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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血嫁:鬼煞哑妾-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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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萧明枫不仅猜到了她之所想,更向她解释,此事全由魏大夫独自为之,这……该不该信?
    萧明枫似是知道任流萤此時的想法,看了她一眼,抬起手,一边揉着眉心,一边道:“你可以不信,但是,这会儿本王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等。”
    任流萤咬了咬下唇,狠狠地瞪了萧明枫一眼,随即倏地转过身,快步朝门外走去。
    魏大夫脸上一片阴沉,也想要跟上去。而样任本。
    “魏大夫,你留下。”萧明枫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魏大夫极为不甘地回过身,想要说什么,却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让她走吧。”萧明枫一手撑住桌沿,缓缓站起身,头重脚轻的晕眩感令他几欲站不住。
    见状,魏大夫忙快步走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王爷,您……您怎么就这么让她给走了,实在是……哎……”
    萧明枫微微勾起唇角一笑,久违的阴沉之色浮上眉间,“也许,确实不是她所为。”见魏大夫不解,他补充道:“若真是她,就算你不找她,她也会找上门来。而这一次你找她来了,而且本王也说只要她交出解药,一切都好商量。所以,若真的是她所为,她等的便是这样的好机会,定然会狮子大开口,可是她并没有。”
    “所以,本王变成这样,应该不是她所为。”
    魏大夫了然,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皱起了眉,道:“那么,就算不是她做的,她也可以将计就计,威胁王爷一番啊?为什么她会说实话?”
    萧明枫摇了摇头,“不知道。”uv7z。
    这世上……还有雍王爷不知道的事?魏大夫暗忖。
    他忘了,萧明枫不管如何厉害,也只是一个人,而并非神仙。
    他也不知,其实萧明枫并非真的不知道,而只是此時的他太过疲惫,不想再多说话罢了。
    “扶本王回客房。”萧明枫已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晕眩与困倦了。
    魏大夫心头一揪,更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无力和内疚不已。
    难道,这个原本可以手握乾坤、叱咤风云的男人,真的就会永远的陷入沉睡之中吗?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与安排,不是都付诸流水了吗?
    “魏大夫,以后未经本王允许,不得擅自行动。”这是萧明枫临睡前的命令。
    魏大夫点头应是,心里一片沉重。
    扶着萧明枫回到房间睡下后,魏大夫轻轻走出,将房门关好。
    这時,原非正好朝这边走来,见魏大夫脸色不对,便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魏大夫张了张嘴,可又摇了摇头,叹息道:“没什么。只是查到,任流萤已到了九尾城。”
    原非眸光一沉,“明石王也已于近日抵达此地。”
    魏大夫一怔,“消息是否准确?”
    原非略一颔首,“绝对准确。”
    说完,他便侧过身,抬手准备敲门,却被魏大夫制止了。
    原非不解地看向他。
    “王爷睡了,估计……此時叫不醒他……”魏大夫的声音平静异常,却透出几分沉重。
    原非终是放下了手,垂下眼,片刻后,转身走了。
    魏大夫缓缓朝前走了两步,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捋着几缕黑须,夜风中,只闻得他长长一声叹息。
    ……
    且说任流萤离开萧明枫所暂住的客栈之后,便径直朝自己落脚的地方走去。
    她步履匆匆,行了一段距离后,竟运起了轻功,跟随的宫人也只得急忙跟上,却不知她为何这般着急着回去。
    及至这间处于九尾城僻静之地的客栈,任流萤却停在了门口。
    “小姐,怎么了?”宫人见她脸色不对,不由问道。
    任流萤抬头看了客栈的牌匾一眼,没有回答。
    另一位宫人又问道:“小姐,刚刚在那边,为何不假意承认确是您下药给雍王?这样一来,不就可以牵制他了吗?”
    “你懂什么?”任流萤微微偏过脸,沉声斥责了一句,“你以为,单靠灵幽宫的力量,就能够对付明石王么??”
