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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喜劫良缘:嫁给东厂都督-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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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老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紧张的回道,“回王妃的话,王爷应该是没有大碍了,只是近日一定不能再行房中之事,否则……”

    庆王妃眼神一冷,逼问道,“否则如何,快说!”

    那老大夫吓得一抖,“否则,王爷可能下半辈子都……都不能再……再行那事……”吞吞吐吐的好不容易的说完了这话,老大夫头上又起了一层的冷汗吗,他是真怕,听说这庆王妃性情那是最泼辣狠厉,现在庆王出了这种难以启齿的事,他是真的怕这位庆王妃一个气不顺,那他的老命说不定就要交代在这庆王府了。

    庆王妃心里又气又恨,这老东西也有这一天,他真是活该!

    看着老大夫,她阴冷地说道,“你们几个,谁要是把王爷的病给说出去了,被我给知道了,那你们就别想活了!”

    几个大夫赶紧连连点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王妃放心!”

    看着大夫们出去之后,庆王妃看着已经能动弹,却早已经睡着了的老庆王,恨声道,“老东西,你可听到了吗?你要是还想做男人,最近这几天就给我消停一点,不然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你!”

    说着,她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童万金坐在紫藤树下,正喝着茶,听到下属在他耳边禀报的话,他眼睛一睁,当即把茶水都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老庆王从宫里回来后,就叫来了好多大夫治那里的伤?

    他消化了一会这个消息之后,突然低头笑了出声,接着越笑他越开心,最后直接笑弯了腰。

    不用说,老庆王那个伤一定是陆淮起的暗卫做的。

    陆淮起的暗卫跟他主子真是一个德行!

    不过,他得承认,这个暗卫做的这下子,真是太得他心了。

    昨晚上,染墨已经和他都说了,老庆王这个荒唐的老色魔当真是恶心卑鄙,也胆大包天,竟然敢动陆淮起的女人,真是活得腻歪了!?

    又叫来了一个打探消息的下属,让他速去查探庆王的伤势如何,并马上回来禀告他。

    他躺在藤椅上闭目笑着养了会神,他派出去的那个下属回来了。

    听了下属的禀告,他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收了起来。

    居然还没废掉?

    他喝下了杯中剩余的茶水,脸色变得阴险,他低声道,“老庆王几天都不能碰女人,那不是要憋坏了他,我这人可最是见不得别人受苦的了,看来,我得做点什么,帮帮他老人家啊。”

    旁边的下属听着他主子不怀好意的语气,默默地低下了头。

小白兔吃大灰狼 【226】下毒之人

    日光正盛,暑气充斥着整个院子,院内的绿树下投射下干热的阳光,树上传来一阵阵聒噪的蝉鸣。

    沈青黎坐在窗子前,放下了已经喝尽的药碗,静静地看着窗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一片浓郁的沉静。

    染墨进屋时看着她安静的侧脸,一瞬间恍惚间以为那里坐着的是听到小姐。

    她意识到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了,赶紧把这多余的念头压下去,上前把药碗端过去,递给后面的小丫鬟,让她送回厨房。

    看着小丫鬟出去了,染墨拿着绣着青花的团扇给沈青黎扇着风,沈青黎把目光收回来,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道,“染墨,今个庆王府那里有什么动静吗?”

    染墨扇着团扇的动作微微放慢了些,她小心地看着沈青黎的神色,看不出什么不对,她才摇摇头,说道,“我今天出门去没听到有关与庆王府的消息,那老庆王出了那么大的事,却还风平浪静的很。”

    沈青黎面色平静的很,这个结果她已经料想到了,庆王的伤那么隐秘,庆王府一定是让所有知情的人都守口如瓶,绝不让人放出风去。

    她抬头看着染墨淡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帮庆王府来搅出些风浪。”

    平淡的话语下却暗藏着杀机,染墨看着心里一跳,“夫人这是要反击了?”

