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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喜劫良缘:嫁给东厂都督-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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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黎脸颊一红, 对他这般无微不至的呵护感到无所适从,忙要将自己的腿抽回来,陆淮起却不让,应是将她的鞋袜都穿好了之后,看着面色微红的妻子凑上前笑道,“都成亲这么久了,怎么阿黎还这样容易脸红。”

    沈青黎心中暗道,也不知是谁,成亲那么久了,还是这样没个正经,总爱这样来撩拨她,完后还爱取笑自己。

    洗漱过后,沈青黎做到梳妆台前,正打算让染墨进来帮自己梳头,陆淮起却站到了她身后,“别叫染墨了,我昨个吩咐过,今早你所有的事宜都由我这个做夫君的亲自来操劳。”

    她讶异的看着他,只觉他又在调笑自己,可目光触及他眸中的认真,她心中不由一乱,垂下了眸子。

    见她低眸,他从梳妆台上拿了檀木梳,抬手将她的乌发撩起,看着比之前略显干枯的青丝,他眸子一暗,这必然是待在狱中的那段时日所造成的,而这些归根究底都是因为他假死的计谋所给她带来的伤害。

    执着木梳的手微微发紧,出神之时,沈青黎回眸看他,见他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

    他摇头笑笑,用木梳开始为她梳发,因怕扯痛了她,动作便十分轻缓,沈青黎不由暗笑,看来他还真是从未帮女子梳过发,这样小心的力度要梳到何时,只怕到正午也未必能将她的头发梳好。

    “还是叫染墨进来罢……”她看着男人对着自己的长发那般认真的神色,终于还是忍不住睡了出来。

    陆淮起却十分坚持,最后输了一个十分简单的发式,姑且算是一个发式。一头乌发在脑后盘了一个发髻,再插了一支玉簪,便算作梳好了。

    沈青黎看着自己头上那一言难尽的发式,心中暗暗劝自己,这男人一向都是在朝中处理军政大事,哪里会擅长于这些方面,能做到这样已委实不错。

    陆淮起看着她那难以言说的神情却又不得不安慰自己的样子,心中暗觉好笑,也不点破她,看着她隆起的小腹,孩子已经快八个月,日子过得真是匆忙,他还来不及陪在她身边,与她一同看着孩子渐渐在她腹中长大,孩子就已快要出生了,说起来作为一个父亲,他并不称职。

    在沈青黎意外的眼神下,他忽地俯下身来,侧耳在她隆起的肚子上倾听着,隔着厚实的衣料,他凝神去听孩子的动静,沈青黎失笑的望着他这般孩子气的举动,心中却是一片柔软。

    忽低叫了一声,她捂着嘴轻笑,看着他惊讶的样子,她含笑道,“孩子踢了我一下。”

    陆淮起惊讶道,“还没出世便也会如此?“他心中暗暗惊奇,见她点头,他又听了听才直起身笑道,”看来是个爱动的孩子。“

    沈青黎想着前些个月在囚牢中的日子,因为自己这孩子也跟着她受了不少的苦,心中不由内疚自责,想起最近城南的佛音寺修筑了一座金身佛像,近日来香火鼎盛,她看着陆淮起提议道,“你今日可有事?”

    陆淮起站起来为她将鬓边落下的发丝撩到而后,摇头道,“并无,我方才从北齐回来,朝中也没什么大事需我料理,即便有也要先陪着你再说。”

    沈青黎听他这么说,怕自己耽误了他的朝事,“若是有事处理,也可先去,不必……”陆淮起却扶着她双肩,直视着她道,”已有那么些日子没见你,现在对我来说,没什么事比你重要。“

    沈青黎被他专注的眼神看得心头悸动,嘴角牵起一抹笑意,说道,“其实,我是想今日我们一同去寺里上香,为我们的孩子祈福。”

