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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至尊凰权将女夺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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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放在了身后。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宇文拓脸上尽是幸灾乐祸。
  “凤柒,你以为你装死,皇叔就可以放你一马吗?”见他不为所动,宇文拓怒气冲冲。
  “归沐,带他去刑监”薄唇微动,清幽的声音回荡在半空之上,清幽久远。
  “王,凤家公子好像犯病了”被称做归沐的正是一旁蓝衣男子,看着脚下痛苦却不肯发出声音的男子,心中有些敬佩,都说将军府庶子是个废物,人人不耻,没想到今日一见,和传言不同,反倒是个硬骨头。
  君卫玠看向地上的男子,眸子微微眯起,淡声说道,“死不了”
  凤九歌听后,唇角闪过一丝冷笑,隐下疼痛,缓缓的从地上站起,发丝被风吹的凌乱,脊背后方湿漉漉的一片,衣服粘在身上,模样狼狈至极,抬手擦干脸上的冷汗,冷笑出声,不再看向他们,转身对着归沐说道,“走吧”
  归沐听后,眉头微蹙,随后带着他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宇文拓正想说坏话时,只见头顶上的白衣男子已经消失不见了,眸子狠毒的眯起,宇文拓看向走过来的奴仆说道,“跟过去看看那个废物死没死”
  “是”
  宇文静听了他的话,脸色突的沉了下来,质问道“皇兄,你怎么能这么诅咒凤哥哥呢?”
  只听宇文拓唇角微嗤,看着表面一脸无害的娇俏女子说道,“皇妹,你别以为皇兄不知道你的心思,凤柒若是死了,最开心的便是你了”
  “皇兄,静儿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宇文静听后转身就走,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担心模样。
  宇文拓见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唇角闪过一丝痞笑,父皇想通过她和凤柒的联姻,牵制住凤天毅来稳定朝纲,这件事她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只是时机还未成熟所以才没有公布于众。
  一旦凤天毅应允这桩婚事,他这个皇妹可就是废物的妻了,试问,有谁会愿意嫁给一个病秧子呢?何况他还是天盛出了名的丑货。
  ……
  将军府,一个四十出头的刚毅男人正坐在案桌上,看着手中兵书眉头皱的老高,只听门外响起一声敲门声
  “将军,宫中有人带话”
  “进来说”凤天毅听后,放下手中的兵书,端起一旁沏好的茶水仰头饮下。
  看着低头走进来的下人,凤天毅眉头微蹙,开口问道“什么事?”
  下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立马低下了脑袋,颤颤巍巍的说道,“回将军,七公子被抓进邢监了”
  “什么?”凤天毅听后,脸色瞬间黑沉,猛的将茶杯扣在桌上,气的青筋暴起。
  “将军息怒”下人见他大发雷霆,急声劝解。
  “那个逆子在外面闯了什么祸!”站起身,凤天毅气的脑袋生疼,眼中尽是恨铁不成钢,这个逆子,得了病不好好呆在家里,就知道出去闯祸,邢监,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哪搁?
