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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之出嫁太难-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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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李太太话锋一转,又道:“这几日,车骑将军找过老爷,话里话外透出结亲的念头,说的是三小姐,那个叫锦慈的。老爷也有点心动,毕竟这个时候封儿要是定了亲,对外面也有个交代不是。”
“我看那个三小姐就很不错,长相外柔内刚,虽说在朝中任职,但恰恰将来能辅佐大少爷,是个不错的人选。”那丫头道。
“我仔细看了看,的确不错,长相倒是很讨人喜欢,又是嫡出的,礼仪和教养方面也不错。回去和老爷说说,改日找个官媒上门吧。”
第二日,中午李太太正要小睡,门外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
“夫人,夫人——”外面传来小丫头的叫声,声音里全是惊慌。
“怎么了?”李太太坐了起来,有些恼怒。
贴身大丫头掀开帘子,轻斥道:“惊慌什么,扰了夫人,要吃板子吗?”
那小丫头急道:“外院的马振家的婆娘来回话,说官媒一听说是给邓三小姐做媒,全都推了。”
“什么?”李氏震惊,一下子睡意全无。
马振家的一进来就扑通一声给跪下了:“夫人,小的没有完成任务,求夫人责罚。”
李太太的脸上冷了下来:“怎么说?嫌媒礼不够”
“都还没有说谢媒礼呢,一听说是邓三小姐,就全部一脸惊恐的回绝了,之后再怎么问也不说。”那婆娘一口气将话说完。
“放肆,这些人好大的狗胆,就没有说是咱们李家吗?”李太太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一声巨响,周围人都吓了一跳。
马振家的不敢吱声,只是在地上哆嗦着。
“……难道是什么人在背后阻止吗?”这个念头刚闪过,李太太忽然觉得脊背发凉。
晌午一过,天空开始飘起了清雪,今年的大雪来得格外早,漫天飞雪,洋洋洒洒,整个洛阳被一片白色覆盖。
李元封独自一人在巷口附近一家小酒馆里饮着女儿红,酒馆里热热闹闹,颇有人间烟火气。没有人想到身为当朝太尉大人的独子竟然会喜欢这种接地气的小酒馆,而且一来就是一坛女儿红。
待李元封酒过三巡,全身舒畅,走出门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微黑,初冬的白日总是比平时更短些。
雪越发下地大了,风卷起雪花,一浪接一浪地扑面而来。
李元封的小厮小心翼翼地道:“公子,要回家吗?”家里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左家小姐明明是大少爷的未婚妻,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却成了胡二公子的心上人。夫人气得几天没有出房门,大少爷没事出来喝酒,是因为心里不顺畅吗?好像也不是,没有见到大少爷有多喜欢左家小姐的意思,反倒有种乐见其成的感觉。
李元封眯起了眼睛,宽大的狐毛披风挡去了诸多风雪。
“回家吧。”他说。
小厮没有说话,二人缓慢地走在风雪里。
忽然李元封顿住了脚步,前方不远处,一身黑色狐毛大氅的高大男人站在风雪里,发丝被风吹起,火红的灯笼光下,男人肌肤如蜜色,脸上表情冷漠,一双深邃黝黑的眼睛盯着他,全身上下散发着那股气势极是惊人,夹裹着风雪直向李元封逼来。
第47章 公事
李元封倏地一笑,醉眼微眯,朗声道:“风雪漫天,大将军这是要去往何处,莫不是在等我?”