    陆淮起当即答应,他也正有此意。

    佛音寺远在城南的郊外,他们一路坐马车轻缓慢行的过去,竟也耗费了一个半时辰,到了那里的时候,寺外已满是前来的上香的人们,看来这佛音寺果真是香火鼎盛。

    陆淮起扶着沈青黎下了马车之后,两人进了寺庙,而张力则站在马车旁等候。

    寺庙内人多繁杂,为了不引人注目惹来麻烦,陆淮起出门前特意带了黑色的纱笠,而沈青黎也披了斗篷,将大半个脸遮住。

    在寺院中点了香之后,便入了大雄宝殿拜佛祈福,沈青黎跪在蒲团上,仰头看着上面那尊金身佛像,他神情悲悯仁慈,似对众生都抱着宽容仁爱之心,沈青黎心中一片宁和澄净,闭目叩拜,在心中默念道。

    “信女沈青黎至诚顶礼,愿我佛慈悲保佑我腹中孩儿和我身旁夫君可一生平安顺遂,愿我娘亲余生安稳喜乐,愿吾可与他们共安此生。“念完,她起身双手合十,默念一句”阿弥陀佛“,睁开眼睛身旁陆淮起已站起身来,朝她伸出了手。

    她将手递过去,由着他将自己扶起来,两人皆知对方心中所念,相视而笑便一同出了大殿。

    待他们出去之后,大殿内的另一边走出来一人,那男子一袭富贵装扮,面容俊雅,只眼神中带了些阴寒之意,正是洛楠。

    目光紧盯着寺院中的那两人,他阴寒的眼神像是带着荆棘的滕蔓一般,缠向了他们的背影。

    看了许久之后,他收回了视线,嘴角却蓦地浮现一个古怪的笑容,那笑容让他看上去阴毒之极。

    这佛音寺建在半山腰上,后山也建了院子供香客游玩,观赏山间的风景。

    陆淮起带着沈青黎正打算出了寺门,却见到一位寺庙中的方丈过来,那老方丈长得慈眉善目,看着很让人觉着亲切,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今日庙中准备了干果香茶,还有可口的斋饭用来款待前来上香的施主们,两位不若在此稍作停留,在寺中用了斋饭后再下山如何?”

    陆淮起看了一眼沈青黎,心中生出一丝警惕,不是他想怀疑这老方丈的善意,而是因为沈青黎怀着孩子,他不想冒哪怕一丝的风险,正想着出言拒绝,却忽然有个清脆稚嫩的孩童声响起,“方丈你快过来看,惠清他又在偷吃给香客的干果了,您管管他!”

    沈青黎随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才八九岁大的小和尚正皱着眉朝他们这里颠颠地跑过来,因为跑着说话,气喘吁吁的,双颊边还有两团红晕,在他那张白嫩的小脸上看着可爱的很。

    沈青黎一见这小和尚心中便生出好感,那小和尚说着话跑来的时候也看见了他们,乌黑溜圆的眼睛一亮,便过来说道,“见过两位施主,施主也是过来用斋饭的?我们寺院中的斋饭可是很有名气的,您要不要随我去尝尝?”说着露齿一笑,肉呼呼的脸上还有两个不太明显的酒窝,看得很讨喜。

    沈青黎被这孩子说动,便想跟过去看看,陆淮起看出她喜欢这小和尚,心中虽有些无奈,但也是点了点头,总归她想去,那他也就由着她,他就在她身边,也不会让她受什么危险。

    寺院后面的确是挺热闹,前来上香的香客们都过来吃着干果,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品茶谈天。

    沈青黎坐下后,那小和尚就赶忙道,“施主先稍后片刻,我去拿茶点和斋菜过来。”

    没过多久,那小和尚就带着他之前提到过的贪吃的惠清一同上了斋菜过来,沈青黎动筷尝了些,果真清淡可口,齿颊留香。

    小和尚看沈青黎脸上的神色,便期待的问道,“如何,女施主,我们寺院的斋菜可和您心意?”

