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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帐中娇媚-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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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慕景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怒气。
  要是连喜脉都把不出,他怎么放心让这个庸医替阿瑜诊治。
  太医听出慕景话里的怒意,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大皇子行事荒唐,可脑子也比较简单,喜怒都流露与面,比较容易应付。
  面前这位不同。
  二皇子,向来是不露声色的,今日显而易见的怒气,听得太医心里忐得紧。
  “微臣再去看看,再去看看。”说着看老太医哆哆嗦嗦的又进屋给孟婉瑜把了一次脉。
  没有,这一次,他十分确定,这个姑娘压根没有喜脉。
  于是老太医底气足了,回到慕景身旁,肯定的道:“二皇子殿下,微臣用脑袋向您保证,屋里的姑娘真的没有身孕。”
  太医院院正,是整个太医院医术最高的,他的话,慕景自然是信的,只是他还是没想通:“那怎么……怎么阿瑜突然就流血了?”
  “如果老臣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来了月信。”
  半晌,慕景才开口:“那你开几副调理身子补气血的药,药材直接用宫里的,到时候让青烟跟着你回宫去,带出来”。
  说完转身进了屋。
  孟婉瑜见他进来,连忙起身问道:在景哥哥,怎么样?大夫怎么说?
  慕景拉着她的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大夫说,阿瑜是大姑娘了。”
  “什么大姑娘?”
  “以后阿瑜就知道了,阿瑜你是怎么确定自己有身孕的,有大夫给你把过脉吗?”
  孟婉瑜摇摇头:“没有,我听红翠说,有了身孕就很贪睡,然后喜欢吃酸的,还会时常犯恶心,那时,我又没成亲,哪里敢找大夫把脉……”
  说着,她低下了头。
  慕景看着小姑娘渐渐低落的神情,感觉自己的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受得紧。
  他站在榻边,抬手把孟婉瑜揽入自己怀里:“是我不好,让阿瑜受委屈了,应该让大夫把脉确认一下,这样阿瑜……”
  阿瑜就不用受惊吓了。
  只是话落在孟婉瑜耳朵里,就变了意思,她打断慕景的话,急声开口。
  “景哥哥,孩子肯定是你的,不用确认,我……我只和你待过一夜。”
  “我知道,孩子肯定是我的,阿瑜别着急。”看着她着急,慕景开口安抚。
  孟婉瑜不再说话,低着头。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刚刚流了那么多血,景哥哥不说,她也知道,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阿瑜,其实……其实,也可能一次是怀不上孩子的。”慕景试着告诉她,她没有怀孕的事实。
  他们就在一起了一次,阿瑜没怀上也是正常的。
  只是慕景怕孟婉瑜一时接受不了。
  孟婉瑜没说话,抬眸看着慕景,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大夫说,阿瑜只是来了月信,没有身孕。”
  孟婉瑜闻言,用手捂住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平坦坦的小腹。
  她,没怀孕???
  所以不是因为自己,要跟着景哥哥去明月酒楼才把孩子弄没的。
  一时间,孟婉瑜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是喜,是忧。
  孩子没有事,但也没有孩子。
  想到自己当日傻乎乎的跑去找景哥哥的场景,孟婉瑜用被褥将头蒙住,钻入被窝里。
  青烟端了一个瓷碗进屋,对慕景道:“班主,您母亲来了,在正屋呢!您去看看吧!夫人这里我陪着,我做了碗蜜糖鸡蛋,先让夫人吃了,歇一会。”
  女子来月信,腹痛是最难忍受的,青烟听闻不是流产,只是来了月信,便先去做了一碗蜜糖鸡蛋。
  慕景点点头:“你照顾好她。”
  他没想到父皇和母后会来得这么快,这事还得自己先去和他们解释清楚,以免他们责怪阿瑜。
  慕景到正屋时,夏芙蓉等着正着急,准备起身去寝房看看。
  见儿子进来,她连忙上前问道:“阿瑜怎么样,孩子怎样了,怎么好好的会突然出血?母妃听见都吓死了,是不是你不知道克制,夜里胡闹过度了?”
