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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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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午膳摆好了,才退后两步,恭恭敬敬道:“殿下,用膳。”
  另外两个宫婢也连忙站在一旁,递了净手的帕子,经过苏岑的手转交给了陵云渊。
  陵云渊却是没动,然后黑漆漆的眸仁落在苏岑身上。
  然后,把修长如玉的双手摊开,摆在了苏岑的面前。
  苏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微微侧过身,嗔怒地睨了陵云渊一眼。
  后者淡定自若,墨瞳微敛,苏岑分明在他眼底瞧见了一抹笑意:我的补偿?
  苏岑顿时像是戳破了的气球,蔫了。
  垂下眼,气势恢宏,可力道却很轻柔,仔仔细细地净了手,才开始用膳。
  只是陵云渊今个儿却是把大爷装底了,也不动木箸,抬了抬下巴。
  苏岑侧过脸,呲牙一笑:“殿下,该用膳了。”
  陵云渊嗯了声:“喂皇子吃。”
  苏岑:“……”爷,那您老人家为何还要净手呢净手呢?
  苏岑在内心吐槽一百遍。只是等抬起头时,依然很淡定。
  恭恭敬敬地端起碗,陵云渊指着一道菜,她就夹起,然后送了陵云渊的嘴边。
  陵云渊在她喂的时候,一双墨黑的眸仁一直落在她的身上,莫名得苏岑的手险些不稳,后恼羞成怒了,背对着两个宫婢用口型道:闭上眼,不许再了。
  陵云渊表示自己很无辜:闭上眼没法用膳。
  苏岑默:现在是我在喂你,你只需要张嘴就好。
  陵云渊沉默了下,向云竹与湘雨:“去拿干净的帕子过来。”
  云竹与湘雨对视一眼,虽然不知道殿下怎么突然要帕子做什么,不过还是转身,去拿了。
  苏岑两人走远了,刚想回头说什么,就感觉手腕一紧,腰间禁锢了一只手,往前一拉,在苏岑喊出声之前,被重重亲了一下。
  然后,云竹与湘雨拿了帕子转过身时,陵云渊已经一正经地把人放开了。
  苏岑一张脸涨得通红,怕两人出什么,一直背对着两人,端着碗,一双水眸里嗔怒地瞪他,陵云渊淡定地从她手里接过碗,然后开始用膳了。
  不过,苏岑依然觉得,陵云渊每吃一口饭,就扫她一眼,后……
  苏岑落荒而逃了。
  喵,喵的,她又不是小菜,难道多两眼还能拿来下饭不行?摔!
  苏岑午膳时被调戏了,果断躲陵云渊出了暮云殿才飘了回去,等傍晚的时候,重把二十五个人召集齐了,选了另外两个宫婢,苏岑就溜达回了偏殿。
  只是因为预感陵云渊今晚上还会来,所以苏岑躺下来之后,就失眠了。
  原以为还会像昨夜直很晚陵云渊才来,没想她刚躺下一个时辰,陵云渊就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
  褪下外袍,用内力驱除了身上的寒气,然后就钻进了被子里,把苏岑从背后抱住了。
  苏岑装睡,只是陵云渊靠近时,心脏还是扑腾了一声。
  苏岑就听身后传来陵云渊一声轻笑,低沉悦耳,在夜色里,仿佛躁动的大提琴,让苏岑依然淡定的装死。
  陵云渊道:“心跳加速,呼吸紊乱,这是真睡了?那刚好,趁机能偷香窃玉了。”
  苏岑终于忍不住了,翻了个身,与陵云渊面对面,哼了哼:“今晚怎么这么早?还以为你还好折腾她们两个很久。”
  陵云渊挑挑眉:“速战速决。”
  苏岑默:“……”这对话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和谐呢?
  她猛地晃了晃脑袋,抬起头,就对上陵云渊极深的墨瞳,窗棂外透射进来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眼底,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辉,漂亮得不可思议。
  头顶对方温的呼吸拂在脸上,让苏岑心跳得更加厉害,也不自然了起来,陵云渊轻笑了声,把她直接拥进了怀里:“……睡吧。”
  苏岑顿时后悔哭了:这还不如刚才从背后抱着呢……
  她能换个姿势重睡么?
