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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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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云渊的指腹接触她微凉的肌肤,情绪才真正安定下来。
  “嘶嘶嘶?”小殿下方才被吓得脑袋缩回了苏岑的衣襟里,这会儿才探出个尖脑袋,毛球顶在他的尖脑袋上,起来颇为滑稽。
  苏岑戳了戳毛球,低下头安抚小殿下:“没事儿,有阿爹跟娘亲在,很快就能出去了。”
  “嘶嘶嘶!”小殿下从苏岑的怀里爬出来,用蛇尾卷住了她的脖颈,蛇信儿舔了舔苏岑的脸颊。
  苏岑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才转过头向陵云渊,“阿渊,这底是怎么回事?”
  陵云渊把内力积聚在掌心,重重击打了一下四周的石壁。
  发现那石壁只是震了震,并未撼动分毫。
  “我们被困住了。”他们离上方至少有数十米,石壁光滑,先要凭借内力上去,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苏岑觉得匪夷所思,“楚漠也失踪了,对方底要做什么?”
  若是为了七鼎,直接对付他们就行了。
  可为什么连楚漠也……
  陵云渊瞳仁缩了缩,“也许他的目的不是我们呢。”
  苏岑一愣,“怎么说?”
  “你还记得我们当时为什么会掉下这里吗?”陵云渊撩起锦袍的下摆坐在地面上,盘膝而坐,把苏岑拉下来,坐在了他的怀里。
  苏岑脸一红,可想这里也没别人。
  倒也不扭捏了,窝在他的怀里,回答陵云渊先前的话:“因为地面上有一滩血。”
  而这血很可能是楚漠的,所以他们才会上前查。
  “想什么了吗?”陵云渊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眼皮。
  苏岑咬着唇,脑海里快速把信息过滤了一遍,道:“若对方的目的是我们的话,就没有必要伤害楚漠了,那摊血若是楚漠的,就代表对方对楚漠绝对很恨。”否则,怎么可能下这么狠的手,那么一滩血,必定是伤了重要的位置。
  陵云渊颌首,“这就是关键点了,假设他要对付楚漠,可为何要困住我们?”
  “他这办法也不高明吧,要困住的话就一起困住好了。风当时是着我们掉下去的,只要告知禁卫军就……”苏岑说这,却是听了下来,认真着陵云渊,“阿渊,不会吧?”
  陵云渊挑挑眉,“会。”
  “这是风设计的?可他不是楚漠的二师兄吗?”这若是真的有深仇大恨的,当场报了不就行了。
  至于等这么久,还专在他们出现的时候下手?
  “可目前来说,风的嫌疑是大的。”他们当时的确是因为风喊了一句,才靠近了那摊血。
  随后就掉了下来。
  “不过也不担心了,湛前辈当时跟着,以他的身手,无声无息的离开,倒不会有危险。”只是如今老皇帝重病,若是风真的横加阻挠的话,他们确实没有胜算。
  更何况,他们失踪的地方是偏殿,湛前辈即使知道他们出事了。
  宫里没人,他们也不可能硬闯。
  苏岑的额头抵在陵云渊的肩膀上,嘤嘤嘤的咬着他肩膀上的衣服,“阿渊,我们找出路吧,不可能只有上面一条出路。风不是宫里的人,他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弄了这么一个密道,所以,必然是这偏殿的主人所建,这里离寝殿极近,有可能知晓密道的就是皇族之人。可建这个密道的人,必然是怕有一天被逼宫,才建了这么一处地方,既然是逃生之道,必有别的出路。”
  火折子只能亮不长的时间,很快就会熄灭了,事不宜迟,苏岑从陵云渊怀里跳下来。
  陵云渊一把扶住了她的腰,“慢些。”
  “安啦安啦,师父说很安稳的,我们快些找,不然火折子熄灭了,就更难找了。”
  陵云渊颌首:“好。”
  空间只有方寸大的地方,苏岑伸出手叩了叩,发现都是实的。
  她不信邪的一遍遍敲过去,“这建造者,不会真的打算把自己也困死在里面吧?”
