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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为妃做歹-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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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儿,你赶紧的松手,不要执迷不悟,放开了满满,你还有退路,要不然,你就真的毁了……”

    洛卿语的心在那儿紧紧的揪着,看着女儿垂死挣扎的哭到小脸已然变形的模样时,挣扎着要去把萧琅玥杀了,萧琅玥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唯独满满不行,那是她的命,她的命啊。

    整根筋都已经吊起的洛卿语捶打着萧衍,太后也受不住的差一点晕厥在云溪嬷嬷的怀中,云溪嬷嬷搀扶这太后在一旁苦苦相劝着,可众人越是相劝,得来的是萧琅玥对满满的施暴,萧琅玥看着所有人因为满满心痛到极致的脸觉得心尖无比的畅快。

    “你们不放人可以,给我备马,告诉我地方,我自己去那儿把我母亲带走,我母亲只要平安,我就把这孩子放下,从今以后,你们别来找我和我母亲,我们互不相欠!”在将这些人的性子都磨平,谁都不敢再上前搭救的那一刻,萧琅玥开出了要求。

    他决定了,自己骑马带上怀里的小东西将高晞露救走,至于在将人救走之后,这个小东西,就去死吧,他要把这小东西摔死,从马上将她狠狠的摔下,让她摔成碎片,他要让洛卿语痛苦一辈子,她要让洛卿语好好尝尝痛不欲生一辈子走不出去的滋味!

 第三百一十章:一命换一命(2)

    “给他备马,让他走,大牛你带着他,让陆君竹把高晞露放了!”萧衍最终答应了萧琅玥的要求,让人备下快马,也就在那时候,李忠已经带着人在那马上做好了手脚回来。

    李忠最是聪明的那一个,察觉事情不对,在萧琅玥开出要求之后,便已经悄无声息的下去,在马上布置了起来。

    萧衍不会让满满出事,在萧琅玥掐着满满脖子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下定了这个决心,这个儿子他不要了!

    “把皇后照顾好了!”将洛卿语交给身边的兰草与香兰伺候之后,萧衍亲自将李忠手中的马匹接过,将其拉到了萧琅玥的面前,在拉着手中骏马走至萧琅玥面前的当下,萧琅玥掐着满满的手下了重力,在那之后警惕的看着面前的萧衍,机警的要求换马,他要去马房里,亲自挑选。

    他不相信人,不相信任何一个,到现在他只相信自己,萧衍一定不会放过他,他要亲自选择一匹马走!

    “带我去马房,我要亲自挑选!”

    “连死你都不怕了,你害怕别的什么,一匹马而已,你都不上去吗,满满在你手里,朕不会让满满有事,你若害怕,那你可以不用上去?”萧衍看着早已经哭到嗓子没声的满满,一个飞身直接坐在了马上“这里统共两匹马,你要救你亲娘那你就尽快,你没得选,按照陆君竹的脾气,你娘没那么快死,可你要在这么磨叽下去,那你娘就真的没了,你要是觉得你还有时间在这儿不停地耗着,那你就耗!”

    萧衍不会让他处处占在上风由着他为所欲为,在安置好洛卿语后,不容他有任何选择的指着自己身下坐着的马匹与另外一个准备给大牛的马匹让她自己选。

    萧琅玥抠住着满满的脖子咬牙向后退了两步,口中发干,他单枪匹马一个人,除了手里扣着的满满,余下的什么都没有,气势比不过萧衍的他,最终选择了萧衍身下坐着的那匹骏马,萧衍将那马给了他,自己换到了原本大牛要骑的马上,萧琅玥的手掐住着满满的身子,坐在那马上摇摇欲坠,看的洛卿语的心七上八下的生怕满满从那马上落下。

    萧琅玥其实心中自己都没有那底气,尤其是带着这么小一个孩子坐在马上的那一刻,他越发胆怵,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骑虎难下,拉动着手中的缰绳,夹紧着马肚,萧琅玥在大牛的带领下往高晞露所在的位置奔跑,就在萧琅带着满满扯着缰绳的那一刻,洛卿语想要去追萧琅玥可兰草和香兰一齐拦着,她用尽了力气挣扎着脱离两个人的拉扯之后快着步子不断的在后面跟着。

    就在萧琅玥加快着手中缰绳拉扯着马儿的当下,早已经服了药的马在抬起身子的当下软了马蹄,马儿整个人扬声嘶叫了一声之后,马儿“砰”的一声将要跌下身子,萧琅玥知道自己上当了,也中计了,萧衍真的在马上动了手脚,恼羞成怒的萧琅玥将手中的满满跑出,在摔下来的那一刻往远处用尽了十足的力气抛下,势必要与这些个欺骗自己,欺负自己的人来个同归于尽!