  “宫里头来人说,说是七公子”
  “快说,他怎么了?”见他支支吾吾,凤天毅心中涌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回将军,七公子在宫里重伤皇子,还,还出言不逊的辱骂九王”
  吓的身形一颤,凤天毅如遭雷劈,气的一掌拍在桌上,茶杯瞬间被震碎,下人立马腿软的跪倒在地。

  ☆、006 昏迷不醒

  看着地上的人,凤天毅冷道“逆子,逆子啊”
  “将军,别气坏了身体”
  “辱骂九王?凤柒,你这是要害死凤府啊”虽然脸上全是责怪,但是凤天毅也不得不认命,谁让他是他的种?看向地上跪着人立马说道“快去准备马车,本将要去趟邢监”
  “老奴这就去”领令,下人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离开。
  ……
  邢监,空旷的院落里,凤九歌双手被捆,吊在石柱上,只觉手臂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哪怕现在有个人拿刀砍了她的手,她都不会感觉道任何的疼痛,刺眼的阳光照在她头顶,头皮火辣辣的发痒,冷与热的交替让她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只听耳边呼啸过来风声,“啪”一条细长的鞭子抽在自己的腰间。
  嘶,倒吸一口冷气,身上被溅起一片灰尘。
  “十八”只听挥鞭的人口中不停的数着,听在凤九歌耳中却是异常的刺耳。
  闭上眼,恨意从心头涌出,总有一天,她会向他们讨回这一切的,咬金牙关,凤九歌不愿向他们宣布自己的懦弱。
  “小子,身板挺硬啊,挨我李四的鞭,居然不叫唤”见凤九歌唇角咬出的血,却不肯发出一声,连挥鞭的人都愣住了,“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凤九歌冷视了他一眼,唇角被咬的脱了层皮,吐出死皮连带着血丝掉落在地。
  一旁的李四看后浑身恶寒,“呵,嘴也挺硬,看来是我这力度不够啊”话落,不再废话的挥鞭落在他身上。
  嗯,闷哼出声,凤九歌疼的四肢攥紧,额头汗如雨下。浑身脏乱,血腥味和汗味粘在一起,令她心里也忍不住恶心起来。
  归沐看着远处吊打的人,看向一旁闭眸养神的白袍男子,唇角微动,低声说道“王,再这样打下去,凤公子的身体就真的废了”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多管闲事了?”君卫玠眸子微睁,看向斜对面的男子,唇角微动,见他不喊,君卫玠薄唇微动“他的事,你知道多少?”
  归沐稍稍愣神,随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正在受罚的男子,眉头微动“他是凤将军与一个外族小妾生的庶子,在他九岁的时候,他母亲便被人毒死了,而他,从小就是由府上的奶娘养长大,凤将军常年在外征站,很少顾及他这个庶子,听说七年前他生了一场大病,高烧退后便患上了心疾,灵基也被废了,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心疾?君卫玠薄唇微抿,露出的侧颜俊逸非凡,“只怕其中令有隐情啊”
  看着一身白衣的君卫玠,归沐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后低下了头,王的心思无人可以揣测。
  “将军,凤将军”只听门外传出声响,归沐望向君卫玠,“王,应该当凤将军”
  只听话落,门外下人被撵了进来,凤天毅看向院中的一干人,脸色有些深沉,只见正中央,邢司正抽打着凤柒,而他早已昏迷过去了。
  “微臣参见九王”夺步走了过去,似乎再迟一步,他的孩子就被打死了。
  君卫玠看向上方的人,手臂轻抬,归沐见后,立马喝道,“够了,都下去吧”
  邢司听后,立马退下,昏昏沉沉的凤九歌只觉口干舌燥,上眼皮粘着下眼皮,睁都睁不开,艰难的透过缝隙看向远处,只见那白衣男子面前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爹”脑中一沉,凤九歌脱口而出的喊道。
  虽然声音极轻,却还是让有内力的他们听见了,凤天毅脸色难看,指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还知道你有爹啊,尽知道给我闯祸,我要再晚来一步,就给你收尸了”
