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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异能萌宝:山里汉蜜宠农家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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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何薄言身为状元郞,琴棋书画的本事也是顶尖的,即使绯如墨无心让,也不见得能赢了他。

    却不想这时,绯如墨一双勾人魂魄的眸子转了过来,恨恨瞪了她一眼。

第208章 气氛不一样了() 
绯如墨如她所想,确实没放心思真个和何薄言比。

    只是被他喜欢的“尸体”这样不信任,他的心情顿时不好了起来。

    江十卿被他瞪得心里一寒,赶紧地又加上了一句,“嗯当然了,如墨公子如果用心比试,结果应该不同。”

    绯如墨冷哼了一声转回头,棋局间的气氛立即不同起来。

    何薄言出身高贵,棋风和他的性子一般大刀阔斧,千钧之势,力贯苍穹。每行一子必是带着如滚云般雷霆的后着。

    而绯如墨看是弱不禁风,可在猛烈的攻击前,却似一条游龙,回回在关键处巧妙躲过了对方的攻势。他每行一子,看似避其锋芒,畏缩闪躲。可在闪躲间,他已布下了阴毒狠辣的暗招。

    何薄言千钧之力卷来,一不小心就会腹背受敌。

    两人渐渐投入陷入棋局里,连老侯爷也被吸引站在一旁驻足观看。

    看得半晌,老侯爷突然悠悠说了一句道:“这如墨也是个人才。”

    他说这话语气间有些惋惜似的,江十卿一时瞧见了,却也没参透他的意思。

    她也知道绯如墨是个人才,要去考功名怕也是能出仕的。只是他长得太过引人注目,很容易叫人忽略了他的能力。而且他太怪了,爱好更是不为大多数人理解。

    这样的人物,确实只能可惜了吧。

    最终,两人以和局收了手。

    两人从棋盘间收回目光,抬头间两人四目相视时,眼里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思。

    只是很快,当他们看清彼此的脸时,这分相惜立即烟消云散。

    何薄言轻轻哼了一声说道:“这才是你的本事吧。”

    绯如墨这次没在藏着,寒着一张俊脸冷漠地说道:“承让。”

    “让?!”何薄言受不了他假惺惺的歉让,瞪起虎目就要迎击。

    眼看着两人针尖对麦芒的又要吵起来,江十卿立即上前说道:“两位一盘棋下了两个时辰了,现在不饿嘛?要不要吃个饭?”

    绯如墨冰漠道:“又吃!”

    何薄言怒道:“就知道吃!”

    “那你们饿着吧。”江十卿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转身礼貌地向侯爷告退。

    老侯爷笑着向她摆手,由她去了。

    她才走得几步,绯如墨立即说道:“侯爷,我也先告退了。”

    得了准后,他立即追上了前面的人儿。

    “爷爷,我也走了。”何薄言不等老侯爷答应,立即也赶了上去。

    老侯爷背着手看着三个年轻人,脸上的神色叫人有些看不透。

    绯如墨走路一向慢慢吞吞,只得叫住前面的人道:“喂,尸体,中午吃什么?”

    “你才是尸体,我可还活着。”江十卿没好气地说着,回头瞪了他一眼。

    也因着她回头,正看到何薄言也跟了上来。

    “小徒弟,你准备去哪啊?”他的脸色也很严肃,黑炭似的想来又是少爷脾气上来了。

    两个男人说着,又是怒目相对,恨恨互看了一眼。

    江十卿一时面对两个正在气头上的男人,不由的有些头痛。

    她招谁若谁了,怎么就无缘无故夹在这两个男人的中间了。

    她好想把自己摘出去,让他俩好好的相爱相杀好了,关她什么事啊。

第209章 夹在中间() 
她无奈地说道:“要不你们打一架,我先走了。”

