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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倾世红颜:帝后太嚣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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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傲天,毕竟是他们楼主的亲生父亲,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损伤,楼主想必都不会愉悦。

    沈陵政自然明白这其中利害关系,便双拳一抱应道:“楼主放心,属下会部署好一切,确保万无一失。”

    凌婉容满意的点点头,她这位爹爹没死的真相,容贤楼只有堂主以上的人才有资格知道,至于下边人,则只能听命行事,不能问缘由。

    容贤楼的人不管在楼内呆了多久,完成了多少任务,也难保有上官洪煜的人见缝插针钻进来了。为确保秘密不至于泄露出去,她是不会让太多的人知道此事的。

    “南卫、正宇,我爹的‘埋葬’事宜,就交给你们俩负责了,务必做的天衣无缝,让人寻不出一丝差错。”她又看向南堂北堂两位堂主,这次的语气就严肃了些。

    抢夺‘尸体’还算容易,但要让世人不会对她爹爹的死产生任何怀疑,就只有‘埋葬’时不出任何差错。否则,整个计划必将前功尽弃,还会后患无穷。

    “楼主放心,副楼主的易容术天下无双,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的。”程南卫大声答道,一副‘有我你放心’的表情。

    他今天刚找了一具与凌傲天身形相差无几的死尸,死的时辰也和凌傲天差不多。只要副楼主给那死尸一易容,再把凌傲天所穿的衣服饰物套上去,那就绝对不会出现问题了。

    凌婉容点了点头,一挥手道:“你们都先下去休息一会儿,天亮之前务必将准备工作做好,这次事情如果出了一丝差错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六人顿时身子一直,神态无比严肃:“是,楼主!属下必不负楼主厚望!”

    直到六人陆续出了密室,凌婉容才轻吁一口气,神情又冷傲了起来。

    方才她进入容贤楼时,看见不少宵小之辈因窥探容贤楼而中了毒,在外头哭爹喊娘的求赐解药。她虽不必为此头痛,却也感觉有些厌烦——如此三脚猫功夫的江湖人士,居然也打起了藏宝图的主意,真是未免太过自不量力。

    “小师妹,你打算把你爹藏在哪儿?”莫君贤见她冷傲不悦的模样,心知她是进楼时看见外头乱糟糟的情形了,便转移她注意力似的问道。那种事情,可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往后还有得烦。

    凌婉容眉一挑,理所当然地道:“除了容贤楼,还有哪里是更安全的地方?师兄的易容术天下一绝,要帮爹改头换面也不是不行。”

第58章 心如蛇蝎() 
闻言,莫君贤顿时笑的有些恶劣起来:“小师妹,我可不是在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他要以什么身份呆在容贤楼里。”

    凌婉容顿时一愣,这个问题倒真的是

    “你想想,他总不能比你这个楼主的架子还大吧?他的身份除了老奴仆,无非就是打杂的了,那么他见到你是要跪呢?还是不跪呢?”莫君贤其实也想了很久无果,于是便将这事丢给凌婉容去烦恼了。

    “这个”凌婉容抚额思忖了许久,才道:“什么身份也不给我爹,他就在楼内当个闲人好了。闲杂人等见不着他,他亦不会擅自出楼被人怀疑。至于楼里的人容贤楼的秘密多了,想必他们也不至于怀疑这个。”

    莫君贤摸着下巴眯眼直笑,别人他倒不担心,只是那个年轻的皇帝——有这么好骗吗?他虽然只见过那皇帝几面,可那皇帝的城府不比他这小师妹浅几分呢!

    冷清寂寥的皇帝寝殿内,已经向太后请过安的皇帝正在殿内徘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疑难杂症。他的身边站着冷酷严肃的大将军,同样也是一脸的沉思。

    上官谦慢慢地踱着步子,半晌后终于开口说道:“冷枫,凌傲天的死,你怎么看?”

