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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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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云渊这话一落,还没走远的夏兰“噗嗤”笑出声,苏岑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后者却懒散闲适,托着下巴,如玉的手指轻轻敲着侧脸。
  等夏兰走远了,苏岑才探过头:“不行!”
  陵云渊老神在在:“你怕输?”
  苏岑被他反将一军,摸了摸鼻子:“我才不怕呢。”
  陵云渊:“那就跟我赌。”
  苏岑瞄他:“你今天很闲吗?”
  陵云渊嘴角扬了扬笑,笑而不语。
  苏岑一咬牙:“主动亲一下,多了不亲。”
  陵云渊遗憾地咂了咂舌:“好吧,一下就一下,来吧。”说着,坐直了身体,捻起一枚棋子,苏岑想了想:“诶不对啊,我要是赢了怎么办?”
  陵云渊嘴角扬起一抹极坏的笑:“我主动亲你一下?”
  苏岑瞪眼:“……”为什么总是她吃亏的感觉?
  干脆摆手:“罢了,我不跟你计较,我赢了不算。”
  陵云渊颇为遗憾:“可惜了。”难得他愿意牺牲美色。
  仿佛出了陵云渊的想法,苏岑欲哭无泪:“阿渊,一天不见,你怎么能自恋了呢?”
  194。

第194 情话,殿下大人
  陵云渊捻起一枚黑曜石棋子,衬得手指指骨修长如玉,落在棋枰上,掀起眼皮,凤眸潋滟微动,极淡定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以,你以后要时时刻刻绑在我身边,否则,一转眼,你就不认识我了。”
  苏岑怔了怔,反应过来,瞧着他一正经的说着类似情话,明明很违和,却忍不住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逗他:“一天抵三年啊,那大婚前三天都不能相见,你岂不是要孤孤单单九年了,好可怜。”
  陵云渊挑眉:“是啊,所以你以后都不能离开我身边了,不然……度日如年,好难过。”
  眨眨眼,近乎卖萌的举动,让苏岑差一点捏不住手里的棋子,捂着肚子笑。
  等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陵云渊吃了几个子。
  苏岑鼓着脸:“阿渊,你耍赖啊。”
  陵云渊眉眼温润:“这叫兵不厌诈,皇子一向一心一意。”
  苏岑嗔他:“我三心二意么?”
  陵云渊的视线在她脸上扫了一圈:“不,你只能一心一意。就算生出了旁的二心一意,皇子也能斩杀的片甲不留。”
  苏岑利落得堵住了他的去路,哼唧:“我好怕怕啊,不过……亲耐滴殿下大人,你要死了哦。”说完,苏岑一枚枚捻起棋子,着对方微怔的目光,嘴角噙着笑,得意洋洋:“怎么样?”
  陵云渊指腹摩挲了一下棋子,抬眼,眸仁黑漆漆的,倒是不出什么情绪,薄唇微动:“再来。”
  苏岑以为陵云渊是学精通了才来找她下的,可几盘之后,她就明白了,他只是知道了个大概,其实也是第一次下。
  只是,不得不承认,陵云渊学的极快,又会举一反三。
  很快,几盘之后,苏岑与陵云渊交锋越来越吃力,了后,几乎持平,而夕阳落下时,苏岑终于在后一盘时,输给了陵云渊八目。
  苏岑望着面前的棋枰,气得都笑了:“……学这么快,让我压力很大啊。”
  陵云渊眸仁漆黑如墨,把棋子放回去:“那,我帮你缓解下压力?”
  苏岑眼睛一亮:“怎么缓解?”
  陵云渊淡定地抬起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脸。
  苏岑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先前的赌,一张俏脸泛红,嗔怒地扫了他一眼:“这是给你解压,还是给我解压呢?”
  陵云渊笑得颇为意味深长:“这要你怎么想了。快些,愿赌服输。”
  “哼,就会欺负我。”坏银!