    沈青黎自然不吝夸赞,那小和尚得了夸奖之后,一阵欢笑,看着那小和尚的笑容,沈青黎眼前忽一阵恍惚,朦胧中想起似乎曾经她也见过一个孩子在她面前那么笑过。

    仔细的去辨认记忆中那孩子的长相,她愕然发现那孩子竟就是当今的小皇帝。

小白兔吃大灰狼 282 罪有应得

    这也太怪异了些。

    沈青黎心中一有些慌乱,小皇帝怎么会对自己那样笑过,那时他穿着的还不是明黄色的龙袍,而样子也比现在年幼些,莫非是他在做十二皇子的时候,可自己怎么会在那时见过他。

    即便见过,他也万万不会用那种笑容对着自己,他对自己的厌恶是那么明显。

    当初在皇宫之时,他还帮着殷离靳,让自己换上了阿珂的脸,为的就是报复自己。

    那样怨恨着自己的小皇帝,又怎么会对自己露出过那样真心且依赖的笑容。

    看着沈青黎突然变了的神色,陆淮起握住她的手,关怀的问道,“阿黎,怎么了,你在想什么脸色这么差?”

    旁边的小和尚也不明所以,担忧的看着沈青黎,忐忑道,“女施主,可是这饭菜不合您口味,要不您到我们寺中的客堂内休息一下?”

    沈青黎见他们担忧自己,忙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忽然有些累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便回府罢。”陆淮起知道她不想多说,便也不再多问,方丈见沈青黎不适,也不强留他们,从后山回到寺庙前,张力一直等候在马车旁,这会见他们出来了,忙上前迎过去。

    朝着马车走去,正要将沈青黎扶上马车,忽然山路另一边来了两个人,急匆匆的冲了过来。

    那两人一路争相的赶过来,脸上都摆着一副谄媚的神色,“大人留步,小人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陆淮起眉头皱起,冷眼看着那两人,他一眼便认出来,那两人一个是兵部尚书何敏辛,另一个则是刑部尚书曹秋万。

    这两人一个是来将他陆府抄家,抓了沈青黎入狱之人,而另一个则是在牢狱之中对沈青黎多加虐待之人。

    他还没有找他们两人算账,这两个就已经自己送上门来,很好。

    沈青黎见是这二人,她眸中也现出冷色,这二人最近一直往陆府中送些金银财物,试图让自己原谅他们,她没有接受,这两人竟还跟到了这里。

    胆敢跟踪他们,看来他们是真的怕了,怕陆淮起会将他们置之于死地。

    可他们太过愚蠢,也太不了解陆淮起,他们已经做出了让他震怒之事,触犯了他的逆鳞,那么无论在时候再怎么想法子补救,也是于事无补,他一样不会饶过他们。

    何敏辛看着陆淮起脸上那阴沉的神色,他心中一阵忐忑不安,忙上前几步,脸上挂着谄笑,讨好的说道,“大人和夫人这是来上香?这佛音寺香火旺盛的确……”

    他还未说完,陆淮起已是一声冷笑,“何敏辛,你既然已经跟踪着我们的马车来到这,还在孤面前装什么偶然相遇?”

    何敏辛被他这么直白的指出了自己跟踪一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颜色十分好看,看陆淮起不虞,他忙解释道,“大人切勿动怒,小人只是见您二位来此上香,担忧这众多香客之中会混入什么心怀叵测之人,小人也是为大人和夫人的安危着想。”

    陆淮起眸中的冷色更甚,“是吗?何敏辛,你莫非是觉得孤在此还不够护得夫人安全,还需你等来相助?”脸上不掩讽刺,“你可真是抬举自己。”

    曹秋万在一旁看得暗笑,可他一想到当初自己在狱中对沈青黎所行的那些酷刑,心中便是一阵胆颤,陆淮起爱妻如命,他却如此糊涂,去动那最不该动之人,当真找死。

    何敏辛听得陆淮起话语中的讽刺和冷意,他心猛地一跳,忙道,“大人,大人息怒,小的当初之所以那般做,只是因为身负皇命,不得已而为之啊!大人,若是小人可以做主,小人是断然不会答应此事,小人没有那个胆子啊……”