    阎冷枫抬起利眼,一丝冷芒从眼中射出:“如果容贤楼有动静,说明凌傲天的死,定有蹊跷;如果凌傲天在凌云山庄下葬,那么凌婉容就的确是弑父的大逆不道之辈。”

    上官谦俊眼一眯,果然与他想的如出一辙。

    且不说他的直觉让他无法相信那么温婉美丽的女子会如此心如蛇蝎,单论那日的事情,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以婉容的心机城府,若凌傲天真是为她所杀,那么她岂会让人抓住一丝一毫的破绽?

    他继续踱步,语气深沉的分析道:“回想这一连串的事情,倒像是有人刻意安排似的——藏宝图被窃、凌傲天中毒、容贤楼现身、婉容脱离凌云山庄。这一切都发生在同一天,不得不让我觉得事有蹊跷。”

    “皇上说的是。”阎冷枫心中微叹一声,比起皇上对凌婉容的信任,他差得远了。也是皇上在提起凌傲天之死有蹊跷的时候,他才开始去回想一切,才开始有些明白皇上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么我们”上官谦眼中霎时闪过狐狸般的狡黠之光,薄唇一掀便微微笑了。

    天还是灰蒙蒙的,一丝光亮透过窗棂缝隙钻入房中,彰显着黎明即将到来的事实。

    德寿宫内的宫女太监都小心翼翼地做着事,期望在太后醒来之前将一切事情准备好,衣裳、首饰、热水、早膳——缺一不可。

    “啊——”

    突然,一声惊叫从太后寝室内传来,惊得不少宫女太监都掉落了手中的东西。

    只在短暂的静谧之后,德寿宫伺候太后的贴身嬷嬷桂嬷嬷便立刻跑进去了。

    桂嬷嬷一看,太后已经自个儿坐起来了,只是满头大汗的,便赶紧拿了巾帕过去,一边替太后擦汗一边问道:“娘娘,是不是做噩梦了?”

    太后犹自余悸未消,伸手紧紧抓住了桂嬷嬷的手,连声问道:“皇儿呢?皇儿呢?皇儿在哪儿?”

    桂嬷嬷连忙答道:“皇上这会儿已经上朝去了,奴婢一直让张庭瞅着皇上的动静,张庭先前才来报过了。”

    太后怔了怔,皇儿没事,皇儿在上朝,原来她只是做噩梦了

    轻轻吁了口气,太后顺从的让桂嬷嬷替她擦着身上的冷汗,同时又想到了噩梦中那近乎真实的一幕,情不自禁便打了个寒颤。

    她梦见大安朝江山易主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小男孩,做了大安朝的皇帝。等到她仔细去看的时候,发现那小男孩身后站着神情倨傲的绝世美人,凌婉容。而她那可怜的皇儿竟被凌婉容锁在了水牢之中。

    梦里,皇儿声声呼唤她救命的声音,此刻犹然在耳。

    “桂嬷嬷,让张庭告诉皇上,下朝之后到哀家这儿来一趟。”太后攸地睁开眼睛,对桂嬷嬷吩咐道,眉眼间依旧是有着些许恐慌。

    桂嬷嬷还是头一次见到太后这么害怕的神情,不禁愣了愣。但她很快回过神来,应声道:“是,娘娘,奴婢伺候完娘娘洗漱,便去传旨。”

    太后点了点头,遂不再言语,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让桂嬷嬷给伺候着洗漱。

    等到天色大亮之时,太后已经用完了早膳,而皇上那边也已经下了朝。不多时,一直守在德寿宫门口翘首盼望的桂嬷嬷,便见到了那抹金黄色的身影,在晨阳下显得格外英武。

    “奴婢给皇上请安。”桂嬷嬷迎上前去,跪了下去给上官谦请安。

    上官谦忙道:“桂嬷嬷快起身吧,朕说过很多遍了,桂嬷嬷年事已高,不必总是对朕下跪的。母后不也没让桂嬷嬷下跪么?”