    反击么?沈青黎看着一根伸进窗格的绿色藤蔓,拿出剪子将它剪短,“对方已经欺负到头上了,我总不能还无动于衷,那样岂不是让她们的气焰太涨了。”

    染墨看着沈青黎眼底浮动的暗光,心中掀起波澜,夫人如今这样竟有些让她想起了以前的小姐,还有陆九千岁。

    他们都是同一种人,容不得别人触犯到自己的领域,像是有着锋利巨爪的恶虎,一旦遇见了敌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绝不容忍他人在自己的地盘放肆。

    她低下头,止住思绪万千,应道,“我一切听夫人吩咐。”

    庆王府内,雕花大床上老庆王一手支着他胖大的脑袋,眯着眼睛看着院子外边叽叽喳喳的鸟儿,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道又在寻思什么坏主意。

    他那个马夫江达自从他回来,他就没见着了,估计是在宫里头就被那个暗卫给结果了,不知道扔到后宫那个枯井里头了。

    他拿起筷子,夹了几个水晶饺子吃了,吃完了拿帕子擦了擦嘴,又一脸烦躁的把碟子挪到了一边,冲着外间喊道,“来人,把这碟子收了。”心情差,他也没有胃口,吃着那东西也是味同嚼蜡。

    他闭着眼睛哼了哼,听着动静是下人过来收拾了,掀起了眼皮一瞧,绿豆大的眼睛就瞪了起来,他半撑起身子道,“你是谁?本王怎么没在我房里见过你,雪腰呢?”

    雪腰是他房里伺候的一个丫鬟,生的美貌,肌肤雪白,他这个见到美人就忍不住的性子,自然是没几天就把她给收了,尝了滋味之后,他夸她细腰白若初雪,便给她改名为雪腰。

    那丫鬟是他房里最得他欢心的一个,现在突然见不到了,他当即躁怒难平,拿起桌上的白玉茶杯就朝着下人头上砸过去。

    那下人是个相貌普通的小厮,所以他就是砸破了他的头也是不心疼的。

    下人不敢躲主子的打骂,头上便被那个茶杯给砸出了血。

    他也不敢去擦,就忙道,“小的不知啊,王爷饶命,小人是刚刚才被调到您房里来的,雪腰姐姐在哪儿啊,小的也不知道啊。”

    庆王气得脸上的肉有些哆嗦,“这房里现在就你一个人伺候吗,其他人呢,都死哪去了!啊?”

    小厮听他哼哧哼哧的喘气,怕道,“还有几个人还没过来……”

    庆王拧着头看他,“什么叫还没过来,本王房里原来的那些个婢女呢!?”

    那几个婢女都是上好的颜色,是他亲自挑选的,每个都各有特色各有风情,他好不容易才挑出来的,现在也是用惯了的,可这哪个不知好歹的,居然胆敢给他换掉了。

    小厮瑟瑟发抖,“回王爷,小的也不知,今个正午,王妃和管家忽然把所有下人都叫过来,说是要给王爷您从新挑几个伺候起居的下人。”

    庆王一听到是庆王妃的主意,当场就气得猛拍桌子,“好啊,本王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狗东西,却原来是她那个讨人嫌的泼妇!她真是一天都不能讨本王喜欢!”

    自他和那个女人大婚后一年,她就是处处和他过不去,哪里她都要插一脚来管闲事,现在可好,连他房里的人她都要过问了。

    他压下心头的怒火,问道,“那个泼妇选得都是什么人?”

    小厮听到他称呼王妃为“泼妇”,眼皮子抖了抖,小心翼翼的答道,“回王爷,王妃挑了几个和小的同一个下人房的,他们……”

    庆王又抓起一个杯子砸到地上,打断了他的话。

    好啊,敢情选到他房里的全是些小厮,一个丫鬟也没有。

    这是想干什么!

