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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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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明星高远初试啼声,刁蛮公主戆驸马。”
    真一的宣传人员抓住这一契机大肆宣扬高远勤愤好学,拜盛世先为师,苦练基本功,短短时日已初见真章,此次专程为师傅客串一场,以助声威。”
    在上海时,针对高远的宣传侧重于世家公子,而在香港,则把他打造成多才多艺的全能明星。
    不论高远的戏唱得好不好,电影明星登台唱大戏本身就是前所未有的,因此高远还没有正式开唱就已经红了。
    做为高远的老板,余真真自然是要亲自捧场的,只是全家人包括龙沧海竟然没有一个愿意陪她一起出席的。
    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谁也听不懂!
    就连三太太这样的戏迷也不肯去:“卷着舌头,不知道在唱些什么。”
    最终小埃同意陪着嫂嫂一起去:“我只是负责保护嫂嫂,嫂嫂那么漂亮,万一被人非礼怎么办。”
    与余真真预想的一样,戏园里并非只有大爷大妈中年男女,因为高远的影响,多出大批少男少女,还有很多买不上票的年轻女孩等候在戏园外面,盼望着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
    高远的扮相清俊儒雅,风流倜傥,一亮相尚未开声便已赢得满堂彩。
    “刁蛮公主戆驸马”是一出折子戏,与他配戏的是红伶陈好珠,至于高远唱得好不好。余真真是一点儿也听不出来,但是高小生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了那么几声后。台下的观众们便又喊又叫又鼓掌,什么都听不清了。
    这次演出的成功,让大佬倌盛世先非常满意,高远再红也盖不住他的锋头,所以他主动向余真真提出。要在他自导自演的戏曲片《雷鸣金鼓》中给高远一个角色,在宣传海报上,把高远的名字排在第二位。
    余真真当然求之不得,对于这件借鸡下蛋的套路,她已经驾轻就熟,早在十年前,她就成功的利用林月堂捧红了伊琳。
    今时今日。上海换成香港,京戏换成粤剧,林月堂换成盛世先,她依然把一切尽在掌握。
    一出粤剧在香港捧红了高远。小埃的婚事绑住了罗炳,这两件事都让余真真心花怒放。
    南洋有亲侄子余飞逸,香港则有妹夫罗炳。而上海那边她已经决定三年内全部撤退。
    余真真终归是高抬贵手,没有趁着小埃的婚礼做任何宣传,这也让大家松了口气,除了骆骏以外,其他人都还记得伊琳婚礼的风光,那已经不是两个人结婚,而是整个真一在做一场婚礼秀。气派是气派,但是却已经没有了温馨和甜蜜。
    再过几天就是小埃和罗炳的婚礼了,全家上上下下都忙得团团转转。
    忙中出错,两个男佣人阿李和阿强在登高挂喜帐时,梯子忽然折断,两个人从高处摔下,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全都骨折。
    骆家不是唯利是图的人,马上出钱送他们住院治疗,芬姐去菜市场时,看到有两个刚来香港讨生活的小伙子正在打听,问哪里能找到活儿干,两人都说得一口浙江话,芬姐也是浙江人,过不多时,便带了两个小伙子回来暂时负责阿李和阿强的工作。
    这两个小伙子都是来自浙江乡下,原本是想跟了同乡一起来,但是同乡把他们的盘缠骗走后就没了踪影,二人已经两天没有吃饭,这才到处打听,看看有没有能卖力气的工作。
    骆家佣人的薪水远远高于外面的苦力,而且提供食宿,对两个外乡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不但芬姐是浙江人,就连老汪也是,所以这两个新来的小伙子很快便在骆家安顿下来。
    余真真虽然能干,但却并不是合格的家庭主妇,对家里的大小事情,她也很少过问。
    余真真问起那两个受伤的佣人的事情时,老汪告诉她已经找了新人顶上,一个叫阿四一个叫成子。
    她刚想再问,骆骏已经不耐烦了:“老婆,你快点,别磨蹭了。”
    真真点点头,对老汪说让他看着安排就是了。
    她和骆骏要去明星时装试礼服,小埃的婚礼,余真真给自己准备的礼服比新娘子都要多。
    “还记得吗,当年我做了十几套结婚礼服,结果一次都没有穿过。”
    “嗯,你生完曼柔后身材已经恢复得很好了,明年我们结婚时你就可以穿了。”
    至于他们二人的美国婚礼,已经拖了一年又一年。
    “老公,我想给嘉睿和孟珏找个家庭教师。”真真说。
    “找吧,只要有人肯来就行。”骆骏深知自家儿子的情况。
    嘉睿上小学后成绩一直不是很好,甚至连作业都是孟珏代劳,骆骏和余真真的脸皮再厚,也觉得儿子真的有些过份了。
    “工资高一些,提供食宿,应该可以找到的。”真真满怀信心。