    宫人恍然大悟,“属下明白了,宫主的意思是,以后或许要与雍王联手。”
    “按照如今之势,看不出谁会成为最后的赢者。我们所要做的,是小心行事,不倚靠任何一方,也不要与任何一方成为明显的敌对关系。”任流萤道出自己的想法,然后便头也不回地朝门内走去。
    两位宫人对望一眼,然后,两人脸上纷纷流露出敬佩之色。
    遣退了宫人后,任流萤独自坐于床边,静静思索着今日发生的事。她没有想到萧明枫会病的那么严重,而这其中,是否是因为灵幽宫随处可见的药草芳香所致,她更无法确定。
    但不管怎样,这样的萧明枫,将更好对付与控制。
    也正是因为考虑到有一天可能会与萧明枫联手对付明石王,所以,在当初萧明枫逃出金顶之崖時,她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焦急甚或恼怒。就如同她对宫人所说,在这种時候,不能与任何一方之间的关系闹得太僵。
    如此静静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任流萤忽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前,打开门,左右看了看之后,运起轻功,一个纵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她身形纤细,轻功卓越,整个人飘逸而轻袅,仿若一笼帘纱,翩然于风中,转瞬便已消逝。
    耳边风声急速,可见她的速度极快。几个起落之后,任流萤行入一条僻静的小巷之中,然后停在了小巷中央。
    她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片刻后,一个身影于小巷尽头出现,夜色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隐隐约约见其长身而立的轮廓。
    任流萤也不上前,只眯起眼,看向对面。
    如此沉默了须臾,对面之人缓步朝这方走来,然后,停在了任流萤面前。
    “流萤儿,好久不见。”那是熟悉至极的,清雅的声音。
    任流萤嗤笑出声,“什么好久不见?你定是以为我已经坠崖身亡了吧。明、石、王——”
    明石王,也就是封辰霄抬起手,朝任流萤伸去,看样子是想要触碰任流萤的脸,却在刚要触及時收回了。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死掉。在你答应我将萧明枫引上金顶時,我就已经发觉,你在算计什么了。”封辰霄弯起唇角,棕色的眸子里满是柔和,将那张脸衬得更为俊雅,“流萤儿,我以为,当你控制了萧明枫后,一定会杀掉他,却没想到,你竟不忍心……”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一直确信,就算任流萤从金顶坠下,也会在不久之后,与他取得联系。所以,他从不担心她的生死。
    那样一个经历了诸多风波遭遇的女子,在重生之后,绝不会轻易让自己的生命流逝?
    “也就是说,”任流萤朝旁边走了几步,背靠着墙壁,偏过脸看向封辰霄,“你在金顶逼我交出统领灵幽宫的信物,只是有意为之。那么我是否也可以断定,金顶之崖的秘密,你也早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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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彼时之真相

    彼時,天边一弯勾月,月光洒满僻静的小巷,却仍是不够明亮,只给人朦朦胧胧的昏暗感。站在对面的两个人,看不清对方的眼神。
    任流萤背靠着墙壁,偏过脸看向封辰霄,声音如流水一般,平静而淡漠,“你在金顶逼我交出统领灵幽宫的信物,只是有意为之。那么我是否也可以断定,金顶之崖的秘密,你也早已知道了?”
    封辰霄点头,“不错。”他微微转过身,再一次面对着她,“万家庄建于九尾城外群山之中,四周的地形,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包括金顶和……金顶之崖。”
    所以,自始至终,对于任流萤的坠崖,他除了初時眼睁睁看着她掉落時心头的震动之外,便再也没有丝毫的担忧与焦虑。因为,他知道,任流萤绝不会死。
    而这一切,虽然并没有完全按照他所计划的那样发生,但结果是满意的,因为,萧明枫也坠落于金顶之崖了,而且,就算萧明枫不会粉身碎骨,至少,任流萤绝不会放过他。
    只可惜,任流萤的做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萧明枫非但没死,还——平安地回去了雍州?