  不等慕景出声,夏芙蓉开口就是一堆问题。
  “母妃,你先听我说,是……是我弄错了……”
  闻言夏芙蓉眼带喜色,抓着儿子的手臂:“弄错了?也就是说阿瑜和孩子都没事,对吗?那我去看看,阿瑜肯定吓坏了。”
  “不是,母妃,阿瑜她……她没有身孕,是我弄错了,前些日子,我见阿瑜老是犯恶心,还喜酸,便以为她有了。”
  “所以你也没找大夫替她把把脉?”
  “母妃,阿瑜当时是未嫁之身,我……我怎好让大夫去把有没有喜脉。”
  夏芙蓉脸上失落尽显,到肚子里的大胖孙子,就这么没了?
  听了慕景的话,她更气,打了几下慕景的肩:“不把脉,你胡说什么有身孕了,还不好意思让大夫把脉,祸害人家小姑娘的时候,你就好意思?臭小子,你赔我孙子……”
  我当时也是被下了药,没有意识。
  他怎么听着母亲的话里,好像自己那夜是故意欺负阿瑜的一样。
  慕景任由自己的母妃拍打发泄不满,只要不为难阿瑜,别对阿瑜颇有微词便好。
  夏芙蓉拍打了几下,闷闷的出声:“我去看看阿瑜,你自己去和你父皇解释。”
  慕景这才发现,没看见自己父皇的人影。
  “他人呢?”
  夏芙蓉没好气的回应:“在前面巷子口呢!”
  原本女人小产,乃血光之灾,男人见了自然不好,夏芙蓉心里颇有忌讳,便让萧鼎等在巷子口,自己先进来看看。
  而此时,孟怀提着杀猪刀,气势汹汹朝慕家赶来。
  一路上,他想着女儿可能现在正痛不欲生,便揪心不已。
  慕小子个挨千刀的,等会看自己怎么收拾他。
  慕家孟怀让孟听安带着他,偷偷来过一次,除了……有点远,其他都还好。
  孟怀没想到的是,姜清怕孟听安时常来吵闹孟婉瑜小两口过日子,她指给孟听安的路是绕了一圈的。
  孟怀气喘吁吁的提着刀,看着再过一个巷子口就能到慕家。
  他正了正自己头上的官帽,心想,今日就要给慕家父子点厉害瞧瞧。
  这才成亲两日,连回门的日子都没到,就敢不好好待他的宝贝女儿。
  他—要让那个教书匠亲家和小戏班主女婿,见识一下官老爷的威风。
  想着女儿还等着自己去给她撑腰,孟怀加快了脚步。
  然后,抬头一见前面,在巷子口徘徊的人有点熟悉。
  好像……好像圣上。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自己看错了?
  孟怀揉了揉眼,走近了一些。
  一看,真的皇上。
  孟怀背过身,怎么办?不知道圣上有没有看见自己?
  要是没看见,他现在往回跑,还……还得及吗?
  随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竟然是朝服,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刚刚他还抱有一丝侥幸,就算皇上看见了自己,他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现在这一身朝服,怕是逃不过圣上的火眼金睛。
  毕竟自己前些日子,才推荐了宋遇白去徐州,当时整个户部的人,皇上就夸了自己。
  当时自己一定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于是,他认命的转身,向萧鼎走去。
  同时,萧鼎也是转身背着他的,他当然看见了一身朝服的孟怀。
  只是萧鼎看着他的官服,只知道是户部的人,实在想不起来是谁。
  嗯,应该是个不起眼的杂役官。
  萧鼎想着自己现在一身寻常百姓的穿着,且刚刚散朝前,他谎称是龙体不适。
  这……被自己的臣子当场抓包,实在是有损帝王威严。
  他只希望这个户部不起眼的杂役官,能懂事,就装作没看见自己,或者压根没认出自己……
  “臣孟怀,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鼎心里的想法,在这一声响亮的叩拜之声中,彻底破灭。
  “咳……咳,爱卿平身。”萧鼎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
  刚刚他说,臣孟怀?