    一抬头,看到骆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真真这才想起一件事:“我会让人刨根问底去打听,不会再把你的老情人招来了。”
    她指的是当年招聘家庭医生,结果却招来了秋野美纱的事情。
    小埃的婚房就是当日真真逼着罗炳买下的那套房子,为了迎娶小埃,罗炳把房子装修一新,就连一向挑剔的余真真也非常满意。
    这套房子离公司很近,夫妻两人上班也方便。
    也许罗炳终一生之力,也不能像骆骏那样为小埃建一座玫瑰别墅,但是他却能给小埃一个安定温馨的家,而这也是多年漂泊的罗炳想要的。
    一个不华丽但却温暖的家,一个有沉稳负责的丈夫,温柔娴淑的妻子,几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这是大多数人心中的家,也是罗炳和小埃想要的生活。
    刚刚重生时,余真真也想要这样的家,不再像前生那样颠沛流离,但是自从遇到骆骏以后,她就知道她不可能过这样的生活,她必定要跟随骆骏涉过重重险滩,或许她一生都不会为柴米油盐而烦恼,但却要比常人付出更多更多。
    小埃是个细心的姑娘,新房中的一桌一椅都是她亲手布置的,甚至还不厌其烦亲手钩织了台布桌裙。
    “多好的妹妹啊,居然嫁给罗炳那个老头子,太可惜了。”如果不是看在余真真的面子上,骆骏很有可能不会答应这门亲事,当他知道罗炳竟然是龙沧海的人时,就更加后悔了。
    但是妹妹已经长大了,女大不中留,还是快点嫁出去。
    真真回到家,累了一天的她,坐在秋千上,享受着下午的和煦的阳光。
    来到香港两年了,她越来越适应这边的气候,她很怕冷,即使在东北农村住了三年,却依然怕冷。
    回到上海以后,每个冬天的早晨,她都会缩在被窝里不肯起床。
    香港的气候很适合她,不但冬天不再怕冷,而且还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不远处两个小伙子正在整理花圃的篱笆,玫瑰花枝遮挡着,真真看不真切,但是确定并不认识。
    她走过去,看仔细了,他们穿着白衫黑裤的工人制服,都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一个壮硕,另一个看不去却有些单薄。
    “你们是刚来的工人,芬姐的浙江同乡?”她记起来老汪好像是说过新来了两个佣人。
    两人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毕恭毕敬的站好:“骆小姐好,我是阿四(成子),都是新来的。”
    阿四和成子一口浙江话,甚至连国语都不会讲,一看就是刚到城里的乡下小子,好在年纪轻,口齿也算流利,在府里做些粗重活儿还是适合的。
    真真扑哧一笑:“我不是骆小姐,我是骆太太,这里的女主人。”
    女人就是这样,没结婚时巴不得别人说自己是男朋友的老婆,结婚以后却又喜欢人家当她是没嫁人的年轻小姐。
    “在这里工作还适应吧?”年轻的骆太太此时心情很好,关怀的问道,她可不是颐指气使的无知贵妇。
    两人就差鞠躬了:“回骆太太的话,这里吃得好住得好,工钱又高,主人又和气,我们做的很开心。”
    真真笑了,谁说余真真苛刻啊,真应该让说这话的人来听听她家的工人是怎么说的。
    “嗯,那就好,过几天就是骆小姐成亲的大喜日子,府里比平时要忙一些,你们刚来就赶上了,多辛苦啦,忙过这几天,我会另封红包给你们的。”
    看着两个新来的工人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余真真心花怒放。
    她在太太团里的地位越来越高,大家已经在怂恿她参选下一届的妇女会长,她也很想试试。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218 惊梦游离

民国24年十月初一。
    这是小埃和罗炳结婚的日子。
    婚礼地址选在锦庭的香港分店。
    罗炳在真一已经工作十年,是公司元老之一,现在又是香港公司的总经理,婚礼虽不算铺张,但是也请了很多客人,大多都是电影公司的同事和有生意往来的客人。
    罗炳父母早亡,两个兄长都是道上混的,这些年混得也并不是很好,只能做二流角色。
    但是罗炳却是因缘际会,得到龙沧海的赏识,不但供他念了大学,而安排他进了真一。
    虽然之后也是因为这个关系,他被余真真发配到南洋做了开荒牛,但是在南洋的经历也丰富了他的经验,回到香港后他不但一切都得心应手,而且很快得到余真真的信任和赞赏,不到三年,便由经理升任总经理,现在又把小姑嫁给他,一时传为佳话。
    龙沧海做为男方的长辈顺理成章的做了主婚人,虽然这里不是上海,但是宾客中也有人一眼认出他的身份,无不暗暗称奇,甚至还有些胆战心惊。
    这场婚礼虽然不像唐心结婚时那么声势浩大,但是也喧嚣了整整一天,直到深夜这才散去。
    龙沧海和骆骏都被灌了很多酒,虽然二人酒量都不错,但是也已经醉了,回来的车上就已经打起了呼噜。