  陵云渊眯着眼摩挲了一番,发现四面果真是实心的。
  可苏岑的话却又合情合理,他不可能连自己都不给出路。
  苏岑气得嗷嗷嗷伸了伸爪子朝头顶的方向抓了抓,小殿下爬了苏岑的肩膀上,毛球也立刻绕着小殿下转圈。
  突然一头朝着地面上扎了下去。
  “毛球!”苏岑被这小东西吓了一跳,“你别想不开啊!”
  只是那毛球却是滚了一个角落的位置,然后让苏岑与陵云渊诧异的一幕出现了。
  毛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个细条状,毛茸茸的一个长条,拼命往缝隙里挤,不多时,竟然愣是让它给缩了进去。
  后,苏岑就只留在外面的一条小尾巴,白生生的一团,起来既滑稽又好玩。
  苏岑:“……”
  噗通一声,似乎有重物掉下去的声响。
  而毛球后一撮小尾巴也不见了。
  苏岑与陵云渊对视一眼,苏岑默默眨了眨眼:“我们……似乎还忘记了一个地方。”
  头顶他们上不去,四周是实的。
  可……
  脚下呢?苏岑乌眸骤然一亮,欢快的用脚踹了踹,蹲下身,贴近了听。
  下面果然是空的。
  陵云渊把苏岑扶了起来,让她站在一旁,与此同时,撩起长袍的下摆塞在腰间,半蹲下身,仔细敲了敲地面,用手按了按。
  四周没有机关,那来只能用蛮力了。
  “阿渊,能行吗?”
  “试试。”陵云渊环住了苏岑的腰肢,把人紧紧护在怀里,才把所有的灵力都积聚在脚下。
  朝着踩着的石壁一踹,顿时,整个地面开始下陷。
  不多时,从中间一分为二,露出了一条地下通道。
  苏岑与陵云渊对视一眼,嘴角勾了勾,毛球在台阶上滚来滚去的跳着。
  苏岑低下头,摸了摸毛球的脑袋,拍了拍,“谢谢你啦。”
  毛球伸出小爪子,努力扒了扒身上白绒绒的毛,露出两个小豆丁眼,里面明显带了喜色。
  苏岑把毛球托起来,放在肩膀上。
  这才低下头,仔细瞧着拾阶而下的密道。
  “阿渊,你猜这里会通往何处?”苏岑直勾勾盯着深处的漆黑,眸色灼灼发亮。
  “起因的源头。”陵云渊嘴角扬了扬,“走吧,去瞧瞧。”
  苏岑与陵云渊借着火折子发出的微光,拾阶而下,朝着这条暗藏在皇宫里的地下通道而下。
  阶梯不长,有百十阶,随后就是长长的通道。
  墙壁上镶嵌了火把,把通道照的神秘而又幽暗,身影绰绰,倒是多了几分莫名的味道。
  四周太静了,苏岑握紧了陵云渊的手。
  陵云渊反手握了回去,“没事儿,这条密道很久没人经过了。”
  很显然在宫里应该是个隐晦所在,知道的人并不多。
  苏岑与陵云渊不知在这条密道里走了多久,终于达了一个石,苏岑与陵云渊对视一眼,直觉这石打开之后,会告知他们所有的实情。
  许是想不他们能走这里,石很容易就开启了。
  笨重的石缓缓打开,视线顿时豁然开朗。
  苏岑讶异地挑挑眉,若不是时机不对,她真的想高呼一声。
  这皇宫之下,竟然还有一座地下宫殿。
  硕大的宫殿,全部有黑色的玉石铺垫而成,主位之上,陈列着一把龙椅,龙椅之后,则是一排的灵位。
  苏岑与陵云渊从密道里走了出来,脚下踩着那黑玉石,苏岑甚至能感觉那种沁凉感。
  两人一步步朝着灵位走去。
  绕过龙椅时,苏岑多了一眼,上面有一个薄毯,很显然有人来过这里。
  就躺在这个地方,不知是在沉思,还是在缅怀,亦或在算计。
  灵位上写了很多不认识的名讳,不过主要的一个,却是极为显眼,先祖父:楚仁德。
  “楚仁德?”苏岑喃喃唤出声,“阿渊,你知道是谁吗?”