  萧鼎想来想去,原来是户部那个近十年都没迁升的榆木脑袋。
  他实在对这位爱卿,没有什大印象。
  要不是前些日子,孟怀提出让宋遇白去徐州,这么合他心意的提议,萧鼎觉得,他可能完全不记得户部还有这么一个人。
  “孟爱卿,怎会在此地?”
  就他所知,臣子下朝不用经过这里吧!
  这整个巷子住的都是小老百姓。
  这个孟怀没事在这里瞎逛什么?还弄得自己好尴尬。
  “回皇上,臣……臣前几日路过此地,捡到了一把屠猪刀,臣想丢刀的百姓心里必然着急,今日就来这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见失主。”
  孟怀不是个惯会说的人,一席话说得十分忐忑。
  不然,他总不能告诉圣上,自己正准备提着杀猪刀,去吓唬自己的亲家和女婿吧!
  萧鼎听闻他手里的就是杀猪刀,忍不住又偷偷瞥了一眼。
  果然,好威风。
  所以,自己的亲家也有一把如此威风的杀猪刀?
  对此,萧鼎对于儿子给自己安排的教书先生身份越发不满。
  萧鼎看着这把威风凛凛的杀猪刀,想着,这会不会就是自己的亲家丢的?
  于是开口道:“额,孟爱卿,朕知道是谁丢的,你把刀给朕,你先回府去。”
  “臣怎敢劳烦圣驾,还是臣在这里等失主吧!”
  开什么玩笑,根本没有人丢刀,他让皇上在这里等失主,怕不是疯了?
  “孟怀,朕的话你听不懂?嗯,你一身官服提着一把杀猪刀在这里,吓到百姓,这罪过你承安伯府担着吗?”
  萧鼎冷声开口。
  这些个老文臣,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真是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
  孟怀被这一吓,战战兢兢的又跪地:“臣知罪,臣这就回府。”
  说着双手把刀奉上,递给萧鼎。
  萧鼎接过刀,语气放软了些:“其实朕认识丢刀之人,他胆小如鼠,你这身官服怕是会吓着他,你赶紧回府去,以后别穿着官服招摇过市。”
  孟怀连连应道‘臣知错。’
  听着皇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孟怀心里直言,谁说圣上都是一言九鼎的?
  这不,光天化日之下就信口开河。
  堂堂天子,怎么可能认识一个屠夫。
  况且压根没有人丢刀,不过是自己瞎掰的。
  不过,皇上就算是胡说,自己也只有听着的份。
  他又不能像圣上那样,一见面就问自己‘爱卿你怎会在此?’
  孟怀离开前,规规矩矩的拱手道:“要不,臣派马车一会护送皇上回宫?”
  萧鼎长袖一挥:“不用,朕有暗卫护送,且朕也准备马上回宫了,咳咳……最近受了寒凉,不易在宫外待太久。”
  为了证明,早上散朝时,自己并未戏言,萧鼎又作势咳嗽了两声。
  孟怀看了看九月的天,邵阳的烈日依然高高挂着,自己穿着夏日的薄朝服,还有些微微出汗。
  皇上竟然受了寒凉。
  呵呵……看破不说破,小命才好过。
  陛下您高兴就好。
  于是孟怀拱手告了退。
  边快步往回走,孟怀边想,不让穿朝服,自己大不了回去换一身衣服。
  反正,今天他一定要去教训一下,自己那个混账女婿。
  顺便,敲打敲打亲家。
  孟怀刚拐过巷子口,见不着人影了。
  片刻后,被夏芙蓉叫着让他自己来和父皇解释的慕景,也刚刚走到萧鼎身旁。
  大致像萧鼎说明了,是自己闹乌龙,误会阿瑜怀孕了。
  萧鼎闻言,冷冷的说了句:“你不会是为了娶她,故意骗朕,她有身孕的吧?”