  夜凉如水,暮云殿里一片祥和宁静,而一处暗处的密室里,黑袍人坐在椅子上,全身上下包裹在黑袍里,一双邪佞的眸仁潋滟着冷意。
  他的面前,黑衣女子低垂着头跪着,战战兢兢:“主、主上。”
  黑袍人一双眼幽深冰冷:“……你又失败了。”
  黑衣女子因为不安浑身都发着颤抖:“来是已经成功了的,只是没想……没想她会突然发现了可疑之处,才撕破了秦珊榕的计谋。”
  一步错步步错,原以为秦珊榕至少让两个人产生误会分开了,可没想反而弄巧成拙,让两个人如今的关系愈发亲昵。
  黑袍人周身散发着寒气:“尊一而再的信任你,可你就是这样让尊信服的?尊早一步触发了陵帝体内的毒,是想让那灵兽离开陵云渊,可这次倒好,反而让陵云渊占了便宜!”
  不知想了什么,黑袍人的大掌猛地一攥,因为用力,竟是硬生生把扶手给掰了下来。
  黑袍人的眸色这才平和了很多,随手把扶手扔在了地上,一双黑沉的墨瞳盯着黑衣女子,泛着危险的光:“……既然失败了,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黑衣女子掩在黑纱下的面容一变,头垂得更低了:“属下……清楚。”
  说完,猛地抬起手,拔出一把精巧短小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入了自己的腰腹间。
  血,顿时就流了出来,因为身上的黑衣,并不能清楚。
  黑衣女子疼得弯下了腰,却很快直起身,拔出匕首,手按在伤口上:“主上再给属下一次机会,这一次一定不会再失败了。”
  黑袍人的手指屈起,不轻不重地瞧着扶手:“不必了,尊会再派其他人去做,你现在的任务,以快的速度帮尊找关于灵兽幻人的古,知道了吗?”
  黑衣女子颌首:“是,属下遵命!”
  黑袍人挥挥手,等黑衣女子离开了,才有些厌恶地着地面上的血。
  站起身,眸光落在一处,那里有一个铁笼子,笼子上的刀刃在烛光下泛出森然的光。
  黑袍人忍不住走了过去,指腹轻轻抚过那笼子,脑海里闪过那张倾城绝艳的脸,眸色愈发的深邃……
  苏岑第二天醒来时,转过身,陵云渊已经不在了,她睡得太沉,竟然没发现他什么时候走的。
  苏岑略遗憾,想着哪天自己一定要比他早起,时候……她搓了搓手,脑海里有无数种无成型的“折磨”小手段蠢蠢欲动。
  苏岑用过早膳之后,找了一圈没夏兰,拉住王六问了声:“见夏兰了吗?”
  王六摇了摇头:“没见……诶,苏姑娘,那不是夏兰姑娘?”
  苏岑顺着王六的方向过去,果然夏兰正从外殿进来,听声音抬起头,捂着肚子白着脸对苏岑笑笑。
  王六夏兰已经了,小厨房还有事,就跑开了。
  苏岑的视线落在夏兰惨白的脸上,忍不住关心道:“夏兰,你怎么了?”
  夏兰依然捂着摇头:“没、没什么。”
  苏岑等夏兰靠近了,许是灵兽的嗅觉比常人好一些,就嗅了血腥味,忍不住一愣:“夏兰你受伤了?”
  夏兰原苍白的脸听这,蓦地一红,难得不自然地低下头,小声道:“没、没受伤。”
  “那是怎么了?”苏岑很是担心。
  夏兰苏岑是打算打破砂锅问底了,不得已,才红着脸,低咳一声:“苏姑娘,我、我没事的,只是……只是葵水来了,不舒服而已。”
  “啊?”苏岑一愣,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仔细想了想才明白夏兰的意思,顿时瞪圆了眼:“葵、葵水啊,那……那让王六一会儿给你熬些红糖水喝。”
  夏兰应了下来,抬头苏岑似乎表情不对,忍不住道:“苏姑娘,你怎么了?”