    桂嬷嬷起了身,望着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年轻皇帝,欣慰地笑了:“皇上是九五之尊,奴婢始终不会忘了规矩,皇上这话以后可别再提了。”

    说着,她敛去笑容皱紧了眉,不无担忧地道:“皇上,太后早晨做了噩梦,奴婢还是头一次看见太后露出如此害怕的神色呢。奴婢猜想可能跟那个女子有关。”

    桂嬷嬷为人谨慎,倒也没有提及凌婉容的名字,只说是‘那个女子’,但上官谦可不是一般人,自然是明白了桂嬷嬷这‘莫名其妙’的所指。

    “哦?”上官谦顿时也蹙了眉,母后这么快就要找他‘谈话’了?看来,该来的,始终要来,躲也躲不过。

    “朕知道了,多谢桂嬷嬷提点。”他松开眉头笑了笑,遂大步朝德寿宫内走去。

    桂嬷嬷看了上官谦高大的背影一会儿,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娘娘那是当局者迷,而她这个旁观者看的很清楚——皇上恐怕早就对那个凌婉容起了心思,即使是娘娘,也无力回天了吧。

    叹了一口气,桂嬷嬷慢慢地跟了进去,最后站在殿门外守着。

    此时上官谦已经面见了太后,太后让他坐在了左侧的位置,但却许久没有开口。

    上官谦心里一琢磨,便主动提了出来:“母后,儿臣方才听桂嬷嬷说,母后早晨是被噩梦惊醒的,不知母后做了什么噩梦?”

    他想,母后突然如此火急火燎地找他,必然跟这个噩梦有关。而这个梦里,必然有他的婉容。

    太后一见他主动问起,自然是求之不得,便叹着气道:“哀家这梦不吉利,不说也罢。只是此梦有关于那凌婉容,哀家不得不问皇上几个问题。”

    上官谦含笑道:“母后请问。”

    太后微微顿了顿,脸色一肃便问道:“哀家只有三个问题:一是皇上对那凌婉容可是起了心思;二是皇上和那凌婉容到了什么程度了;三是皇上了解那凌婉容多少。”

    一听这三个问题,上官谦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母后对他说话一向委婉谨慎,从来不会与他如此坦白的交谈,从小到大教给他许多东西,也是旁敲侧击的让他自己明白。

    这一次对婉容的问题,母后竟问了他这三个如此直白的问题,很明显母后对婉容根本就无法接受。

    “儿臣”上官谦思忖了许久,还是决定如实相告:“第一个答案:儿臣很喜欢她,在没有见到她的真面目之前,儿臣就已经喜欢上她了。”

    太后浑身一震,果然如她所料,皇儿真是迷上那凌婉容了!

    “第二个答案:儿臣已经和婉容私定终身,她会在凌家事情结束之后陪在儿臣身边,至于是进宫还是儿臣将她安置在宫外,届时再议。”上官谦微顿了片刻,继续说道:“第三个答案:儿臣对她身份的了解,或许还不如母后多,但儿臣对她这个人的了解,绝对比母后要深刻。总之,儿臣相信她不会做出对儿臣不利之事。”

    太后有些失望地看着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皇帝,不明白她的教导,为什么在这个凌婉容出现之后,就通通失去了作用。

    “皇儿小时候问哀家——什么是坏人?哀家当时是怎么回答皇儿的,皇儿可还记得?”太后语气有些哀意,她仍旧抱着一丝和睦相谈的希望。

    她是一个疼爱儿子的母亲,可她也是大安朝的太后。如果可以,她真不希望用太后的身份去约束自己的皇帝儿子,因为那会伤了她和他的母子之情。

    上官谦抿了抿唇,微微颔首道:“儿臣记得,母后告诉儿臣说——坏人就是脸上写着‘好人’的人,看人不能看表面,也许对儿臣最好的人,结果却是最想要儿臣命的人。”

    所以,他从不轻易信人,即使是他最疼爱的小皇弟,以及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阎冷枫,他也没有完全信任过。唯独对婉容他情难自禁。

    “哀家不反对皇儿特别喜欢哪名女子,后宫佳丽三千,皇儿想喜欢谁都可以,哀家甚至可以为皇儿在大家闺秀中再选。只是这凌婉容,抛却女子爱美之心韬光隐晦十几年,如今又弑父又叛家,还成为了江湖上最神秘组织容贤楼的楼主——这个女子的心机城府,连男人都望尘莫及,不知她日后还会搅出多少事来,哀家绝对不同意她进宫。”

