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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至尊夺妍-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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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依依软嫩的稚语叫著娘亲,小小的身子横冲直撞,听见了娘亲的呼唤,兴匆匆地回身,不意地撞翻了东西。
  “小心!”楼凌波惊呼,见女儿的小身子一稳,才松了口气,这时,一画轴随著摇晃,自桌案上流泄而下,画中的样物展现在她的眼前。
  “娘……是娘……”依依高兴地大喊,小手指著画,小碎步地跑到娘亲的身旁,揪住娘亲柔致的月白色裙襦。
  楼凌波一时间脑袋空白,怔愕地凝视著画中的自己,那是及笄的花样年华,身姿绰约,眉目含笑的娇俏模样儿。
  “谁允许你们进来这里?”
  君戎天冷怒的声音自她们身后扬起。
  依依吓得躲在娘亲裙后,楼凌波回眸看见他冷肆威严的脸庞,泪水不自觉地盈上了秋眸。
  君戎天瞧见她灿动的泪光,胸口狠狠地一抽紧,清冽的眸光越过她的身后,见到了展开的画轴。
  “原来是你。”一刹那间,所有的事情在楼凌波的脑海间清晰了起来,她的唇角扬起了一朵飘忽的笑云。
  君戎天紧凝了她的小脸半晌,脸色变了一变,猝不及防地伸出大掌,擒住了她纤皓的手腕,挟著她飞身离去。
  在两人飞身而逝的地方,一枚铜钱掉落地上,发出清亮的响声,不断地回响在书房中。
  徐风刮起了画轴,扑上了依依小巧的身子,她好奇地拾起了铜钱,坐在画布下细心地研究了起来。
  当君戎天的唇再度灼上了她,楼凌波满心的爱恋终于溃决而出。
  曾经,她是个俏皮活泼的丫头,花花世界灿烂动人,她总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追寻,想用著一身精深的医术行医救人……
  她抬眸望著他满是冷肆狂浪的眼眸,柔荑忍不住抚上了他的脸庞。“我想起来了,四年前,追人时不小心撞上了你,手中的画轴落了地,你捡了起来,说我很美……”
  “这画你要就拿去,丢掉、烧掉都好,总之不要让我爹看到,否则他又要拿这画像去替我找婆家了。”她嘻嘻一笑,说不出的灵活动人。
  “我永远忘不掉你那时脸上的笑容。”君戎天俯首轻吻她雪嫩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吐在她的耳窝里。
  “是吗?我已经忘了当时自己是怎么笑的,为什么能够笑得那样开心……”她的声音微微地哽咽。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姑娘,你几岁了?”他瞅著她盈笑的脸蛋,发现自己移不开视线。
  “刚满十五,昨儿个才行及笄之礼呢!反正我不想嫁人就是了,不嫁、不嫁,就是不嫁!”她轻哼了声。
  君戎天再度吻住了她的唇,吮去她檀口中隐逸的悲泣,长臂牢牢地拥住了她纤细的柳腰,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喔?为什么不嫁?”他低沉的嗓音带著兴味。
  楼凌波口吻著他男性的薄唇,任由他的舌狂肆地侵略她唇间的嫩蜜幽心,两人的唇舌深深地交缠,有如烈火正在燃烧著他们。
  “因为我要行医济世,游遍江湖,救尽天下不该死之人。”说著,她瑰丽的唇边忍不住又泛开了一抹灵俏的笑容。
  他的心被她这句话深深地震撼,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激赏的神色。“好个奇女子,心思这般豪气爽快!”
