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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倾世红颜:帝后太嚣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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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婉容急忙扯回自己的衣裳,一边摸药一边说道:“上官,不可以去碰眼睛的,不然药性会变本加厉。”

    说着,她摸到了解药,连忙就倒了一些在掌中,然后对着他的眼睛一吹。

    清凉的感觉顺着微风送到上官谦眼上,刺痛的感觉逐渐消失,眼泪也不流了。于是片刻之后,上官谦勉强能够睁眼了。

    “这不是容儿的恶作剧。”上官谦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心里彻底起了疑。她没笑,而是很紧张的给他解毒,说明她并不是有意让他发现这毒药的。

    既然不能让他发现,那就绝对有问题。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用这种毒暗算上官?”凌婉容脑筋转得飞快,终于想出了合理的解释:“其实其实是我怕上官会会克制不住自己,所以就准备了这个”

    “我克制不住自己?”上官谦的眼睛此时已经完全无碍了,但他实在无法接受这蹩脚的解释。他对她如何,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才是。一直以来他就没有轻视过她,虽然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原因,不过他内心深处也的确是不想在大婚前碰她的。

    何况,就算他真的克制不住,她又怎么会用这催泪的毒药对付他?这里头,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她准备了这催泪的毒药,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凌婉容也有些心虚,但谎话已经开了头,她总得给编完整了去。于是她垂首,摆出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低着声音道歉:“上官,对不起,我只是用来以防万一的,并没有真的打算对你使用。”

    上官谦看了她一会儿,知道如果她真的不想说,那他怎么逼迫也没用。心里微叹一声,他感觉自己之前感觉到的异样,是确有其事的。虽然现在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他的容儿——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在瞒着他。

    “既然是意外,那就算了。”他沉着声道,因为心里怀疑颇重,所以他在一时半刻之间,表情也缓和不起来。

    凌婉容偷偷看了他一眼,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打消怀疑。本来她一直藏的很好,没想到今天被他突然给发现了。

    还剩下最后两瓶药,她所有的希望就在这两瓶药上面了。如果还不能使雄鹤流泪,大概她真的只有三个月可活了吧。

    “你提炼的毒素呢?”上官谦突然发问,且一瞬不瞬地盯住她的眼睛,似乎要从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凌婉容心里一松,于是便掏出一个小药瓶,展颜笑了:“都在这里头了,本来我以为要十日才能完成的,没想到昨晚就已经提前完成了。”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和对上官洪煜一样——完全不敢松懈半分。所以,在打定主意要瞒着他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刺激雄鹤流泪之余,真的着手去提炼雄鹤身上的毒素了。

    戏要演足,才够真嘛,上官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这样的话从今晚开始,你就不必子时起床了吧?”上官谦看了一眼那小药瓶,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说了这么一句。并非问句,而是肯定,他倒要看看她每天子时起床,到底是为了提炼毒素——还是为了其他事情。

    凌婉容心中一跳,完了!

    因为急于洗去他的怀疑,她反倒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看来他已经怀疑她子时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所以才这么说,想看看她是否会找借口反驳。

    “当然了,总算不必大冬天的起床了。”她笑的柔软坦然,没有再露出丝毫的异样。

    只剩下两次机会了,所以对他使用昏睡药吧,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上官谦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似乎是已经转移了注意力在衣裳上——那是凌婉容趁这几日空闲,亲手给他做的。虽然手工完全乱七八糟,不过勉强能穿,他并不打算笑话她,因为这是她做的第一件衣裳。

    很明显,比较偏向于江湖的她,从来没给人做过衣裳。

    “我穿了试试看。”他起身,开始扯腰带,打算穿一次她做的衣裳给她看。因为出了药王谷,他恐怕不会有机会穿,呵

    凌婉容喜出望外,她真怕他嫌弃呢,她做的实在有够烂的不过大安朝的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缝制衣裳,所以她也是勉强回想了一下衣裳的样子,自学着做这件衣裳的。

    她只是没有想到,做衣裳的学问这么大,比刺绣难多了。她只会在白布上绣出精致的花样,但做衣裳是要求合身工整,她。

    趁着凌婉容帮他穿衣的瞬间,上官谦还是忍不住抱怨了句:“你刺绣的功夫那么好,为什么做衣裳的手工如此差?要不然,你给衣裳上刺些花样,那也可以藏拙的。”

第112章 委屈你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至少还可以勉强让人加加工,偶尔穿出宫玩玩。然后,接受别人羡慕的眼光——天下独一无二的绣功。

    “这个我实在没想到做衣裳和刺绣是两回事儿。至于刺绣的事,你忘了我曾经说过,只给太后一个人刺绣吗?所以,只好委屈你了。”凌婉容歉然一笑,待看见他穿上衣裳之后,顿时傻眼了。

    这、这、这果然是无法穿出门啊

    尺寸太不合身,两只袖子的长短也有问题,下摆似乎太长了哎!反正好端端一个大帅哥,穿上这件衣服后逊色不少。

    “不是说,身材好的人穿什么都好看吗?”她开始咕哝,有些失望:“都是骗人的”