    他还没废呢,就把他身边的丫鬟都弄走了,这泼妇是什么意思。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庆王妃一把撩开珠帘,冷笑着望着怒气冲冲的老庆王,“呵,王爷这是怎么了,宝福,你刚刚是说了些什么,怎么把王爷给惹得动了那么大的气?”

    小厮宝福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

    庆王看着这个已经显出了老态的恶妇,心中没有半点老夫妻之间的温情,“你这恶婆娘还有脸问本王,你说,你把雪腰她们都弄哪儿去了!?”

    她今天要是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哪怕是身上有伤,那也要狠狠教训这个女人一顿。

    庆王妃仰着下巴笑道,“王爷您难道是不清楚自己的身子骨,心里竟还想着和你那几个小美人调笑风月?”她嗤笑一声,“我只怕您有那个心却没那个力,别到头来损了身子也失了美人——到了那时只能看着,却不能享受,您该多苦哇!我是怕您到时候悔恨,所以才出于好心,把您那个丫鬟都遣散出府,找几个人家让她们给嫁了您不用担心她们,还是多担心担心您自己吧!”

    她心里冷笑,那几个狐媚子她早看不过眼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她们许给了几个又丑又老的鳏夫,让她们好好度过她们悲惨的余生。

    庆王怒不可遏地颤着身子,狠狠地打了庆王妃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又响又猛,打得庆王妃的鬓发都散了下来,脸上迅速的红了起来。

    而庆王这猛地一使力气,他脸色一白,感觉身下一痛,身子一歪,倒回了床上去。

    庆王妃本来因为这一巴掌,正要发火,抬头一看庆王,却是大惊道,“快,赶紧找大夫来!”

    宝福和几个下人慌忙出去了。

    大夫们匆匆来了,给庆王看过之后,松了一口气,“幸好,王爷无碍。”

    庆王妃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大夫们走了之后,庆王从床上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庆王妃一看,赶忙阻止他,“王爷这是做什么,您现在可不能乱动。”

    庆王一把推开她,“滚开,你这恶心的恶妇!本王现在就要出府,我看谁敢拦着。”

    说罢,他看也不看庆王妃,颤颤悠悠地走出了院子。

    出了府门,庆王坐上了马车,那驾车的马夫看着面生,不像是府里的老人,他只当是新来的下人,没有多加留意。

    那新来的马夫见他进了马车,问道,“王爷,您要去哪儿啊?”

    庆王往后面一歪,想了想也没什么中意的地方,便有些烦躁地说道,“随你吧!”

    那马夫低头应了,眼里闪过一道微光,这样可是正合他的意。

    马车慢悠悠地行了一路,庆王歪在里面闭目养神,忽然间马车停了下来,外边还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庆王掀开帘子,怒道,“怎么回事,停在这干什么!”

    马夫眼底划过幽光,低头道,“回王爷,前边好像出了事,咱们的马车过不去。”

    庆王皱眉,“庆王府的马车谁敢挡着,你不会让他们散开吗,怎么做的事!”他不满地看了一眼这个新来的马夫,暗道他这可是半点比不上江达。

    马夫心里鄙夷他恃强凌弱,不愧是皇室里面的头号败类,他低头不语,那边人群里却爆发了一声怒喝,“老子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一个丧父的孤女,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你以为老子想陪你在这耗着!”

    庆王一听到那人的话,眉毛一抖,浑浊的老眼里现出了几分兴趣。

    “把马车驾到那边去,本王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马夫心中耻笑,这老色胚果然听到有美人就来了兴致。

    离人群近了,庆王扬着头眯眼瞧着,只见人群之中是一个长相凶恶的彪形大汉,还有一个一身素衣白裙的女子。

    庆王盯着那个女子的背影,纤瘦娇弱,仿若风中一朵带泪的梨花一般凄楚动人。

    光是背影都如此撩人,庆王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只等那女子快些转过头来。

小白兔吃大灰狼 【227】手段

    烈日当头,大汉后背上的衣衫都汗湿了,贴在身上好不难受。

    他抬起胳膊擦了擦汗,看着地上的白衣女子不耐烦道,“你不是卖身葬父吗,那老子的银钱都给你了,你怎么还赖在这不跟我回家,你是嫌弃我长得丑配不上你!?”

