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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万里江山(对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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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真的不渴。”萧九曲把两杯茶全部饮尽:“好了,还那么多病人等着呢,我们去大厅吧,今日起床忙到现在,若不是她来,我可是连口茶都喝不上呢。”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代祁泓选择代君撷的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代君撷很像她,实在太像当年的她了,所以她也知道,代君撷总有一天会变,变的不再单纯,改变的原因或许有很多种,但她可能没料到,她们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其实,这篇文里,没有单纯的人,只有笨人蠢人,但是没有绝对的单纯简单的人,也许代君撷先前确实单纯,也或许,她一直在演戏,究竟怎样,我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不调戏你们了,前面的四十多章就算是个小高|潮吧,后面的才真正开始最精彩的部分,请继续锁定对面君——就是我了,(*^__^*) 嘻嘻……


☆、神秘人

  “皇上觉得先皇的驾崩,另有隐情?”走在路上的时候,甫仁忍不住问出来。
  “我也只是事后才想起来,那守卫宝菡宫的侍卫,都面生的很,我后来再去皇门殿,也没找到她们,而季东明明是我柔福宫的侍卫,却跑到宝菡宫门前站着,宝菡宫的侍卫,一个都不见,所以才会怀疑,再加上这神秘人告诉我——告诉我她正在筹谋对付我,这几个场景在我眼前晃,所以才会有所怀疑,不过——”代君撷明显的心情不错:“不过萧姐姐是不会骗人的,我相信她不会骗我。”
  “臣不明白,不管她有没有害先皇,她现下所做之事,都是反叛,都是要诛九族的。”
  “自然有所不同。”代君撷摇摇头,若她没有害母皇,她现下所做一切,我都可以原谅,但若她害了母皇,我就是到死,都不会原谅她。
  两人又在街上一直逛到了下午,到了神秘人约定见面的时间,两人来到了庆丰斋,到了指定的房间,两人敲了敲门,只听里面有个声音淡淡的说道:“进来。”
  甫仁推门两人走了进去,代君撷看到那人约莫五六十岁的模样,岁月似是在她身上刻下了太多的痕迹,使她看上去饱经沧桑,代君撷有些失望,她走上前去坐在了老人对面:“你就是那个给我提供线索的神秘人?”
  “是。”老人淡淡说道。
  “为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呵呵呵——”老人大笑:“一份情报加一份名单,老身可是拿到了足足两百万两银子,别说是一辈子,十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代君撷做了个手势,甫仁拿出了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这是一百万两银子,我要知道她的计划,详细的计划。”
  老人却摇了摇头:“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而且现在的局势对她很不利,说得多了就没有意义了。”
  “为什么?”代君撷拧眉:“既然你要提供线索,便是背叛了她,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为什么还要有所保留?”
  “为什么?呵呵呵——”老人笑的厉害,她看向代君撷,这是代君撷进来之后,她第一次看向她,两人的眼神相对,代君撷连忙扭过脸去,她不敢看,那双眼睛,似乎能把她看透,似乎能一眼就看穿她的惧怕与爱恨。老人收回了眼,她轻蔑的笑了:“怀儿常说,说她的撷儿是这天底下最天真单纯的,如果伤害了她,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可是她忘记了,你是代祁泓的女儿,你不可能永远单纯天真,也不可能永远都相信她,我只是今日这么一试,你便深信,她确实在筹谋伤害你,你情愿去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却不愿去相信你的夫君,孩子的母亲。”
  “你——”代君撷不可置信的站起身,她的身子颤抖着
  ,连带着声音也是颤抖的:“你是说,你给我提供的是假消息?她没有筹谋伤害我,也从没有欺骗我?”
  “这些究竟是真是假,你难道不会自己去查吗?即使我说是假的,你恐怕也不相信了,”老人闭上了眼,依旧带着轻蔑的笑,她拿出了一张纸扇,轻轻的扇着:“既然你想知道,我就把我所知的全部告诉你——”
  代君撷坐回椅子上,猛然发现,手心已是出了汗。
  “你的母皇,代祁泓——”
  “放肆,你敢直呼先皇名讳?”
  “哈哈哈——你这小娃娃太自不量力了,是我不屑于对付你而已,若我出手,你早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你的母皇,代祁泓她曾经跪在我的面前,像狗一样的求我,若我当时没有一念之仁,今日历朝的一切,就绝不是此番模样了。”
  “你放肆,我今日必要杀了你——”代君撷抽了甫仁腰间的剑,向着她刺去,却陡然飞来一个暗器,打落了她手中的剑。
  “坐下,听我把这个故事说完!”老人声如洪钟,代君撷四下望了望,却并没有看到发暗器的人,她知道那人取她性命易如反掌,不悦的看了甫仁一眼,甫仁连忙低头,来之前她曾经许诺万无一失,可这发暗器的人却不知是如何进入的,而且她的功夫,远在自己之上。
  代君撷只好恨恨的看了老人一眼,攥着拳头坐下了。
  “你的母皇,代祁泓她杀了怀儿一家,我把她养大,三年前,她接近你的唯一目的,就是报仇,我们原定的计划是杀了代祁泓,可是她却还要做皇帝,我老喽,可不能跟她一起这么折腾——”
  “你说,母皇是她害死的?”