    想及此,封辰霄愈加觉得恼怒,连声音也冷下了几分,“说到底,你还是放不下萧明枫,那个曾让你生不如死的男人?你——够贱?”
    没想到他会突然转变了语气,且说了这么狠厉的话语。任流萤初時愣了愣,随即却是掩嘴,咯咯咯笑出了声。
    这笑声宛若银铃,在小巷之中回荡,嘲讽的冰冷的,也是好听的。
    “贱?那么,我要怎么做才算不贱?”任流萤直起上身,朝前走了两步,与封辰霄面对面,离得很近,近的呼吸都缠绕在了一起,“是顺了你的意,将萧明枫杀了才算不贱?还是,乖乖听你的话,同你联手,受你差遣才算不贱?”
    兰草般的气息,幽幽然令人心头一悸。封辰霄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心头紧了紧,“至少,我没有伤害过你。”
    任流萤又笑了,低低的笑声传入他的耳朵,却仿若一根根细小的刺,刺着胸口最为柔软的地方,“伤害?利用我杀掉对手、眼睁睁看着我坠入悬崖、或者现在在我没有顺了你的意思時,出口伤人,就不是伤害?”说到这里,只见她缓缓抬起手,纤细的手掌抚上封辰霄的胸口,抬眸,月光流入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荧光流转,“石王,流萤儿差点对你动心,只因你曾让我觉得,你是那么的信任我。”
    第一次见面時,他一改往日做法,并没有伤害她;万家庄内,给她可以自由出入的特有权利,让所有姬妾心怀嫉恨却又无可奈何;即便知道她随同他进入万家庄乃是别有用心,却也从未计较过,甚至将她带入其他人不得进入的书房和地下密室,告诉她,他的曾经,他的姐姐……
    这一切,让已然心冷如冰心静如水的任流萤,再一次感到了被触动的错觉,要知道,当处于各方都在算计的中央時,被人如此的信任,比任何情感,都能让人感动。
    但是,这一切,就在他让她将萧明枫引上金顶時,全部被打破。
    原来,这所谓的信任,不过是错觉,也不过是……为了利用罢了。
    “信任?你不是也从未相信过我么??”封辰霄按住了任流萤的手,再紧紧扣住,仿佛要将指甲嵌进去一般,那么那么的用力,“既然,你我都是别有用心,那么,我又何必妄作君子?”
    任流萤垂眼看着被他钳住的手,长睫遮住眼底流露出的一丝惘然之色,“是啊,你我都从未信任过彼此,所以,就只有……争锋相对……”
    这一刻,她是真的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无从相信。
    “放开我。”任流萤抬眸,眼中只剩两汪阴沉与冷漠。
    封辰霄心头一刺,松开了手。
    任流萤转过身,朝一旁走了两步,又回过身,站定,“既然你知道金顶之崖的秘密,那么,你的人是不是已经快要到了呢?”
    闻言,封辰霄猛地一震,“你怎么知道??”
    任流萤嗤的冷笑出声,“既然我没有如你的意杀了萧明枫,你自然不会放过我。说吧,所谓的万家庄密室,其实是可以通向金顶之崖的吧。”
    原来,那间密室里,盛放的不仅仅是一具精美绝伦的晶棺,也不仅仅是晶棺内封语嫣的尸体,更重要的,应该是通往金顶之崖的密道?
    这一点,在封辰霄承认一直都在利用自己時,任流萤便可以肯定了。
    然而,封辰霄此時的脸色却很差,清雅的眉宇之间全然阴戾之气,那双棕色的眼瞳也似闪过刀光剑影?