  “多谢恭维,让开、让开,我还要去追人呢!”她张大双眼望了望前头,急著想离开。
  君戎天的大掌探入了她微敞的衣襟,触碰到她雪白柔嫩的肌肤,覆住了她在裳料下微微胀热的椒乳,恣情揉搓著那饱满的脂玉乳波。
  楼凌波忍不住退却,在他的爱抚下,身子娇羞地轻窜了一阵战栗。
  “追什么人?”他挑眉淡笑问。
  “追媒婆呀!我要追回另外一幅画,爹爹教人替我绘了两幅画,统统追回来比较安全,咱们后会有期了!”说著,她扬了扬纤手,迈开了脚步,纤细的身影飞奔而去。
  “我不应该放你离去的,一开始就不应该。”君戎天悔恨地低语,解开了她的发,一头青丝散落在锦红床褥上。
  “如果那时我不急著去追人,是不是我们现在就会不一样?”她扬起长长的眼睫,瞬也不瞬地瞅著他。
  君戎天不回答她的问题,逐一地解开了她的衣裳,一件接著一件,轻柔缓慢,眸光深凝地欣赏著她逐渐娇裸的胴体,指尖总是不经意地擦过她敏感雪白的肌肤,目光贪恋地看著她胸前两团饱胀柔腻的奶子。
  “不……”她往后一退,心口火热如焚。
  “后会有期——”他顿了一顿,在她身后问道:“慢著,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嗯……既然我们因为画像而认识,你就叫我画儿吧!快快快,就要来不及了啦!”话一说完,她又像精灵般跑跳而去。
  “画儿……我随口胡说的名宇,你竟然一直没忘。”她的心好热好痛,他没忘记,他是否也像她一样,总是愈想忘记他,爱恋就愈往心里头去。
  “你就这样消失在我眼前,让我从此再也无法忘怀,你可知道?”君戎天张嘴含咬住她的乳尖,用舌头轻轻地舔弄著那娇嫩的梅蕊。
  “呃……”她丹嫩的唇瓣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
  君戎天突然将她的身子翻过,让她伏卧著,大掌握住了她修细的莲足,逐一地吻弄著她一只只小巧的脚趾头,缓缓地吻住她敏感的足心。
  “住手……”自脚底涌上了一股奇异的快感,在她的体内逐渐汇聚成欲望的热潮,地挣扎地扭动著身子,感到一丝丝不安。
  他伸手抚著她的玉腿内侧,粗砺的掌心滑向她腿间私幽的女性,手指戏弄地逗留在她最靠近私处的内侧,怜爱地揉抚。
  偶尔,他的长指会不经意地轻触到她腿心柔软幽密的细毛,过而不入,坏心的挑逗差点逼疯了她。
  她闷闷地嘤咛了声,纤手紧紧地揪住锦褥,羞于启口。
  他眷宠著她,然而却又极度渴望著她,男性的长指探入了湿幽泛香的花心,按住了小巧圆润的花核,邪恣捻拧。
  “啊……”他挤入的长指彷佛赤焰般灼热了她身体中最禁忌的地方,不住地在她的小穴儿中掏弄出更多的蜜液。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眼前的情况,她知道自己该挣开身,不该与他发生亲密,然而,有谁能够来阻止她?
  她总是忘不了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他的吸引,往往不能自拔,只能任自己深陷其中,就算将会堕入十八层地狱。
  君戎天抬起了她俏挺的圆臀,让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他的唇俯下啄吻著她的背心,温热的舌尖由她的背脊滑下臀沟。愈来愈逼近她娇蕊般的花心……
  “不要这样……”他的舌尖舔弄著她的菊蕊,修长的手指仍旧不住地在她的湿穴中抽送,一时间,她羞红了脸,紧咬著唇瓣。
  灼热的潮水自她的私密处泗流而出,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仍旧感觉湿滑的液体渗出,染弄了他的长指。
  “够了、够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君戎天勾唇一笑,解开了腰间的束缚,昂挺的火热抵在她的花心,就要贯入之际,他扳过她一只修长的玉腿,斜刺而入,强硬地挤开了穴口,让她充血的花瓣绽放了开来。
  “啊……”她的身体里突然感到火热胀硬,彷佛被他撕碎了最柔嫩的内壁,然而,最初的疼痛随著他的摩擦抽送而变成了快欲。
  随著他的强烈贯穿,愈来愈教她难以承受,好热……欢愉的折磨在她的体内不停地流窜浮动。
  “啊啊……”她就要崩溃,不能承受那逐渐高张的热潮。
  君戎天加快腰杆挺进的速度,伸出大掌揉拧著她饱满的乳房,手指不停地夹弄著她娇嫣的蕊心。
  “不要了……”她哭著叫了出来,一瞬间,潮浪席卷了她,痉挛的快感蔓延开来,她的身子僵硬抽搐。
  君戎天爱怜地觑了她一眼,放下了她白皙的玉腿,火热的铁椿仍旧埋在她幽湿紧窒的体内,突然大大地转动了圈,正面地将她抱在怀中,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不——”她不由得战栗了下,他硬热的男剑在她的身体左右地磨动著,那不一样的蠢动挑起她体内最深处的快感。
  她抬起眼眸正视他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愁绪,热泪呛上了眼眸。不该呀!