    “我可以说——穿着很暖和吗?”上官谦不忍心她沮丧,只好挑不是撒谎的好听话说。

    “那是布料的关系好吗?”凌婉容白了他一眼,接着便帮他宽衣了:“好了脱下来吧,以后有机会再做好看的给你,这件扔了。”

    上官谦虽是如她所言脱了下来,但却在她打算扔掉的时候阻止了她:“穿是不能穿,但扔掉则不必了。这是容儿为我做的第一件衣裳,我怎么也要保留下来。”

    凌婉容犹豫了一下,还是松了手。既然他想要留个纪念,那就给他吧,事实上她也舍不得扔呢。

    天色彻底黑了,又到了休息的时候。

    二人早已用过晚膳,于是聊了一会儿天,便吹灯上床了。

    就在二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山林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悲怆的鸣叫声。那悲怆,带着无限的思念,也还残存着一些不舍,最终停歇下来,山林中再次寂静无声。

    “什么声音?”上官谦睁了眼,但未起身。他能肯定的是,那不是人声,虽然听起来很像很像。

    凌婉容几乎是立刻一跃而起,急匆匆的穿衣,拿起一颗夜明珠就往外跑去:“是鹤儿!”

    那只雄鹤?上官谦讶异的挑了挑眉,立刻也披衣跟了出去。

    待两人一前一后奔到雄鹤的所在地时,不约而同的愣住了——借着凌婉容手中夜明珠的光芒,两人看见雄鹤歪着脖子躺在地上,眼睛紧闭,一动不动。

    很明显,雄鹤在经过长期的自我惩罚之后,终于断气了。

    “死了”凌婉容怔怔的看着已然断气的雄鹤,手中的夜明珠,悄然落地滚入草丛。

    她原本想着,即使这十日内想不出办法,至少她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她可以在解决完上官洪煜的事情之后,拜托师父和师兄继续想办法,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然而现在,雄鹤死了,什么希望都没了

    “容儿,也许死对它来说,是一种解脱吧。”上官谦俯身拾起了夜明珠,转身走到凌婉容面前,拥住了她。他当她是在悲伤雄鹤的死,毕竟她和雄鹤也有很多年的感情了。

    凌婉容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也并未将上官谦的话听进耳去。她只知道,雄鹤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雄鹤的眼泪了

    “上官”她抬头,竟已是满脸泪痕,“上官”

    听着她哽咽的叫唤声,见她一脸悲伤,上官谦心里也不好受。他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低声安慰着:“容儿不哭,还有我在呢。”

    “上官”呜呜的哭泣声终于响了起来,而男人根本不懂——她因何悲伤。

    因为雄鹤的死,凌婉容突然间沉默许多,而上官谦看出她心情不佳,于是便提议提前离开药王谷。

    对于上官谦的提议,凌婉容没有拒绝,只是心情依旧好不起来。她也只是个平常人罢了,面对死亡还无法那么豁达。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有了割舍不下的东西。

    除了忍受那分离在即的锥心疼痛,她还要考虑接下来对付上官洪煜的事。既然生存无望,她最起码要安排好身后事,特别是现在很黏她的上官谦。

    于是,两人踏上了回京的路。出药王谷很久之后,他们才在小镇上租了一辆马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多少交谈,当然偶尔上官谦说,凌婉容只听。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稍微再脆弱一点点,赖在他身上享受做女人的温暖。

    等回了京城,她就不可以再放任自己的感情了——因为,那会害了他。

    上官谦总觉得有点不安,但他却无法从凌婉容口中问出什么,最终只能计划着回京之后,安排夜鹰查探一下,看看他的小女人到底在烦恼些什么。

    不知不觉地,两人又路过了当初的那个客栈。

    “停!”上官谦一声沉喝,喝住了车夫策马的动作。

    凌婉容被颠簸了一下,她睁开眼睛哑声问道:“怎么了?”因为头晚歇斯底里的大哭过一场,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也是她一路上不愿开口说话的原因之一。

    “我们来的时候,不是碰见方哲清和柳红鸾了吗?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还在这家客栈之中,不如我们停下来吃顿饭,顺便打探打探他们的消息。”上官谦笑着道,摸了摸她的头,心里则是越来越沉。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或许从一开始到要药王谷,他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他却无法怀疑容儿会骗他什么。而现在,容儿越来越反常,他即使不怀疑别的,也怀疑她是否出了什么事。

    不然,她怎会反反复复如此哀愁?若说是为了一只鹤儿实在叫他难以信服。

    “好吧。”凌婉容眼皮一掀,打起了精神来。说到这对夫妇,如果他们还在这家客栈的话,也是她该对他们坦白的时候了。

    依旧是那个热闹的客栈,恰巧也有他们当初坐过的位置。而正当他们有些遗憾,没有见到方哲清夫妇的时候,却有个小孩子进了客栈大门,东瞄西瞄之后,奔到他们面前清脆的开了口。

    “外边有位方公子和方夫人,说是你们的旧识,让我来给你们传信,要在南街头第三家和你们见面,你们去吗?”小孩子很纯真,说话也很直接,不懂得拐弯抹角。

    凌婉容顿时笑了:“去,你给我们带路好吗?”

