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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重生之鬼眼医妃-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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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的争吵越发强烈,阿蓁则退回古琴边上,悠闲地勾动琴弦。
  一个人,若寿元已尽,她是没有必要做些什么的,不是她凉薄,而是世间之事,总有它的秩序,强行干预,则会引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而阿蓁,不愿意为一个凶狠的纨绔子弟惹上麻烦。
  琴声铮铮,只是随心弹奏,音符不清晰,却十分动听悦耳。
  那黑影往阿蓁的方向瞧了瞧,神色似乎有些诧异,不过,作为阳鬼差,他也见过许多能人,所以也就没有太在意阿蓁了。
  他还在木然地等着,面容青白。
  阿蓁知道他是阳鬼差,所谓阳鬼差,其实本身还是人,只是被判官选中,在地府勾魂使者不足的情况之下,来勾走寿元已尽的人。这一类在人间不少见,每一个朝代都有,地府也是没有办法,因为甄选勾魂使者很严格,而从地府的鬼里面选拔的话,不能乱了鬼魂投胎轮回,所以,最好的方式,是从人间选拔,阳鬼差一般选煞气比较
  重的人,因为这样不受阴气侵蚀,而因长期要勾魂,所以阳鬼差到了晚年,身体会变得很差,只是,却能够得到地府的开恩,日后投胎可甄选上等人家。
  所以,这算是一个交易,一个地府与人间的交易。
  三人的争吵逐渐升级,阿蓁透过明亮的烛光,看到世子的脸色开始变得铁青,然后嘴唇变白,捂住左胸,面容显得有些痛苦。
  门外的人听得吵闹声,一人想推门进来看看,却被另一人阻止,“没事,不管是谁,横竖这三人都脱不了干系。”
  两人于是便不再管里面的吵闹,直到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天啊,出人命了!”
  两人一惊,推门冲了进去。
  只见长孙清源头跌坐在地上,头汨汨流血,而圆柱上也染了血迹,他捂住头,神智大概不是很清醒,怔怔地看着地上。
  地上躺着一个人,眼睛瞪大老大,身体僵直,显然已经没了呼吸,此人正是瑞郡王世子。
  而另外一名陈公子双手捂脸,缓缓地蹲下,眼神惊恐,喃喃地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不关我的事。”
  而阿蓁依旧坐在古琴边上,静静地挑动琴弦,眼睛却看着门口,那阳鬼差拉着瑞郡王世子离开。
  人生便是这样,不管你出身多高贵,多显赫,该走的时候,便多留一刻都不能够。
  “这是怎么了?”
  其中一名盐帮弟子上前探了世子的气息,气息全无,两人跌坐在地上,觉得这个祸,或许闯大了。
  还是另外一人反应快,急忙去回报包屠天。
  等包屠天领着人过来的时候,长孙清源捂住头便想跑出去,被包丕子一把抓住,丢了回去。“先帮他包扎伤口!”包丕子见了眼前的形势,吩咐道。


第二百五十三章 帮主的麻烦来了
  包屠天盯着阿蓁,阿蓁缓缓抬头,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复杂,怀疑,惊怒,不敢置信……
  而阿蓁眸色清明坦然,眼珠乌黑得近乎发亮,仔细看,却仿若一汪深潭。
  “到底怎么回事?”包屠天一把拉过还算清醒的陈公子,怒问道。
  陈公子退后一步,惊恐地看着他,嘴唇哆嗦,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我不知道,他……他忽然就死了。”
  人当然不会忽然就死了,包屠天盯着阿蓁,冷冷地问道:“或许,三当家能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蓁缓缓起身,走到包屠天面前,勾唇一笑,摇头道:“正如他所言,人忽然就死了。”
  包屠天哼了一声,“死的是瑞郡王的世子,而屋中所有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阿蓁笑了笑,“帮主此言差矣,这醇香楼很多人都脱不了干系,但是唯独我……”
  她眸色闪了一下,“与我无关。”
  包屠天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是你杀的?”