    “什么意思?你挑拨我们?你是想早点变成尸体吗?”绯如墨虽很讨厌这个少爷,但也不想得罪。

    “就是,为什么要打架,打你好不好。”何薄言虽然更讨厌他,但是这个阴深的男人有点恐怖,他不想沾上古怪的东西。

    江十卿暗暗泪目,看来想把自己摘出去,让他们自己相爱相杀是不成了。

    她只得更无奈地说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不是吃饭?”绯如墨言简意赅,直奔主题,上前拖住了厨子江十卿的衣袖。

    “嗯,虽不饿,也到时间了。”何薄言言语间顾忌着自己身为先生面子的同时,一出手就把徒弟给拽了回来。

    “吃饭是吧,好啊。”江十卿弯起嘴角露出灿烂笑容,当然如果不计较她表情有些古怪的话,这个笑容还是说得上灿烂的。

    “你做。”对古怪这种事,绯如墨一向是不怕的,再古怪谁能怪过他。

    何薄言虽察觉出不对,但他心里正气着,他才走开了一天这两人就亲密地拉拉扯扯,全当他是个死人不成。

    “回我院里去!”先生发了令她敢不听,再说占了先机去他的院子里,他就不信以绯如墨那冰山似的万年不移动的性子能跟过去。

    然而状元郎这次算错了,因为绯如墨紧接着说了一句,“好!”

    而且也不管别人同不同意,打着先就去了。

    “绯如墨,把你那两个药童叫来,我要他们帮忙。”对于一个成天算计她尸体的人,她觉得完全没必要太过客气。原来她也学别人叫他一声“如墨公子”,如今熟悉了,便无需那多客气,直呼其名。

    而且“如墨公子”这种称呼,怎么着都有些像青楼里头牌被称为“小姐”似的意味,不叫也罢。

    绯如墨回头瞧了她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只是他声音本就轻润温和,此时那轻轻一声“嗯”,似一声勾魂的轻吟,若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在这里怕都会软了骨头。

    江十卿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

    哼,她才不会被美色所诱惑,她不会忘记,这个绝色男人要的只是她的尸体。

    侯爷府嫡孙的院子里自是什么都不缺的,只是他这厨房显然的就是个摆设,里面干净得连一丝油烟也没有。

    江十卿调动了院里的下人帮她准备东西,没一会儿,这些大户人家得力的丫鬟们就把厨房洗刷得更新,锅碗瓢盆一切准备妥当了。

    只是需要的菜,却是绯如墨的小药童去厨房里亲自拿的。

    丫鬟们看到心下暗暗打了个突,这怎么看着都有些不对劲。

    江十卿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她挽起袖子穿上了围裙,拿起菜刀开始了切菜。

    就听“咚咚咚”一阵有节奏的切菜声在厨房响起,两个小药童流着泪给她打下手。

    “水烧开了吗?用大些的火,自己小心些,别被火烧到。”江十卿一边忙活着手里的活儿,一边不忘记提醒两个小药童。

    相对忙得热火朝天的厨房,外面院子里那两个男人相对又是另一番景象。

第210章 画画儿() 
琴、棋、书、画,四样读书人的本事,要说绯如墨出了名不会的,那也就是“画”了。

    他最擅长画骷髅人骨,你要让他给骷髅蒙上一层好看些的皮子,那抱歉,他肯定是不会的。

    要画心肝脾肺肾之间的脏器他也行,甚至画皮肤下的肌肉肌理他也可以。

    但要把这些东西组合到一起,那他一定不行。

    何薄言拿着画笔,听着丫鬟偷偷的报道,冷笑了一声说道:“看来寻常人在你眼里只是一堆没切开的肉块。”

    绯如墨坐在那里慢慢吞吞喝着茶,对于状元郎不客气地话。他只是冷冰冰地回了句:“难道不是?”

