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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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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尸体上面,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伤口痕迹,但是,从面容惨白上来看,已经是全身上下被饮进了血液所致。他的心头隐隐升起来不好的预感,手指微动,将那尸体的脖颈翻起,是两枚极为深的牙齿印子。
  果真,果真是阿若干的。
  他终究还是来迟了一步,迟得有些让人感觉到无力。纵使他是幽冥阎君,今番瞧着凡尘的生死劫难被打乱,他能够对殇若下得去手么?
  阿若是这样恨他,就连饮尽血脉之人,都是身着白衣,白衣沁血,是殇若在对着他喊着恨意呢。
  双眸被浓浓地泪花弥漫,阿若,阿若,都是师父对不住你,化身成魔,都是他逼的。都是他啊。


☆、第十三章   总是迟

  一片苍茫之地,偶尔能够听到马儿鸣叫的声音。血腥之气在殇若的周身蔓延开去,红瞳慢慢地睁开了一些,透了火焰的色彩出来,长长的眼睫阻挡了从外透进来的光亮。
  大风起,吞咽了被惊起来的一滩黄沙,漫天飞舞的黄沙,红衣站在黄沙中央的一截白木枯枝上头,衣摆和着大风,像是冲向九重天之上,她的嘴角轻轻扯了一点弧度出来,仙么,以正义为化身的天神,还不如她这魔来得更让人逍遥。
  那黄沙的远处,有一队穿着漆黑盔甲的军队晃过,人群过去,带起浓浓的黄沙,灰色的旗帜上头,绣有‘韩’的字样,看样子是去征战的军队,坐在最前头的是一个面容俊朗的将军,殇若脚尖一弯,正欲离去。
  眼眸里头,是一抹将要抹掉到她满眼血色的纯白。白袍盔甲更衬得那将军的面容丰神俊朗,目光中的杀机一睑,腰间的银白软剑被抽了出来,跟着背后的白发一起绚烂起舞。
  身姿凌空,如九霄中燃烧的云朵,血瞳被杀意所掩埋,满心地善良一面被驱散,只留了那漆黑的邪恶光彩在眼前。
  红衣扑面而去,那白袍将军的目光一闪,身子翻下马匹,堪堪将殇若致命的一击用长枪格开,那白色袍子上的披肩被剑风震得高高扬起。
  殇若手心里的剑尖朝地,红衣立在重重的黑影里头,格外的耀眼醒目,容颜依旧,只是那满头如流光倾泻的华发,衬得殇若的面目更加地冷清,那白袍将军看着面前的女子,不解她为何要这般刺杀于他。
  “不知姑娘这般作为有何用意?”长枪横在胸前,不曾想过,女子的容颜有这么清美妖异的。他看着那女子的周遭溢满了戾气,白发顺着长剑的方向,绚烂起舞。
  他不是没有见过女子有过妖艳之色,一想到这里,他家里,还有一位绝色的夫人在等着他凯旋而归。只是,面前的这个女子,美则美矣,全身上下,却是散着无穷尽的悲哀之气,她,是因着什么而少年白头的呢?