  阿蓁被他掐住脖子,脸色陡然就涨红了起来,她没有说话,只是冷笑地望着包屠天。
  韩立知道情况严重了,上前拉开包屠天,“帮主冷静,此事还需要调查。”
  包屠天知道自然不能杀了独孤蓁,但是,这不是他预设的结果,心中自然怒极。
  他放开阿蓁,阿蓁冷漠一笑,“帮主还是想想该怎么跟瑞郡王交代吧。”
  “来人,带她下去,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接近。”包屠天冷然下令。
  阿蓁被带了下去,走之前,她瞧了长孙清源一眼,长孙清源的酒气散得差不多了,但是,对眼前发生的事情还是没有办法整理过来,所以,呆坐在那里,任由那盐帮弟子帮他包扎。
  阿蓁走后,韩立上前检查瑞郡王世子的尸体,尸体没有任何外伤,没有中毒,但是人纵然断气了,可脸红得要紧,像是忽然见的血气上涌,嘴边也有一缕血渗出。
  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急忙吩咐,“快,把香熄灭了。”
  “怎么死的?”包屠天问道。
  韩立峻声道:“酒喝多了,加上被依兰催情催动血气,血气翻涌,心脏骤然停顿而死。”
  这种情况,和马上风差不多,但是,他却还没来得及上牡丹花,却已经死了。
  “那你是怎么受伤的?”包丕子问长孙清源。
  长孙清源的神智仿佛才被拉回来,他看着地上的尸体,有些惊恐地缩了缩身子,“他……他推我撞柱子上,我没打他,他自己死了。”
  “他们三人,曾激烈吵闹。”刚才在门外的盐帮弟子回道。
  韩立基本可以肯定自己的推断,是因为激动而导致脑部充血而死的。
  酒,催情香,激怒,争吵,便要了他的性命。
  “那女人有没有动过手?”包丕子问长孙清源。
  长孙清源猛地抬头看向古琴的位置,仿佛这时候才想起独孤蓁来,只是古琴旁边已经空无一人了,他眼神有些失落,摇摇头,“她一直坐在那里,不曾离开过。”
  包丕子一把抓住他的领子,脸欺上去,恶狠狠地道:“如果一会儿官府来人,你就说此女勾引他,拉扯之下,他激动倒地而死,知道吗?”
  长孙清源怔怔地看着他,却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韩立摇头,“不,不能这样说。”
  包丕子怒道:“为什么不能这样说?她虽然是县主,可她到底民女出身,想攀高枝说得过去,人家也相信。”“二爷,你瞧你都急糊涂了。”韩立略不悦地道:“不要忘记,皇上已经赐婚她给逍遥王爷了,哪里需要攀一个郡王世子?而且,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并不是我们醇香楼的姑娘,而她来醇香楼的原因,是
  要以漕帮的立场与盐帮解决纷争的。”
  包丕子怔了一下,“可这件事情到底是因她而起的,总不能就这样便宜她吧?如今死的人是瑞郡王的儿子,瑞郡王能轻易放过我们?若不把独孤蓁推出去做挡箭牌,只怕我们盐帮也会有麻烦。”
  “不要急,从长计议!”韩立想了一下,对包屠天道:“帮主,今夜之事,绝不能把独孤蓁拉下水,更不能说独孤蓁出现在这里,只说他们三人为了争夺如烟姑娘打起来,世子激动毙命。”包屠天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若说他们三人是为了争夺独孤蓁,那么盐帮对独孤蓁所作的种种,便掩饰不住了,而独孤蓁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未来的逍遥王妃,皇上虽然不重视太子,却十分宠爱逍阳王
  爷。
  沉吟片刻,他吩咐包丕子:“按韩立说的办,你负责教他们说话,这件事情闹大,必须报官,在官府面前,必须要说得天衣无缝,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破绽来。”
  包丕子显得有些生气,“那就这样放过她?我们今夜做的一切不是白做了吗?而且还为我们盐帮惹上麻烦。”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包屠天本想苛责他几句,主意是他出的,却没有把关好,只是想想着突发死亡的,也是在预料之外。若没出人命,今晚的结果便会很理想,不管最后长孙清源三人有没有得逞,首先,长孙尚书与瑞郡王便得罪了漕帮,他们只能是投靠盐帮,让盐帮代为出面与漕帮抗衡,有了这两股麻绳的力量,琪亲王党
  会如虎添翼。
  但是现在出了人命,死的又是瑞郡王的儿子,这件事情便掩盖不住了,再不是漕帮与盐帮之间的内部矛盾,已经把其他人牵扯了进来,为了证明这只是个意外,所以独孤蓁绝对不能牵涉在内。
  阿蓁在被带走的路上,与密音传耳之功传话给梁汉文,“汉文,不要违抗盐帮对你们的任何要求,不管她们提出什么,你只管先答应,我自有办法应付。”
  梁汉文本已经躺在了床上,倏然跳了起来,扑到窗口去看,只见远处风灯掩映的地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身后跟着两个劲装男子。
  梁汉文笑了笑,回头看着独孤朗。
  独孤朗没有听到阿蓁的声音,却也被梁汉文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走过去问道:“看什么?”
