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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为妃做歹-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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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听完宫人的禀告声后只准备起身带上人好好的去瞧一瞧到底是个情况,而一旁的法师则上前赶紧插话道。

    “把这妖言惑众的骗子给本王绑起来,他要是再敢饶舌一句,给我搅烂了他的舌头!”

    就在法师着急的想要把皇帝拦住的当下,萧衍一掌过去便把那法师劈倒在地,冷厉的一句话,吓得倒在地上的法师略向后退了退。

    萧沐上前便拿着一铁链子把人给捆了,寻了一块破布便把那法师的嘴也一并的给扎了,防止他回头再来个咬舌自尽。

    “袁公公烦劳你把这些东西好好的收起来,查一查这木料,能埋在宫里头的东西,又是经年的,公公自当知道怎么查,今日之事,我萧衍一定就不会这么算了,若真查出来有谁暗地想要来陷害我们,我定然不会辜负了他那一片的心意!”

    萧衍似如雄鹰的一双锐利的眼扫视着底下一众人,掷地铿锵着咬牙开口着,似在与人宣战一般,气势十足!

 第一百二十五章:变天(3)

    “好好的人怎么还会晕,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

    皇帝扔下了紫宸殿前跪立着的一众大臣,一路疾驰着来到鸣鸾殿,看着尚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一声厉喝,怒骂的扬声把看顾着的两个宫女吓得跪倒在地。

    “皇上息怒,求皇上饶命!”宫门吓得惊声告罪,大气都不敢出,她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过来一看的时候人就已经躺下了。

    “皇上还是把太医院里所有的太医医女都叫来瞧瞧这是怎么了,明明衍儿媳妇来的时候好好的,怎么的一到这儿就成这样了,说是魇着是一回事,可臣妾总觉得不简单,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才在这儿坐了多会,人就成这样了,这里头定然有蹊跷。”

    德贵妃环望屋内四周,看着躺在萧衍怀中已经被放置在矮榻上的洛卿语,打定了主意要让皇帝对淑妃起疑,让皇帝与淑妃多生嫌隙,若不然,这假淑妃再生些事端,以后哪里还有她们母子的立足之地。

    “去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找来,再把刚才给淑妃娘娘把脉的太医也一并带来。”皇帝望着一旁矮榻上满身滚烫不住胡言乱语着的洛卿语与喜翠姑姑,在看床榻上的淑妃,最终下令去寻太医。

    “这屋子里好像有迷迭香的味道,你们两个,去把这屋子里所有的门都关上。”跟在德贵妃身边几十年的云溪嬷嬷在这内室之中四处环望了一圈之后,喃喃轻语着,心中沉思着的那一瞬间,便已经下令着一旁跪在地上的宫女去把大开着的内室门给关了起来。

    密闭着的四方空间内,站在这儿不过半柱香的时辰,屋内的人已经有些晕眩的感觉,德贵妃只觉得心砰砰跳的恨不能到嗓子眼儿,整个人只觉得喘不过气!

    “宛秋……你……”脚下步子不稳的德贵妃差点跌倒在身旁的皇帝身上,皇帝伸手将其抚稳之后,转而看向德贵妃,不住疑惑着,再看屋内的其他人,除却那两个宫女与自己外,余下的人或多或少已经有了晕眩的反应……

    云溪嬷嬷颤颤巍巍着赶紧去开了门窗,两个反应过来的宫女亦然,在所有的门窗全部开尽之后,德贵妃的晕眩之症有所好转,可依旧觉得头重脚轻,浑身像是飘飘然的样子,根本立不住。

    “皇上……你还好吗?”德贵妃紧握住身旁皇帝的手,看着他满脸惊讶的模样,心里满意的一笑,脸上故作担忧的发问道。

    皇帝摇了摇头,再要说话时,宣召前来的太医们尽数入内,一众人齐齐跪在皇帝的面前。

    “你们去给淑妃娘娘与睿王妃请安去,余下的人好好把这屋内四周的东西检查一遍,半寸的地方都不能漏了。”

    在众人跪下的瞬间,皇帝一声令下命令着身前的太医们,太医们得令之后,各自去做手上的事,为这殿内的一众人诊脉,谁都不敢有一丝丝的懈怠!

