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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绕指神剑百炼-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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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头皱起,心中莫名地烦恼著,暗自猜想她和大师兄的纠葛。。
  一直到傍晚时分,张婷才安静地睡著。。
  他烦躁地在房子里踱步兜圈子,怎么不赶快去救梅洁洁?尽在这里把时间浪费在仇家身上。
  真想硬起心肠,撒手一走。
  他心底隐约浮起失望的情绪,原来是在张婷呓语中,却没有提到他的名字。
  他命店伙叫东西在房间吃,吃完之后,便盘膝用功,等待事情发生。。
  ※      ※      ※      ※
  三更打过了不久,东边出现了六条人影,一路窜房踏瓦,转眼便来到“长春客栈”屋顶上,正是日间在酒楼上会商的“乌沙六熊”。
  檐角暗影处“咕咕咕”三声,似是联络暗号。
  这“六熊”中的老大压低声音,却仍是尖著嗓子开口道:“是小三子么?”
  暗影处回答道:“是。”
  老大道:“盯牢了么?”
  小三子道:“盯牢了,一个病的,卷著被子在床上睡觉,一个好的,从回来就没有再出去过。。”
  老大“嗯”一声,又问道:“哪一间?”
  
  小三子用手一指,老大点点头,吩咐道:“陆二下去薰香,拿人。。
  只要雌货!”
  又吩咐道:“老三、老六到左面,老四、老五到右边把风。。我在这里接应!”
  众人应了一声,陆二最是兴奋,久闻那雌货美艳绝伦,这下奉派掳人,正好上下其手,先吃她一顿干豆腐,虽然未曾真个,倒也可以销魂!
  溜身而下,蹑手蹑足掩至窗下,以手指沾上口水弄湿窗纸,再以手指戮破一个小孔。
  从怀中取出一只铜鹤,鹤嘴中空,轻轻伸入窗内,鹤腹装的是鹤下五门最常用,却最易得手的“鸡鸣五鼓香”。
  一口气从鹤尾吹入,那一缕轻烟就从鹤嘴喷入室内,弥漫开来。。
  现在陆二只要耐心的等著,等那“鸡鸣五鼓香”发挥功效。。
  ※      ※      ※      ※
  室内的阿玉也在耐心的等著,他运气实在不错,在酒楼听到了他们的阴谋,也知道他们会用这种“鸡鸣五鼓香”。
  好在他气息悠长,尽可以跟室外那个陆二耗下去。。
  他有的是时间,因为他还要等另一批敌人,门口黑白大小石子所表示的敌人。。
  陆二终于有了动静,他认为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室内的人早该倒下啦!
  但是陆二是惯贼,随时随地都小心谨慎,他拔出一柄又薄又利的钢刀,以刀尖缓缓插入两扇窗扇之间,缓缓移动,试探著窗闩的位置,轻轻一拨就挑开了。
  收好钢刀,伸手托住窗扇再小心地推开,不使磨擦而发出声音。。
  他不得不小心,因为他知道那个俊俏小子虽不怎么样,而那个一“凤”可是个下手毫无留情的煞星!
  就算是她病了,奄奄一息,仍有足够的力量置自己于死地!
  现在,他扔了一粒小小的石子进去,这叫做投石问路,如果里面有任何动静,他就要脚底抹油,走为上策!
  到底是自己小命要紧呐!
  ※      ※      ※      ※
  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来那两个都已迷倒了!
  