    那女子摇摇头,曼声道,“这位大爷,我卖身葬父是想要给我亡父好好安葬,我那白布上写了,需十两白银,小女子才会将自己卖出去,可您却只给了二两银子,试问,我又怎么会跟你走,各位父老乡亲,请你们也来给小女子评评理。”

    她说着,从地上站起来,缓缓转过身来。

    庆王看着,眼睛都直了。

    只见那女子素白的脸上,黛眉如远山,水眸如清泉,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欲落不落,惹人怜爱。

    他紧紧地盯着那女子,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各种念头,正出神的时候,忽然那大汉吼道,“评什么理,我给了银子,那你就是我的,为奴为婢都由着老子吩咐,赶紧跟我回去!”说着,伸手扯过女子的胳膊,就要拽着她走。

    庆王一急,人群外边却有人出声道,“放开她。”

    是个女子的声音。

    他抬头一看,人群之中让出了一条路来,几个女子簇拥着一个相貌妖艳迤逦的绝色美人走到大汉面前。

    庆王激动地抓紧了马车的门框,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那两个女子,一个清丽脱俗如池中白荷,一个妖艳绮丽如枝头芍药,二者各有千秋,让他目不暇接。

    那艳丽女子从发尖取下来一支玉簪,红唇轻启,“这玉簪少说也有五十两,这位爷,你既然说这姑娘是你的了,那菱娘便从你这里要了这姑娘,你看可行?”

    那大汉一看到那玉簪子,就眼睛一亮,把玉簪子抽到手里,连连点头,“行行行,你带走吧!”

    白衣女子却到,“姑娘,您不能把这玉簪子给他,我根本没有被他买去,你这样……”

    她还没说完,那大汉却不耐烦地道,“废什么话,簪子给了老子的那就是老子的,你就乖乖跟人家走把!”说完,他把玉簪子揣到怀里,赶紧走了。

    名唤菱娘的女子看着白衣女子扯唇一笑,“姑娘,你放心,我这里还有几十两的银子,足够你给你爹办后事的。”

    白衣女子谢道,“不,我不能白受您的恩惠。”

    菱娘扯着帕子掩唇一笑,眉目生春,“自然不会让姑娘你白受的。”

    “那……您要我做什么呢?”白衣女子不安的看着她,眼睛水汪汪的,勾人的很。

    菱娘上前挽着她,笑得别有风情,“只要你入了我的醒玉楼便可。”

    旁边看戏的众人一听到醒玉楼就哗然一片。

    醒玉楼是梁京城才新开一年的风月馆,馆中美人众多,各个都是沉鱼落雁之貌,只是价格却是不菲。

    一般的平民百姓都是消费不起的,能进去的都是一些富贵商贾王亲贵族。

    难怪这女子出手如此大方,原来是醒玉楼的人。

    白衣女子为了能安葬老父,终是答应了菱娘,随着她走了。

    庆王伸出了半个身子,一直看着她们越走越远。

    他心痒难耐,对着马夫道,“今晚,去醒玉楼。”

    马夫应了,心中暗笑,老色胚果然上钩了。

    今晚的醒玉楼很是热闹,只因楼里新来了一位绝色佳人,腰若细柳,面若清荷,名唤莲漪。

    许多来此的客人都抛出重金,想要异度美人芳容,可后来,这位佳人却被人以千金买下初夜。

    那人便是今晚特地来此的庆王。

    夜深了,醒玉楼却彻夜灯火通明,直至第二日太阳升起,楼中的烛火才熄灭。

    而大清早的,醒玉楼内却爆发了一声声女子的尖叫声。

    “庆王,庆王死了!!!”

    楼中的许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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