    那一刻,时间像是被凝结,洛卿语看着被扔到半空将要摔下的孩子,整个心都被揪住,她受不住,再也承受不好的软了脚,听得小腿肚子上传来的“嘎嘣”一声,就这么她整个人从那高台之上滚落,引得后头跟着的人伸手要去搭救,洛卿语根本不知道自己这身上到底有哪里疼,当看到那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自己的视线之中消失的时候,她眼前便是一黑,觉得这天已经塌了……

    小公主让萧琅玥这么抛在半空,皇后自高台滚落,整个行宫中目睹着整个过程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将那一口气提在胸口,为小公主而担忧着,因为皇后悬着心……

    一枚羽箭自后而出涉入了萧琅玥跌下的身子,直插右边肩胛骨将萧琅玥整个盯在了地上,而另一边,萧衍飞身而出与大牛和余下的一众禁卫在满满将要落下的那一处,将满满安然无恙的接入手中,满满还在放声大哭,只是哭声已经微弱,被掐到青紫的脖子以及哭红的脸蛋看起来无比的可怜。

    萧衍的手在接住满满的那一刻别了一下,手脱了臼,好在满满没事,正要欣喜的将满满教到洛卿语手上时,洛卿语却已经满身是血的倒在了高台之下,月白色的中医之上全是鲜血,那刺目的红,叫人看着那样的心惊……

    “卿卿……”没人再去管被羽箭钉住了肩膀的萧琅玥现下如何,自有禁卫将他控制压下,萧衍顾不得脱臼的手,将满满交给一旁神志尚算清明的云溪嬷嬷之后,快步的来到洛卿语的身旁,一个打横将洛卿语一把抱起,快速的入内,叫人将卫澈与余下的太医尽数的赶紧找来给公主和皇后医治!

    那一摊子将衣衫染透的鲜血看的云溪嬷嬷与太后这样早有经历的人都懂洛卿语这一摔失去的是个什么……

    眼下,也管不得什么许多的事情,禁卫们只将萧琅玥拿下之后,将其收押,卫澈与一群太医们纷纷来到雪幽堂,在看到洛卿语身下的衣裙之上尽是鲜血之后,卫澈去把了洛卿语的脉,而另一边的两个太医则是去看了小公主。

    满满已经倒在云溪嬷嬷的怀里哭到没有力气,在奶娘接手想要喂她两口奶压压惊时,满满一度连嘴都不肯张,就这么睁着一双眼睛眼中看不到光线的呆滞着,太医们为满满把了脉,受惊过重,心脉受损,受了这样的惊吓,孩子毕竟太小,以后的事情很难说……

    可现如今这模样,太医们也不敢在这儿说下这种话,只得开了药,回头熬好后让乳母化作乳汁喂着孩子一起喝下去,满满现下一直在瞅瞅喋喋着,整个人缩在乳母的怀里不断的在发着抖,太医们无法,在大陵与小海的位置给孩子施上了两针,为孩子平复着现下的心绪,孩子不是大人,大人受了惊吓可以通过时间自我调节,小公主五个月都不到,他们除了开药与施针外,余下的也做不了别的。

    满满就这么一直抱在乳母的怀里,而洛卿语那儿则是诊出了小产,一月有余的身孕,在这一次惊变之中孩子悄然而去,带来的人里根本没有这方便的人手,最终,云溪嬷嬷不得不亲自上阵,为洛卿语将那无端端没了的孩子娩出,说是娩出,其实只是个指甲盖大小的小肉球,那么一点点大,洛卿语由这人喂下了催产药,将那与她无缘的孩子清出了自己的身体。