  “代祁泓她确实累垮了身子,但是仔细调养,还可以多活个几年,可是我们不能等了——”
  “她是怎么做的?”
  “有一次你去庙里求什么安神香——”老人瞧着她的脸色,玩味的笑了:“那香里加了一种催命的药。”
  代君撷的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她闭上眼睛,努力的压制着内心里的痛楚,可是那眼泪却还是不听使唤的落下,她哽咽道:“她不止害死了母皇,还让母皇临死都认为,是我害死她的。”
  “我们就是要让代祁泓绝望而死。”
  “可是母皇那时的表情很安详。”代君撷被泪水模糊了双眼:“就像——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
  “呵——”老人想象了一下:“也许我们却正好成全了她,她想过的,或许正是一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她姓代,这个姓氏逼的她必须去争取。”
  “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叶落怀最信任的人,我说东,她不会指西,我说西,她不会指东,我养大了她,把我所有的都交给了她,把我所知道的也都告诉了她,到
  了今日,她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我有时候甚至都会忘记,她原本的身份,可是她眼神里的仇恨却时刻提醒着我,我们的深仇大恨,提醒着我们,我们还有一段很艰难的路要走。”
  “可是你却背叛了她,把她的目的告诉了我。”
  “这不算背叛——”老人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忠于过她,我忠于的,只是我自己。”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老人站起身:“我本就是孤魂野鬼一个,我的目的——便是让代祁泓和她的女儿们,也都变成孤魂野鬼,哈哈——”她说完,打开门就这样出去了,只留下代君撷和甫仁一坐一站,许久,甫仁方才言道:“她已经走了。”代君撷知她所指是方才施暗器的人,站起身向门外走去:“给朕找辆马车,朕要去皇陵。”
  “是。”
  “母皇,你告诉撷儿,撷儿该怎么办?”代君撷在代祁泓的陵墓前,哭的一塌糊涂:“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这种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母皇——”
  “母皇,你走的时候是不是很恨撷儿,撷儿也恨自己,也恨自己——”
  “可是母皇,你原谅撷儿好不好,如果你原谅了撷儿,就告诉撷儿,我该怎么办?”
  “您不要不说话啊母皇——”代君撷在这墓碑下哭的声嘶力竭,可是早就已经入土的人,却哪里还能再站出来指点她迷津?
  她只能靠自己,也只有靠自己。
  夜幕渐渐降临,代君撷终于止了哭声,她走到甫仁侍立的地方:“她在哪里?”
  “姹紫嫣红阁,季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那我们就去看看,这所谓的姹紫嫣红阁,究竟是真的姹紫嫣红,还是枯枝败叶、庸脂俗粉。”
  “是。”
  代君撷和甫仁、季东三人进了姹紫嫣红阁,立马就有一大群姑娘围了上来,甫仁和季东连忙挡在她的面前,面对着她们的一哄而上,两人也是难以招架,只好抽出宝剑来,寒光吓退了这一堆人,却没吓倒老鸨儿,她扭着细腰走了过来:“哟,三位是来找乐子还是来打架啊?”
  “找人。”甫仁移动了一下脖子,被那群姑娘围着,导致她身体僵硬,直到现在还不敢消除戒备。
  “找谁?”老鸨儿依旧满脸堆着笑。
  代君撷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了她:“我自会去找。”
  她上了楼,一间间的把门踢开,面对那些尴尬的场面,她却没有丝毫的脸红心跳,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找到她,然后杀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神秘人才是这篇文里,最腹黑的人(^o^)/~


☆、说你爱我

  “喝,喝——快来喝——”这是第几道门代君撷已经记不清了,她只是看到叶落怀怀里腿上坐着个姑娘,左右两边各一个,那坐在腿上的姑娘手拿酒壶,往她嘴里喂着,旁边的姑娘拿着水果点心,都等着喂她,而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享受和奢靡,代君撷很难相信,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的叶落怀,会真的经受得住不好好享用这些花花朵朵。
  她走上前去,一把把桌布掀开,满桌的酒和点心便全部都落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响声吓得三个姑娘连忙从她旁边站起身,叶落怀眯着眼看向代君撷,她的头歪向左边看了一会儿,又歪向右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是你啊,你怎么来了?不好好——”
  “都给我滚出去!”害怕叶落怀说出来什么不得了的话,代君撷连忙呵退三个姑娘,三个人见事不对,连忙出去了。
  “怕什么?”叶落怀瞅着那个姑娘放在地上的酒壶,拿起来往嘴里倒酒:“你是皇上,封十个八个妃子也没人说你,就算——就算杀了我,你还是可以继续做你的皇上,可我,可我就不一样了,我这辈子,只能娶你一个妻子,连真的碰她们,我都没有勇气。”
  “你敢说你没碰?”代君撷咬着牙道,若不是努力克制,她必要把叶落怀踹到地上,踩成肉泥。
  叶落怀把最后一滴酒倒进嘴里,扔了酒壶,她看向代君撷,笑的邪气:“要不,我们来试试?”她突然上前把代君撷抱到了床上,用唇封住了她欲要呼出声的唇,死命的碾磨着,双手开始解她的衣带,代君撷紧紧的咬住牙,不让她有可乘之机,叶落怀喝醉了酒,不知轻重,在她唇角咬了一口,代君撷吃痛,张开了嘴,舌由此滑入。
  追赶上来的甫仁和季东看见屋里面的情况,都大吃一惊,甫仁正要进去,季东却伸出手挡住了她:“自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们就不要进去打扰了。”
  “可是——”
  “甫仁,难道你不希望皇上和皇夫和好吗?”季东说着,把门紧紧关上,两人就在门外等着,听着里面的喘息声和呼叫声,渐渐地,竟是也面红耳赤起来。
  杀了我,杀了我,撷儿,用你的剑杀死我,快点喊人进来用你的圣旨杀了我,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实情,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正在筹谋对付你,你就该拿着剑冲上来一剑刺进我的心脏,让我从此再也不能对付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还不杀了我?为什么还要回应我,是我害死了你的母皇,是我想要夺取你的江山,你究竟在犹豫什么?