  君戎天紧紧地拥住她的身子,不停地将自己欲望赤焰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彷佛正在用身体诉说著最深刻的爱恋。
  两人的身躯火热交缠,韵律著欲望交欢的浪声,他攫揉住她的乳,将自己化为她身体中的一部分,不停地戳刺贯人她娇绽的花穴儿。
  泪珠不停地从她的眸子落下,承迎著他的激情,心中却又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愧疚的歉意,她背叛了啸大哥,背叛了他……
  君戎天眼眸深沉地凝著地,身下一阵猛烈的抽送,教她意乱情迷,沉沦欲海。
  一时之间,楼凌波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无法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唔……”她紧咬著唇,一丝汗珠滑过了她的乳间,感觉他在她体内不断地捣弄,直达花心深处,充血敏感的内壁为他悸动抽搐。
  突然,他几次急剧的摩擦之后,深深地将自己埋入了她的幽穴中,在她深幽的花壶中释出热烫的液体。
  楼凌波一阵激动,身子不住地抽搐痉挛,快感盈了一身,然而泪却掉得更凶,因为她的身体不再为啸冷情而贞洁,同时存在著两个男人。
  君戎天温柔地为她拭去颊边的泪水。“后悔了?”
  “不要碰我。”她甩开了他的手,陷人了极端的厌恶之中,泪痕满腮。
  君戎天觑了她的泪颜一眼,淡然道:“这些日子以来,你不再提起啸冷情,不怕我已经杀了他?”
  楼凌波转过身子,蜷成一团,用纤细的双臂保护著自己,摇头道:“你不喜欢我提他,不是吗?君无戏言,既然你已经答应我不杀他,那么他现在就应该还活著。”
  君戎天不置一语,起身穿好衣袍,淡凝了她蜷缩的身子,眸中闪过一丝心怜,沉声道:“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再逼你。”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空静,与她低低的啜泣声。
  泪光中,楼凌波彷佛看见了当年君戎天再度唤住了她,他说……
  “对了,如果你突然想嫁人了,就到皇宫来找我吧!”
  “呵!我才不要,住在宫里的男人要不是皇帝,就是大监!总而言之,我就是不想嫁给任何男人!”
  第十章
  他们之间是场僵局。
  从那次之后,楼凌波不敢再接近君戎天,她避著他、躲著他,她不断地在心里谴责自己,却是不怪他。
  在君戎天的囚制之下,她心里并不以为自己今生再有机会见到啸冷情,对啸冷情,她心中有割舍不去的眷恋。
  两个男人,在她的身心之中纠缠不清,他与她、她与他,三人之间最终是个化不开的僵局。
  她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罪恶,她无法原谅自已受到欲望的勾引,在感情的催化下与君戎天发生关系。
  月夜下,她孤零零地走在樱花林中,双手环著自己的身子,呼出了清冷的白雾。
  时光匆匆飞逝,又是一年轮转。或许她就要在这个华丽的囚笼之中终老一生,在她的心里,这样的岁月度日如年,痛苦的感受远比快乐多。
  这时,楼林中隐隐约的地传出了男人的谈话声,两人的声音都是如此地教她觉得熟悉。
  “等杀了南宫晃,我要将她从你手中夺回。”
  仔细一聆,楼凌波险些激动得落泪。好久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啸冷情的声音了,是他,那人绝对是他。
  “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今生无论如何,我不会再让她离开我。”君戎天的声音冷酷绝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气氛沉静了一会儿,沉重得教她忍不住想逃,她不想再听了,他们可以有千百条罪状指控她的三心两意。
  “就算是如此,我仍旧爱她如昔,毕竟我一直知道她所爱的男人是你。”啸冷情的声音微微地紧绷,他的心里并非不在意。
  “别忘了,楼家十余口人因你的仇恨而枉死,就算不是你亲自下手,却也是间接造成她的家破人亡!”君戎天的眸子一转,冷冽地扬声道:“画儿,出来吧!也该是你知道事实真相的时候了。”
  啸冷情似乎也已经知道她的存在,转过头望著她纤弱的身影走出樱花树之后,眸光闪烁著对她的狂爱。
  “啸大哥,他说的是真的吗?”她心口紧揪著,泪光浮动,“我楼家十余口人,是因你而死?”