  梁汉文把窗户关上,道:“没什么,就是关得有些闷气,想开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独孤朗显得很忧愁,“我们被关在这里,不知道该怎么出去,阿蓁也不知道我们在这里。”
  “她会知道的,我们来醇香楼的事情,府中很多人都知道。”梁汉文宽慰道。
  独孤朗除了担心自己,也担心淳画,“不知道淳画是不是在这里,如果只是母……梁氏的阴谋,骗我们来这里的话,那么淳画在哪里呢?”
  “你就不要担心其他人了,段棋和阿蓁都不是吃素的,梁氏的手段她们岂会看不出来?是我们太过冲动了才会上当。”
  梁汉文想到他竟然上了梁氏的当,便恨得牙痒痒。这女人心肠歹毒,真恨不得一枪毙了她。
  独孤朗叹息一声,“被她算计了这么多次,却没有一次能学精明,汉文,我觉得我真的是一个窝囊废。”梁汉文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散发出一丝颓丧之气,想起他的身世,不禁大为怜惜,“高压之下,哪里有你反抗的余地?梁氏在府中势力盘根错节,你一个庶出的不是她的对手,但是你也该清醒了,若一直这样
  处于被打的位置,始终有一日连怎么丢了性命都不知道。”
  独孤朗默然点头,“确实如此。”
  梁氏确实很得意了,当消息传回去梁汉文与独孤朗都被盐帮扣押之后,她纵然是被段棋教训一顿,却还是得意得很。
  唯独让她心淡的,就是独孤平对她的态度。
  不过无妨,总有一日,她会让他死心塌地地留在她身边。
  独孤蓁被盐帮带走的消息,经过周伯通的大肆广播之后,很多人都知道了。
  本来,包屠天以为顶多就是逍遥王爷或者是平南王府会找上门来,结果,这一日一大早,来的却是袁家的人。包屠天是不能不给袁聪面子的,因为,袁聪是刑部尚书,盐帮这些年在京中闹过不少人命,虽然最后都摆平了,可若一旦得罪了刑部尚书,刑部尚书一道命令下去,彻查之前所有的旧案,这对盐帮的声誉
  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而尤其昨夜的案子,最终府衙的审判结果,都是要上呈刑部的,长孙清源与陈立晨一旦入了刑部大牢,哪里还有不招供的份?
  所以,包屠天也不能不谨慎对待,尤其,他还不清楚袁聪来的原因。
  他猜想是因为瑞郡王的案子,昨夜深夜报了案,顺天府衙门来了人处理,他本以为,来的会是瑞郡王,却想不到是袁聪。
  “尚书大人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要事?”包屠天客气地拱手见礼。
  他见袁聪只带着两名随从过来,倒不像是来办公事的。
  “包帮主,久仰了!”袁聪微微一笑道。入座之后,便开始上茶,袁聪倒是仿佛不急着入主题,端着茶杯打量了一下醇香楼的正厅,然后微微笑道:“若不知道的,外人还以为这里就是盐帮大堂呢。”


第二百五十四章 独孤蓁到底是什么人
  包屠天听得此言话中有话,眸色一闪,谨慎地问道:“袁大人何出此言?”