    “皇上,淑妃娘娘与睿王妃的脉象与常人无异,皆是搏动有力无大疾之症,可人却昏睡高烧,看着像是中毒,这殿内有迷迭香与牛膝草混合的气味,再加上吴茱萸想来就会让人有那种效用,把这几种东西制成香囊又或者磨成粉末加在香料之中,就会产生这种功效,若微臣所料不错,淑妃娘娘与睿王妃突发急症的原因就在此处,只要用薄荷草与苍耳羊奶子三样物品混合磨成粉末服下,多服上两贴就会没事!”

    “若微臣没有看错,这殿里除却早已服食过解药的人不会中毒外,余下的连带人或多或少都受了波及,若这内室的门大开着,一点点的气味并不足以让人中毒,一个人寻常的闻着慢慢让毒物侵袭日积月累就会如此,而日常总喝着解药的,就并不会有这样的症状,王妃与那姑姑是一下闻多了这味道,才会如此,不知是谁,在那香料里头加足了分量,像是要让人一睡不醒一样……”

    一位年轻的太医在众人都不曾说话时已经跪在了皇帝的面前,把尚未烧尽的香炉放在了皇帝的面前,指着里头的那赤褐色的粉末与皇帝解释着其中的因由。

    “还请皇上给淑妃娘娘换一床被褥,容微臣把被褥剪开仔细查验一下,若微臣猜得不错,怕是那被褥里头也有问题,王妃是一时吸入了过多的有毒之气才会昏迷,而淑妃娘娘看着却已经是毒入肌理的样子。”

    “臣妾亲自去换吧,皇上不用担心,太医既然已经说了法子,就一定会没事,淑妃妹妹得天护佑,又有皇上您这样的厚爱,一定会没事,只是不知那下毒之人究竟是何心肠,偏生连康王也遭了这毒手,淑妃妹妹若非正好去了康王府,怕是两个人这会都有危险,皇上该好好查查了,这样的人怎么配身在宫中搅弄风云,什么厌胜之术,都不过是那人下的一盘棋,刚才那个法师,还有那些勿烂东西,怕都是早有人谋划了多年了,光是想想,臣妾便觉得不寒而栗,就似自己的梁上被挂了一把大刀一般,说不定有朝一日臣妾也会莫名的遭此横祸,皇上,臣妾担心……”

    尚晕眩着的德贵妃在听得太医之言之后,蹒跚着脚步想去屏风后为躺着不省人事的淑妃换被褥,站起身来向内走时,嘴里头忍不住的碎碎念起来,向着皇帝说着心中的担忧,意指在告诉皇帝,他的身边有一双手,可以随意的操控着这整个宫里的事与物,还请皇帝自己多加小心。

    君王枕畔酣睡着另一人,那就是皇帝的大忌!尤其是在这鸣鸾殿里头,淑妃中毒,余下的人一个都不曾,若皇帝相信淑妃也是受害者,那么那一个下毒的人,便会成为皇帝的眼中刺,若皇帝不相信,那么这个淑妃,就会成为一根刺,一根扎在皇帝心头难以拔出的刺!

    “适才为淑妃诊脉的那个太医现在何处?”听着德贵妃的一番话,皇帝的脸色已经大变,

    怒从心起的皇帝一声大喝对着外头跟随前来的禁卫大喝道,禁卫们领命,一个浑身颤抖到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太医就这么被带了进来,跪倒在了皇帝的脚边。

    “刚才,是你说对淑妃娘娘的病无从下手,又是你怂恿着朕请了法师来为淑妃娘娘治病,你在这太医院内当值了将近二十年,怎么还不如一个新来的太医,你与朕解释解释究竟是何原因?”

    直指着地上瑟瑟发抖到脸色苍白的太医,皇帝将手边的那盏香炉劈头盖脸的朝着那人身上砸去,燃烧着的香灰尽数的灌入太医的脖颈,太医便是连躲都不敢躲,更不用说是惊呼,紧咬着牙关,哼气都不敢哼,就这么生生受着那星火烧伤的痛楚,把头点在地上不敢抬起。

    “刚才能说会道的那股劲儿哪儿去了,你这是哑巴了不成,用不用朕找人来给你扎上一阵好好看看,到底能不能把舌头捋顺了说话!”