  “唔——”叶落怀吃痛,她抬起了头
  ,是代君撷在她舌上重重咬了一口,把嘴里的液体卷进肚子里,腥味搀着苦涩,却又带着些甜,她用力攫住代君撷的下巴,用唇把她的舌吸了出来。
  不,不,就算你要杀了我,也要让我把这最后一次的温存,享受一番。
  不,叶落怀,我不会杀了你,我要堂堂正正的与你决斗,我要你在丢盔卸甲后跪在我的面前请求我的饶恕,我要你匍匐在我的脚下,做我永远的臣,我要让你知道,我代君撷,是你的君上,我要让你知道,你斗不过我,永永远远都斗不过我。
  可是——
  代君撷被她吸着舌,她嘴里腥甜的液体也流进了她的嘴里,她喝着她的血,却也同时流出了泪。
  可是,你有千万种方式可以杀死我,你可以用匕首刺进我的心脏,可以在我房间里也点上一枝催命的香,甚至,你还可以在现在,直接踹我一脚,让我疼痛而死,可是,你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
  剧痛自舌而传来,代君撷知道,叶落怀也咬了她一口,她吸着她的伤口,疼痛代替了快感,在这不断的吸|吮之下,快感却又取代了疼痛。
  不,不,代君撷,我不会杀了你,我要用我自己的力量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这二十一年来,我抛弃了亲情、爱情和友情,我为的,只是报仇而已,我牺牲的太多了,得到的却只是一个空壳子皇夫,我不甘心,我要用我现有的一切,打败你,你是天之骄女,我是大漠孤狼,我有的,是用鲜血和生命才可以填满的无尽仇恨。
  叶落怀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的衣服在她的爪下,瞬间化为破布缕缕,她的手覆上她的敏感处,一开始,她是粗鲁的,可是后来,她因为疼痛而拧起的眉和她手下因为她的肆虐而红痕片片的肌肤让她不由得开始温柔。
  是啊,我习惯了温柔,代君撷,我习惯了对你温柔,我怕你摔倒,我怕你被太阳晒到,我怕你,被寒风吹到,你咳嗽一声我都要担惊受怕好几天,我甚至怕你,夜里会做恶梦,所以所有的一切,我从没有告诉过你,我没有告诉你,是我逼走了果纨、逼走了代安久,害死了代祁泓和苏和。
  可是,代君撷,你也没有告诉过我,你没有告诉过我,你早就买通了季东,你早就知道了一切,你仍旧什么都不说,在我面前装天真、扮单纯,可是在我筹划着要怎样忤逆雪姨的时候,你却反手给了我一刀,让我的这颗心,彻底坠入仇恨的深渊,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代君撷,它在下坠,它一直在下坠,这深渊深不见底,它很孤独,它很害怕,它也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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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了,听到了,叶落怀,你在恨,你在怕,你是那么的善于伪装,以至于我从没发现你的秘密,可是为什么?你不能好好管管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让她有机会把一切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我放在你仇人的位置上?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愿我不知道这一切,我宁愿我在睡梦中像个孩子一样睡去,从此再也不会醒转。
  “唔——”代君撷忍不住溢出一句呢喃,是叶落花的牙齿咬住了她的顶端,那牙齿慢慢向下,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排牙印。
  不,叶落怀,你不要妄想用这些来打动我,你害死了我的母皇,我至亲至爱的母皇,我此生都无法原谅你,我此刻,亦无法原谅这具被你调|教的敏感至极的身体,你记住,是这具身体迎合了你,并不是,并不是这颗仇恨你的心,在迎合。
  我知道,我都知道,代君撷,你此刻身不由己,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我都清清楚楚,我知道该怎么吸|吮它才能挺立,我知道该怎么啃噬才能让你叫出来,我更知道,要怎么触摸你的圣地才能让它为我盛开,让你言不由衷的呼唤我,说出爱我,永远爱我。
  叶落还的头渐渐下移,她用手抚摸着她的圣地,那里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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