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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重生之鬼眼医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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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栽跟斗。清水连夜便送了银子到国公府,国公爷今晚本也该入宫的,但是因日前摔了腿,不便行走,所以缺席了今晚的寿宴,只是,宫中的消息他如何会错过?董昭仪被皇后关押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他了解了事情的始末,震怒不已。
  所以,清水还没见到国公爷,便被董昭仪的兄长赶了出去,并且令清水以后不必再来,国公府与梁家也断绝关系。
  梁家得到这个消息,急忙赶往国公府问个明白,所幸这话两家断绝来往,只是董昭仪兄长说的话,并非是国公爷的意思。
  国公爷也知道梁老爷并不知情,两人又是多年的好友,国公爷把宫中的事情大概地说了一遍给梁老爷知道,梁老爷闻言,惊得嘴巴都闭不上了。国公爷劝道:“梁兄,我与你相交多年,也素知你的性子敦厚,你不是个刻薄寡恩之人,你女儿往日如何对萧灵儿的孩子,你心里明白,如今人家得势,只求不找她报复便算了,还妄想毒害她?这不是自找
  死路吗?你也多劝劝你女儿,此等阴鸷的事情,做多了,总会有报应的,尤其如今,她已经不是当年的任由她欺负的小孤女了。”
  梁老爷听了国公爷的话,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皇室权贵,哪里是他这种人得罪得起的?若不是因着与国公爷年少认识,他一介生意人,也不会与国公爷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友。
  如今他听得国公爷动辄是皇上,皇太后,太子等,而且这些人都与独孤蓁扯上了关系,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横竖这个人已经是得罪不起了。
  如今已经害得董昭仪失宠,并且有可能被问罪,所幸国公爷仁厚,知道一切与他无关,否则,只怕这会儿两家早就断了关系了。
  梁老爷告退之后,在路上越想越觉得害怕,更想起自己女儿这些年对萧灵儿母子三人做的事情,真是丧尽天良,如今若不再点醒她几句,只怕日后是真的要惹出大乱子来的。
  想到这里,他马上命轿夫往独孤家去。
  梁氏听闻父亲连夜来到,想着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便急忙出迎。
  独孤平本以为在刘氏的房中,听到下人来报,心中也怔了一下,寻思着这大晚上的亲自上门,会有什么事呢。
  刘氏道:“不管什么事,先去见了再说吧。”
  独孤平搂住刘氏亲了一下,温柔地道:“好,为夫去去就来。”
  刘氏掩住眼底的厌恶,轻声道:“去吧!”
  他去了正厅,梁氏也是刚到,梁老爷在座上,手中端了一杯茶,脸色沉重,还没说话。
  独孤平对这个岳父还是很尊重的,遂急忙上前问安,后问道:“岳父大人这么晚过来,有什么要紧事吗?”梁老爷本是打算过来警告梁氏一番的,只是如今独孤平也在,其中关于萧灵儿的事情也不能说,只得忍下了满腹的话,道:“没事,就是刚与李员外吃酒回来,路过你门前,便想进来讨杯茶喝,散散酒气。
  ”
  独孤平微微错愕,李员外不是日前便出了京取货么?说是下月才回来的。
  而且,他也闻到梁老爷身上没有任何的酒气,相反,还有一股子香味,倒是像刚沐浴过后不久的样子。
  只是,他也没有说破,只微笑道:“那便让下人给岳父大人煮一杯醒酒茶吧。”
  说完,便吩咐了下去去办事,然后在正厅里陪坐。
  梁氏笑着说:“这大晚上的过来,女儿还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呢?可把我吓了一跳。”
  “今日中秋佳节,能有什么事?”梁老爷瞧了她一眼,心底沉重,始终是不能够如常地说话,“你啊……”
  “父亲,瞧您心事重重的,该不是有什么事吧?”梁氏见父亲吞吞吐吐的,也起了疑心。
  梁老爷摆摆手,“无事,就是想起你兄弟了,往年中秋,家里都是热热闹闹的,今年却冷冷清清,为父不习惯。”
  梁氏神色间有些不自然,毕竟梁中天是因为她才进了牢房的。
  “父亲若是觉得闷,明日便让宣儿带着两个妹妹回去住几日,也好陪陪你与母亲。”梁氏道。
  “罢了,罢了!”梁老爷想起自己外孙子的那德性,也是不爱的,去了还惹烦恼。
  独孤平瞧着梁老爷的脸色,便知道是因他在场不方便说话,遂笑着说:“夫人,你便陪岳父大人说说话,为夫想起账房还有些账没清,趁着如今还没睡,找账房对一下。”
  梁氏有些不高兴地道:“父亲难得来一回,你也不陪着,那些账明日再对不行么?或者说不是急着去对账,而是去找美人被窝吧?”
