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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之鬼眼医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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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并且教着淳画仔细为小莲清洗。
  消毒水下去,徽娘疼得全身颤抖,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阿蓁的侧脸,她嘤咛地哭了一声,“七小姐……”
  “不要说话!”阿蓁没有抬头,只哑声吩咐。
  徽娘也说不了话,如今知道自己安全了,紧绷的肌肉全部放松下来,疼痛便更清晰了。
  只是,徽娘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了,呼吸也变得越来越虚弱。
  阿蓁怔了一下,探向她的脉搏,竟发现脉搏虚沉,绵弱仿若没有一般。
  还有内伤?
  阿蓁很快便检查到她曾经内出血,再也按耐不住愤怒,“人命在他们心中,到底算什么?”淳画正小心翼翼地问小莲清洗伤口,听得阿蓁的话,一边掉泪一边道:“夫人要徽娘与小莲指证您跟人私奔,两人不肯,那陈护卫便踢了徽娘一脚,徽娘下体出血,他们便诬陷徽娘勾汉子珠胎暗结,打得好
  惨。”
  阿蓁的眸色越发的阴沉,有狂怒在眼底迅速凝聚。阿蓁把徽娘的衣衫全褪去,轻轻地抬起她的双脚为她检查,触碰到徽娘的大腿部分,徽娘全身颤抖,仿佛是疼得要紧。


第一百二十七章 骨折
  阿蓁一怔,手指探向她的腰部以下的位置,“疼得要紧,是吗?”
  徽娘只眨了一下眼睛,疼得她只能深呼吸了。
  她面容因为疼痛而扭曲,左边脸上有一道鞭子的痕迹,从眉角处一直延伸到下巴,叫人瞧见也触目惊心。
  阿蓁放开手,看来,是盆骨骨折受伤引致下体出血了。
  她皱起眉头,盆骨骨折可以导致很严重的后果,若盆骨骨折发生盆骨移位严重者,在如今的医疗条件下将会危及性命。
  她轻声安抚徽娘,“你忍住痛楚,我要详细为你检查一下,我会尽量轻一些。”
  徽娘轻轻地点头,缓缓地闭上眼睛。
  阿蓁的手指娴熟地从徽娘的后腰开始往下摸索,她的手指可以清晰感受到徽娘的骨头位置。
  自她摸到腰下位置,徽娘的脸便微微扭曲,仿佛是疼痛的要紧。
  阿蓁摸了大约十分钟,便基本可以确定徽娘是骶椎2~3以下的横断骨折,并伴有严重的移位,必须通过手术修复。
  这种横断骨折,多数是后仰跌倒造成,很少会造成这样严重移位,除非是先受到殴打然后导致摔倒,才会造成这样严重的移位。
  阿蓁也摸到有血包血块,要快速痊愈,手术是免不了的,但是所幸的是,无需要用钢钉固定骨折的位置。
  她快速地处理了其余的外伤之后,便去为小莲清理消毒,小莲的伤势主要是鞭子的伤,虽然外伤严重,但是没伤及肺腑,所以相对来说,算不得太严重。
  徽娘的手术要抓紧进行,她记得梁汉文车里是有手术刀麻醉药和一些手术器械的,希望能够完成这个手术。本来,阿蓁是可以用其他手段为徽娘治疗,但是,所谓有因必定有果,灵力也好,法术也好,到底是阿蓁个人的修行,修行借天地之力天地之气,若以这些办法治疗,多少会折损徽娘的福分,相反,医术
  是人类经过多年的探索研究得出来的技术,若以正经医术为徽娘治疗,虽说会受一些痛苦,可对她是最好的。
  当然,这里的医疗条件太差,若有必要,阿蓁还是会用到一些灵力,可如果可以不用,最好便是不用的。
  但是,在做手术之前,想来,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
  就算她不处理,梁氏与独孤平都不会让她安宁的。
  果然,这边刚处理好小莲的伤口,门口便响起了急乱的脚步声。
  独孤平原先碍于梁汉文所谓公门中人的身份,不敢怎么处置阿蓁,后经梁氏提点,即便他是公门中人,可身边连个下属官差都没有,大概也是不入流的。
  独孤平听了梁氏的分析,也觉得大有可能,一个男子在大晚上的跟一个女子回家,身边并未多带一人,公门中的人岂会是这样的作风?