  陆二这才放心大胆,手持钢刀,一跃而入。
  果然见到那雌货玉面飞霞,秀发如云,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孔,著实教人口水直流。。
  心痒难熬,忍不住伸手往她脸上摸一把。
                               谁知他的手尚未碰到她的脸,背后一声轻咳,吓得他几乎跳了起来。
  他还来不及转身,阿玉已经一指戮在他后头“天阳穴”上!
  陆二应指而倒,阿玉叹了口气,道:“你也太不小心了。。”
  ※      ※      ※      ※
  就在此时,长春客栈西面,忽地另外出现十余条人影,正是“银梭”徐元盛等人。
  这面看风的人连忙稳住身形,一面低哨报警,通报陆老二。
  但是窗内却没有任何回音,老大恨声道:“这小子色胆大过天,真是不知死活!”
  他吩咐道:“老四、老五下去,赶快把他拉走!”
  话未说完,忽然房内哗啦啦一声巨响,似是好几个洗脸铜盆,一齐敲响!
  深夜中这声音有如青天霹雳,吓得人心慌意乱!
  徐元盛等人当然也听到,立刻就发觉这边人影幢幢,喊一声:“在那里!”
  室内阿玉早已换上穿著陆二的衣衫,油灯扔到床上,使蚊帐、被子烧了起来,这才用被子卷了张婷,扛著冲出来!
  黑暗中以为自己人,老大叫声:“得手了,扯活!”
  徐元盛等人追到,怒喝道:“把人留下!”
  老大立刻吩咐道:“老二突围,我们断后!”
  这边展开一场争夺战,阿玉已抱了张婷,突围而去。。
  混战中,徐元盛叫道:“他们掳去了一个,屋里应该还有一个!”
  常仲立刻窜入屋中,抱了一人出来,往地上一扔,道:“不是这个!”
  那边认出是陆二,怒吼道:“拚啦!”
  房中火起,一发不可收拾,顷刻间惊动人们,喊救,救火,一阵混乱。。
  阿玉早已抱著张婷落荒而逃,远走高飞。。
  ※      ※      ※      ※
  他展开脚程,迳自向西方狂奔而去。。
  
  这时在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趁著天色未明之前,能够逃出百里来地,大约追兵不能赶著他了。
  本来以他的脚程,要走百里来地那是易事,可是如今手上横抱著张婷,又在黑暗夜之间,偶有失足就怕伤了张婷,故此当他跑到天色曦微,黎明来临之时,虽然已跑了将近百里,可也累坏了他。
  阿玉停下步来,找块石头处坐下,怀中抱著张婷,慢慢调息呼吸。
  歇了一会,真气在体内流转了一周,渐觉心神和气力都恢复了,这才四下张望。
  他发觉自己正处于荒野之中,前面再过不远,便是绵绵不绝的山峦。
  那山脚下疏疏落落有些房舍,此时炊烟升起,有些农人已荷著农具走向田间。
  他一看到炊烟立刻感到又饥又渴,抱著张婷直向最近的那座房子走去。
  ※      ※      ※      ※
  他越过几处田埂,这凌晨时的清爽空气令他头脑清醒开朗起来,踏著露珠一直走到那屋子前。
  只见门房洞开著,一个乡妇的侧影在弄著早炊,几缕轻烟从门房里散飘出来。
  阿玉咳了一声,那妇人听到人声诧异地回头望来,阿玉道:“大嫂,我想讨碗水喝喝。”
  那妇人道:“使得,我倒给你。”
  当下端了一碗刚开的水,还冒著腾腾热气,走出屋外来递给他。
  阿玉微微屈身蹲下,把张婷下半身架在腿间,腾出一只手去接那只碗。
  那妇人一低头,看到棉被末端露出乌亮亮的头发,竟是个绝色美女,不禁“啊”地惊叫一声,手上的碗也拿不稳,一碗滚水泼了出来。
  阿玉也是大惊,恐怕热水烫在张婷头上,腰间、脚尖同时用力,伸出去拿碗的手变指成掌,猛力一拨。
  这几下动作一齐发动,只见他的人原式不变,退开了半丈,掉下的碗和大部分滚水,给他猛然以掌力扇开一旁。
  那碗却在数丈外落下,传来清脆的破裂声。
  那妇人被他这一下迅疾如风的动作吓呆了,歇了一下,结巴地道:
  