  摇头吧!她在心中大声地呐喊著,啸大哥,求你摇头吧!不要背叛我的信任!
  啸冷情双眼充满歉意,瞬也不瞬地瞅著她悲伤的小脸,“是我误解了你爹,以为他害死了我父母,所以十多年来,我一直寻思复仇,你爹的死出自于我的命令,那日娄离血溅楼家堡,虽不是出自于我的授命,却也与我脱离不了关系。小楼,你尽管恨我吧!”
  楼凌波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心魂欲碎,一口悲泣梗在喉间,沙哑道:“你怎么能?我爹、我二娘,还有我那未曾见过人世的弟妹,你一夕之间将我的世界都毁了!你怎么能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背过头去狠狠地撕碎了我的所有?你将他们还给我!还给我!”
  “对不起。”啸冷情低声地说道:“恨我、怨我吧!”
  楼凌波闻言,泪颜绽放了一丝苦笑,凄凉道:“若能恨你、怨你那也就罢了,然而,我却恨不下心、怨不了你,现在在我的心里,竟只能记得那一天你用身子护著我而被砍下一条手臂的椎心痛苦……为什么?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却恨不了你!”
  这些年来,她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经历了爱恨生死、恩怨情缠,到了最后,她究竟得到了什么?
  她所有的痛苦,到了这一瞬间,到底又算什么?
  “画儿,你究竟想要谁?”君戎天问道。
  楼凌波含著泪水,凝望著君戎天冷峻的脸庞,嫣然一笑,道:“好,我选,我选择统统放弃!一个是萦牵我心、教我爱恋的男人,一个是我应该恨却恨不下心的男人,或许我该选择所爱,只是……忘不了了,忘不了那个应该深恨的男人在我生命中烙下的痕迹,所以,你们两个,我统统不要——”
  话声一落,她眼前袭上一阵晕黑,瞬间失去了意识,用昏迷来逃避她一生中上天待她最残忍的时刻。
  春色无边,姹紫嫣红,说不尽的一片美好风光,一缕纤柔的身影游荡在花色之间,逐渐地步离身后那幢华丽的楼宇。
  “娘,你要去哪儿?依依……也要去。”一名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小娃儿迈著不稳的步子追上娘亲。
  楼凌波闻声,缓缓回眸,蹲下纤瘦的身子,瑰丽的唇边扬起一抹笑容,笑看著才刚满两岁的女儿。依依粉雕玉琢的小脸漾著天真的笑,在她柔嫩的顿边沾染了一瓣樱红,为她小脸上的生动增添了艳色。
  “小依依不能去,你要留在这里,娘要去的地方不适合你。”楼凌波不舍地拥住女儿小小的身子,轻叹了口气。
  “不管,依依要跟著娘,也要去!”
  不安的预感据获了依依稚嫩的心灵,小手紧紧地捉住母亲月白色的水袖,生怕一放手,此生再也见不到面了。
  “依依,还记得娘常常对你说的话吗?”
  依依愣了一会儿,细致可人的小脸低垂了下来,“娘说依依的命是赊来的,要依依原谅娘的私心。”
  楼凌波扬起飘忽的笑意,淡声地说道:“依君命,倚君恩。依依……你的名儿就是这样来的。”
  “娘……”依依觉得娘的样子虚弱飘忽得骇人,彷佛随时会随风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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