  不过,却也是抬了抬下巴:“过来。”
  陵云渊隔着棋枰探过身去,苏岑飞快往外了一眼,并未人,才放心地探过身去,捧着陵云渊的脸,重重亲了一口,只是刚想退开,却被陵云渊禁锢住了后颈,加深了这个吻,苏岑瞪圆了眼,却渐渐意乱情迷……
  陵慕端踩着一地残落的桃花瓣走进琉璃苑时,隔着窗棂,的就是这一幕。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两人的身上,仿佛给两人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耀眼夺目,拥吻的两人,被隔绝在了尘世之外,再进不去任何旁人,陵慕端静静地望着,一向温润的眸仁被余晖一晃,神情有些不真切。
  他拢在宽袖里的手指,慢慢收紧,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淡去,脑海里仿佛有什么,在土崩瓦解。
  夏兰是先陵慕端的,刚想开口,就觉察陵慕端情绪不对,快速探过头扫了一眼,顿时羞红了眼,重重咳嗽一声,飞快道:“殿下,端端王来了!”
  苏岑被陵云渊亲的眼睛水汪汪的,听这一声,脑海里有跟神经瞬间崩裂了,快速推开陵云渊,歪过头就数次之外的陵慕端,一张脸涨得通红。
  单手撑着脸,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
  恼羞成怒地瞪了陵云渊一眼:完了……被端王了。
  她这以后还怎么面对端王啊?
  陵云渊反倒是格外淡定,起身,隔着窗棂,瞧着神色莫定的陵慕端:“三皇叔。”
  陵慕端已经回过神,应了声:“渊儿你来了啊,倒是没听下人禀告。”
  苏岑不自在地站在陵云渊身旁,垂着眼,一张脸红通通的:怎么可能有下人禀告啊,明明就是偷闯进来的。
  歪过头,瞄陵云渊,得意洋洋:你解释?
  陵云渊嘴角噙着笑,扫了她的小模样,才淡定地向陵慕端:“来的时候正好经过后院,嫌麻烦,就直接跳了进来。”他的表情太过坦然,仿佛这来就是正常的事,陵慕端显然也是一愣,笑了笑,没说话。
  苏岑:“……”爬墙都说的这么一正经,阿渊,你考虑过那道墙的感受咩?
  陵慕端没有待一会儿就离开了,陵云渊在端王府留了一下午,也不便多待,与苏岑又腻了一会儿,着她用过晚膳,就离开了端王府回宫了。
  夜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陵慕端一直站在琉璃阁外的凉亭,垂眼望着琉璃阁里的光全部熄灭。
  四周全部黑了下来,陵慕端一袭雪缎华服,眉眼清俊,只是一向温柔如水的眸光,此刻不知是不是浸了凉风,冷得让人心惊胆颤。
  他许久,才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整个端王府空荡荡的,漆黑如墨,阴沉寒凉。
  他的四周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出现了四个黑衣人,并未言语,随着陵慕端朝着一个方向慢慢向前。
  陵慕端沉默地往前走,眸仁冰冷,脑海里清清楚楚的再次倒映出苏岑与陵云渊拥吻的画面,即使早就知道他们早已有过更亲密的关系。
  可知道是一回事,真的了,他觉得那画面……可真是刺眼呵。
  身后的四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全身都裹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继续不远不近的跟着。
  陵慕端很快走回了自己的主院,进了房间,那四个人也跟着进去了。主院里一个下人也没有,四周黑漆漆的,陵慕端并未点灯,站在一堵墙前,沉默地抬眼。
  四个黑衣人之一,迅速地走一个花瓶前,转动了一下,陵慕端面前的墙立刻裂开,露出了一条被镶嵌在墙壁上的夜明珠照得极亮的密道。
  陵慕端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身后的四个黑衣人紧紧跟随。
  一直走密道的尽头,石豁然开启,露出一间密室,空间豁然开朗,别有洞天,与普通的大殿相差无二。
  陵慕端站在一处,动作极慢地开始解自己身上的锦袍,锦袍滑落,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递上了一件镶着金线龙纹的黑袍,陵慕端蓦地手一扬,黑袍飞扬而起,裹住了他颀长健硕的身形,蓦然一转,眼底的情绪惊然而变。
  手指抬起,竟是解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另外一张脸,原他那张温润如玉的俊颜,瞬间变成了另外一张邪肆阴鸷的俊美姿容。
  狭长的凤眸,勾着阴冷的笑,气质瞬息莫变,截然不同的两张脸,两种气势,如果不是亲眼了,根难以相信。
  修长的手指拿起黑衣手下递过来的修罗面具,覆在脸上,遽然回身,睥睨冷酷的目光,让人胆颤心惊。
  “吾等见过主上。”殿内的黑衣手下全部单膝跪地,黑袍人纵身一掠,拔地而起,准瞬间已经侧卧在了殿上的软榻上,狭长邪肆的凤眸,凉凉瞧着几人:“带她来见尊。”
  黑衣手下:“是!”