梁晟缓缓走近他,风雪将狐毛大氅吹起又放下。
一顶软轿停在了李元封身边,四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小厮立在一旁,为首一个小厮躬身道:“李公子请。”
李元封看着梁晟,梁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目光冷冽复杂。
贴身小厮吓得不轻:“公子,怎么办?”李元封叹口气道:“大将军有请,有谁敢拒,走吧。”说吧,一撩衣角,踏上了软轿。
梁晟冷笑一声,坐上了另一顶软轿。
轿子一路前行,停在了洛阳城外的一处雅致别院门前,李元封下了轿子,芳华苑三个金字招牌在雪中闪着冷光。
李元封早就听说过,这芳华苑是梁大将军的私宅,里面养了很多兔子,洛阳城里很多人私下称之为兔园。京中有传闻,前几个月,因为大将军府死了一只兔子,闹得满城风雨,从西域一个商人开始,株连之下死了好几十人。
这大雪天,他领着自己来这里做什么?李元封的酒意渐醒。
梁晟走在他前面,率先进了院子,直接奔着那后院的暖房去了。
李元封一路跟着,贴身小厮已经被留在了门房。因为下雪,院子里并不见婆子丫头小厮,刚才那个四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小厮已经不见了,整个院落静悄悄地,除了脚步声,似乎还听得到雪花落地的声音。
待到了后院的暖房,一个婆子恭恭敬敬地上前打开了门,梁晟进了去,李元封也走了进去。
眼前豁然是一大片绿色的草地,用木栏围成了一圈,周围一圈地龙,烘得整个室内竟是温暖如春。草地上五六十只兔子在草地上四处玩耍,吃草。垂耳兔,花明兔,海棠兔……黑白相间,棕白相间,灰白相间……简直看花了人的眼。
李元封默然站在围栏外,看着这些兔子。
忽听梁晟道:“家奴拾枯草,走兔来相亲。生来不识兔,却立惊其神。行人笑彼拙,归来如频呻。乃知特幸脱,未信吾奴仁。”
李元封抬头看去,梁晟脸色晦暗不明,目光望着草地上的兔子道:“你说这兔子多可爱,既温顺又容易满足,只要有吃的,就全无烦恼。”
李元封道:“大将军这是有烦恼吗?”
梁晟倏地侧过头,盯着他看了半晌,李元封回视,梁晟阴测测道:“虎父果然无犬子。”说完,话锋一转道:“听说你和左家姑娘退了亲?”
李元封楞了一下,没有想到梁晟会提到这件事情:“君子有成人之美,顺水推舟也是一段佳话。”
梁晟道:“好一句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可做不到这个,我这个人呢,绝不容许别人动我的东西,尤其是我最心爱的东西,擅动者,杀无赦。”语气又狠又厉,夹杂着浓浓的威胁。
李元封有些茫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也沉默了,识趣地不去问。
“送客!”梁晟说完,长袖一甩转身离去。
阿宁上前道:“李公子请。”将一头雾水的李元封送上了回去的马车。
在芳华苑门口,李元封与阿宁道别,阿宁忽然道:“公子若并没有十分钟情,还是另择良缘为好。”
待上了车,李元封忽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贴身小厮挠挠头,有些苦恼:“公子,这也许是希望公子早日成亲的意思吧,不要长久地位左姑娘伤心。”
李元封摇了摇头:“绝不是如此。”却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待回了府,在净室盥洗时忽听门外传来私语声。
一个丫头道:“真没有想到,咱李府去提亲,居然被官媒拒了。”
另一人道:“怎么回事?谁这么大的胆子和能耐,居然敢拒李府的人。”
“那边人死活不说,夫人本来看上的是邓府的三小姐,看来这亲是结不成了。”
“嗯,连提亲都这样不顺,怎么可能还成。”
李元封抬起脸来,水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他摸了一把脸,邓三小姐,电光火石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来是这样的,他忽然明白了梁晟的意思。
手中的帕子无力垂下掉在了水盆里,激起了无数的水花。
新的一年转眼就来了,待到邓老太太生辰时,新皇已经登基了有半年有余。
邓锦姝还有大半年就要及笄了,邓老太太便安排她安心在房里绣嫁妆,不用在跟着温氏身边学习如何主持中馈了。
邓锦慈的日子也消停了很多,又长了一岁,三房的庶子邓晓定了巫溪县县丞的女儿,三房的乔姨娘因为儿子定了亲,着实消停了一阵,不再与王氏针锋相对。邓清去了太史令洪授那里,正式做了史官。吴魏做了太尉主簿,正式投入了李隐的门下。
这一日,国主丧事正好满一年,因为国务繁忙,一切从简,萧志颁旨将国丧改为一年,洛阳城里彻底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场面。
早朝过后,梁晟刚出午门,一个黑衣小太监走了过来。
“大将军,皇上有请。”小太监说的胆颤心惊,大将军气势惊人,没有几个人敢再他面前说话超过三句的,宫里的太监宫女们谈起大将军都一脸惊恐。
梁晟扫了一眼,道:“皇上在御书房?”
