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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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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岑懒得理会他,重窝了下去,背对着黑袍人,懒得理会他。
  只是脑海里却在飞快地转着,自己要怎么才能逃出去?
  这一次,黑袍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专为了困住她制作了这么一个量身制作的刀笼子,那么,不知道如果用藏阁来拖延时间有没有用?
  苏岑的蛇眸快速在这个房间里扫视了一眼,目光从封闭的密室,地面上的泥土,再落在不远处镶嵌入墙壁里的烛火,方位,突然沉默了下来。
  黑袍人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蛇身上,只是一双墨瞳极黑,几乎能把人吸进去。
  专注地盯着她的蛇眸:“怎么,这一次想通了没有?陵云渊能救你一次,却救不了你第二次?为了这么一个人,真的值得?”
  苏岑吐了吐蛇信儿:“嘶嘶……”阿渊比你这奸诈小人好多了!
  黑袍人冷笑了声:“尊知道你听得懂尊的话,就是不知道,你除了听得懂人话,会不会把你的想法表达出来呢?”
  黑袍人说这,一双眸仁缩了缩,里面有情绪潋滟而动,让苏岑心里起了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
  她随后就听黑袍人轻笑了声,俯身靠的更近:“听说,七皇子身边这五年来有个极为受宠的贴身侍婢?一直带在身边,夜夜同室而眠,就不知道,这五年来,你又在哪里?”
  苏岑听着那句“夜夜同室而眠”,明明很寻常的话,可从黑袍人嘴里说出来,加上那眼神里透出的怪异,让苏岑莫名觉得蛇脸上一阵燥。
  关……关你什么事啊?!
  不过,他底想说什么?
  “……而你一出现,那贴身侍婢似乎就不见了。你说,这代表着什么?”
  黑袍人越靠越近,黑漆漆的眸仁落在苏岑的蛇身上,莫名让苏岑打了个寒颤,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126。

第126 虐蛇,她不稀罕
  苏岑瞪圆了蛇眸,心里打了个突突,这人……不会是发现她的秘密了吧?
  可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啊,毕竟当年银蛇丢了之后就没有人再问过,可如果是面前这个黑袍人,他似乎生来就是来与阿渊作对的,琢磨了五年的事,能出些什么也说不定。
  苏岑浑身的蛇鳞忍不住张开了。止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许是苏岑的动作取悦了黑袍人,他靠得更近,墨黑的眸仁里清楚地倒映出苏岑的蛇身,薄唇勾出一抹让人阴森的弧度:“据闻,上古灵兽在特殊的情况下,能够幻化成人,尊一直以为这只是传说,可你,尊不得不怀疑,也许那些流传下来的并不一定就是假的,你说呢?”
  黑袍人这么说着,慢慢直起身,暗黑的影子,让苏岑蛇眸里极狭长的一部分缩了缩:他,想做什么?
  “也许,尊倒是可以测试一下,你底是不是那个婢女。”
  黑袍人拍了拍手,立刻有两个黑衣手下走了进来,抬进来一些东西。
  只是因为被黑布盖着,苏岑并不能清楚那里面是什么。
  可她偏偏却能预感,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黑袍人想测试,他打算怎么测试?
  她的蛇身能幻化成人,与陵云渊的灵力强弱有关;而从人再回归蛇,只是因为受伤或者别的原因,可她如今是人,如果想要重变回人,只需要把她身上的伤口以及自己特意给自己伤口上抹上的毒有关。
  如果一旦毒解了,苏岑难以想象那副画面……她默默用蛇尾捂住了蛇眸,她就没见过她这么惨的灵兽。
  黑袍人挥挥手,让黑衣手下退下了,然后,才站起身,重向苏岑。
  抬起手,提起了关押着苏岑的铁笼子,铁笼子全部由寒铁炼制而成,除了底部是全实的之外,另外五面都布满了刀刃。
  她根半分逃跑的可能性都没有。
  苏岑吐了吐蛇信儿,露出两颗白生生的毒牙。
  这次要是不死,她一定要把这人找出来,不惜一切代价。
  也许是苏岑的目光太过怨毒,黑袍人眼底的趣味却是越来越浓烈。苏岑错开了视线,就他要做什么好了。
  只是饶是苏岑提前有了准备,当黑布掀开,手下露出的是一桶水时,苏岑的蛇脸整个都木了:他不会想把自己给煮熟了吧?卧槽,要不要这么重口?想吃蛇羹,你怎么吃不?