    曹秋万见他那般声泪俱下的求饶,心念一动,也跟着跪了下来,“大人,小人自知做了大错特错之事,小人千不该万不该对夫人行刑,可那是上头的谕令,小人不敢不从,而后来来得那位洛夫人,小人知她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她交代说要对夫人行刑,小人也断然不能推拒啊,望大人明鉴,小人此后定唯大人马首是瞻,断不会违抗大人。”

    陆淮起听得阵阵冷笑,这两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小皇帝所逼迫,可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以为他会不清楚,这两人皆是见风使舵左右逢迎之人,必然是听着自己已“死”,便想着小皇帝开始得势,他们这样的性子哪里还要小皇帝逼迫他们,定是自己凑上前去巴结那小皇帝,是以只要能讨好那小皇帝的事,他们都争相去做。

    小皇帝的命令,他们不是不敢不从,而是唯恐自己做的不够彻底,不够让小皇帝满意。

    这两人以为在自己面前说这些虚假之言,这样低声下气的求饶,自己便会信了他们,那未免太过可笑。

    “为官数年,竟还是这般天真,你们以为在孤面前这样说些好话讨饶,孤便会饶过你们,那你们也将孤想得太过宽容了些!”

    听着陆淮起话中的冷意,何敏辛和曹秋万的神情遽然一变,这意思是绝不会轻饶了他们。

    心中万分惊惶之时,忽然眼睛瞥到了站在一旁的沈青黎,陆淮起是出了名的嗜血冷酷,可沈青黎一个妇人却未必那般冷漠,说不准他们求上一求,能将她说动。

    尽管那么些天送过去的珍宝都被退了回来,可他们眼下没了别的法子,只能将希望投注在她身上,以求一条活路。

    当即便争相朝着沈青黎跪了下来,也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和陆淮起那阴沉的脸色。

    何敏辛上前便是求道,“夫人,当初是小人对您不敬,可小人也是受形势所迫啊,您是知道的,小人那时只是一个小小的兵部侍郎,上面的命令小人怎么敢违抗,那位违抗了命令的统领的下场,您不会不知,满门被灭,小人家中还有老母妻儿,怎么敢因为自己而连累家人受累呢?”

    曹秋万也跟着求饶,“夫人,小人罪该万死,您在牢狱之中所受的那些罪,小人不会求您忘记,也不求您宽宏大量能不追究,但小人保证,只要若日后夫人您有何吩咐,小人必定万死不辞。”

    沈青黎皱起眉头,这两人这般是这样求她,可当初对她可是丝毫没有手软,并且言语间对陆淮起也是及其不敬,而在牢狱中受的那些磨难,也让她一度以为自己要死在狱中,带着她腹中那可怜的孩子一道离开这人世,这些都是拜他们所赐。虽然有小皇帝和沈青皎的命令在,可他们却也是将其执行的彻底之人。

    看着这时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满面悔色之人,她心中清楚他们并不是对自己感到愧疚,而只是担心自己的前途和性命,是以对于他们这般的痛哭求饶,她丝毫不为之所动。

    “两位既然这般悔不当初,那时就该为自己留条退路。可惜,这世上从没有后悔药。”

    这话一出,曹何两人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们或许真要完了。

    沈青黎说完便转身想要离去,可何敏辛却忽然拽住了她的衣裙,口中直喊道,“夫人便发发善心,饶过小人这次,小人必定做牛做马以报答夫人恩德啊!”

    沈青黎衣裙被扯,她心中一阵烦乱,而曹秋万见此,也是豁了出去,竟也跟着做这等令人不齿的举动。

    被这两人纠缠,沈青黎身子一个不稳,便要朝一边倒去,而陆淮起已及时的将她扶着护在了怀中,看着那跪在地上死皮赖脸的两人,脸上的神色阴沉之极,他直接拂袖一甩,衣袖便带出一阵罡风,将那二人狠狠地摔了出去,身子撞在了后面的树干上,纷纷吐出了鲜血。

    沈青黎见那两人倒在树下半死不活的样子,别过了脸不再去看,那两人的下场是他们应得的,她脸上并没有什么同情之色,“我们快回府罢,出来久了娘在府中该等急了。”

    陆淮起将她扶上了马车,看也没看那边的两人,便一撩衣袍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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