  “我。。不是存心的。”
  阿玉露齿一笑,道:“大嫂,我赔你破了的碗。”
  那妇人仍是惊惧,阿玉知她误会,赶忙解释,道:“大嫂,这是我妹子,她病了,我四处带她去求医。”
  那妇人见他年纪经经,长得斯文端正好看而且和气,有些信了,便恢复了常态,恳切地道:“是我多怪。。抱著生病的人走了许久也该累了,你进来喝碗水歇歇腿吧。”
  阿玉看她虽然长得粗陋,脸上却甚和善,便道了谢走进屋去。
  他一看屋角摆著一张木床,便走过去将张婷小心放下。
  那妇人另外端了一碗水过来,阿玉这时正揭开掩著张婷粉面的被子。
  那妇人一看张婷,不觉呆了,只见她清秀绝美的脸庞,此刻因为发高烧而双颊赤红,不禁教人心生怜惜,不住叹道:“可怜的女娃。。”
  阿玉接过那碗水,慢慢喝完,那妇人才道:“你这妹子病得这样,哪里还捱得住路上劳顿,你如不嫌此处迫促,可以暂时歇歇。我那当家的心地比我还好,一定不会见怪。”
  阿玉连忙道谢,说道:“只是打扰了大嫂,心里不安。”
  那妇人又道:“你要给请个大夫,山坳里住有几位。”
  阿玉诧道:“怎的这等地方,倒有几位大夫?”
  那妇人道:“大叔别看这里只有十来户人家,那山坳里却叫做‘邬家峪’是个大村落,不下数千户人家,可热闹得紧。”
  只听她又道:“若大叔果真要请大夫,我可以走这一趟,马上就可以请来。”
  阿玉连忙答应,烦她走一遭。
  那妇人便去了。
  ※      ※      ※      ※
  过了不久,那妇人果然领著一位年纪轻轻的大夫来到。
  那大夫一看见张婷天香国色,娇艳无伦,看得目不转睛,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阿玉不悦地“哼”了一声,催道:“大夫,劳你驾替我妹子切脉,看看是甚么病呀?”
  那大夫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唯唯坐在床边,拿起张婷白玉似的手腕,细心把起脉来。
  
  切了左脉,又切右手的脉,足足半个时辰,才把脉切完。
  阿玉道:“怎么样?”
  那大夫道:“令妹六脉调和,血气甚强,比之平常人还要壮健,据我想来,令妹大概受了点风寒,没有大碍的。”
  阿玉疑惑地道:“昨日看的大夫也是这样说法,可是服了药后,反而昏迷不醒,热度更高了。”
  大夫道:“大概是药性太缓,你不用心急,吃下我这一剂药,再看看怎样?”
  说完,凝神开完药方,再回头望了张婷几眼,方始走了。
  阿玉独自拿著那张药方,沉吟了好一会,方始央请那妇人再去另外请大夫来看。
  他认定不能离开张婷,故此只好央那妇人,妇人知道他不信那年轻的大夫,便又去了。
  这次来的大夫年纪甚老,颔下的胡子都灰白了,但身体仍然硬朗,走起路来没有一点龙钟之态。
  他替张婷切完脉后,向著阿玉打量了两眼,这才说道:“令妹的病非我所能医治。。如若我老眼无花,尊驾及令妹必定均有绝技在身,令妹恐怕用力过度内部震动,加上风寒侵体以至抱恙缠绵。只有深谙武功的人以穴道按摩法,另外服下辟风寒之药,方能治愈,恕我力有不逮,不能处方了。”
  阿玉一听之下大为慌乱,张婷必是被“九指神魔”褚莫邪暗害,无论如何得请这位大夫想想办法。
  他神色焦虑,长叹道:“大夫所说极是,足见高明。可是无论怎样还请大夫想个法儿,如能治愈舍妹,自当不吝重谢。”
  大夫摇头道:“非是我不肯医治,实是无法子。我只能教你一个方法,便是若令妹觉得浑身紧束,难以呼吸,同先解去衣服,在‘锁心’‘归玉’两穴以及腹部‘血仓’‘气海’两穴,慢慢按摩,便能够心中明白,呼吸正常,但不能完全治愈。”
  阿玉听说不能完全治愈,急问道:“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大夫叹道:“还有一法,只恐说了也是无益。。”
  阿玉忙问道:“还有甚么法子?”
  大夫道:“我曾听一位武林朋友说,向北约百里之遥,有一个山谷,叫做‘蛤蟆谷’谷里有一只修炼了千年的‘碧玉金线蛙’每逢月圆之夜就出来吞吐吸食月光菁华。。”
  