  苏岑蛇鳞绷紧了,不过自己还有用,谅这黑袍人也不会真的杀了她。
  只是着那冒着的气,苏岑还是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不知道自己被这样烫过,会不会影响人身的皮肤啊,万一给烫坏了……苏岑想着自己蛇鳞掉光的画面。
  整个人都二了……
  黑袍人提着铁笼子,站在了雾气缭绕的水雾前。
  墨瞳阴森地把苏岑给慢慢往下放去,不知黑袍人是不是故意吓她,慢慢把笼子往水里浸,苏岑闭着眼,想着接踵而来的把全身淹没时的灼痛……
  只是,黑袍人却只是把笼子提了水面半寸处。
  饶是如此,苏岑周身还是感觉腾腾的水雾蒸腾在身上,让她整个蛇鳞都张开了,紧张得僵着身体。
  而在苏岑不的地方,黑袍人原打算往下浸得动作,隔着迷蒙的水雾,睨着她身上银白色的蛇鳞,突然就停了下来。
  一双阴鸷的眸子冷冰冰的,却偏偏在其间弥漫着一层让人不清的情绪在潋滟。
  苏岑默默吐了吐蛇信儿,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滚烫的水折磨,只是了水面上就停了下来,她奇怪地扬起尖脑袋,因为气蒸腾,她并不能清楚黑袍人的脸,只觉得那一双阴森森的黑眸,让她打了个寒颤,趴在铁笼子里不出声。
  好蛇不跟恶男斗,留得小命要紧。
  而且,她刚才扫视了一圈,发现一个秘密,那就是这个密室与宫里打造的一些藏库的布局很相似,就比如说镶嵌在四面的灯盏。
  无论是从角度,还是从距离来说,都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那么很显然,她现在还在皇宫里,怪不得这黑袍人能在宫里的无声无息的出现,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这宫里应该有一条密道能通往宫外。
  否则,就算是这黑袍人武功再强,也不可能次次都没有被发现过。甚至,连陵帝都毫无所知。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尊把你整个浸泡进去,变成蒸蛇啊?”
  头顶上方,传来黑袍人凉凉的声音,苏岑默默摇头:他要愿意,他自己试试!
  黑袍人把笼子往上又抬了抬:“告诉尊,你会不会变身?”
  苏岑尖脑袋耷拉下来:蠢蛇才会自己暴露呢?她只是一条普通蛇,她听不懂他的话,一点都听不懂!
  黑袍人瞳仁里有锐利的光一闪而过,冷笑一声:“来,还是尊对你太过仁慈了!”
  说完,广袖一扬,黑袍人直接掀开了另外一个黑布。
  苏岑也被抬了起来,浑身被气蒸得直冒汗,只是再第二个桶里的冰水,她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要不要这么狠?蒸蛇不够,他还要冻蛇不成?
