的摇晃又惹得人昏昏沉沉。不一会儿唐卿卿就迷糊了起来,倦意泛了上来。

    靠着木窗,唐卿卿就阖上了眸子,小憩。身旁方才一直不见有任何反应的夏破云听她的呼吸逐渐地重了并均匀,便是侧目。

    那双放在平日里极为冰冷的眸子,竟瞧上去有两分细微的动容。

    恍惚,夏破云抬臂,修长的手指轻触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滑过她细腻的脸颊,撩开碎发。

    “世人皆道当朝太子生性冷漠,我看到不见得。”

    陡然过往唐卿卿那柔和却又稍显俏皮的笑靥从他的脑海中划过,仅仅是一瞬,却是永留在了他记忆的最深处。

    “如今看来,却怎般似是过去了几十年那般遥远呢。”仿佛是自问自答,夏破云囔囔自语着,便是手后一伸,揽住了唐卿卿的肩,将她轻带进了怀中。

    似是因为撞到了他的胸膛有些许不适,她微微蹙起了眉头,却是又被夏破云极快地抚平了去。

    他想要知晓。

    为何只要有唐卿卿待在他的身边,他便能够感到充实,为何当她依偎在他怀中之时,他会感到空荡一片的内心似是都被填满。

    “莫非,我真对你有了情谊。”夏破云低头,望着自己怀中的人儿,话语很轻,不似他平日里的坚定。

    他尚且还不确信,但有一点却是十分的清晰。

    ——他没有任何将唐卿卿拱手相让的打算。若是他得不到的,旁人也休想得到!

    待到马车一停,车夫一声呼喊,唐卿卿便是被这声突兀的唤给惊醒,自己依旧维持着最初的姿势,而夏破云更是正坐在一旁一动不动,活像木桩子。

    “到了?”唐卿卿觉着自己浑身颠簸地疼,便是稍有舒展便撩开了帘子。

    只不过这半只脚才悬在了半空中打算走下,却是余光扫了一眼面前金碧辉煌的建筑,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转身跳进了马车内,其迅速看得打算扶一把手的车夫目瞪口呆。

    咬着银牙,唐卿卿凝视着想要起身的夏破云,将车门给拦得死死的。

第65章 065、进宫() 
“夏破云!你竟是想要带我进宫!”唐卿卿沉下的声音里带着愠怒和无法遮掩的惊慌失措。

    他到底是在想一些什么?难道他疯了吗?

    “我早已同你说过了,我很清醒。”他毫不避讳地对上了唐卿卿的眼眸,竟是令人轻颤的坚定。

    唐卿卿被他极为确信的语气给将满腔的怒火都给压抑了下去,一时之间竟是不知晓究竟该如何是好。

    这该如何是好?

    “你该让开了。”夏破云并没有给予她丝毫思索的时间,便是作势要起身,见唐卿卿还没有任何的动作,他便是凝眉,又道:“莫不是,你想让我抱你进宫?”

    见夏破云的身形作势便要欺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便让开了步子。

    他跃身而下,顷刻臂弯一转便是搂住了她的腰肢,宛如翩翩起舞般旋然而下。

    一刹那间,她瞧见自己的发丝落在夏破云坚毅的面庞上,又被微风拂起。起起伏伏,似是不安的心。

    夏破云的眼神依旧是如往日般,没有丝毫的波澜,却又似是一汪深泉。

    思绪恍惚间被拉到了以前,似也是这般朦胧,美眷。从桃花灼灼,到白雪皑皑。

    只可惜,如今回忆起,却宛如早已是多年前的一丝残念。模模糊糊,教人看不真切

    过去的终究还是过去了。

    “我自己能走。”唐卿卿的手顺着夏破云的双肩滑落,也没有遇到丝毫的妨碍她便是安安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转身朝向皇宫的那一刻,她并没能瞧见身后夏破云因她的突然离去而僵住的双臂。