“在——在——”小太监忽然结巴起来。
梁晟冷冷扫他一眼,长腿一伸奔着御书房就去了。
萧志坐在龙椅上,正在批阅奏章,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心里陡得一震,这脚步声铿锵有力,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大将军到。”门口传来了太监的通报声。
小唐看了一眼萧志,轻轻把那份书信放在了最上面。
梁晟大步走了进来,抱拳道:“参加皇上。”
萧志笑了,道:“大将军免礼,赐座。”立刻有太监端软椅过来。
小唐端了一杯茶过来道:“大将军喝茶。”梁晟接过,啜饮了一口,放下:“皇上召微臣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萧志道:“有人从清河发过来一份要信,大意是清河王十分的不安分,大将军你看这事该如何办?”
小唐将那封信递上。梁晟低头看了看信,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他想了一下,站了起来,道:“皇上如果信得过我,这事我亲自去办。”
萧志惊讶道:“你要亲自去清河?”
梁晟道:“正是,而且此事宜早不宜迟,越快解决越好。”
萧志道:“那就辛苦大将军了,不知道需要什么,如何配合,尽管开口。”
梁晟道:“不用,我自己安排就行了。”话一说完,就告辞离去。
梁晟造成的压力顿减,萧志长长舒了一口气,小唐赶紧递上茶。
待梁晟回到自己的办差处,将那份信看了良久,忽然有人推门送茶,他抬头望去,却是邓锦慈。
看着那粉嫩细白的脸庞,他忽然心一动:“这几天有事要出门办差,你也跟我去。”
第48章 伤怀
太尉府书房。
李隐面色凝重,案几上摆着从清河发回来的信件,脸色很不好看,半晌才黯然道:“这帮人这样做,这不是要清河王的命吗?新皇已登基多时,居然还对外宣称清河王乃是一统天下之主,这不是要造反吗?”
李元封和吴魏垂手立在下首,一时间书房里静地仿佛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父亲,既然新皇已登基多时,这个时候那萧文和萧有才站出来放出这样的消息,还给父亲送了信,这事虽然与父亲无关,但之前支持清河王的名声在外,怕是有心人会拿这个做文章呢,这事还是早日解决的好。”李元封想了想,缓缓开口道。
“封儿说的极是,今日早朝的时候听皇上的意思梁晟这几日要到清河去,估计是为了这件事,我行得直,端得正,自然是不怕他,只是清河王这样被无辜牵连,我作为臣子也是有亏。总要派可靠的人去看看?”李隐皱起了眉头。
吴魏道:“大公子要是去比较显眼,不如老师让我去吧,我刚入朝,与很多人不熟,即使有人见了,也不认得,正好可以见机行事。”
李隐盯着吴魏看了半天,良久道:“即是如此,那我派几个人保护你,一起去吧。”
吴魏道:“多谢老师,老师将别院的崔管事借我一起吧。”
李隐怔了一下,忽地笑了,道:“好。”转头看向李元封道:“你一会派小厮去给崔管事送封信,叫他过来一趟,我有事要嘱咐他。”
李元封看了一眼吴魏,施了一礼,道:“那就拜托贤弟了。”然后推门就下去了。
崔管事名崔英,刚及弱冠,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看起来面色苍白瘦弱,毫无威胁感,只是偶尔眼里流露出的坚韧不屈才让人觉得这人不容小觑。
他进来给李隐叩头,李隐忙叫人扶起:“身子不好,就不要多礼了。”然后吩咐人看座赐茶。
崔英道:“多谢大人,最近身子大好,已经不碍事了。”
李隐道:“那就好,正好这几日有事,你和吴主簿去清河办趟差,你看如何?”
