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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至尊夺妍-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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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双手被强迫高举的情况之下,她雪白的奶子形状更加浑圆绷俏,乳尖儿挺立、充血敏感,彷佛随时在等待著爱抚含弄。
  “不……”她不安地扭动著身子,痛苦地嘤咛出声。
  君戎天邪肆一笑,抬头吻住了她的唇,用一只大手完全地掌控她的柔荑,余下的粗掌则如蛇般游移下她的身子,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欺到了她双腿间最私密羞人的地方。
  “不……唔……”太过分了!泪水渗湿了楼凌波的眼睫,她闭上双眼,心中交杂著情欲与痛苦。
  他修长的指伸入了她腿间幽柔的谷壑,顺著那微微鼓起的曲线探到了她隐藏在花瓣间的小核,隔著一层薄薄的亵裤,逗玩著那小小的珠核,指尖轻揉粗按,恣意地玩弄。
  “嗯……”楼凌波摇著头,双腿无力疲软。
  天!究竟有谁能来救救她!救她逃离这个矛盾纠缠的欲海,她的心是如此地受他牵动,她的身体抗拒不了他的抚弄,直要往地狱沦入。
  她的理智就要面临毁灭!天!谁来救救她,
  就在这时,殿门外起了骚动,守卫的声音与来人起了争执。
  “不行!没有万岁爷的命令,我们不能放人!”
  “要不是事情紧急,我们也不敢硬要见皇上,南方边关来了大军突击,要请皇上紧急下令,出兵迎敌呀!”
  听闻骚动声,君戎天神色一敛,放开了楼凌波软弱纤细的身子,扬起浑厚的男性嗓音,“来人!紧急召各部大人到御书房去,朕要在那里与他们共商出兵大计,不得有误。”
  “遵命!”
  随著这一声应答,外头的吵闹平息了。
  楼凌波揪紧了凌乱的衣裳,怯怜地抬眸瞧著君戎天冷峻威严的脸庞,深吸了口气,道:“能不能请你回答我一件事情?”
  “你问吧!”君戎天耸了耸肩,淡然地说。
  “啸大哥……是不是也在你手里?”不能怪她有这样猜想,他是个如此心思缜密的男子,不能轻易忽视。
  “没错,他人正在天牢里,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休想活著出来!”语毕,君戎天笑觑了她一眼,转身从容离去。
  望著他的背影,楼凌波的心湖不禁泛起了一丝冷颤。
  进宫十数天,楼凌波没有再见过君戎天一面,更无法去求他放过啸冷情,她就如因在笼中的鸟儿,舞伤了翅膀,却犹找不到出口,仍旧只能被困在这华丽的囚笼之中,认命地等待。
  今天一早,湖姬命宫女捧来了一束月下花,安置在床几边的花瓶中,她说这花的香味奇特,或许有助于她入眠。
  楼凌波猜想,湖姬有著玲珑的心思,想必是见到了她眼下的两抹黑影,于心不忍吧!
  月下花的香味,在房中逐渐地浓郁,透著一丝丝妖邪的气息,楼凌波不禁拧起了眉心,直觉胸口一阵阵翻腾难受。
  她斜倚在卧榻边歇息,纤手紧紧地揪住了不舒坦的胸口,脸色有些微苍白,翘长的眼睫微微地轻颤著。
  “画儿。”
  君戎天步至她的身前,轻柔地一唤,长著薄茧的大掌抚著她的小脸,以指背滑过她脸颊细致的肌肤。
  她猛然睁开水亮的眼眸,惊讶地看著他的脸庞,没有料到会在今天见到他,她的身子往后一退,避开了他的手掌。
  “不要碰我。”她冷声说道。
  “为什么?你明明喜欢不是吗?”他勾起狂肆的笑意,成熟世故。
  “那只是身体的反应,没有其他的含意。”她的眸心幽灵空净,不知何故,心口的翻腾更加剧烈。
  “是吗?”他不置评话,大手熟巧地抽开了她束发的簪子,任她如云的秀发披泄而下,闪过星芒般的灿亮。
  “你——”她惊喊了声,伸出纤细素手按住了一头略微凌乱的秀发,低垂著娇艳的小脸,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
  “画儿。”他柔声地在她耳边轻呼。
  她生硬地别过小脸,话气闷闷地道:“我不是你口里的画儿,放过我吧!皇上,难道一国之君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夺别人的妻吗?”