  这些酸溜溜的话,梁氏往日决计是说不出来的,她一向骄傲,即便在夫家受多大冷遇,也不会在娘家人面前说半句的。
  只是连日来,遭受的打击也太多了,加上今日宫中传话说独孤蓁得皇太后赏识,留在宫中小住,这对一介民女来说,是多大的荣宠?
  而这些,本来都是属于她的女儿的,是独孤蓁生生抢了去。想到这些,她哪里能不恨?


第一百五十九章 这个中秋有点冷
  再加上今晚中秋十五,独孤平是该留宿在她房中的,可晚饭之后,便牵着刘氏的手游园赏月,已经气得她半死。如今见父亲深夜来到,提起兄弟旧事,心中烦闷急躁之际,独孤平却说要去算什么账本,便
  更认定了他是去找刘氏,遂说话也尖酸刻薄了起来。独孤平一向是最要面子的,他心里本是好意,让他们父女说说体己话,谁想梁氏竟这么不识趣,在梁老爷面前这样呛他,不禁也冷下了脸,“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若不信,命人去监视着便是,横竖这种事情
  你也不是头一遭做的。”梁氏听了这些夹着冰渣子的话,不禁也恼了,夹枪带棒地道:“你冲什么?你老岳父好不容易来一遭,让你陪着他说说话便十分委屈你是不是?少陪那刘氏一个晚上,便这么让你难受吗?若是这样,便干脆
  休了我扶她为正室,也省得我瞧着恶心。”
  独孤平听了这阴阳怪气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当下便要发火把休了她的话冲口而出。
  梁老爷却倏然拍桌而起,独孤平面容一惊,对这位老丈人,他还是比较害怕的,如今见他发怒,便以为是针对自己,他上前一步,正欲说话,却见梁老爷已经狠狠地刮了梁氏一记耳光。梁氏下意识地伸手抚脸,人还没反应过来,梁老爷便已经怒道:“放肆!为父便是这样教你的么?往日在闺阁中,国公爷是如何赞赏你的?不骄不躁,温婉纯良,可如今瞧你这模样,哪里有温婉纯良的模样
  ?堂堂一个当家主母,竟跟小妾争风吃醋,还思疑相公的举动,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吗?你若是贤良,该劝夫君夜凉如水,多添衣裳才是,说那一番混账话是什么意思?”
  这一记耳光,是把梁氏和独孤平都打蒙了,梁氏听了梁老爷震怒的话,前思后想,只觉得委屈万分,当下便顿足痛哭了出来。
  独孤平方才恼怒她不知分寸,如今见她一把年纪了还要挨打,又这般的狼狈痛哭,心中总归还是怜惜的,毕竟多年夫妻。
  遂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安慰道:“莫哭了,是为夫的不是了。”
  梁老爷脸色发白,女儿长这么大,他哪里打过一次?只是这一次若再不下手,只怕就晚了。
  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遂干脆对独孤平道:“你去忙你的,我与她说几句。”
  独孤平迟疑了一下,道:“岳父大人,她方才只是有些心情不好,还请多见谅。”
  “去吧,自己的女儿,我还不清楚么?”梁老爷道。
  “那小婿便先告退了!”独孤平道。
  他出了门,走上抄手游廊里,脑子里不断想起今晚老丈人反常的举动,往日梁氏又不是没做过更过分的事情,他也不曾动怒,还暗示让他多包容,如今怎地一两句话便动手了?