  很快,一个黑衣女子被带了过来,也不敢抬头,只是单膝跪地:“主上,属下来了。”
  “古可有查?”黑衣女子头垂得低低的,听这句话,连忙颌首:“属下不辱使命,派出去的人,这些时日去了曾经出过灵兽的族落,的确查了一些可用的信息。”
  “哦?”黑袍人凉凉扫了他一眼:“什么消息?”
  黑衣女子依然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据闻很多年前,他们族里的确出过一个灵兽,可以幻化成人形,不过已经流传了很多年了。消息了他们这一代的族长身上,已经不完整了。据闻,灵兽一生只有一位主人,一旦与主人达成灵兽契约,主人的灵根可以无上限开发出来。而且……”
  黑袍人狭长的凤眸一转:“而且什么?”
  “……随着兽主的实力增强,灵兽可以幻化成人形。只是,人形不稳,不易保持人形。”
  黑袍人的眼睛虚眯起来:“那如果一直保持人形呢?”
  黑衣女子头垂得更低了:“很可能后不能维持人形。不过,那族长说,这也不是唯一的,毕竟……灵兽来在天曜大陆就是一种很特别的存在。”
  黑袍人久久没出声,黑衣女子忐忑不安,生怕下一刻主上的脾气就会暴戾起来。
  黑袍人许久之后,才抬眼重向跪在殿下的女子:“你可知道,如何才能让灵兽不能维持人形?”
  那黑衣女人讶异地抬眼,半晌,才咬了咬唇:“……据闻有两种办法。”
  “哦?哪两种?”
  “第一种,是灵兽的主人灵力微乎其微,这样灵兽不能借助他的灵力幻形,就不能再维持人形。”
  195。

第195 隔阂,维持人形
  黑袍人的眼神更冷了:“哦?那第二种是什么?”
  想陵云渊那六重天以上的灵力,黑袍人冷冷勾了勾嘴角,这一种,恐怕极难。
  黑衣女子沉默许久,才缓缓道:“……这一种方法,是属下派去的人,打探的,不是族长所言,所以也不一定能做的准。据闻,传言灵兽如若与人交合,一旦孕育,极不能维持人形。”
  “孕育?”黑袍人的眼神愈发冰冷,握着扶手的手蓦然一紧,森冷发寒,殿内的情绪瞬间冰冷了下来,让所有的黑衣人都吓得浑身一抖。
  许久之后,就在所有人以为黑袍人会发火时,他眼神慢慢冷了下来,黑眸幽幽而动,冰冷森寒:“……你是女子?”
  黑衣女子一怔,一脸莫名:“……是。”她不是女的,难道还是男的不成?主上自从这次再回来,性子似乎越来越难猜透了。
  黑袍人慢慢坐起身,一双浸了冰霜的眸仁死死落在她的身上:“那你说,女人一般在乎的东西是什么?”
  黑衣女子垂着眼,心情更加起伏不定,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应、应该是……亲人与孩子吧。”
  如果不是为了给亲人报仇,她也不会把自己陷入如今不上不下的地步,从她跟了主上就知道,她这一生,恐怕只能如此了,惶惶不可终日,满手鲜血,再难洗净。
  黑袍人修罗面具下的嘴角缓缓勾了起来:“孩子啊。如果你爱的人,杀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会怎么样?”