    若是说这世间万事万物皆是千姿百态,变化万千。这偌大的皇宫内,新人又来,旧人又去。顺着前殿的方向望去,一切却是依旧如同自己记忆中的那般,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宫内的路唐卿卿自然是不比夏破云熟悉,没有走上几步,便是退居于他的身后。沿途的春意盎然,宫娥们的衣裙都能够称作是清新脱俗。

    在同夏破云迎面撞上的那刻,她们便是娇羞着一张脸,立马侧身至一侧行礼——

    “太子殿下。”

    然,夏破云早已对着般情形习以为常。包括她们那不知身份而投来的爱慕目光宛如落花,都一味地被他这深不可测的湖水卷至消亡。

    唐卿卿不是没有注意到旁人对她的注目与议论纷纷,她便是只有咬咬牙垂眸小步紧跟在夏破云的身后。

    待到周围的人群逐渐散去,议论声也难以听闻,夏破云的脚步方也慢了下来,随后停在了一处。

    在他扣门之时,唐卿卿便是抬眸望了望那块扁——

    御书房。

    “进来。”极为疲惫而苍老的声音,从书房中悄然传出。并没有公公来开门,而是夏破云亲自将门推开,二人随之入内。

    御书房内点着香炉,云烟袅袅。伴随着轻微的咳嗽声,屋内除了那在书台上批阅着奏折的老皇帝外,竟是再无他人。

    “父皇。”无人注意夏破云眉头微凝,唐卿卿也正要行礼,却是被这位一生风云的九龙至尊挥手作罢。

    “罢了罢了,这处也无他人,不必多礼。”他依旧轻微地咳嗽着,却是搁下了手中的毛笔,颔首,浑浊的双眼中饱含沧桑,却是依旧凝视着她同夏破云,随后落在了她的圣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你说是吗?唐家的小丫头。”

    想来,若是能这么称呼她一声的人,那还当真是少有的了。

    唐卿卿也不是不能够察觉到圣上眼中的善意,只可惜她此时落在夏破云的手中,这皇宫就像是他的老巢。

    到了这般田地,她实在是很难能提得起什么精神。

    “见过皇上。”虽说被免去了形式上的礼仪,这该不少的礼节,却还是并能够被完完全全扔掉的。

    瞧见了唐卿卿的知理,圣上眯缝儿着眼,似也称得上是满意,下意识地便是“嗯”了声,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见到这般情形,唐卿卿总觉着自己有一些多虑。

    此处似是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敌意。——亦或者是说,除了他夏破云外,其实这宫内并无第二人知晓唐家同那“灵玉”的关系?

    颔首轻微地瞥了夏破云一眼,却是见他只是立于一旁,始终一言不发。

    “退下吧。”又是不知过了多久,圣上似乎是将想要说的,该说的都交代完了一般,便又是伏案阅起了奏折。

    “是,父皇。”接到了旨意,夏破云也是应声。随之便是一言不发地转身,见唐卿卿没有反应,他便牵起了她的手作势要离去。

    眼看着就要走出御书房,那书台前又是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此番你同唐家丫头的婚事便是不用再大费周章地昭告天下了。相府方才出了这么档子事,全当是留给他们些许情面便是。”

    婚事?

    谁同谁的婚事?

    唐卿卿只觉得自己有些懵,他二人的话题跳跃性实在是过大。一些事情接踵而至,着实是教人措手不及。

    “是,儿臣自是知晓。”夏破云应声,全然不顾唐卿卿的挣扎,握着她的手变得更紧,扯得人生疼。

    “夏破云你放开我。什么婚事?你到底这些日子瞒着我都做了些什么”唐卿卿的声音着实也称不上低,但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却是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她便是就这般轻而易举地又被夏破云带出了御书房。

    “夏破云!”

    见他始终没有回应,唐卿卿也急了,厉喝了一声用尽全力挣脱了他的禁锢。

    顿住脚步,他回首看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唐卿卿努力让自己的心态保持平稳,却依旧是因过于强烈的不安而头昏脑涨。

    让他自然是不会去多有顾忌她的想法,仅仅是语气极淡地开了口:“意思?便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不出后日,我便是要娶你过门。”

    似是在说一句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话语,却是如同巨石落在唐卿卿的心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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