    何薄言醮了墨开始下笔,他瞟了一眼厨房方向说道:“听说你想连我那学生一起切了,莫非她在你眼里也是肉块。”

    “是比较特殊些,但终归只是二百零六块骨头上支着些皮肉。”绯如墨冷漠喝着茶,旁边几个丫鬟听了他说的话不由心里发怵。

    莫非在这位如墨少爷眼中,他们这些站在旁边的人其实只是一团团血乎乎的肉块。

    知道这个真相,一时不知道要碎了多少少女心。

    厨房里,江十卿第一个菜已经出锅了,她将锅里的菜装到盘子里,放到灶边向烧火的小药童说道:“先端出吧。”

    “哦!”小药童立即兴奋地站了起来,只是一看盘子里的菜色,他的脸上也染上了菜色。

    “公子,还是晚点一起端上去吧。”

    江十卿想了一下说道:“嗯,也好。”

    她在锅里浇上油,随手放了一把辣椒撒了进去。

    之后的七道菜也很快做了出来,小药童叫来了丫鬟帮忙,于是一人一手一盘,没一会儿八道菜就被摆在了桌上。

    江十卿净了手,从走廊出去绕到院里叫人。

    院角花盆边摆了张桌子,上面铺着纸笔,何薄言正拿着画笔作画。

    画纸上一个拈花的美人已经画了一半,江十卿隔着回廊看了一眼,那画中人的眉眼有几分似她。

    她立即扭头当看不见,大声喊道:“先生,吃饭了。”

    “嗯。”何薄言应了声,却没动,依旧拿着笔作画。

    正无聊吃茶的绯如墨听见了,慢慢吞吞地起身提前向前厅里走去。

    他走过何薄言旁边时,似无意间向江十卿问了句:“可有备酒?”

    “没有,你可还有桃花酿?”

    “没了,就做了一坛子,昨天全叫你喝了。”在侯爷府里一向高冷得像冰山似的绯如墨,对上江十卿时却似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何薄言在一旁听了,眉头皱了一下,放下画笔。

    两个男人净了手,来到前厅里。

    桌上饭菜的香气远远就能闻到,只是走得近了,望一眼就能看出不对来。

    “这能吃吗?”何薄言看着一桌子菜,盘盘都有可疑的红油,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他虽然生在湿寒的地方,但一向也不吃穷酸人家才吃的辣子。

    不待江十卿回答,绯如墨先坐了下来,他拿起筷子先试了面前的水煮肉片。

第211章 烧酒初开() 
辣椒果然不少,烧人的辣味直冲喉咙。但绯如墨面不改色,又去夹了旁边一盘宫爆鸡丁。

    丫鬟们听到何薄言的话,立即拿了筷子过来,要先吃一遍替主子们试毒。

    何薄言瞧着麻烦,让她们退下了。自己学生烧的菜,试个什么毒,不是打江十卿的脸嘛。

    他见着绯如墨已经下筷了,他立即不甘示弱的拿起了筷子。

    江十卿瞧着桌上重口的菜叹了一句,“可惜没有桃花酿。”

    “喝什么桃花酿,女人喝的酒多没意思,”何薄言抬手招来丫鬟,让她们去取烧酒。

    没一会儿,一个精致玉壶装的烧酒被取了过来。

    丫鬟执起酒壶一线酒液倒在白色酒杯里,立时酒香四溢。

    “烧酒初开琥珀香,怎么样,这酒不错吧。”何薄言说着,执杯敬了一下,先浅浅饮了一口。

    绯如墨也拿起了酒杯,只是一口便喝干了。

    何薄言瞧着如此,也拿起了酒杯,将一杯酒全干了。

    江十卿哪能和他们似的斗酒,只浅浅饮了一口意思意思。

    她今天做的菜虽然味口偏辣,但味道是她亲手调的,自是不会太差。

    由着那两个男人斗酒,她愉快地吃着菜。

    绯如墨喝着酒,很难得地不忘记照顾她,高冷如他竟然晓得夹了远处的桌到她碗里说道:“这个不错,你试试。”

    江十卿低头吃着饭,没多想就“嗯”了一声。

    可何薄言瞧着就不对味了,这才一天的功夫,这两人怎么竟比他们还亲密了。

    绯如墨显然有些故意的意思,他又夹了些菜给她说道:“怎么不喝,你还是喜欢甜酒啊。”