  “百蜀国当今蜀帝的兄长,当时的黎王。”
  “额,可怎么灵位会在这里?”
  “黎王当年谋反作乱,被凌迟处死,他的两位世子也都秘密处决了,不留一人。”陵云渊缓缓把先前在十二重楼的消息念了出来。
  苏岑瞧着灵位上的三个字,久久没说话。
  许久,才缓声道:“那风与这黎王是什么关系?”
  陵云渊摇头:“不知道。”
  不过很明显的是,风所做的这一切,应该是要为黎王复仇的。
  灵位前还点了香,还未燃尽,应该是刚点上不久。
  陵云渊再联想先前在偏殿瞧见的一滩血,风若是这黎王的后人,对楚漠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既然不知道,那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们吧。”陵云渊话音刚落,就闻宫殿的墙壁裂开,一人缓步走了出来。
  

第548 囚禁,终身难忘
  苏岑回过头,琉璃宫灯摇曳间,风缓步朝着他们走过来,他身后的秘密通道随即合上,整个地下宫殿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s。就爱读'
  只能听风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
  “你们倒是有事,竟然能找这里来。只是很可惜……也不过是,有来无回。”风拾阶而上,身上着了一件黑袍,露出的一张脸,如同先前所见,苍白隽秀,只是眸仁底的戾色让他整个人起来阴柔了几分。
  “有来无回啊?”苏岑淡淡勾了勾嘴角,握紧了陵云渊的手,倒是不怕。
  “你们倒是淡定。”风从一旁的暗格里拿出几根檀香,在火烛上点燃了,对着灵位行了叩拜之礼。
  等风再次起身,苏岑才缓缓道:“既然你也说了,我们这次是有来无回,那么不放让我们当个明白鬼好吧?”
  “啧,来也没想把你们牵扯进来,谁让你们自己找来了?”
  风转身,目光定定落在苏岑那张普通的面容上,“当然了,也要多亏了陵夫人的魅力,才能让计划进行的如此顺利。”
  “你与黎王是什么关系?”苏岑直接开见山。
  “这灵位上不是写的很清楚吗?先祖父,自然正是我的先祖父。”风提黎王,眸色更加阴沉。
  “据我们所知,黎王只有两位世子,且已然过世。”
  那么,这风又是如何来的?
  世子都不在了,这世子的儿子更是……
  “哼。”风的目光冷了下来,只是拿起一块明黄色的绢布擦拭着灵位。
  一个个擦拭过去,苏岑眯着眼瞧着,着那先父的排位眯了眯眼,“你是当年其中一位世子的遗腹子?”
  如此说来,就说得通了。
  当时因为蜀帝初登基为帝,黎王又是他的亲兄长,不可真的斩尽杀绝,不过相信蜀帝也不会留下活口,可即使如此,还是逃出来一位啊。
  “陵夫人果然聪慧,既然话已经挑明了,我也不隐瞒了,我的确是,未报先祖先父之仇,等了这么多年,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杀了那狗皇帝。”风咬牙切齿地把一把匕首刺进了不远处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像。
  “你的先祖当年谋反,犯了谋逆之罪,自然……”
  “你懂什么?是那狗皇帝当初伙同宦臣改了遗诏,否则,当初登基为帝的就是我的先祖,还轮的上那狗皇帝?他才是彻头彻尾的谋逆!”
  苏岑:“……”
  得,真是一锅乱粥,来谁都不是善茬。“那你想怎样?楚漠把你当成师兄,你不应该这么对他,有错的是蜀帝,你抓他作甚?”
  “抓他做什么?自然是拿他的命换狗皇帝的命!”
  风呼吸急促,恨不得亲自上去,直接把手里的匕首刺入蜀帝的心窝。
  “如此,你抓我们是?”
  风听这,才平复了下呼吸,嘴角扬了扬,带了几分莫名的笑意:“……你们既然能拿七鼎,自然能力不俗,有你们动手,事倍功半,更能容易成功。”
  苏岑嘴角抽了抽:“你不会是那我们当人质,然后我们的人去刺杀皇帝?”