  “用意?是你该死。”该死,若不是一身白衣,她绝对不会想要对他动手,而现下,他不仅仅是一身的白,那浑身里,是情义的清香之气,这样的情,极其的纯正,是她闻见过最为净洁的血之香气。
  红衣轻卷,将迎面袭来的几十只长枪格开,她的嘴唇一扯,那细长的尖牙随之也长了许多,力量暴涨,软剑的剑锋更加的凛冽,手腕轻转,和指为掌,带起一股极为霸道的灵力,将面前的几十精骑打翻在地。
  拖着长剑,将挡在那白衣将军面前的兵士一个一个斩杀在剑尖之下,那将军大喝一声,抓了长枪就凌空腾飞,殇若的身子稳丝未动,左手将那长枪的枪尖握在手心里头,那墨色的血液顺着白皙的手臂滑落下来,将身上血色的衣衫也浸染开来。
  趁着空当,软剑离手坠落在地,右手猛的抓住那白衣将军的手臂,一把拖了进来,那力道,无论那白衣将军如何挣扎,也没有办法挣脱开去,只觉得有铁圈箍住他一般,他的眼瞳瞪得老大,那美艳女子的面皮上头,是异常的妖娆诡魅。
  他的脖颈上头,传来一阵的刺痛,她,她竟然在饮食他的鲜血,难道,难道她是世上传闻的鬼魅么,不,魑魅魍魉都没有她这般令人心生恐怖。身手了得,而饮食生人的血液,万般地让他无法理解。
  周遭的兵士眼见着殇若的牙齿刺入了将军的侧颈,有鲜血在那细长的牙齿上沁了些出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僵尸,人群便仓惶逃窜而去,只留了殇若身上的红衣,与着那已然没有了气息的白袍将军。
  鲜血甜香,让殇若这次的回味更加地绵长久远,那士兵的尸体围在了她的周围,手臂上的重量减轻,那白衣将军的尸体跌落在黄沙之中,再看不到家里等待着的绝色娇妻,再也听不见这世间上最为美好的声音。
  殇若哈哈地笑出声来,她因爱生恨,不也是因为得不到爱么,为爱成痴,为情成魔,还是因为忘不掉是么,若非如此,为何她对着白衣之时,心里的杀意便就是这般的明显。凡人的生死劫难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吧,那么,对你很重要的东西,殇若便就此毁掉。无法让你爱,那便就让你恨吧。
  她立起身来,红衣裹着白发,使她看起来与世道格格的不入,刚迈了两步,背心里头,便就传来一阵熟悉的鼻息之声,还是找来了么,不过,你却总是迟了一步,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你总是迟。
  “你就是这般的恨我么?”即墨予漓的声线带着无限的无奈之音,他看到面前被软剑刺杀于地的尸体,而殇若脚边的尸体,还是一袭的白,只不过,不同于其他的,还是因为被殇若饮干了鲜血。
  他为何总是迟,自问已经很了解殇若的性子,觉得她万般做不出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来,第一次云清观见到她的时候,肤色也同现在这般的纯白,但如今的殇若,红衣红瞳,白发白肤,就是一个被魔气笼罩的魔女。
  “没错,我就是恨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要得到。你不是最重凡人的死生劫难么,那我便饮进所有有情者之血,让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除非你动手将我除去,否则,我绝不会停下。”话语一毕,红烟四起,将殇若的身子尽数散尽,再没有了一点气息在面前。
  即墨予漓看着脚边被殇若饮尽了鲜血的白衣人,叹了一口气,长袖一甩,那黄沙如Lang花一般地扑了过来,将这白衣将军的身体彻底淹没了去。他逼她成魔,逼她为情成狂,怎么可能会动手将她给除去呢,左右都是他的错呵。
  破坏凡人的死生劫难,必会惊动天君,那又怎么样呢,就算他把被殇若所杀的尸体尽数埋在地界之上,就算他让他们不用成为孤魂野鬼,也换不回殇若的回头,她是因他成魔,他又如何能够将她给唤醒呢。
  总以为她说要饮尽所有有情者之血,不过是气头上的言语,却不曾想要,她竟是这般的绝然,每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无论是不是俊气,只要是白衣,殇若就绝对不会手软,必会饮尽其鲜血不可。
  呵呵,他苦笑,现今的他,就是一身的白,但是,殇若却不肯饮他的血,他知道她不是因为忘不掉,而是因为,殇若要他看着,她对他的恨意,只会不停地增长,要他看着每一袭纯白的衫衣都被她给撕成粉碎。
  上苍啊,情劫已过,雷刑已满,却,失了最重要的那个人,这般成为天神,当真是有意义的么?如若没有她,这天道,还有什么可以去追求得呢?
  那他这般承受情之劫难还有意义么,还有,存在的价值么?