  悬挂在空中的身体剧烈摇晃,耳朵传来阵阵轰鸣声,凤九歌再也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昏去那一刻,余光中她似乎撇见了一道白色身影。
  ……
  浓雾中,一片浅蓝色海域出现在眼前,耳边传来呼啸声,伴随着血腥味,凤九歌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孤身躺在泥土中,手中传来湿漉漉的触感,凤九歌立马从地上坐起。
  瞳孔睁大,只见四周横七竖八的堆满了尸体,尸体上没有头颅,大地被染红了一片,抬头看向自己的手心,只见自己的指甲发黑,满手的鲜血,眉头紧皱在一起,浑身的血液正慢慢的向头上涌过去,睁大的瞳孔里慢慢的流出血泪,“我,我的眼睛”
  “眼睛”喉咙发出沙哑之声,凤九歌吓的立马睁开了眼睛,眼睛闪过朦胧的血红,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就像是经过马车碾压一样,看着陌生的房间,心中突然安定了下来。
  原来是个梦,眸子打量着房间,这里没有太多的装饰,屋里的东西一览无遗,而自己正躺在床上,准确的说是床板,四肢处包裹着白色纱布,腰间也勒着两块木板,全身唯一能动的就是自己的眼睛。
  她记得自己之前是在被鞭责,正回忆时只听门吱吖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双鬓发白穿着灰色布裙的老人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碗药,再看到她醒来后,眸子里没有任何的诧异,走到床头,凤九歌眸子微动,紧紧的盯着她。
  “昏迷了两天,一觉醒来连阿娘都不认识了?”老人看向她陌生的眼光,白了她一眼,语气却满是疼爱,弯腿坐在床头,低头用勺子舀起汤药,轻柔的吹了吹,说道“快,趁热喝了”
  自称阿娘?原来这就是原主的奶娘,凤九歌闻着空气的药味,嘴巴微张,老人见后唇角闪过一丝欣慰,随后将药喂进了她嘴里。
  一边喂一边说道“你这孩子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得罪谁不好,非得得罪九王,幸好将军赶到的及时,不然,你现在哪还有命喝到阿娘煮的药啊”

  ☆、007 东西是个假货

  凤九歌听后,舔了舔唇角的药渣,破了皮的嘴唇立马被烫的红了起来,看向老人说道“他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放了我?若我没记错,三十鞭可还没有罚完”
  “你这孩子怎么缺心眼呢?”听了他的话,奶娘哭笑不得,都被打成这样了,他居然还在担心没有打完,这要是打完,他这腰非断了不可。
  随后说道,“将军已经替你求了情了,你也算是在阎王爷那里捡回了一条命,九王是谁?连皇上都让他三分,你一个将军庶子,以后还是别招惹他的好”
  “明明是他是非不分,怎么能怪我呢”委屈的撇了撇嘴,怪只怪她身份低下,是个软柿子。
  “嘘”奶娘听后,脸色立马冷了下来,看着他说道“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少说为好,别又惹祸上身,将军这次可以替你求情,下次,谁都帮不了你”
  看着眼前满是担心她的老人,凤九歌心头涌上一股温暖,“好,不说,打起也不说了,下次看见他们,我躲的远远的”
  “还下次,这次你闯了这么大的祸,将军已经下令不准你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什么?他居然禁了我的足?”听到这些,凤九歌气不打一处来,他凭什么不准她踏出房门半步?
  “委屈你了?”老人气的白了她一眼,开口说道“这样也好,你伤的这么重,就该好好在房里静养”
  静养?她哪有闲工夫静养?伤好后她还有大事要处理,眸子微动,看向老人急声问道“他有说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吗?”
  “没说”老人气的懒得理他,手指看向她固定在她腰间的木板老眸里有些湿润,“哎,要是夫人还活着,看到你受这样的折磨指不定得心疼死”
  看着老人有些佝偻瘦弱的背,凤九歌红唇微动,开口说道“不疼,您别担心了”
  听到他的安慰,老人突然心疼的低吼出声“不疼?你知不知道要是再挨几下鞭子,你就一辈子怀不了孕了”她虽然是将军府的奶娘,但也懂点医术,这孩子难道忘了自己是个女儿身?连男人都忍受不了的责罚,她怎么就能这么犟呢?
  怀不了孕?凤九歌眸子微动,随后看向老人,“你的意思是,我是个女人?”原主不是个男人吗?