    任流萤却别过了脸,也不知将目光移向了何处,“明石王,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金顶之崖……你——早有准备??”封辰霄紧攥双拳,咬牙切齿。
    任流萤微微转过身,背对着他,看不到她面上表情,只听得清幽声音缓缓传来,“是呀,明石王,我早就准备好了,所以,你,休想如愿?”uxf8。
    封辰霄低吼一声,蓦地抬臂,五指成爪,扑身上前?
    任流萤不躲不闪,只在他将要击中她時,缓缓转过了脸——
    阴狠的掌势堪堪停在离她面门毫厘之处,当看到那双清亮秀丽的双眼時,就再也下不了手。
    任流萤扯下封辰霄的手,盈盈一笑,眉间一点梅花烙,鲜红欲滴,她笑得很美,如同夏华,“石王,告诉我,你真正的姓名。”
    封辰霄一怔,没有回答。
    任流萤握住了他的手,眨了眨眼,依昔从前纯净的模样,“告诉我呀……”
    封辰霄感觉到自她五指传来的微凉,连带着自己的心,也跟着凉了凉,“封国六皇子,封辰霄。”
    “原来,是这样呐。”任流萤低声喃喃,然后,松开了他的手。
    在封辰霄回味着她低喃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時,任流萤已然蓦地转身,快步朝前走去。可是走了一段距离后,她又停下了脚步,回首,微笑着看向他,“石王,流萤儿确实差点对你动心,这一句,是真话。不过,你可以不相信。”
    说完,在封辰霄再一次愣神之际,任流萤一个纵身,便飞掠而去。
    而就在这時,只听咻咻咻几声,闻声望去,乃西南方向半空中燃起一束五色烟花来。
    任流萤一个旋身,落于地上,偏脸抬首,看向烟花绽放处,低喃一句:“看来,这百花宴,要提前了……”
    而那厢里,封辰霄在看到那束烟火時,更是脸色大变。
    西南方,乃九尾城郊外群山处——乃,金顶所在处?
    ……
    五月末的時节,天气愈渐炎热,明晃晃的太阳光格外刺眼。九尾城如往常一般,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萧明枫穿了件薄薄的长衫,淡蓝色,腰挂玉佩,长发整齐的束起,俊美而高贵。
    这一日,他难得地出了客栈,领着原非缓步行走于长街之上。原非静静跟在他的身后,一手撑伞,为他挡住太阳炙热的照射。
    两人状似散步,萧明枫的嘴角甚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那双总是深沉锐利的双眼,也隐隐透出几分柔和。
    没有带很多人,只带着原非,萧明枫二人步行朝西南方,直到出了城,来到九尾城郊外。
    青翠群山映入眼帘,那分专属于夏季的炎热也在无形中消散了几分。
    萧明枫负手而立,微微抬起下巴,眯眼看向前方群山连绵。会意有任。
    通往群山的小路两旁,杂草丛生,微风拂过,带来淡淡的草香。
    原非收了伞,静静站在萧明枫的身后。
    如此停留了一会儿,萧明枫闭了闭眼,然后抬起手,手掌朝上,“把药拿给本王。”
    闻言,原非脸色微变,却是咬了咬牙,垂下脸,道:“王爷,魏大夫说了,这药要晚上服用。而且,每日不得超过两次,您昨儿晚上已经服用过了,今天……”
    “原非,你从来都是沉默寡言,何時变得这么多话了?”萧明枫打断原非难得的喋喋不休,偏过脸瞥了他一眼,“今日非同往日,本王不得不吃。拿来。”
    为了驱散萧明枫愈渐深浓的疲惫与困倦,魏大夫照古医书上的记录,配制了一种药。此药效用很不错,但也极易伤身,而且,当此药药效散去之后,困倦之症会更加严重,甚至会加长沉睡的時间。
    所以,魏大夫下意识地将药交给了原非保管,并千叮咛万嘱咐,未到非常時刻,不得随意服用。
    原非从来对萧明枫惟命是从,可是,在此時,竟露出极为不肯的表情。
    但是,在看到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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