    看着那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换下从这屋子内送出,看着那刺鼻的汤药一点一点送入洛卿语的嘴中,太后脚下发软,直接跌坐在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喃喃的在那儿说着“冤孽……冤孽……”

    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搭进去了,回不来了,这也是一条命啊……

    萧衍咬着唇,看着躺在床榻上人事不知的洛卿语,看着乳母怀中吓到伤在瞅瞅喋喋着的满满,双拳紧握,青筋暴起的他抄起脚就要往外走,要去找萧琅玥清算这一笔帐,是太后一把拉住了萧衍的衣摆。

    “你去哪里?你要为了这个孩子去亲自杀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孩子吗?”太后死死的拽住着萧衍的衣摆,抬眼看着萧衍这副怒火冲天的模样,带着哭腔的无奈大叫着,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该当如何去处理这么一个孩子,却也不能够放任着萧衍亲手做下杀子这件有违天道的事,虎毒不食子,哪怕是关他一辈子也不能够杀了他,亲父杀子这一桩事情,他是个皇帝,不能够因为这一件事情染上污名。

    “母后你告诉我?告诉我该怎么做,满满躺在那儿那副样子,卿卿躺在那里,那一盆盆的血水,端出去的是我的孩子,那里跪着的也是我的孩子,我用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换回来些什么?换来的是这样的结局,我是一个刽子手,间接害死了自己孩子的刽子手啊!我难道还要放过他吗?之后呢,之后呢?我要和卿卿怎么交代?”

    萧衍此刻备受良心的折磨,看着小小的满满脖颈之间的堆起在白皙肌肤上的淤青淤血,看着她无神的模样,不断在惊惧着抽搐着的身子,看着洛卿语躺在那儿毫无血色的样子,萧衍的心上像是让人割开了一个口子,救一个良心不善的人来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等于是递给了那人一把刀,萧琅玥如此,高晞露更如此……

    “该死的那个是哀家,这笔帐,哀家来算,是哀家一时糊涂,害了这么多人,这盆脏水要泼也该泼到哀家的身上,要杀萧琅玥也该哀家来去!”

    看着萧衍痛苦不堪的模样,太后回望从前自己的护短不严,导致了这一次又一次的事故,到现在,满满留下了心悸,洛卿语那儿更是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孩子再闹出个什么,罪魁祸首,太后一人包揽,是她太过心软惹下了这许多的麻烦……

 第三百一十一章:应有的惩罚

    像是活在了混沌之中,眼前一片漆黑,皆是瘴气,洛卿语伸手不断的去掸落着眼前的迷惘一片,可无论怎么去掸落,她都看不到光亮,看不到前方。

    她要去找自己的孩子,她的孩子满满,她耗费了自己所有的心血盼了许久才盼来的孩子,她听不到孩子的声音,感触不到孩子的温度,也摸不到孩子的软乎乎的小身子,她看到孩子从自己的面前跌落,可就是不知道她的孩子在那儿,满满五个月还没到,她被萧琅玥抛上了天,萧琅玥砸死了她,她要去找萧琅玥报仇,她要去找他,她要杀了萧琅玥!

    “啊……”一声惊叫响彻整个雪幽堂,在大半之时,浑身烧到滚烫满头大汗的洛卿语从床榻之上惊坐而起,带着满身的疼痛四处回望,惊声大叫“满满……满满……”

    “别怕,别怕,满满没事,她在乳母那儿好好的,别怕……别怕……”守在洛卿语身旁整整一夜的萧衍在洛卿语惊惧着做着噩梦的当下一把将洛卿语抱在自己的怀中,也顾不得脱臼的手,眼里是十分的心疼与愧疚,心疼洛卿语遭下的这一番罪,也愧疚着因为一时的心软所犯下的错,害了洛卿语。

    洛卿语拖着疲软到早已无力的身子紧紧的揪住着萧衍的衣袖,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像是一个汪。洋之中抓住了一块浮木的落水者,睁着眼眼中带着欣喜的大叫着“那你把满满抱过来,抱过来……”