  殇若这般饮其鲜血,只怕到头来会落得个魂飞魄散地下场,真到了唤不回她心智的时候,那么,唯有那一途可以走了。
  越想越心惊,阿若在尘凡所做的这一些惨绝之事,早就引起了除魔者的注意,如若落到除魔者的手上,他不敢想,除魔者若是一两个的话,兴许对于阿若来讲,不足为惧,但是,除魔者,通常是群体出动,他们为了恢复天下苍生的安宁,必会用一些极端的手段将阿若除去。
  长袖轻甩,将身影也随之淹没在黄沙里面,再看不清踪迹。
  殇若从黄沙的另一头显出了火红的身影,白皙的面皮之上,溢出了眼瞳的红色血泪,她,多想,多想再看一眼那白色的身影呵,哪怕只有一眼,她也觉得满足了。心下一痛,那黑之一面迅速崛起,将那所有的美好打散。
  她已经无法再回头,善良的一面已经彻底被她给遗弃,所以,她不会再想起,一想起来,便就会痛得她无以复加,她永远记得,在那鬼狱之时,他喜欢的只有那一个人,唯有那一个人,才让他引动天之雷刑。
  红衣翻起,她要他永远看着白衣之人在他的面前逝去,永远要迟这一步,有多爱,她便就有多恨。
  纵身一跃,红衣划破天际,将那天空中的五色彩虹打碎,向着情更深的地界奔去,看着吧,她要将尘凡变作魔之域界,将所有的有情者之血,尽数给饮进。
  血气已经快要将殇若心下的柔和全部消失殆尽,等到她的心尽数被黑暗淹没而去,那么,便就是真正与他面对之时,也不知,他会不会下得去手,她,可是非常期待着这一天的啊。
  魔出于世,震惊天下,就连天上的东华帝君闻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魔界不是从来不屑出没于尘凡的么,现下,可是有何用意?
  他身为天界的司战帝君,战之一事,还得让他出手不可,如今,先行下去查探才能将所有的一切了解清楚。


☆、第十四章  风云变幻

  云随风动,朵朵白云在殇若的脚底下流淌,她深深吸了口气,将天地的灵气尽数纳入腹内,生人的鲜血,果真是提高魔气的不二良品,殇若缓缓地闷哼一声,由心底而来的魔音,长长地舒发开来。
  怨声轻启,打开了殇若血色的瞳孔,那怨气弥漫之中,竟然还蕴含了清香之气,唔,真是无比的新鲜啊,虽然这清香之气不够纯正,但有就足够了。
  九天落下火红的裙裳,面如白莲,发洒指尖,宫阁高墙之上,那一抹耀眼的红,鲜艳如明火。殇若的脚尖落在最高的一阶宫阁脊梁之上,风声淌过她的耳线边缘,最接近蓝天的地方,是一方不停飞荡的衫衣衣摆。
  殇若环顾回周,依稀能够瞧得清楚殿脊的纹络,红砖绿瓦里,隐没着的是一股袅袅情义之气,她闭上眼,感受着那气息不断地朝她涌过来,怨声之气,不在她的考虑之内,那只是鬼狱怨灵喜欢的,而她嘛,笑意泛起,腾空而起,火红在万绿丛中迅速淹没。
  红殿窗前,有丝竹摇曳的影子,一架古琴,两只玉手,三枝繁花,弹奏着倾诉地老天荒的无限悲凉,素颜清妆,带着的,却是迷茫的情义无奈。
  殇若站在一棵青松的枝干上头,青松的树身粗大,少说也是几百年的光景,不过,以这松的正阳之气,还不足以能够将她压制得住,她踏了踏脚尖,那青松便就不再敢有所动摇。
  古琴的声响,慢慢地晃过她的耳线,这一曲琴音,是诉着情殇的长相思。相思不断情,唯有长牵念,琴声低转呜咽,能够让人听得出来那弹琴之人的满腹的情无以言表。每一个曲调,都是这般的低沉,沉得快要跌进人的骨头里。
  若是以前,殇若便会觉得这琴声,是想要叫人流下了泪来,感同身受的触动,会挑起她的红颜笑,花开年少,梦里的不尽流年,早就已经是世事化风而去了。她的那浅浅盈笑,早就被人给打碎,再也怀复不了原状。
  长相思,剩下的,永远是岁月凉薄下的淡漠,若是死生不复相见,那便就只能留下恨吧,不过,恨,是因为有多爱,殇若将腰间的软剑抽了开来,那软剑的长吟,却被隐在了风起的沙沙声里头。
  成魔并非她所想,而现在,既然她已经自甘堕落,那么,就不需要再看到同她这般,为情成痴,为爱成狂的人,世事从来如此,若是相同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必会被最强的那个人吞噬,现今她就是那最强的那个。