  苏岑还没有靠近,都能感觉那种侵入骨髓的森寒。
  苏岑用蛇尾抵着笼子,如果不是周围都是刀刃,她早就蹿了出去。
  而这一次,黑袍人显然没打算再客气,直接把整个铁笼子浸泡了进去,苏岑顿时就感觉浑身的温度全部都消失了。
  冰冷的水透过笼子的缝隙侵入蛇鳞里,冷得她浑身打着哆嗦,然后就觉得蛇身都僵了,动弹不了。
  可偏偏,为了不碰四周的刀刃,她还要拼了命地把身体往下坠,怕冰水的浮力直接把她的蛇身撞上了头顶上的刀刃,时候,她没先冻死,倒是被斩成了几段。
  黑袍人足足把苏岑浸泡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猛地把铁笼子提了出来,“哗啦”的一声,苏岑从未觉得水声这么悦耳,这么动听。
  苏岑的蛇身已经完全僵硬了,蛇鳞上都隐隐浮了一层薄冰,她努力把自己蜷缩在一起,可浑身僵得根动弹不得。
  她后无力地躺在铁笼子的底部,刚才还稍显烫得铁笼子,冷得她想要逃离。
  可这会儿,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还不肯点头承认吗?”黑袍人把笼子放在一侧,垂下了眼,墨黑的眸仁落在苏岑的蛇身上,她的蛇眸里有水润的光缓缓攒动。
  只是耷拉着脑袋,精神已经开始不好了。
  黑袍人捏着铁笼子的手一紧,冷笑一声:“你这么嘴硬,可你丢了这么久了,陵云渊可有找你?不如抛弃了他,来跟着尊如何?尊一定给你所有想要的东西,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只要你想,尊都能够满足你。”
  苏岑如果这时候能动,肯定一尾巴甩在他的脸上,挑拨离间也要有用才行。
  再说了,那些她也不稀罕。
  似乎是出了苏岑的想法,黑袍人捏着笼子的手更紧了,冷笑一声,慢慢直起身:“既然你不回答尊,那尊只好一次次试过了,就不信没有一种是能够触发你变身的诱因。”
  苏岑懒得理他,直接脑袋一转,继续趴在上面,已经懒得了。
  精疲力尽,伤痕累累,她想睡觉。
  好累啊,不知道阿渊这时候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发现她不见了?
  苏岑拒不合作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黑袍人,他揭开了第三个黑布,里面这次没有冒着气,或者冷气,只是寻寻常常的一桶。
  但也不如平常的清水,而是浓黑的药汤,黑乌乌的一桶,不出底是什么。
  黑袍人一边提着铁笼子,一边给苏岑解释:“闻这味道了么?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咦,可能你自己并不清楚。毕竟,灵蛇与普通的蛇还是有区别的。这些药汤,可是由一百条奇毒的蛇炼制而成的,就是不知道,你底能承受住几种。”
  苏岑:就算是承受不住,他还能饶了自己?
  苏岑如果这会儿能动,绝对翻个身背对他,懒得听他废话,用刑就用刑,还说这么多,真是分分钟让她想甩他一脸蛇印子啊。
  不过当蛇身浸泡在毒液里的时候,苏岑觉得整个大脑都炸开了,疼得难以忍受,耳边也嗡嗡嗡地作响。
  她的四周黑乎乎的一片,毒液灼烧着她的蛇身,却同时又缓解了身体的冰冷。
  她忍不住猛地往上游动,想要躲开侵入蛇鳞下的毒液,只是就在苏岑不管不顾差点碰头顶上方的刀刃时,铁笼子再次被提了起来。
  苏岑这次是真的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蔫蔫盯着黑袍人:丫别犯在她手里,今晚上她受了多少罪,改日也要全部都还给他!
  黑袍人对上苏岑愤怒的眸光,这次奇怪的没有再说话,只是狭长邪魅的凤眸敛了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苏岑恨恨地把脑袋扭转了一边,长长吐出一口气,只是随即就感觉全身都是毒液的味道。
  127。

第127 温情,是不是很丑?
  黑袍人并没有停下,再一次提起了铁笼子,只是这一次,扑鼻而来的水里带着药香。
  那些药粉中和了苏岑蛇身上的毒液,原被毒液浸泡的黑漆漆的蛇身,再次干净了下来。
  而黑袍人继续动作,把她放在了清水里,冲了几次之后,才提了起来,苏岑蔫蔫地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把黑袍人祖宗十八代全部都问候一遍。
  黑袍人后把笼子放在了一旁的地面上,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烛光反射进黑袍人的眼里,苏岑并不能清楚他眸底的情绪。
  她也不想,只是沉默地趴在地面上,等着下一轮的折磨来。
  不过黑袍人没有再动,而是坐回软榻上,许久之后,才沉沉道:“陵云渊底有什么好的?”
  苏岑哼了声:阿渊怎么都好。至少不像他背后给人使阴,专设计陷害别人!
  黑袍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只是因为戴了面具得并不真切。
  苏岑这一个时辰里,觉得比往日的六年受得罪都要多,全身软塌塌的,没有半分力气。
  只是,很快,苏岑的蛇眸却是一闪,觉得身体似乎很不对劲。
  眉头死死皱了起来,果然,她拼命转过头,就自己的蛇身突然发出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这……特么的是变身的前奏啊?