  “小七,你是装傻还是被打失忆了?”老人听后,眉头皱的老高。
  “可,可我不是有,有那个吗?”看见老人眼中的质疑,凤九歌这一刻懵了,谁都知道将军府凤柒是个男人,她怎么就成了女人了?而且,重生那日她明明感受到下面是多了一根东西的。
  起初她也有点难以接受自己居然成了个男人,可想想,似乎男儿身也不错,没了束缚,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实施复仇计划了。现在她居然告诉她,原主是个女人,她现在真的有点怀疑自己到底是谁了。
  “你这孩子”听到她的话,奶娘老脸一红,随后立马说道“你娘是个外族人,生你那年,为了能够让你将来不受人欺负,就让我,这个接生婆替你隐瞒了你的身份,将军常年在外带兵打仗,你四岁那年,他才从雁北行军回来,你八岁时,患了心疾,体弱多病,不能练功,将军自然也就冷落了你,把你扔进这个小院子里由你自生自灭,这么多年了,府中上下,都以为你是个公子,也只有我知道你是个女子”
  听老人说起从前,凤九歌眉头皱紧,怎么会呢?这解释根本不合理,她在府中生活这么多年,怎么会没有人看穿她是个女子呢?伸出手臂,凤九歌缓缓触碰向自己的双腿间,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后问向老人,“我的东西呢?”
  “东西?什么东西?”
  “就是这里的东西啊”那天她明明触碰到的啊,总不会是个假的吧。
  老人听后,看向她的动作,立马笑的合不拢嘴,开口说道“我当是什么呢,为了不影响你的伤势,我把它收起来了”
  收起来了?凤九歌听后,脸上满是黑线,无语问苍天,难不成真的是场乌龙?她摸得东西是个假货?
  凤九歌回过神,看向老人又问,“那东西呢?”只有看见它,她才会死了这条心。
  “在你枕头下”只听老人伸手指向她枕边,异常淡定的开口说道。
  什么?枕头下,凤九歌抬手摸向自己的枕头,再摸到那东西后,脸色黑的跟碳一样,果然和之前碰到的一样,只不过,“阿娘,这东西你搁哪不好,你搁我枕头边,晦气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再说,搁在你身边,你也好拿不是?”
  什么歪理?听到老人的回答,凤九歌到嘴的话生生被噎了回去,眼不见心不烦的闭上眼睛说道“阿娘,你下去吧,我困了”
  “好,我这就走”老人听后,唇角含笑,端起一旁的空碗转身就走,看着关上了门,凤九歌猛的睁开了眼睛,唇角微微勾起,仔细斟酌老人的话便不难发现她绝对有事情是瞒着她的,原主的记忆只有一丝,她现在还不能探得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总之,经过上世的教训,她现在再也不会轻易的去相信身边的这群人。
  是敌是友,相信时间会让她看穿一切的。
  ……
  皇宫,富丽堂皇的宫殿中,裸粉色纱幔铺满整个房间,一股沁香从外飘出,淡而不腻。
  不远处茂密的榕树枝上,一男子一身紫色华服,袖角是由金黄色银边勾勒,一头乌亮浓厚的美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顺着树干倾泻而下,洒脱,有一种极为尊贵的魅力。
  单手撑在头下,听着远处树中传出的知了声,男子另一只手中正把玩着一个刻着“尘”字的玉箫,俊朗非凡的脸上眸子微眨,浓密的睫毛下思绪渐远。

  ☆、008 玉箫少年郎

  随着沉思,只听门内渐渐响起极轻的琴弦声,只一个音符便令外面的知了听止了吟唱,男子听后仔细的观察起了手中的玉箫,唇角闪过一丝笑意。
  房中,裸粉色丝幔下,珠帘随风摇晃,发出清脆的声音,一女子正坐在台案前,黛眉轻点,樱桃唇瓣不染而赤,浑身散发着股兰草幽甜的香气,清秀而不失丝丝妩媚。
  粉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气若幽兰,悠扬的琴声自她的手中缓缓益处。似更古般神秘怅然,眉宇间透露着望不穿的空灵。如墨的青丝隐隐划过浅浅朱红的唇。
  随着她手指不停的舞动,空气越发的寂静无声,似乎整个天地只剩她一人。
  男子动作潇洒的从树上飞下,拿起手中玉箫,缓缓吹奏起来,箫声很快便掩盖了女子的琴声,女子听到突然其来的箫声,琴上的玉指微微一颤,很快便缓住了心神。手指飞快的弹出,琴音洋洋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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