  长剑在手间转了方向,直直地朝着那古琴上飞去,剑脱手空,将那正在不停起伏的琴弦就此斩断,悲凉的琴音戛然而止,只剩下齐齐断裂的银白琴弦,软剑立在那琴的上头,不断地摆着剑柄,像是想划破这还在蔓延的呜咽曲调。
  “曲断便情毁,那情,从来不是人能够触手可及。”殇若妖艳的身子缓缓地跨进了那红殿之中,红衣拖地,使得地界上也带起了一抹秀丽的彩光。她的华发沁血,红瞳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的厉害。
  “你是谁?”那弹琴的女子,一身的浅绿衫衣,眉眼清秀,纤手如撷花般轻柔白皙。殇若轻轻一笑,将满堂的清冷打碎,她仿佛看到自己那遥远的故乡,而身子上,也是这样的一袭清绿,绿色如旧,而人,早已化作了他日模样。
  “我是谁不重要,但,你能够帮我一个大忙。”殇若的衣摆长长地拖在地上,像一滩自身体里头流出来的血液,血腥满地,所有的誓守,都随着血泪的溢出,而变得更加地苍白无力。
  殇若朝着那清绿的衫衣处慢慢地移了过去,将一根断了的弦握到了手心里头,最为柔软的曲调,也只有断弦的下场,更何况是这样想要让人流泪的曲风呢。那贯穿了琴身的软剑,直直地立在上头,阻挡了千言万语。
  指尖一抬,那软剑如注入了灵气一般,自那古琴上头离开,卷上了红衣的腰间,与着那红衣连成了一体,手指在那断了弦的古琴上轻轻敲击,一声一声,敲进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久久无法回神。
  “你可是叫做矜裳?得不到的东西,也许我可以帮你。”矜裳一脸的震惊,她并不是这宫里受宠的女子,虽然拥有清丽的面皮,但,依旧是无法见得天日。她的名字在宫内是个禁忌,所以,知晓她名字的人,并不多。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讳。”矜裳望着面前的殇若,红衣白发,面皮是这么的绝美妖艳,她说,她能够帮她。
  殇若抿嘴一笑,“凡人的嫉妒向来害人不浅,不过,纵使如此,我依然可以让你位极后位,你不是最喜欢那年轻的君上么,兴许,我能够帮你办到。”红色的水袖抚过墨色的古琴,带起了一道深红的光彩。
  那已经断裂的古琴,已然恢复成原本的模样。泪洒矜裳,可是叹他并不懂你的情?这份情,虽然不够清香,但,却够沉重,如若以她的情为食,那么幽冥阎君殿下,便就会更加地知道,她究竟有多恨了吧。
  “你真的可是帮我么,真的可以么?”矜裳看着面前的古琴上的断弦已经被接好,而且回复成之前见到的样子,她,是仙,还是妖呢?
  “不过,帮你容易,但我需要你用一件东西交换。”殇若背过双后,那满头的银白被风吹了起来,使得那轮廓分明的侧面,更加的漂亮动人。也没等矜裳开口,言语便就溢出了嘴角,“以你的情,换得他的相陪,你可愿意?”
  殇若话里是询问之意,但是她可不是真正地想问询问,只要她想要得到的,就算是不择手段,也一定要得到,现今成魔,不也是因为想要得到么,呵呵,得到恨的滋味,也不知道他,是有何感想。
  “我的情。”不是不知道矜裳接下来想要说出的话,但殇若还是点点头,对她所问的事情宣之出口,得不到的情,何不如交给她呢。
  “我要的,只是你的情,别的,你认为你还有什么可以交换的么。”殇若将目光投到矜裳的身子上,血红色的红瞳使得矜裳不由得深陷其中。
  “好。”
  一字定音,契约便就此生效。殇若上下打量了一番矜裳的衣衫,这一袭的绿,只会让她想到清雅如水,万般不能跟上娇魅挂得上勾,那么,便就换一身好了。水袖一甩,那绿衣慢慢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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