  袁聪放下茶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本官昨夜去了盐帮大堂,却见不到帮主,想不到帮主一直长居醇香楼,所以未免让人产生错觉,以为这里才是盐帮大堂啊。”
  包屠天还是没听出他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所以干脆摊手,“不知道袁大人今日过来找包某,有什么事呢?”
  袁聪又把杯子拿了起来,握在手中,杯中的热水气腾起,掩饰了他眼中眸光的锐利,“是这样的,听闻粤南县主在醇香楼,不知道是不是?”
  包屠天面容谨慎起来,“粤南县主?”他盯着袁聪,有些不明白袁聪的来意,是为了独孤蓁?他们之间有什么来往吗?袁聪这个人一向聪明,任职刑部尚书之后,执法严明,深得皇帝看重,但是,他极少与人结交,即便是朝中的官员想跟他套
  近乎,他多半是拒绝的,听闻,连一手提拔他出来的太傅,他都不来往了。
  太傅?包屠天深思起来,他看似人前不与太傅来往,可人后谁知道呢?他仿佛这才想起独孤蓁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太傅的义女。
  莫非,是受太傅的指使过来探听虚实的?
  “没错,粤南县主,独孤蓁!”袁聪缓声道。
  包屠天笑笑,没有正面回应,“袁大人与粤南县主是认识?”
  袁聪道:“认识,家父病重,是县主为家父医治的,本来昨日和今日都该上门为家父治疗,但是,本官听闻她被帮主邀请到盐帮作客,所以,特来问问。”
  “有这样的事情?”包屠天倒是不知道这个事情,有些意外。
  “是的。”袁聪这才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不知道粤南县主打算什么时候走呢?家父的病情危急,着实是不能离开大夫的。”
  包屠天正欲说话,一旁的韩立便笑着说:“大人,县主到底什么时候离开,我们也不能做主,得看县主的意思。”
  “本官能见见县主吗?”袁聪问道。
  韩立笑着说:“县主有令在先,不休任何人打扰,不如容在下先去问过县主的意思,再答复大人好吗?”
  韩立话中句句都十分尊重阿蓁,甚至让人有一种错觉,阿蓁不是被他们带来的,而是真的来这里作客小住。
  袁聪笑笑,眸光有些锐利地看着韩立,“那就有劳韩先生了。”
  韩立拱手便入了堂内。
  袁聪问包屠天,“不知道县主来盐帮做什么呢?”
  包屠天知道事情隐瞒不过,便道:“县主是以漕帮三当家的身份过来的,我们盐帮有两名弟子死在摧心掌之下,而摧心掌是漕帮堂主段棋的独门功夫,县主为免引起两帮之争,所以特来调查清楚此事。”
  “人命案子?”袁聪淡淡地问道:“不知道可报官了没?”包屠天伸手压了一下,“不曾报官,顺天府每日审理这么多案子,若还连盐帮与漕帮的事情都揽上身,如何能行?有见及此,皇帝曾交代过,盐帮内部的事情,皆有包某公正处理,不能增加顺天府的压力。
  ”
  这皇帝倒是有过这样的意思,虽然圣旨没有下,但是确实这几年,一直都是这样处理的。
  只要涉及盐帮或者漕帮的命案,只要死的不是普通百姓,不必经过官府,由包屠天和沈家豪自己处理,按照武林的方式去处理。
  袁聪不说话,其实这些年盐帮在京中日渐嚣张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也闹出了不少命案,其中牵涉很多百姓,但是从顺天府中上呈上来的宗卷又挑不出错处来,所以,只能是作罢。
  盐帮是越发不把刑部放在眼里了,如今连皇上的旨意都抬了出来,袁聪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是说,这件事情,没你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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