  “不,我想夺的是你,就算你是他人的妻,我也一样要将你抢到我手中。画儿,这一生一世,你都将是我的。”
  楼凌波轻喟了声,无奈地摇头,道:“为什么?从我们初见面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放过我,或许凌波有著几分姿色,但是你身为一国之君,身边不乏沉鱼落雁的大美人呀!”
  “她们都不是你。”他勾起一抹颇教人深思的笑容,俯下脸庞轻吻著她白嫩的耳垂。
  “不要!”她扬起纤手,就要往他的脸颊挥过去。
  眨眼间,手就落入了他铁钳似的大掌之中,耳边震荡而来他低沉的笑意,“不得放肆。”
  他呼出的气息惹起心窝儿一阵温热,楼凌波赶紧闭上眼睛,甩掉那盈心而上的羞人思绪。“不要逼我寻死。”
  “在我不允你死之前,你死不了。”他高大昂藏的身躯压上了她,将她纤细的身子箝制在卧榻上,不能动弹。
  她秋水似的眼眸愣愣地望著他,咬著唇逸出无奈的低语,“有时候,我倒宁愿一死了之……”
  “你敢!”他恶狠狠地揪起她的手臂,硬声道:“如果你死了,就算是追到阎罗殿,我也要将你抢回来,画儿,我说到做到!”
  “好痛……放开我……”她觉得自己的手臂就要被他扯断,怯怯地看著他冷硬残忍的表情。
  君戎天眸光一黯,浮动著黑暗的欲望,他落下了唇,封住了她柔蜜的檀口,恣意将舌头探人了她湿润的幽心,尽情地翻弄吸吮。
  他的唇灼热了她,楼凌波觉得有一股暖热渗人了她的胸口,紧揪了她的心房,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逐渐陷入情潮的波涛之中,随著他的吻弄而动了荡漾的心思。
  “嗯……”他的掌心覆住了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地柔娑著,在她不及防之时,攫住了一团丰挺的圆丘,惬意爱抚。
  月下花的香味,不知不觉中转浓,随著呼吸渗人了她的鼻息,她的身子感到无力软热,心口隐隐地揪疼翻搅。
  他乘机释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两团饱乳,夏纱轻薄,禁不起他这一折腾,精致的布料碎成了残骸。
  她私密的肚兜上点缀著用银白色丝线绣成的蝶儿,君戎天的舌邪佞地舔弄那浮突的蝶痕,随而含弄住了她绷在绢料下的乳尖儿,随著那充血变硬的珍珠形状而滑动著舌尖。
  “不……”潮红袭上了她白净灵秀的小脸,她咬著唇,在他的摆布之下,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她纤柔的身子里泛起了情欲的热潮,平坦的小腹间汨流一股热潮,隐隐地发疼抽搐,却又有著一丝丝刺痛的快感。
  她不该如此,却又偏偏——
  “画儿。”随著他这一声轻唤,月牙白色的亵兜儿被扯落了地,她一双雪腻如脂的奶子被他掌握在手中,恣意含舔揉弄。
  “不要……这样……不行……”她逸出了声羞耻的轻喃,扭动著身子,水眸灿著泪光。
  他与她之间,不该如此的呀!