  加上那逆女离家将近一月,却忽然带了个男子闯了回来,怎么说都觉得有些怪异。
  梁氏最后淡淡地说了一句,“原先说她是跟人私奔,相公还不信,大概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所以才回来的,相公没看那男人么?奇装异服的,连身正经衣裳都没有。”独孤平想想也是,于是,在大夫确定独孤宣并无大碍之后,便留下梁氏照顾独孤宣,领着府中的家奴去了找阿蓁。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开枪
  独孤平来到的时候,梁汉文也是刚好帮独孤朗处理好伤口过来找阿蓁,在门口,便看见独孤平领着十余人进来了。梁汉文心头实在是诧异,看样子,阿蓁应该是这户人家的女儿,这位长得俊美不已的男子,大概就是阿蓁的父亲,那位凶巴巴但是还挺貌美的梁氏,应该就是阿蓁的母亲,可为什么他们对阿蓁这样大的恶
  意?
  这不是单纯的家庭针对,这动辄就是要人命的,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使得他们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想起刚才看到阿蓁一剑插入那年轻男子的腹部,脸上没有一丝犹豫,眸子里只有狠辣,可见阿蓁与父母家人的积怨已经很深了。
  梁汉文在现代的时候,不曾看过什么玛丽苏小说,宫斗宅斗一并都没有看过,自然不知道高门大宅之内,会有这么多残酷的斗争。
  可以说,那是他见都没有见过听都没听过的。
  所以,此刻看到独孤平过来,他还抱着跟他说说道理的心态,先打了招呼,“独孤先生是吧?你来得正好,我有些话要跟你说的。”
  独孤平虽然听了梁氏的话,分析出梁汉文未必是什么大人物,但是,梁汉文到底是军旅出身的人,自有一股威严,独孤平也不敢过于轻视,遂淡淡地问道:“阁下最好是不要过问我的家事。”
  梁汉文正欲说话,便见门咿呀一声开启,衣衫上染着些许血污的阿蓁走了出来,她顺手把门扣上,走到石阶前,抬头望着独孤平。
  独孤平也看着她,冷冷地道:“你倒是知道要出来。”
  廊前风灯映照得阿蓁的面容清冷淡漠,眸子深幽得看不出一丝情绪,她没有说话,只是这样淡漠冷然地盯着独孤平。
  独孤平无端觉得她有一丝可怖,但是,这感觉也是一闪而过,他背着手,狂怒迅速地凝在脸上,“那是你的亲哥哥,你怎就忍心下手?”
  阿蓁洁净的面容忽然便扬起了一抹讽刺的笑意,灯光映入她的深幽的眸子里,有一簇火光若隐若现。
  “独孤宣是我的大哥,那么独孤朗是谁?”阿蓁反唇相讥。
  独孤平哼了一声,脸色臭臭地道:“那逆子值得帮么?他胆大包天,竟敢挟持大哥,就是去到官府,官府也不会说他是对的。”
  “我不想跟你说废话,你今晚带这么多人来这里,是想干什么?抓我吗?”阿蓁放弃了沟通,直接便问他的来意。
  独孤平想起爱子在她手下受伤,自然不愿意轻易放过她,听得她问起,不由得冷笑一声,“可见你还是有自知之明,我也不难为你,跟我走,去给你大哥和你母亲磕头认错!”
  “休想!”阿蓁想也不想便一口拒绝了。
  阿蓁其实是有些意外,她本以为独孤平怎么也要捆绑她打一顿,出出气,可想不到竟只是要她去磕头认错,转性了?