  苏岑哭丧着脸摇头:“没事……我去躺会儿。”
  夏兰奇怪地着苏岑蔫蔫地重走回了偏殿,却也没多想,捂着肚子也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苏岑了房间一屁股坐在床沿边,听夏兰提那啥,才想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好像除了身体不会变老之外,她好像从来都没来过葵水啊。
  刚开始的时候,她一穿过来,就是一条蛇,蛇么,肯定不会来……
  后来,她能化成人形了,可是……也是没来过。
  苏岑站起身,走铜镜前,转了一圈,自己这个幻化成的身体与普通的女子无二,可底还是不一样的。
  至少,五年了,她这张脸似乎从未改变过。
  苏岑的眉头顿时凝重了起来,接下来一整天都是蔫蔫的。
  她这个身体不来葵水,会不会也生不出孩子啊?
  而且,她……万一时候生出一条蛇怎么办?
  苏岑一想那个画面,顿时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陵云渊入夜潜进偏殿的时候,就苏岑难得没有躺下,坐在床沿边,怔怔瞧着地面上的一块。
  直陵云渊抬起她的脸,苏岑水汪汪的眸仁睨着陵云渊,想自己思考了一晚上的事,目光更加幽怨了。
  167。

第167 流言,自荐枕席
  陵云渊墨黑的眸仁仿佛深潭,凝视着苏岑,让她脑海里纠结了一整天的烦恼,顿时烟消云散了。苏岑乌漆漆的眸仁落入他的眸底,才轻叹一声:“你不怕被人发现啊?”虽然知道他身手好,可底是男女有别,万一被人瞧见了,难免会落人口实。
  先前为了堵幽幽众口,她才想了从陵云渊性格“诡谲难处”来做文,虽然对他略有影响,可她也清楚,他对这些并不会在意。
  可她远远低估了两人之间的问题。
  目前摆在她面前的,岂非又只是皇子与宫婢之间的身份差距?现在明显就是种族不同,摔!
  种族不同,如何谈恋爱??
  陵云渊抬起手,指腹摩挲着她脸颊上凝脂般的肌肤:“不会有人发现的。”
  就算是发现了,他也会想办法处理了。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堂堂七皇子独宠一个婢女,落入陵帝的耳中,总归是有影响的,更何况,他那父皇就对他没有几分真心。对他放松警惕,也不过是因为他没有灵力,加上能力出众。
  如今加上三皇叔的事,恐怕对他早就起了心思。
  因此,他才会这么急,让苏七专去了趟渔村,把那人给了过来。
  只是没想一进,却瞧见一向懒散的人竟愁眉苦脸地耷拉着脑袋,陵云渊眸色深了深:“怎么了?有人给你气受了?”
  苏岑摇头:“没有。”
  陵云渊眸色愈发的深了:“那是怎么了?”
  苏岑咬了下唇,不知道要不要与他讲,可……她偷偷瞄了陵云渊一眼,乌漆漆的眸仁流转间,带着一抹小心翼翼:“阿渊啊,你就不觉得我很奇怪么?”
  陵云渊挑眉:“奇怪什么?”
  苏岑抬起手,长长比划了一下:“我的原形啊。”毕竟,由蛇变人,就算是胆子再大,也要有个承受的范围吧?可从始至终,阿渊似乎都没有怕过。这也是她这么多年没太在意过的事情。
  可让她产生担忧,也就从察觉陵云渊的心思开始。因为在意了,才会更多的胡思乱想吧。
  陵云渊愣了下,随即忍不住轻笑出声,低沉的笑声响彻在耳畔,带动他的胸膛鼓鼓震动,震得苏岑耳朵尖红了红。
  故作怒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想你怎么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陵云渊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两人挨得极近,琉璃灯下泛出的晕黄的光晕打在两人身上,在床榻前的地面上,映出两道影子,交错在一起,因为角度的问题,头挨着头,莫名的温馨。
  苏岑的心莫名轻松了下来:“你怎么就不怕呢……”
  “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是她,他怎么都不会怕的,经历过人心险恶的境地,她眼底的纯净与真诚,才是彻底让他摆脱噩梦的起源。他在冷宫里的九年,远比她想象中经历的黑暗还要多,他没有说,只是不想让她知道他隐藏在心底深处的黑暗。
  苏岑想想也是,当年还是小孩的他都不怕,这时候更不可能会多想什么。
  只是,她的手指无意识地交缠在一起:“……可,你就不怕,不怕如果我时候生出一条蛇么?或者,一枚蛋?”苏岑偷瞄了陵云渊一眼,发现他先是一愣,随即眼底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潋滟而起,带动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
  侧过脸,溢着笑意的眸底带着深邃的光:“原来,你已经想这么长远了啊……”
  苏岑难得这样的陵云渊,就仿佛一块冰块突然融化掉,惹得她差点呆了,反应过来,哼了哼,瞪他:“渣男!”