第59章 唯一喜欢的女子() 
太后的语气听着很平静,却只有了解太后的人才知道,这种语气代表她所说的事——绝无转圜余地。

    上官谦脸上早已没了笑容,他就知道今日的谈话会不欢而散,只是他没想到母后会把话说的这么死。

    “母后也说看人不能看表面,虽然婉容如今名声的确不好,可母后又岂能以表面现象断定她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儿臣与她相处许久,三番四次、甚至在母后中毒时许诺纳她为妃,她却都严词拒绝。儿臣欣赏她的洁身自好特立独行,也相信若能得到她真心相待,她必会成为儿臣的贤内助。”他缓缓说着,心中则更加坚定了要和凌婉容在一起的决心。

    他是皇帝,他不过是想喜欢一名女子,有何不可?事事都听母后的,母后就不能听他一次?他绝对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会错、直觉会错!

    他的婉容,非池中之物,也非蛇蝎女子!

    “若哀家坚决不答应呢?皇儿莫非要为了一个凌婉容,和哀家作对不成?”太后眼中精芒一闪,凌婉容若真是有这本事,她还真不能让凌婉容进宫了。

    今天皇儿可以为了凌婉容违逆她这个母后,明天皇儿就可以为了凌婉容违逆天下人,更可以为了凌婉容断送整个大安江山!试问,她身为太后,如何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上官谦怔了怔,顿时心烦意乱起来,起身拱手道:“母后,儿臣还有政务在身,儿臣先行告退。”

    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出了德寿宫。与其和母后吵闹,不如让事实说话,反正在婉容结束外头的一切之前,他也不能和她正大光明厮守在一起。

    上官谦走的很快,出门时连桂嬷嬷也没理会,桂嬷嬷大概知道他和太后有些不愉快,因此只低声说了句‘恭送皇上’,并没有像平日那般交谈。

    不一会儿,上官谦便走到了冷宫旁边的大树前,脸色阴沉地坐下了。他自然是敬爱母后的,只是这种被约束的窒息感,让他愉悦不起来。

    偏生这一次,还是为了他唯一喜欢的女子。

    “嗯,就是这样,记住千万不可让我爹知道,不然我爹一定会告诉皇上的。”

    就在上官谦独自寻求宁静时,墙后传来细细的交谈声,上官谦缓缓抬起了头,这声音是

    冷宫里原来住的都是上官谦去世的父皇、崇显皇留下的妃子,不过崇显皇去世之后,这些妃子也被暗地给处置了。

    上官谦登基五年的时间里,虽没有特宠爱哪个妃子,却也没有特厌恶哪个妃子,便没有妃子被打入冷宫之事发生。于是冷宫就一直空着,无人居住。

    就宫里人来说,除了必须前来打扫的太监宫女之外,没人愿意靠近冷宫。即使是各宫的宫女太监,要是被宫里的主子发现她们到了冷宫,那也是要挨罚的。因为在皇宫中,冷宫是不吉利的,充满了晦气。

    唯有上官谦不信这邪,他每次心有郁结了,偏生喜欢到这冷宫附近坐坐。刚开始阎冷枫还劝一两句,久而久之没发生什么事,阎冷枫便也跟着他从冷宫这边跃进跃出了。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不会办砸差事的,那奴婢就先走了,娘娘赶快回宫去吧,免得被人发现了。”此时,墙后又传来了低低的清脆女声,一听便知道声音的主人是个小宫女。

    上官谦黑眸一眯,辰妃和她的贴身宫女彩凤——在这偏僻的冷宫外围角落,密谋什么?不能让林步赢知道、也不能让他这个皇帝知道,会是什么事?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墙后逐渐地没了人声,看来辰妃和彩凤都已经先后离开了。

    上官谦从地上起了身,拍拍龙袍上的泥土,俊脸依旧是阴沉沉的。他倒要看看,辰妃在搞什么鬼!要是辰妃吃里扒外,别怪他不给林步赢这个面子!

    三两下褪去了龙袍,上官谦从一直用来藏物的树洞中拿出了微服所用的便衣,很快便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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