  阿蓁此时自然还不知道漕帮的段棋曾经找上门来,独孤平是忌惮漕帮,所以才对她手下留情,怕漕帮再次找上门来。
  不过,他私下也想过,漕帮的人找阿蓁,多数是因为梁氏的弟弟,自己的小舅子梁中天的事情。
  梁中天虽然在漕帮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头目,可站出来到底也代表了漕帮的面子,他被独孤蓁害得入狱,人家找上门来,要个说法也是正常的。
  只是,他也不是十分肯定,因为,来找独孤蓁的,竟然似乎漕帮的段堂主,段堂主亲自上门,只是为了找一个弱女子的麻烦,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权衡之下,他便只打算让阿蓁去给独孤宣与梁氏磕头认错,煞一下她的锐气便罢休。
  听到阿蓁的拒绝,他显得很生气,因为他觉得他自己难得心软一次,她竟然如此不领情,真是给脸不要脸。
  他气得发怔,怒道:“我这已经是好心给你台阶下了,你还要怎地?你伤了你大哥,这笔账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你不要以为有王府撑腰,你便可以无法无天,不把我放在眼里。”阿蓁冷冷地道:“你要算账是不是?好,我便跟你好好算一算这笔账,我伤了独孤宣,他伤了三哥,这笔账,我们一笔勾销,但是,徽娘和小莲的这一笔,我不会善罢甘休,你也莫要着急,明日到府衙去,
  我们好好说道说道,看我的两个丫头到底犯了什么罪,要把人往死里打。”独孤平面容铁青,“府衙?家事你要闹到府衙去?你那两个丫头,都是卖身给府中的,莫说打一顿,就是打死了,若占了理,府衙也不会过问。那徽娘偷了你母亲的耳环,又勾结男人珠胎暗结,即便闹到府
  衙去,我与你母亲都占理,只是这事儿闹开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独孤平其实心中没底,虽然他没有真正了解过整件事情,但是,也知道梁氏的那些指控都是子虚乌有的,上了公堂,审问之下,定必出事。
  所以,他只能这样恫吓阿蓁,想着她到底是深闺女儿,不懂外间的事情,更深知女人的名节便是一切,希望她能够息事宁人。
  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梁氏与独孤宣,已经是长期累积下来的习惯。
  他对长子,有着执迷的依赖,把他视为自己的心肝宝贝,对梁氏,则因为梁氏娘家与宫中有人,这些年,因着这个缘故,他在生意场上也得到不少的好处,所以,少不了是要维护的。
  在他心中,利益重于一切。
  阿蓁眸色一冷,“那就不必说了,明日到府衙去分辨个明白就是。”
  独孤平听得此言,微微蹙眉,看来,今日若不给她点教训,怕她是不知道分寸了。
  他想了一下,独孤蓁今晚回来的事情,并无外人知道,不妨还按照原先计划的那样,若漕帮再找上门,便说她私奔了,这样干净利落,以后也不必麻烦。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狠,一招手,对身后的家奴道:“把她先拿下。”
  家奴一拥而上,便要擒住阿蓁。
  梁汉文没想到这才说了几句,便又要动手,不由得大为愠怒,他一脚踹翻阿蓁身前的家奴,拔出枪环视众人冷然地道:“我倒是要看谁敢上前?”
  独孤平一步上前,厉声道:“若你真的是公门众人,便知道不能干涉别人的家事,我教训女儿,什么时候轮到你阻拦了?”
  梁汉文也不愿意假冒身份了,遂冷冷地道:“我不是什么公门中人,只是看不惯你欺负自己的女儿,你算什么父亲?今天你这家事,我还真管定了。”
  独孤平听得他自亮身份,并非是公门中人,当下正中下怀,狞笑一声道:“好啊,原来,你便是拐骗她私奔的人,今日我便把你们两人拿下,送到祠堂去,也不必惊动了官府。”
  说罢,他下令道:“教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这对奸夫淫妇拿下?”
  那教头原先得过阿蓁的好处,可他也知道,在这高门大宅之内,只有独孤平才是主子,所以,听了独孤平的吩咐,他当下便冲上去。
  梁汉文学的都是搏击术,招招厉害,没有什么花架子,陈教头开始还真吃了点苦头。
  可这种讲究爆发力的搏击术,并不能持久,十招之内,击不到对手,便容易被对手窥见套路,加上他来来去去,也并没有什么招式,自然便被陈教头抓到了门路。
  一招小擒拿手,扣住梁汉文的手臂,一个过肩摔,把梁汉文甩在了地上,梁汉文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翻身而起,黑洞洞的枪头便指着陈教头,冷道:“退下,不然我开枪了!”