  “也有可能是儿臣太想娶阿瑜,产生了幻觉。”慕景轻笑了一声。
  萧鼎看着儿子,一时间百感交集。
  这个小儿子,一直是他的骄傲,文武双全,心思慎密,行事也稳妥,其实是最合适坐太子之位的。
  只是,他始终是亏欠了炎儿的母亲,亏欠整个杨氏一族。
  杨氏因为女儿嫁与自己,为了自己的皇位出生入死,连唯一的男儿都牺牲了。
  他怎么能不善待炎儿。
  炎儿是长子,也是嫡子,要是废了嫡长子,立瑾儿,就必须把炎儿彻底毁了。
  他于心不忍,良心不安。
  “瑾儿,你知不知道,朕为什么会同意你娶一个民女为妃?”
  慕景一愣,苦笑着点点头。
  如何不知,从他提出要娶阿瑜,父皇考虑了一天一夜就同意了后。
  慕景就想通了。
  不过是父皇最终决定,帝位无缘于自己。
  而自己娶阿瑜为妻,王妃母家势微,更是不会对皇兄构成威胁。
  父皇能登位,发妻母家功不可没。
  他,最是明白,自己要是娶的是一个有强大的母族的王妃,那样萧炎的帝位,坐得怕也是寝食难安。
  “所以瑾儿,内似这样的荒唐事,朕不希望有下一件。”
  慕景点头:“儿臣明白。”
  萧鼎叹息一声,继续开口:“放心,虽然你的王妃身份低微,但,朕也不会苛待她,以后亲王妃该有的尊贵,体面,朕统统都会补上。”
  “儿臣替阿瑜,谢过父皇。”
  父皇总是这样,打一巴掌,给个蜜枣。
  不管自己多出色,立了多少功,在外面多受百姓敬仰,他都能无视。
  永远只会淡淡说一句,‘瑾儿,大可不必如此辛苦。’
  而萧炎,只不过是字写好了一点,一个月没惹事,没有大臣上书弹劾。
  父皇便欣喜若狂。
  慕景突然觉得,自己好想阿瑜。
  好想抱着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小姑娘。
  世人敬仰二皇子,因他助变法,造福百姓,平甘南之乱,除徐州恶匪,护一方安稳。
  只有阿瑜,阿瑜喜欢慕景这个人,喜欢得纯粹。
  他曾问过阿瑜,你欢喜我什么?
  阿瑜说,所有的所有,她都喜欢。
  他的字,他的人,他的眉眼,甚至他离开那两年的薄凉,只要是你,我都爱。
  想到阿瑜,慕景觉得自己就没那么难受了。
  况且,阿瑜的性格也不适合待在后宫,他怕人心的丑恶会一点点吞噬一尘不染的阿瑜。
  他要保护,最好的阿瑜。
  “父皇,不然儿臣去叫母妃出来,您们先回宫去,过几日儿臣再回宫请罪。”
  阿瑜来了月信,自然需要好好休养。
  慕景怕自己父皇母妃在,阿瑜会不踏实。
  于是想赶客。
  只要不想萧炎和皇位之事,萧鼎心里很是喜欢这个儿子的。
  他抬起自己手里的杀猪刀:“看见了没,我给你老丈人准备了见面礼。”
  “岳丈他,没来。”
  慕景也觉得奇怪,岳母都来了,按着岳父的性子不可能不来。
  他问岳母,岳母支支吾吾的说,岳父晚点会到,还说岳丈性子急,让自己一会别和他太计较。
  慕景觉得岳母真是多虑了,那是阿瑜的父亲,他的岳父大人。
  他怎么可能计较,只要岳父不宰了自己,就万事大吉了。
  “没来?不可能,他女儿出了事,他能不来找你麻烦?放心,父皇一会替你说点好话,再把这把杀猪刀给他,他失而复得宝刀,必定不会怪你。”
  君王是固执己见的,萧鼎已经认定自己这把从孟怀手里接来的刀,是自己的亲家丢的。
  “朕去院里等着他,你放心,父皇我一定不会暴露身份的。”
  于是萧鼎不等慕景开口,自己先一步往慕家小院走去。
  姜清和夏芙蓉在孟婉瑜的寝房内,拉着孟婉瑜的手,嘘寒问暖了一会。
  虽然怀孕是个误会,但这样阿瑜至少没有伤着身子,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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