  心中疑窦顿生,便不许下人声张,蹑手蹑脚地回去躲在门外,以圆柱挡住身子偷听。
  梁老爷见独孤平走了,这才叹了一口气,顿足道:“女儿啊,这一次实在不是为父要打你,是你犯下了大错了!”
  梁氏闻言,顿时便止住了哭泣,愕然道:“犯下了大错?女儿犯下了什么大错让父亲这般的下狠手?”
  梁老爷用恨铁不成钢的眼光看着她,“你是不是让清水今晚去了国公府那边?”
  梁氏撇嘴道:“没错啊,但是清水并没能见到国公爷,也不知道那边发什么疯,竟把清水赶了出来,许是嫌弃银子少了吧?最近他们胃口大得很,说什么少年情谊呢?尽是废话!”
  “你还有脸这样说?”梁老爷气得两眼一黑,看来,这国公爷对她真算仁慈了,昭仪娘娘也对她实在是好,竟为了这个白眼狼得罪了皇太后。
  “你可知道,今日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么?昭仪娘娘为了帮你出头,下手对付独孤蓁,被人识穿,皇太后震怒,下了令让皇后查办,这昭仪的位分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
  梁氏迅速抬头,“什么?竟有这样的事情?那,我并没有让她这样做啊?”
  “你没说,但是她却为你做了……”
  梁氏冷冷地打断梁老爷的话,“然则父亲今晚大发雷霆,竟是因为这个事情?谁让她对付独孤蓁了?莫非一个庶女,我自己对付不了么?是她愚蠢,与我何关?国公府也休想把这个责任怪到我头上来。”梁老爷气得嘴唇直哆嗦,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真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的,即便她与董昭仪不是深闺好友,即便董昭仪不是为了她而被降罪,哪怕是作为一个普通朋友,听到这个消息,首先想到的也是关
  心问候一下,而不是推卸责任说着这般不痛不痒冷嗖嗖的话。
  他艰难地深呼吸一口,不怒反笑,“真好,真好啊,娘娘也是糊涂了,竟认了你这样的人做好友,这些年,明里暗里,为你做的事情还少么?”
  梁氏冷然道:“也不要把她说得这么高尚,这些年,我明里暗里给国公府的银子还少么?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
  “哼,你给的那点银子,就是出去跑脚打点都不够,能办什么大事?”梁老爷冷冷地道。
  梁氏恼怒了,“父亲,您今夜来就是要责备我么?如果是的话,也说够了,您早些回去歇息吧。”
  梁老爷只觉得心灰意冷,对不住老伙计啊,自己竟养了一头白眼狼。心疼失望之余,他到底也是她的父亲,有些话还是要说到的,“独孤蓁回来之后,你也休要与她作对,她今非昔比,你斗不过,再说,你确实愧对萧灵儿,她人已经死了,儿子也被你卖了不知道何方,一切
  都够了!”
  “我对不起萧灵儿?”梁氏冷漠一笑,“是我对不起她的么?是她对不起相公在先,她背负偷汉,就是死一百次都不为过,至于她的儿子,虽是我卖的,却是他爹亲允的,我不过是遵照他的意思做罢了。”梁老爷叹气一声,难掩眼底的失望之痛,“那是因为,独孤平一直都以为萧灵儿真的背负偷汉,以为那不是他的儿子,但是,萧灵儿有没有背负偷汉,你心里很清楚,那孩子是不是独孤平的儿子,你更清楚
  ,午夜梦回,希望你能够面对到自己的良心,也希望萧灵儿的冤魂不会来向你问罪……”
  “够了!”梁氏脸色冰冷,“父亲糊涂了么?请父亲记住,萧灵儿就是背负偷汉,那贱种,也不是相公的孩子,他是野种,我没杀了他就已经是十分仁慈的。”
  “你说是便是吧,你真是丧心病狂了,为父当日知道你冤枉萧灵儿,就不该纵容你的,却念着你始终是我的女儿,我总不能出来指证你,我只以为,你让阿平休了萧灵儿便罢了,想不到你还杀了她……”
  “她是畏罪自尽!”梁氏怒声打断他的话,“父亲今夜真是喝多了。”
  说罢,她喊了一声,“正儿,送老爷回去休息!”