  “啪啪啪!”苏岑话音一落,鼓掌声想起,“恭喜陵夫人,你又猜对了。”
  苏岑:“……”她宁愿自己猜错了啊。“蜀帝重病,也活不了多久了,你何苦自找麻烦?”
  刺杀蜀帝,左右他自己也脱不了身。
  “呵呵。”风绕过龙椅,坐在了上面,慢条斯理地用绢布擦拭匕首,“正是因为他命不久矣,我才要尽快动手。他把我们害得这么惨,怎么可能让他就这样舒舒服服的死去。至少,也要把他抓过来,尝尝当年我先祖父所受之苦。”
  “额……凌迟?”喵的,他口味还真是挺重的啊。
  “哈哈哈哈,陵夫人你又猜对了,那么,不妨猜猜,除此之外,我还要做什么?”
  苏岑无奈地瞅他一眼,“你还想当皇帝。”
  风愣了下,随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来我还以为楚漠那家伙眼神不好,怎么就上你了?可如今来,你的确比一般的女人聪明多了,可女人还是不要这么聪明的好。”
  苏岑耸耸肩,“你管我。”
  风眯了眯眼,“你是怎么猜的?”
  “龙椅喽。”这么明显,大摇大摆地放在这里,还专坐在上面。
  足以想见他有多么渴望当皇帝,不过这风也够聪明的,什么不学,就学轻功,这逃命的功夫杠杠的。
  一旦出现意外,他瞬间就跑路了,旁人追都追不上。
  苏岑捏了捏陵云渊的手背,朝着龙椅走了过去,站在一侧,一屁股也坐了下去。
  她动作太过行云流水,风傻眼了。
  “你……”片许,才皱紧了眉头,“你们也想要这百蜀国的皇位?”
  “也就你们一个个削尖了脑袋想当罢了,有什么好的,朝不保夕,还不顾骨肉亲情的抢啊夺的,后,百年之后,还不过是一堆白骨而已。”苏岑拉着陵云渊也坐了过来,伸了个懒腰,歪过头去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的风,“你打算把我们囚禁几天啊?”
  “……”风皱着眉头,显然对于苏岑比他还像主子的行为更是不郁,“等老皇帝一死,我就送你们去见他。”
  “这不好吧?我们挺无辜的啊。”苏岑往陵云渊怀里一趟,表示自己很怕怕啊。
  “无辜?总要有牺牲的,谁让你们知道了呢。知道的太多,性命就堪忧了。”风冷冷一笑。
  苏岑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是,你说的对,的确不能知道的太多。不过啊,恐怕你的计划,要失败了呢。”苏岑弯着眉眼,乐不可支。
  “你什么意思?”风的眉头拧了起来,脸色也不好。
  他极为不喜欢旁人说他失败。
  苏岑笑而不语,只是抬起手放在唇边,嘘了声。
  风仔细一听,就听有很细微的声响以极快的速度聚拢过来。
  不多时,越来越响,随着轰隆一声,风来时的石壁被打开了。
  迅速拥进了无数的禁卫军。
  为首的正是面容苍白惨淡的楚漠与湛剑。
  风的脸色迅速死白一片。
  “怎么……可能?”他的计划毫无破绽,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苏岑叹息一声:“二师兄啊,你太轻敌了,这就是破绽。”
  他们要是这么容易被擒了,这么放心进宫,那才真的是蠢啊,怎么可能就毫无防备呢。
  还在明显出有陷阱的时候。
  湛剑灵力极高,在他们走进偏殿时,就不动声色的隐藏了气息,他们一旦出事,湛剑恐怕已经无声无息地潜藏了起来,随后尾随风,再顺着血迹把早就送进来的虎崽兽一起找楚漠。
  老皇帝病重,太子的话就是圣旨,楚漠救出来了,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楚漠手臂上缠着白纱,掉在脖颈上,脸色并不好,“二师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明明我应该是太子的,就因为那狗皇帝,我一出世就无亲无故,被人欺凌,后来改头换姓甚至连个姓都没有,努力了多久,才拜了师,成了师父的关弟子。可你呢?就因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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