崔英道:“大人对我有救命提携之恩,既是大人吩咐,自当遵从。”
李隐笑:“那就好,我一会就吩咐下面打包行李,事不宜迟,明日就动身。”
吴魏道:“崔管事,那就明日洛阳城西落日亭见吧。”
崔英深深鞠了一礼道:“静候大人。”
邓锦慈下了差事,心情有些闷闷,梁晟去清河办差,这萧算看来是性命难保了,虽然萧算与她并无什么交情,但自己亲自去清河见证他的命运走向,也是极其难受的。清河距离洛阳超过六百公里,没有个把月时间恐怕是难以来回。不知道姐姐的及笄礼能不能赶上。
秋霜见她脸色不好,似有心事,并不敢多言。到了自家门口下了马车,却见门口停着一辆黑漆平头马车。
家里来客人了?邓锦慈想。守门的婆子见邓锦慈看向那马车,忙笑着道:“这是吴家太太,领着吴大公子过来作客。”
吴魏来了,邓锦慈点了点头,进了侧门,穿过青甬小路,打算回自己的院子。
走到后院的亭子前,却顿住了脚步,亭子里坐着一身青衣的哥哥和一身白衣的吴魏,正在下棋,粉红色襦裙的女子却是邓锦芳,旁边的小几上放着几样糕点和茶水。
邓锦慈犹豫了一下,想视而不见,又觉得这样直接走掉好像不太礼貌,犹豫了片刻,走到了亭子前。
几人听见脚步声,俱都抬起了头。
“妹妹回来了?”邓清道,手下却没有停,一颗黑子重重落了下去:“该你了。”这话却是对吴魏说的。
吴魏抬头看了一眼邓锦慈,眼里的光芒一闪而逝,嘴角溢出一丝浅笑,道:“妹妹回来的正是时候,看我如何让你哥哥认输。”说罢,白子一动,竟是一顿乱下。
邓锦芳心下一沉,然后出言讥讽道:“怎么,三妹妹一来,表哥的棋术就乱了?”
邓锦慈道:“二姐姐不忙下结论,或许这正是表哥的高明之处。”
邓清大笑道:“你俩这是视我为无物啊,我才是你们的亲哥。”
吴魏却是默不出声,一口气几子下来,竟是渐渐呈现了匪窜流派的打法。邓清举黑子犹豫一下,又颓然放下:“算了,我认输。”
吴魏大笑:“不亏是同窗,真是好心胸,那就承让了。”他说完深深看了一眼邓锦慈道:“在大将军那里办差,还好吗?”
邓锦慈笑:“还好吧,事情不多。”说罢,她话锋一转道:“李大人为人高洁,表哥跟他在一起倒也是成全了自己,只是凡事三思而后行才好,切不要做一时意气之争才好。”
自去年秋宴之后,吴魏参与朝政以来,处处针对梁晟。前一段时间梁氏家族有个门客打死了人,当地的太守有心隐瞒,被吴魏在朝廷上捅了出来,重重参了一本,皇上脸色十分不好看,梁晟面沉似水,死盯着吴魏看了很久。
最后的结果就是太后下旨,将那门客处死以正国法。
这件事之后,邓锦慈心里十分难受,吴魏今生难道还要走前世的老路吗?这样一个丰神如玉,心思澄明的少年。
她看着他,他眼里骤然蹦出了光芒,半晌才道:“我知道了。”话锋一转又道:“我明日要出门,可能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了,妹妹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可以给妹妹们带回来,二妹妹,你有想要的吗?”
邓锦慈正要说话,邓锦芳心喜道:“表哥带什么都是好的,我自然是喜欢的。”
吴魏看了一眼邓锦慈,邓锦慈嘴唇翕动了一下,随后把话咽了回去。吴魏大声道:“好,等我回来,给你们都带礼物。”
邓锦芳道:“吴表哥出门,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啊?”
吴魏道:“不过是公事罢了,可能要快则三月,慢要小半年才能回。”
邓锦芳心微微地酸了起来,心道,怎么这么久啊,她道:“表哥能不能弹个曲子啊,算是离别之念。”
邓锦慈轻抿唇角,忽道:“哥哥作的曲子?”
邓清笑道:“正是呢,还是上次那首,你听听,怎么样?”扬手招呼下人拿琴。
七弦古琴轻轻拨动,吴魏谓然一叹,手轻轻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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