  
  
  

第二册
  “癞头”王九道:“好弟兄,王九忘不了你们,每人拿个十余两银子是一定有的,现在快把这小子捆起来。”
  阿玉这时已知道了是甚么事情,抬头一看,只见屋子角落里,有个人被捆著手脚,用布扎著嘴巴,原来是那收容他们的妇人。
  那“癞头”王九一双色淫淫的眼睛,只顾溜在张婷脸上,这时再也忍不住色迷心窍,伸出毛茸茸的右手,从阿玉头上伸过,想摸张婷的脸蛋。
  阿玉这时正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四肢微一用劲,那三个用力捺住他手脚的大汉,全部“哎呀”大叫,被震得踉跄后退“噗通”
  连声地跌在地上,哇哇大叫。
  “癞头”王九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猛觉伸出去的右手被人捏住,就像一把大铁钳似地钳著他的手腕,捏得臂骨都发出响声。
  这一下疼得他屁滚尿流,不由得叫声:“我的妈呀。”人便险些疼晕了。
  阿玉唯恐惊动张婷,手上减去力量,慢慢地坐起身来,但仍然捏住“癞头”王九的手臂。
  “癞头”王九惊魂稍定,连忙哀求道:“好汉爷饶命,小人实在该死,冒犯大爷。。”
  阿玉并不回答,却见那些爪牙们都捏著屁股,一溜烟走了,他一把提起这王九,走出房外面来。
  阿玉随手在“癞头”王九胁下一点,那厮便浑身瘫在地上。
  他回身进去替那妇人解开,那妇人低声道:“大叔,你千万别弄伤那‘癞头’他是。。魔教里的人,在这“邬家峪”这一带,凶得紧哪!”
  阿玉明白这妇人怕那“癞头”王九事后寻仇,眉头不禁紧皱,暗想道:“我有心将此人废了,却怕他的党羽连累好人,只好便宜了这厮。”
  当下答道:“我不伤他,大嫂你可曾受伤?”
  妇人连连摇头,阿玉转身出去,看看瘫在地上的“癞头”王九,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便踢了王九一脚,喝道:“你这厮起来,我有话问你。”
  “癞头”王九本来全身瘫软,不能动弹,被阿玉一脚踢处,立刻恢复气力。
  知道他这一踢是给自己解穴,赶紧翻身跪在地上,不住叩头求饶。
  
  他心里知道方才人家是用点穴法,这桩事可不是像他这种人办得到的,只要人家指头一动,自己有十条性命也算完了,教他焉不惊?
  阿玉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王九忙叩头道:“小的想活,大爷你手下开恩。”
  阿玉当胸一把揪住他起来,狠声道:“便宜你的狗命,立刻去备一匹好马给我,要快,我和生病的妹子要赶到别的地方去。”
  阿玉说完,倏地在他胸前戳了一指头,戳得他一阵剧痛,历久不息。
  王九抚著痛处,惊道:“这次你又点了我甚么穴?”
  阿玉冷笑道:“死穴。”
  王九一下子脸色发白,手足发软,几乎栽倒。
  阿玉道:“你放心,暂时还死不了。。半个时辰之内你备马回来,我再替你解开死穴。”
  “癞头”王九双手掩著胸前被戳之处,脸色发青,不叠口地道:“小人晓得了,马上就回来,大爷你且等一会儿。。”
  阿玉脸色一寒,道:“去吧!”
  轻经一推,王九站立不稳踉跄后退,一屁股跌坐下地上,再爬起身来,竟自一溜烟地奔向山坳。。
  身后微有声响,阿玉回头,见那妇人畏怯怯地站在门边。
  他又摸出一锭银子,走过去给她,道:“我马上要离开这里了,大嫂你放心,那厮绝不敢来找你麻烦。”
  那妇人疑信参半地点点头,揣起银子。
  阿玉也不管她,走到屋里将床单撕成两条布带,将张婷连人带被的捆住。
  他没有将张婷面庞盖住,为的是不让她气闷。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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