  他恍若无闻,强硬地分开了她的玉腿,男性的膝盖顶著她腿间的柔软,似有意、若无心地抵弄著她腿间最软嫩的幽心。
  大手撩开了她的裙孺,解开了她的亵裤儿,手指探入了那柔细的软毛间,拨开了她微微湿润的蜜唇,找到了那藏在其中的小小花蕊。
  “住手!”她的身子轻颤过一丝快感。
  “不要再拒绝我,画儿,我已经忍不住要你的冲动欲望。”他长指捻住了她娇嫩的乳尖儿,肆意亵弄。
  “不要……我已经是……啸大哥的人了……”她困难地吐出声音,感觉自己的私处在他的戳弄之下,逐渐泛出湿热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手指,羞人地发出微弱的水浪声。
  “我说过除了我之外,你不会成为任何男人的妻!”他蛮横霸道地说,长指邪狂的攻击著她腿间的柔花。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啊……住手……”她的乳尖儿微微地敏感刺痛,幽密的私处不断地汨出滑液,在他的长指抽送之下,变得饱满充血,泛著水红色的艳光。
  月下花的香味透出了妖邪,凝郁在她的胸口,教她心窝儿闷得难受,直想作呕。
  她的心思纠缠,腹间燃著欲望的赤焰,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极端厌恶自己的淫荡,为什么拒绝不了他的挑逗,甚至于……乐在其中!
  一思及此,她睁大双眸,肚内突然涌上酸水,无法压抑地来到了她的喉间,她赶紧翻过身去,纤细的身子伏出了卧榻,捂著心口吐出了那掺合著津液的酸水。
  “画儿——”
  君戎天愕然地看著她顿时苍白的小脸,扶起了她,让她虚弱的身子倚靠在他怀中。
  “画儿,你还好吗?”
  “不……我好难受……请你把月下花……拿走……”她困难地低语,纤手揪著心口,另一手按住翻腾的胃部。
  君戎天闻言,急忙地站起身拿起那一束月下花,走到窗边狠狠地往外一丢,并朝守在门边的宫女命令道:“传御医过来!”
  “是!”宫女忙不迭地离去,不敢有半刻耽搁。
  楼凌波躺倚在床侧,她的眼眸半合著,微微地透出灿亮的光芒,皓白的手腕自纱帐中伸出,让御医为她诊脉。
  她虽然也是个大夫,却已经了无心神去为自己诊断,只想放任自己的心思空洞,觉得什么都不想,人生或许还快乐一些。
  御医凝神断脉,不消片刻,他呵呵一笑,收手起身,对君戎天揖手禀告道:“启禀皇上,是喜事,她怀有身孕已经一个月有余了。”
  君戎天闻言,脸色一沉,覆上风雨欲来的阴霾神色,语气冷硬道:“你再说一次,她究竟怎么了?”
  楼凌波亦心口一头,心中的滋味万分复杂,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喜是悲,她听见君戎天震怒的声音,竟然慌得不知所措。
  君戎天的胸口彷佛被人重重一击,闷痛得紧。
  手心抚著平坦的腹部,楼凌波抬眸望向纱帐外君戎天朦胧、却仍具有强烈胁迫感的高大身形,心窝儿彷佛被人用力地狠刺了下。
  “皇上,微臣诊出她有喜脉,而且,在她的体内流窜著一股异样的气,似毒似蛊,一时间说不出名堂,微臣猜测应该是密教所用的毒物,若不尽快解毒,难说会捱到什么时候,最危险的是在临盆之时,产子时,母体必然气血大失,用尽精力,届时,毒性发作得厉害,必定丧命。”
  宫中御医们长年为皇族们诊疗治病,对于各种的学问都要略通,尤其宫中人心诡诈,喜用毒物害人于无形,对于毒药,他们需要有相当程度的研究,恰巧他曾经跟随一位密教奇人修行过,略通了一些。
  “够了,你退下吧。”君戎天的唇边倏忽泛开一抹阴冷的笑,大手一扬,冷冷地将御医遣退。
  气氛凝滞了半晌,忽地,君戎天出手揭开纱帐,翻起了月白色的波纹,大手狠硬地将楼凌波自床上掀起,危险的眯起了恶眸凝视著她。
  “不要——”她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他眼中愤怒的赤焰,小脸苍白,嫩唇也失去了血色,微微地轻颤著。
  “一个多月的身孕,好极了,真是好极了!”他的语气极讽刺冷冽,话中的怒意却如火焰般灼人。
  “我不只要成为啸大哥的妻,就连身子都已经给了他,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不要再为难我们了!”她哽咽地说道,晶莹的泪珠子滚落了双颊,抬眸望著他冷峻的脸庞,心好痛。
  情何以堪?她的心悬著、挂著的都是他呀!