  陈教头并没把枪放在眼里,上前冷冷地道:“我并不怕你那玩意。”
  梁汉文扣动扳机,想开枪,但是心底犹豫了一下,因为,开枪对军人来说,不是一件随便的事情。
  可就是这一犹豫,陈教头却已经欺身上前,一挥手,打掉梁汉文手中的枪,拉住他的手腕向前一拖,梁汉文双脚滑开形成一字马,再迅速收回一个扫堂腿扫向陈教头的双脚。
  陈教头早有防备了,双脚一跃,双手扣住他的肩膀也顺带一拖,便又把梁汉文摔在了地上。
  “抓住她!”独孤平见梁汉文已经败北,便挥手下令先抓住阿蓁。
  梁汉文滑在地上的手枪,已经被阿蓁捡了起来,阿蓁举起枪,指向走在面前的家奴。
  那家奴见刚才梁汉文并未威胁到陈教头,也自然不把手枪放在眼里,冷笑一声:“七小姐,得罪了!”
  说罢,便一手上前,要拉住阿蓁的手臂。
  “砰”的一声,枪响了,黑洞洞的枪口有一缕白色的烟雾飘起,空中弥漫着一股子火药味道。
  再看那家奴,捂住手臂踉跄了两步,手指缝里,有鲜血不断溢出。
  阿蓁并不像梁汉文那样心慈手软,这一次,已经触及了她的底线,她不会放过独孤平,也不会放过梁氏。
  她持枪,一步步走向独孤平。独孤平看到她眸子里的火焰,心中莫名地一怵,竟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


第一百二十九章 漕帮来救
  阿蓁以枪口对准独孤平,独孤平眸子一慌,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声音微颤地道:“你莫非还敢对我下手不成?我是你父亲,你如此大逆不道,便不怕世人指责吗?”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女儿往日是何等的懦弱?即便让她去生葬,她也不敢反抗,如今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阿蓁邪冷一笑,扣动扳机,“你说呢?当日你对我下手,强迫我与祖父生葬,你可曾想过你是我的父亲?你生葬父亲与女儿,不一样不怕世人指责么?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独孤平顿时哑口无言,眸光飞快地环视了一眼在场的人,分辨有几个是心腹。
  生葬这件事情,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都是他的几个心腹知道,如今独孤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她是非死不可了。
  那些往日不知道内情的下人听了阿蓁这话,面容都有震惊骇然之色,这生葬父亲与女儿,真是闻所未闻啊,虽然也素知独孤平生性凉薄,可没想到残毒至此啊。
  他们除了震惊,自然也害怕的,此等秘密岂是他们可听的?以独孤平的性子,他们知道此事会有什么后果,不难想象。
  所以,阿蓁这话说出来,意味着局面便变得难以收拾了。梁汉文是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乍一听还以为是阿蓁冤枉了独孤平,因为,他即便见过再多恶毒残忍的事情,都不曾听过这种,生葬本身就残忍得令人发指,可他竟然还生葬自己的父亲和女儿,这说
  出去谁相信?
  所以,他第一个反应便是阿蓁污蔑独孤平,为的就是激怒他。
  但是,当他看到独孤平那张顿时煞白的脸时,他知道,阿蓁不是诬陷,这事儿,实打实的存在。
  独孤平脸色阴晴未定,眸子犀利地盯着阿蓁,心底盘算着,杀了阿蓁之后有什么后果,漕帮不知道与她是敌是友,而王府那边少不了是要交代的。
  王府那边倒是好糊弄,毕竟这一月王府都没有来过人找她,一句私奔,死无对证,谁又能查出什么来?
  至于漕帮,便先不管了,找上门来再找对策。
  想到这里,他眸色一冷,向陈教头打了一个手势。
  陈教头明白过来,吹了一下口哨,顿时有七八个手持弓箭的人进来,一支支利箭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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