    萧衍看着她眼下这幅模样,心下不忍,他原是不想让洛卿语瞧见满满现下的样子,满满自后半夜开始高烧不退,因为惊惧过重,整个人除了让乳母抱着外谁都不能接手,被抠住脖子的那一处全是淤青,加上烧红的小脸以及在睡梦之中还在不断瞅瞅喋喋着的声音,让现下的满满看上去越发的揪心。

    当乳母小心翼翼的抱着额头上还敷湿毛巾的满满放入洛卿语的怀抱之中时,失而复得的心情将她心底里所有的惊吓洗去,而剩下的只有心疼,心疼小小年纪的满满遭此罪孽,受这样大的重创。

    她的手下意识的按在了满满小小的手腕上,脉搏高峰急速滑过,此脉表现为在脉动的最高峰有匆匆滑过的悸动感,持续时间极为短暂,寸口脉动而弱,动即为惊,弱则为悸,她自来后虽然将这些东西放下了许久,可现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女儿从此以后受不得大惊大闹,需要惊心调养,这会成为她一生的病症,跟随她一辈子。

    满满这会发烧是因为惊吓过度所致,也就是在给满满把完脉的那一瞬间,洛卿语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若刚刚醒来,一心记挂着满满她可以将自己全部忽略,可现在,在将满满抱入怀中之中,洛卿语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这是身为一个女人的直觉,小腹坠涨疼痛,身下还在不断流出鲜血,且那一抽一抽的疼痛,与她来葵水时并不一样,当脑子里闪现过那一个念头之后,洛卿语的心再一次的像是让人在心尖捅上了一刀。

    她没有自己去把脉求证,而是看向了萧衍“我小产了?是不是?”

    等待着萧衍来回答自己这一句话的时间像是对萧衍的一种凌迟,像是将萧衍放在了热油之上烘炸一样,让萧衍备受煎熬。萧衍一度在想要不要瞒着洛卿语,可他忘了,洛卿语精通医术,根本瞒不了!

    “娘娘,孩子以后还会有的,等调养好了身子,终归会回来了的……”

    “回来的那一个也不会是这一个,这些话都是骗人的,我死了一个孩子,伤了一个孩子,萧琅玥害了我的满满终生将受心悸之苦,害了我失去了一个孩子,他一直在说我欠他,我想问我到底怎么欠他了?我没少他吃没少他穿,他难道要我把他包在肚子子生他一回才叫不欠他的,他一直要和我算账,那你现在告诉我这笔帐,我该怎么和他算,他人呢?他人呢?”

    萧衍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咬着唇没在说话,一直在沉默着,面对着洛卿语怀抱着满满的歇斯底里,萧衍显得十分的无力,而喜翠姑姑则将满满接过,生怕洛卿语这样激动的情绪在惊到了满满。

    洛卿语紧紧的揪住着盖在身上的苏绣被褥,将那一方被褥捏紧到全是褶皱,洛卿语咬牙切齿着双眼突出青筋暴起,眼里布满着因为愤怒而激起的血丝。

    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洛卿语挣扎着便要从床榻之上走下,她要去找萧琅玥,她要问问他,自己到底怎么欠了他了,要害的她女儿一辈子如此。

    “卿卿……卿卿……你的身子需要静养,你不可以这样胡闹!”

    “啪!”

    见洛卿语似如魔症了一般的模样,萧衍上前将其紧紧抱在怀中,一句胡闹换来的是洛卿语扬起的一个巴掌,歇斯底里的,洛卿语的泪水自眼中不断落下。

    “胡闹?我怎么就胡闹了,我女儿一辈子心悸不能根治的毛病这不是胡闹,我没了一个孩子这不是胡闹,为什么到了我这儿,我就成胡闹了,你管你儿子去啊,他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的身边做下伤天害理的事情,当初满满满月的时候他做了什么,你们一直都在瞒着我,我就当不知道,现在呢,现在呢!我要讨个说法还不成吗,我女儿这样子,我没了孩子,他欠我的,他怎么赔,怎么还,你告诉我,怎么还!”

    “我这辈子没做错别的,做的最最错误的事情就相信了你,相信了太后,认为你们能够用你们的方式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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