  君戎天幽忽一笑,冷哼了声,“不,今生今世我都要囚著你,就算你生下他的孩子,同样的,我也会让你生下我的子嗣!”
  “不!你怎么能?我不要……不要……”一女焉能匹配二夫?她无法想像,也不愿去想。
  “要或不要,都由不得你。”他阴残一笑,用力地拽过她的手臂,带著她大步地往楼阁上走去。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她细碎的步子勉强地跟在他的身后,数度都要跌落楼阶。
  阶梯的深处原来隐藏著一个阴暗的地方,那原来是用来置放杂物的,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了。
  君戎天打开那扇小门,将她推了进去,凝视了她惨白如纸的小脸一眼,不说二话地将门甩上,落上了锁。
  “你不能这样做……放我出去!君戎天,放我出去!”她使尽力气地槌打门板,却发现门的材质异常坚硬,以前这里头应该放置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才会有如此严厉的设施。
  “解决了啸冷情,我会再回来找你,或许到时候我就会善心大发,放你出来也说不定。”君戎天的语气轻冷,透出一丝诡谲的笑意。
  “不!求你放过啸大哥,不要杀他,不要!”哭泣的声音自她的唇瓣逸出,她用力地敲打著门板,直到手掌磨出了血丝,她依旧不死心。
  门的另一头,此时已经静寂无声了,君戎天硬著心肠拂袖离去,幽暗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低低的悲泣声。
  楼凌波回眸,黑暗之中透著幽微的光线,让她瞧清了四周的陈设,才发现这房间并不小,甚至于大得教人心惊。
  房中,甚至有著一张乾净的床铺,彷佛这里以前曾经住过人似的,如此一想,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或许这扇厚硬的门内用来收放的不是东西,而是活生生的人!
  “你真的以为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分吗?”
  啸冷情抬起眼眸,瞪著君戎天冷峭的神情,心里并不太讶异自己会见到的人是他,冷哼了声,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喔?那就让我对你的未婚妻说个明白,告诉她,你是挟带了一身仇恨要来找她报复,因为当年你父母为了救楼允南而受伤,但他恩将仇报,没有施手救你的父母,反而将你们神医谷的传家秘笈带走,并且放火烧了神医谷,害你家破人亡。啸冷情,我说的都是实话吧!”君戎天淡淡地笑道,然而眉宇之间却透出对啸冷情的深恨。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啸冷情心中大骇,扯动了手腕上紧缚的铁环,一时间,牢房中铁链当唧的声音极刺耳。
  “南宫晃,你还记得他吗?事情全都是他告诉我的,对了,我忘了警告你一点,小心留意他这个人,不过现在说也无妨,让你去地府做个明白鬼。”君戎天勾唇冷笑,手上把玩著一支钥匙,那个锁头现在正紧紧地铐在小阁楼的门上,里头囚著楼凌波。
  一想到泪颜楚楚的她,君戎天的心情顿时恶劣,只不过低沉的嗓音却仍旧是轻幽幽的,“前些日子,我的手下探到了消息,当年楼允南是拿走了秘笈,不过放火烧掉神医谷的却是南宫晃,是你父母察觉南宫晃不可信任,才将秘笈交给楼允南带走,多年来你们一直被南宫晃所欺骗。如何?听仔细了吗?”他挑眉笑觑著他,冷眼地看著情敌的狼狈模样。
  “你撒谎!”啸冷情激狂地吼道。
  “是不是撒谎,你自已想清楚,只不过你已经没有时间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君戎天的笑意顿消逝在唇边。
  “杀我,是为了得到小楼吗?”啸冷情根本不怕死,唯一能教他挂怀的只有楼凌波。想到不能再见她一面,死亡对他而言,忽然变得可怕又可憎!
  “你说呢?今天御医为她诊脉,发现她已经有喜月余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君戎天的声音冷寒如冰,转身抽出侍卫身上的佩剑,无情地抵著啸冷情的脖子。
  “她有孕了?”啸冷情闻言,心中乍喜。
  “没错,可是你为什么不去想想,你究竟欠了她多少,南宫晃让你家破人亡,却又是谁杀了楼家堡十余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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