    “嗯,不想喝,这酒烧得慌。”江十卿本就不嗜酒,稍微有些嗜甜却是真的。

    “是吗?我这酒不好喝。”何薄言沉着脸,显然少爷脾气又上来了。

    江十卿不想又和他吵,举了杯喝了一口说道:“好喝,只是学生酒量不行。”

    “酒量不行,怎么把别人一坛酒喝光了。”

    绯如墨冷不丁添了句:“也是,昨天你不会是故意喝醉好赖在我那里吧。”

    江十卿偷偷瞪了绯如墨一眼,这家伙是有毒吗?这样说不是故意害她嘛。

    “赖在你那里干嘛?好被你剖了吗?”何薄言没好气地说着,真当他是傻子吗?这点小伎俩就想激怒他,当他白活的。

    “好好吃饭,不吃就走!”他不客气地直接开始赶人。

    绯如墨不再说什么,冷漠地低头吃饭。

    江十卿瞧着他的模样,微微有些愣神,她记得他的性子冷漠不是喜欢挑拨是非的人。

    莫非他如此作为是为着把她弄出府?

    可这样的挑拨有什么用?气得何薄言把她赶出去吗?

    “先生,来者是客,绯如墨只是和我开玩笑,还请您不要见怪才好。”江十卿端起酒杯向他赔罪,毕竟这一桌子菜是出自她的手,大家都沉着脸吃得不太心也没意思。

    但她这一举动看似顺着宾客之礼,可在何薄言眼里,怎么看都显得她与绯如墨的关系过于亲厚。

第212章 琥珀香(1)() 
这顿饭最终吃得都不开心,绯如墨走时,江十卿送他出去。

    到了院门口,他停下了缓慢的脚步说道:“别送了,后会有期。”

    江十卿愣了一下,他这话的意思怎么听起来像是会许久见不到了一样。

    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去了。

    他的步子依旧缓慢,修长的背影看来有几分孤寂。

    江十卿看他远去,这才回到院里。

    丫鬟们正在收拾桌上的残羹,何薄言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

    他有些醉了,脸色红透的直烧到脖子,他双手抱着头撑在桌边坐着。

    江十卿走了过去,轻声说道:“先生,我扶您回房歇息吧。”

    何薄言没抬头,抱着脑袋说道:“小徒弟,你很想离开是吗?”

    江十卿犹豫了一下,诚实地回道:“是的,先生,我本就在山里长大,过不惯宅子里的生活。还请您谅解。”

    “哼,山里,有什么好。”何薄言叹气说着,由着她搀扶起来,往里屋里走。

    “吃的那么粗糙,穿得不像样子,也没人伺候,到底哪里好了。”

    他的醉言醉语,江十卿没有多做解释,山里人最少活得踏实。她若活在府里,最多也就是绯如墨的模样,甚至远不如他。

    想想像是白玉莲,无论怎样的钻营讨好,也过得累。

    她宁可做回她穷酸的小县令,有几个孩子在身边,互相扶持过得比这里开心。

    只是这样的话,向何薄言解释不来。

    她扶着沉重的他走进了里屋时,侯府嫡少爷的卧房也相当的大。

    几个丫鬟上前帮忙铺床焚香,她们本想从江十卿的手里接过他们的少爷。

    可何薄言大手一挥把他们都赶走了。

    “你留下来,我要和你说话。以后怕是没什么机会了。”他被扶到床边坐着,眯着醉眼囫囵说着。

    江十卿正在一旁拧帕子,听到这话,心里松了口气。

    总算是肯放她走了吧,她拿了热帕子给他擦脸,之前在全安县的时候,她也干过这活儿,所以也算得轻车熟路。

    “您说吧,我听着呢。”

    “我对你不好吗?”

    “没有,先生对我很好,只是我没那福气。”江十卿给他擦净了手,放下帕子又过来给他宽衣。

    他的衣服一向繁琐,仅是腰带上的挂饰都有好几样。就在她低头给他取玉佩的时候,他突然抓着她的衣袖说道:“福气,你要怎样的福气。小徒弟,你瞒了我多少事,我可有逼问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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