  一名小厮从天井跑进来,有些忐忑不安地道:“在!”
  “送老爷回去休息!”梁氏冷若寒冰,送也不送,便拂袖出了门。
  她只顾着走,竟没发现圆柱后面躲藏着的身影,那身影,仿若一尊石像,许久都不曾移动过,八月十五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一片惨白。
  梁老爷含着眼泪和愤怒离开的,踏出这个门口,他便发誓,以后不会再来。
  刘氏在独孤平走后,便到了阿蓁的屋子里,与徽娘等人一起拜月光。
  过了没多久,独孤朗也来了,刘氏连忙命淳画扶住,责备道:“你伤重在身,怎好出来?快坐着!”
  独孤朗俊逸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很长,他脸上有浅淡的微笑,“在床上躺着,着实无聊,想着今日中秋佳节,不该这样度过,便干脆过来跟大家热闹热闹了。”
  “七小姐今晚不回来了,宫里命人来传话,说皇太后喜欢她,要留她在宫中小住数日!”徽娘欢喜地说。
  她的伤势比较严重,还不能起床,是梁汉文搬了一张长榻出来,又把她抱出来凑凑热闹的。
  小莲的皮外伤倒是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脸上脖子还能见到鞭子的伤痕,只是行动无碍便算了,阿蓁也说过日后会帮她去掉疤痕的。
  独孤朗笑道:“平安跟我说了,得皇太后赏识,那就真是太好了。”
  “可不是吗?说不定皇太后一个高兴,给七小姐指了一户人家,便不必留在这里受气了!”小莲也高兴地道。
  徽娘戳中她的额头笑道:“是啊,最好还把你带出去,然后为你指一门人家,是不是?”
  小莲羞红了脸,却又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道:“谁还要我呢?我都这个样子了。”
  淳画安慰道:“没事,这些疤痕过些日子就消失了,不妨碍的,还很漂亮。”
  “是啊,过三五个月,就看不出来了。”刘氏也安慰道。
  独孤朗看着刘氏问道:“姨娘怎也过来?平安不是说爹爹去了您那边么?”刘氏淡淡道:“夫人的父亲来了,你爹去陪坐!”


第一百六十章 追查真相
  独孤朗诧异地问道:“今日中秋,他这么晚过来做什么?”
  “不知道,也和我们没有关系。”刘氏的神色还是十分清淡,对这个家的事情,她感兴趣的已经不多了。
  梁汉文坐在廊前石阶下,望着月光,听着他们说话,心里有种复杂的情绪。
  去年的中秋,他刚好休假,和一大帮人出去烧烤,喝啤酒,玩骰子,兄弟间的情谊,亲厚无比。
  如今,家不能归,也跟所有的亲友都断了来往,只怕此生都不能见了,对他们而言,自己大概已经死了吧?
  除了感怀自己的之外,他也为阿蓁担心,这一次入宫,分明就是危机重重,若今晚平安出宫还好些,如今没回来,大概就注定被卷进去了。
  虽然大家伙都挺高兴的,但是,梁汉文实在是融不进去这种气氛中去,提了一壶酒,默默地回房。
  “他怎么了?”平安看着梁汉文的背影,小声地问道。
  “不知道,他今日一直都不高兴。”淳画今日下午便来了,毕竟这一屋子的伤员,也总要有个女人照顾的。
  淳画抬头看了一下天上的月亮,笑着说:“好了,可以准备东西拜月光……”
  她倏然看到门口闪过一道黑影,吓得她尖叫了一声,“谁在哪里?”
  众人皆吃惊,猛地看过去,平安一个箭步冲了上前,待看清那人的脸,微微一怔,“大爷?”
  来人,正是独孤平!
  “爹?”独孤朗也愣了一下,他不是在前厅陪老丈人么?
  “嗯!”独孤平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淡淡地瞧了独孤朗一眼,“好些了没?”
  “好多了!”独孤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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