    “砰”的一声,皇帝的手拍在了身旁的高几之上,横眉冷目火冒三丈的看着不敢吱声的太医,怒骂道。

    彼时,德贵妃已经把淑妃身上的被褥绣枕换下,亲自抱了来送到年轻太医的面前,余下的人也已经把熬好的药汁端上,各自给中毒的洛卿语与淑妃服下。

    太医直接扯开了绣枕的缎面,只听得“撕拉”一声,缎面碎裂之时,里头一股异香就这般扑面而来,锦被扯开的时候也是如此,站在殿内的众人,此刻掩着口鼻也能够觉得这股异香冲人,多闻着,就会觉得头晕目眩。

    “皇上,症结在此,怕是不用多查了,淑妃娘娘与王妃都是受这东西的祸害才会如此,至于那香炉之内的东西,怕是有人想用她来直接要了淑妃的命,所以才会摆下那么些许……”

    太医将所有的东西呈现在了皇帝的面前,恭敬的开口着。

    “二十几年前,臣妾因为迷迭香活活没了一个女儿,二十几年后,竟然在这儿又见到这害人的东西,若非这太医灵敏,怕臣妾差点又该没了一个儿媳,皇上又要再遭受一次失去挚爱之苦,什么厌胜之术,木偶祭台,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屏障,人心比蛇蝎毒,有些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什么恶毒的法子都能够使出来,皇上,您还记得我们的颦儿是怎么的吗,那人竟然用迷迭香,她意欲何为,这一茬接着一茬,她早就想好了,要把这盆脏水往我身上泼啊,我又何辜,我的颦颦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要让那些小人拿出来消遣……”

    太医的一句话,勾起了德贵妃尘封许久的记忆,嚎啕大哭的德贵妃跌坐在地,显得那样可怜,这是宫里极少人还记得的秘辛,就在萧衍之前,德贵妃还有过一个女儿,那时的德贵妃初入宫廷,得皇帝宠爱惹来不必要的嫉妒,最终那个女儿死于迷迭香……

    这桩事情也只有这宫里几十年的老人才会知道,从前的那些人都让皇帝处理的干净,余下的……

    “去把娴贵妃给朕找来!”紧抿着唇瓣的皇帝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转而看向身旁伺候的近侍,冷声道。

 第一百二十六章:变天(4)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这样的天最该适合对坐月下把酒言欢,可惜今夜,怕是再难有这样的兴致,有多少人至今无眠。

    鸣鸾殿殿内,被捆绑的如同粽子一样的法师,吓得犹如惊弓之鸟的太医,以及地上的那一堆摄人物件都让皇帝冷着的一张脸,越发难看。

    “皇上,查出来了,早些时候安昭仪确实在钦安殿请了一个长生位回去给皇上供奉,钦安殿的册子有记录,殿里的宫女们也都记得,就是宫里与安昭仪交好的几位娘娘也说看到过那祭台,就是安昭仪一向胆小,所以从不与人说罢了!”

    袁卫回来时附耳在皇帝身旁把那祭台一事小声的告诉着皇帝,大凡这宫里为皇帝做了一点点事情的,都是要在皇帝的面前好好的表露一番自己的心意,偏这安昭仪却永远都是暗戳戳的做,皇帝看了不知道,永远都是矮人一头,明明这心比谁都要用的紧,白白的好机会,差点却没把自己害死,袁卫也是替安昭仪不值。

    “那那些东西呢?”手指着那些旧年的老物,皇帝斜睨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一干人等,没好气着。

    “查了,那东西是血龙木,当年康王大修府邸,用的就是那木头,除却那一年工部有用过那木头,余下的谁都不曾用过,那样的东西寻常人根本难得,就是庄王开府的时候,修缮用的也只是黑紫檀,那血龙木还是皇上亲赏下的,也不过六七年的功夫,您还记得吗?”