  “嗯?”黑衣女子猛地抬头,却又怕亵渎了黑袍人,立刻把头垂了下来,许久之后,摇摇头:“属下不知……属下没有爱人,不知道会怎么做。不过,心里……至少肯定会有隔阂。”
  她不知道主上为什么要这么问,可既然主上问了,她就只能回答。
  黑袍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样啊……很好。一品阁的镇阁之宝还在吗?”
  黑衣女子:“啊?镇阁之宝?在,还在。”
  黑衣女子的头低垂着,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慢慢滚落了下来,不知道主上要假胎药做什么?据闻那假胎药完全可以达以假乱真的地步,世间一共也就只有这么一枚,除非刨开肚子,否则,完全不出任何虚假。
  难道主上是想用假胎药让那灵兽现出原形?
  黑袍人目光凉薄了下来,可细之下,却又带了几分复杂:“尊明日就要,你八百里加急速度派人赶回一品阁,知道吗?”
  黑衣女子莫名松了一口气:“是!属下这就去办。”
  黑袍人这才挥挥手,等所有人都退下了之后,才站起身,望着空荡荡的大殿,眸仁森冷寒凉:“你怎么……就偏偏喜欢他呢?他有什么好的?”他会让她知道,他才是她终的选择,即使……不折手段。
  更何况,他来就是要让陵云渊痛苦余生的,这样一来,反倒是两全其美了。
  两天后的下午,日光极好,苏岑让夏兰把软榻给搬了出来,晒起了日光浴,浑身暖洋洋的,极为舒服。
  苏岑原是趴着话的,不久就困了,等她再醒来时,夏兰已经不见了。
  苏岑把苏七苏九喊了出来,眼底还带着倦意:“夏兰呢?”
  苏七道:“因着要置办一下东西,端王怕府里的侍婢选不好,就让夏兰一起跟着去了,稍后就回来了。”
  苏岑掩唇打了个哈欠,这才颌首,只是刚坐起身,琉璃苑的再次被打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一袭雪缎锦袍,日光一晃,一张脸俊逸温软。
  苏岑想那天被陵慕端瞧见那副情景,顿时脸上一通不自然,低咳一声,却还是站了起来:“端王,你怎么来了?”
  陵慕端手里亲自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红色的锦缎,倒是不清楚是什么。
  听苏岑的话,嘴角扬了扬,带着温和:“府里送来了一些鲜的车厘子,就拿来给你尝尝。”
  “车厘子?”苏岑眼睛一亮。陵慕端掀开锦缎,那红艳艳的果肉,顿时眼睛弯成了月牙:“端王你太客气了。”嘤嘤嘤,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啊。
  陵慕端递给了苏七,笑得温柔:“苏姑娘你先吃着,我还有事,就先离一步。”
  苏岑整个注意力都被车厘子吸引了,挥挥爪子,然后望着苏七苏九:“要吃么?”
  苏七与苏九连忙摇头:“不要!”这都是小姑娘才喜欢吃的,他们才不要吃。
  苏岑着他们一副嫌弃的模样,哼了哼:“我自己吃!”
  苏岑吃了一部分,其余的留下来给夏兰,只是夏兰很晚也没有回来,倒是陵慕端期间又来了一次,送来了晚膳,苏岑没有等回来陵云渊与夏兰,也没什么胃口,胡乱应付了几下,就回房间了。
  等她想起来时,剩下的车厘子已经不见了,苏岑也没太在意,想着估计是谁喜欢吃,就端走了。
  婚事渐近,陵云渊似乎也忙了起来,每次来端王府见她,也都是行色匆匆,不过却每天都会来,这也让苏岑原越来越不安的心,渐渐恢复了平静。
  直快两个月的时候,苏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体不舒服,还是别的,开始频繁犯困,有时候躺着话,着着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只来得及夕阳。
  一日,苏岑依然不自居地睡着了,等醒来时,就陵云渊在夕阳下的侧脸,觉察她的动作,转过头,冷峻的眉眼都柔和了下来,得苏岑心头一跳。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这些时日,他每次来都几乎天已经黑了很久了。
  陵云渊指腹在她眼底的倦怠拂过:“昨夜没睡好?”
  “没有,就是太无聊了,好困……”苏岑坐起身,依偎在他的怀里,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懒散地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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