  苏岑傻眼了,别啊。她猛地向不远处后一桶药水,那桶中和毒液的药水似乎把她昨夜用的毒也中和了。
  身上没有伤,也没有毒,那么这代表着她很快就会变回人身。苏岑的蛇脸惨白一片,只是因为是蛇身得并不是很真切。
  而坐在软榻上,原眸色阴沉的黑袍人,视线不经意一瞥,目光落在苏岑身上的银白色的光,墨黑的眸仁里闪过一抹诧异,随即是彻底的惊喜。
  苏岑猛地用尽了全力直起了蛇身。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真的在这人面前变身,她以后也不用混了。
  变身是其次,特么的她每次变身都是光着的啊卧槽。
  黑袍人重站了起来,步伐极为缓慢地朝着苏岑走来,苏岑浑身那种入骨的疼痛再次袭来,她痛苦地盯着黑袍人拿出了钥匙,打算把铁笼子打开,把她拿出来。
  苏岑环顾四周,就算是她出了笼子,也根逃不出这密室。
  她咬了咬牙,蛇眸里迸射出一抹寒光,决定赌一赌了。
  她受伤或者醉酒的时候会变成蛇,那么,如果她再次受伤的话,是不是就会阻止变人了?
  苏岑无意识地吐了吐蛇信儿,蛇眸里有锐利的光一闪而过,后眸光灼灼地盯着黑袍人,的黑袍人心里莫名一惊,心里猛地一跳。
  就苏岑突然蓦地一转身,就朝着四周的刀刃,把蛇身讯而不及地撞了上去。
  顿时,血瞬间流了出来,黑袍人的眼前迅速被鲜血笼罩了,浑身僵硬,脑海里空白一片。
  苏岑顺着刀刃慢慢滑了下来,银白色的蛇身血淋淋地,在冰冷的铁笼子里很快形成了一滩血。
  她睁着眼,隔着铁笼子望着黑袍人,她周身银白色的光慢慢散去了,意识因为失血过多,越来越涣散……
  苏岑昏迷前,似乎对上了黑袍人呆愣的目光,似乎还掺杂了一些什么,苏岑下一刻彻底昏迷了过去,并未清。
  苏岑再次醒来时,觉得浑身都酸疼无力,她的蛇尾轻轻摆了摆,蹭了什么东西,痒痒的,蛇身很疼,她无力地张了张嘴,才慢慢扬起了尖脑袋,只是首先映入眼底的是一片葱绿。
  早春的嫩叶青翠欲滴,还带着清晨的晨露,滚落下来,砸在苏岑的蛇身上,她忍不住浑身颤了颤。
  身上的血似乎凝固了,蹭在了嫩草上,极为刺目。
  她那一下撞得有些狠,几乎听了刀刃划破皮肉的声音,苏岑无力地仰着头,终于抬了起来,只是第一眼,就了暮云殿的殿。
  苏岑愣了下,不知道自己怎么竟然回了暮云殿外不远处的草丛里。
  她无力地张了张嘴,想往暮云殿挪去,只是身体实在是伤得太重了。
  苏岑只是动了一下,就感觉伤口再次被撕裂开,她清楚的感觉血再次流了出来。
  突然,不远处的寝殿的猛地被打开了,一道白色的身影飞快掠了出来,同时紧紧跟着夏兰:“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苏岑着陵云渊紧着着单衣就跑了出来,眼圈蓦地红了下来。
  昨夜的所有似乎重清晰地倒映在眼前,让她觉得蛇眸湿湿的,有什么从眼底滚落下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就陵云渊披散在一头墨发,快走了几步,就被夏兰拉住了:“殿下,你不能这么就跑出去啊?”
  夏兰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陵云渊,毫无形象可言,一双平日里冷静沉着的黑眸此时血红慌乱一片。
  苏岑无力地朝前挪了半寸,可实在是没力气了,望着陵云渊的身影,在陵云渊就要继续往前飞奔而去时,开了口:“嘶嘶……”阿渊……
  苏岑的声音很轻,几乎像是羽毛拂落在空中,可偏偏这一声,让陵云渊高大的身影赫然僵住了。
  猛地回头,就朝着苏岑飞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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