    “好。”小孩子立刻转身往外走,手里则紧紧攥着银子,很明显是方哲清夫妇给他的。

    凌婉容和上官谦对视一眼,遂起身跟在了小孩子的后头。

    对于小二哥惊讶的叫唤声,上官谦直接丢过去了一锭银子,作为对那些饭菜的付账。而吃饭,则是不必了。

    不多时,凌婉容和上官谦便被小孩子带到了一家庄院面前,是个普通人家的院子,大概有三四间房的样子。而小孩子因为任务完成,遂一溜烟不见了,房门在此时吱嘎打开。

    “刚刚红鸾说见到两位恩人了,我还有些不信。没想到,红鸾真能让那孩子把两位恩人给请来。”开门的,正是方哲清。

    当然,凌婉容和上官谦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在那小孩子说‘方公子和方夫人’时,他们就已经猜到是方哲清和柳红鸾了。

    “别说什么恩人不恩人的了,还是进去之后再自我介绍吧。”凌婉容笑着说道,碰到他们,也算是可以将这八日之行做个了断了。或许,这就叫做‘天意难违’,冥冥之中老天爷早就安排好了。

    “好,两位请进。”方哲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才侧身请二人进了院子之中。

    待到院门被关上,凌婉容和上官谦前后进了正堂,便见到柳红鸾规规矩矩坐在侧椅上,但明显有些坐立难安。一见到他们进了正堂,柳红鸾的眼睛顿时亮了:“果然是两位恩人!我就说我没有看错的!”

    “我姓凌,名婉容;这位是上官,单名一个谦字。”凌婉容含笑,算是非常迟的作了个自我介绍,顺便把上官谦也介绍了。

    凌婉容?上官谦?

    方哲清的笑容顿时凝固了,而柳红鸾也吃惊的睁大了眼: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一男一女、曾经有恩于他们的人——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容贤楼楼主凌婉容,以及大安朝皇帝上官谦?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抱歉,因为上一次我们是急着去药王谷办事,不便透露身份,再加上我们当时雇佣的那个车夫其实是别人派来的眼线,所以我们没有对两位如实相告,还请两位多多见谅。”凌婉容歉然一笑,说明了前次隐瞒的原因。

    方哲清忙道:“凌楼主言重了,我们”

    “什么凌楼主?我看是‘凌姑娘’才对!”柳红鸾可不管方哲清的那些顾忌,她直接起身把凌婉容的手给拉住了,并笑道:“凌姑娘,你对我和我家相公有恩,你就别说这样的话来折煞我们了。”

    “有恩吗?”凌婉容淡淡一笑,突地扬手点了身旁上官谦的穴道,令人措手不及。

    上官谦提防天下人,也不会提防他身边的这个女子,一时之间,他完全怔在当场无法回神。凌婉容这时候只是点住他普通的穴道,他却连说话也忘了,仿佛被点了哑穴一般。

    “凌姑娘你”方哲清和柳红鸾都大吃一惊,心里头一个反应就是要勤王。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阎冷枫是他们的至交,而阎冷枫所效忠的主子自然就是他们要保护的对象了。就算凌婉容对他们有恩,他们也不能眼看着上官谦吃亏。

第113章 怀孕() 
然而凌婉容抢在他们之前,洒了一把药粉在上官谦眼前。然后,她伸手接住了昏迷过去的上官谦,同时避开了方哲清和柳红鸾。不顾两人的震惊,她扶着上官谦慢慢走到宽大的主座前,将上官谦放在了椅子上。

    她动作的轻柔小心,让方哲清和柳红鸾怔住了,他们直觉里认为——凌婉容不会伤害上官谦。因为她的眼睛骗不了人,只是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婉容终于站起身来,看着两人,苦笑了一下后躬身行礼:“抱歉,我一进门就知道,方夫人怀孕了。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两位一个坏消息,因为这件事情事关重大。”

    柳红鸾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坏消息?”

    “方公子体内的毒,恐怕再也没有解药了。”凌婉容轻轻地说道,眼神飘向了别处:“如果算时间的话,方公子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

    方哲清抿了抿唇,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其实他对他自己的身体状况,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只不过是放不下他心爱的女人而已。

    “为什么?!你不是说过,清哥并没有性命之忧吗?你为什么出尔反尔?你是骗我的,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孕妇的情绪果然容易激动,柳红鸾在呆了一会儿之后,疯了似的上前拉着凌婉容猛摇猛晃。

    “红鸾,不要这样,凌姑娘想必也有难言之隐,否则她为何要对上官公子下药?”方哲清既怕柳红鸾伤了她自己,也怕柳红鸾伤了凌婉容,于是立刻上前制止了柳红鸾,将她抱在了怀里安慰。

    他看得出来,凌婉容对上官谦的感情并不一般。就凭她刚刚出手之后的那些表情与举动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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