  陵云渊很无辜:“怎么?”
  苏岑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你竟然都没考虑过,你是不是从没打算娶我?嘤嘤嘤,你冷酷你无情你残忍!”
  陵云渊无奈,知道她这是已经不担心了,开始玩闹了,抓住了她的手:“你现在点头,我明天就去禀告陵帝?”
  苏岑傻眼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说好的配合呢?他不是应该把自己揽在怀里,小心安抚: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面临很多亟待解决的问题,等问题解决了,我定当把你迎娶回来巴拉巴拉巴拉的。
  苏岑默:“话不对,重来。”
  陵云渊无奈地叹息一声,直接俯下身去,噙住了喋喋不休的人,按在了床榻上……
  苏岑翌日醒来时,照例是一个人,想了想昨天竟然因为未知的事担忧了一整天,就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感性矫情了?不过,动不动就被压倒强吻什么的,自己难道不应该稍微反抗一下吗?
  “苏姑娘,你醒了吗?”就在苏岑还在纠结时,房间外传来夏兰的声音。
  苏岑连忙应了声,就以快的速度起床洗漱,打开房,就夏兰站在口,脸上并未半分不耐,仿佛早已习惯了。苏岑掩唇打了个哈欠:“夏兰,出了什么事么?”
  夏兰认真回答:“昨夜服侍殿下的两位宫婢方才醒了,也是被吓了,想要见姑娘。”
  苏岑摆摆手:“不用见了,就按照昨个儿与云竹两人说辞一样就行。不过,是时候让苏七隐晦的在暮云殿传播消息就好了,什么也不要说,让她们自己猜就好。”毕竟,未知的恐惧才是可怕的。
  夏兰点点头:“是,我稍后就去。”
  苏岑这才伸了个懒腰,相信再过两日,差不多她们该集体来辞了。以后,也就不会有人再说三道四了,这可是她们自己不愿意守在寝殿的,可不是她一个人霸占了七皇子呀。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苏岑心情极好,也顺便把昨天的事给抛在了脑后。
  果然,不过两日,等第三****再把二十五个人召集起来的时候,二十五个宫婢,除了秦珊榕之外,全部都跪在了地上:“苏姑娘,奴婢……不想再去寝殿伺候七皇子了,恳求苏姑娘绕过奴婢吧。”
  苏岑站在台阶上,表示自己很无辜:“可这不是你们千方百计求的吗?我记得,你们可是一直都觉得,我一个人服侍七皇子,排挤了你们,没有给你们机会,我这不是再给你们机会么,你们怎么就不愿意了呢?”
  二十几个人的脸白生生的,想待过寝殿的几位宫婢回来之后就病了,然后面容惊恐,死活不肯说原因,然后现在整个暮云殿都在传七殿下睡着了之后,恐怕很危险,指不定就危在旦夕什么的,她们默默吞了吞口水。
  虽然她们很想飞上枝头,可命都没了,还飞什么飞?
  她们互相了一眼:“苏姑娘,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所以,才会动了歪念头……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岑挑挑眉:“哦?谁说的?”
  她们一咬牙,都纷纷指向了也是皱着眉头不解的秦珊榕:“是……是她。”
  苏岑眉眼一抬,就转了秦珊榕身上,瞳仁幽幽一眯:“原来……是秦姑娘啊。”
  秦珊榕突然被点名,心里咯噔一下:“你们胡说!我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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