    袁卫点头,把工部记下的册子与御旨拿了来呈在皇帝的面前,与之说道,这样的东西难得,血龙木不仅仅是木中之王,还是番邦进贡之物,没有皇帝的口谕谁还敢动,就是一小串的血龙木珠串也要千金之数,更不用说是动用大量的木材,没有皇帝的御旨朱批,就是借工部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乱来。

    “这几个雕像埋在土里头多年,初初看时和那些寻常的木头没什么两样,奴才也是让专门懂行的人看了,又清洗了一下才看出来的,怕今儿个这事儿……”

    袁卫为着这几块木头前前后后恨不能把腿给跑断,又是查记档又是查圣旨,气虚喘喘的恨不能去了半条老命才把这东西的来历查个透彻,可这一查完,看着那木头,只道那挖坑之人是真的不小心,就这样拿这么个名贵的东西去害人,岂不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满京城里谁还会有这样名贵的东西,康王那时候受宠,要什么便是什么,皇帝早早就下来命工部的人亲自打造了一张血龙木的百子千孙拔步床给他大婚时候用,现如今那血龙木的床还在康王府里头摆着,之后康王府修缮,房梁屋脊又全是用的这造价斐然的木头,康王妃可谓金雕玉砌出来的,就庄王哪里能够弄得来这东西给摆自己的府内去暗害他……

    连他一个做奴才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的事,皇帝自然也能!

    “真真打的这么一手好算盘,早知道她智谋足,可没想到这心计都已经深到如此的地步,五六年前就已经想着这么大一个局想要来个一石二鸟,可惜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竟然栽在了这样的一个木头手里,白瞎了她那一份的聪明,又是下药,又是厌胜的,摊上这么一个亲娘,怎么能够不把自己的亲儿子教坏,活活的白费了死去淑妃的那份心意,也不知道当初的淑妃无端端的得病,是不是也是有人故意暗害,为了一己私利就能够在几年的时间内谋划这样一场布局,若为了抢回自己的亲儿子……”

    “人性有时候比鬼更可怕,真是不假!”

    迷迭香这样的东西只有这宫里日久年长的老人知晓,她的颦颦死了二十多年,当初的死因知道的人所剩无几,能够想到用这迂回的法子害人,只有熟人能够做,为的是让皇帝相信,她高宛秋深通此道,必然就是她高宛秋所为。

    先是厌胜,后是嫁祸,接着把自己的儿子捞出来,再把她高宛秋禁足又或者是送入地狱,她乔湄的法子真的是想的老练,可惜,百密总有一疏漏,一个翰林院侍读家庶出的小姐,并不认得这木料的好坏,在这最后成功的关键一刻,漏出了马脚!

    德贵妃的冷笑嘲讽之声就像是一根一根细长的绵里针直接扎在了皇帝最不能触碰的禁地,让皇帝隐忍着的怒气越发燃烧到了极致。

    “一仆二主,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们,有的时候一脚踩不好,那可是要命的,徐太医在这太医院兢兢业业的做了这么多年,眼看着都能够告老还乡了,怎么的,就这么想不通还和一个神棍串通了要来蒙骗皇帝,你可知道,这是死罪,不仅仅是你,连带着你的家人那都是要连坐的,自己嫌命长不要紧,可你那才出生不过满月的小孙子,难道也嫌命长吗?”

    恨不能咬碎了一口银牙的德贵妃在这一刻柳眉倒竖高声呵斥着,之后,就好似想起了什么一样,恍然大悟!

    “是不是有人从一开始就逼迫着你,让你去为她卖命,用你的挚爱至亲做要挟?”

    “皇上……求皇上息怒,求皇上息怒啊……”徐太医听得德贵妃的一番言语,只跪行着来到皇帝的面前,一遍一遍的磕头,一遍一遍的求饶,只希望面前的君王能够仁慈一回,网开一面。

    “饶过你,凭什么,你知道不知道就在你们一个两个串通着做下这些坏事的时候,我与我母妃的命就差一点丢在你们的手上,若不是父皇睿智,现如今,本王和本王的母妃又或者与我们交好的人都会死在这所谓的污蔑之上,我母妃的好心成了杀意,我们成了蒙冤的冤魂,这样的罪,你还好意思求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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