    余真真的体力也已经透支,此时又困又乏,恨不得倒头就睡。
    龙沧海再次从上海来香港主持婚礼,已经住回了对过自己的家里,但是今天醉成这个样子,真真不太放心让他回家,那里除了几个粗使佣人以外,就只有他的保镖了。肯定不能照顾他。
    真真索性让人把骆骏抬回自己的卧室,龙沧海则睡到外间的小室厅的沙发上。
    小夜做伴郎虽然帮着新郎罗炳挡了很多酒。但是精神状态却是最好的一个。
    他帮着真真给那两个醉成烂泥的男人换了衣服,擦了脸,这才离开,回到后面的附楼休息。
    真真原本想把龙沧海抬到隔壁客房,可又怕他晚上吐了没人照顾。想了想还是让他睡在外间的客厅里。
    这里是她和骆骏的私人空间,她可不想让龙沧海的保镖们也住到三楼。
    虽然骆骏身上又是汗臭又是酒气,熏得真真头都疼了,但是今天实在太累了,她的头一挨到枕头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她忽然觉得似乎从高处掉下,吓了一跳,从梦中惊醒。
    她并没有掉到地上,但是枕边空了。骆骏并不在她的身边。
    她揉揉惺松的睡眼,周围一片寂静,静得似乎掉一根针也能听到。
    不对。有哪里不对了,她记得那个时候,骆骏和龙沧海的鼾声此起彼伏,喝醉的男人呼噜声比平时都要响亮,可是现在太安静了,还有,骆骏去哪里了。卫生间吗?
    她坐起身,光着脚走出卧室,眼前的一幕让她顿时惊呆了!
    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骆骏和龙沧海,此时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呆呆的站在那里,地上全是血,而她那洁白如玉的双脚就踩在鲜血之中。
    那是他们的血,他们是今生与她血浓于水的人,是爱她的人,也是她爱的人。
    他们曾经全都是那样的强大,强大的可以踏平一个城市,可是以政府为之动容,但是现在他们就是那样躺在那里,和普通人一样脆弱。
    鲜血从他们的体内汩汩流出,似乎没有尽头。
    余真真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一路急下的山泉,急促但却没有断绝。
    是的,她的心跳还在,她还活着,那,他们呢?
    她忽然明白过来,扑到他们身边,声嘶力竭的喊着:“老公,你还活着吗?九哥,你醒醒啊!”
    可是任她怎么喊,喊到嗓子已经沙哑,他们却依然没有回答。
    他们的身体已经冰冷,这两具曾经如火如荼般温暖过她的身体,如今已经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
    但是血却依然在流淌,如同她那奔流不止的泪水。
    她的脸上、手上、身上也全都是血,他们的血。
    她分不清哪些是骆骏的,哪些是龙沧海的。
    他们都爱她如生命,她的手上戴着他们的戒指,从未摘下过一次,而现在送她戒指的人,却已没有了生命。
    她躺在骆骏身边,紧紧的抱住她,似乎想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把自己的生命分给他。
    “老公,你还欠我一个婚礼,你不能死,说好的这一生我们死也要在一起,你不能这样丢下我。”
    她转过身,龙沧海孤独的躺在那里,如同她每一次转身离去时,他站在那里时一样。
    “九哥,你说过会一直守护着我,你说这一切都已经变成习惯,这一生是不能改变了,你不在,骆骏欺负我怎么办呢,九哥,你不要再睡了。”
    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不在了,碎成一片一片,再也不会回来了。
    而她的灵魂,也已随着他们的生命逝去了。
    父亲不在了,世保死了,秦风死了,方行云死了,而现在,骆骏和龙沧海也死了。
    爱他的男人死了,她爱的男人也死了。
    这一世她依然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她揉揉惺松的睡眼,周围一片寂静,静得似乎掉一根针也能听到。
    不对,有哪里不对了,她记得那个时候,骆骏和龙沧海的鼾声此起彼伏,喝醉的男人呼噜声比平时都要响亮,可是现在太安静了,还有,骆骏去哪里了,卫生间吗?
    她坐起身,光着脚走出卧室,眼前的一幕让她顿时惊呆了!
    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骆骏和龙沧海,此时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呆呆的站在那里,地上全是血,而她那洁白如玉的双脚就踩在鲜血之中。
    那是他们的血,他们是今生与她血浓于水的人,是爱她的人,也是她爱的人。
    他们曾经全都是那样的强大,强大的可以踏平一个城市,可是以政府为之动容,但是现在他们就是那样躺在那里,和普通人一样脆弱。
    鲜血从他们的体内汩汩流出,似乎没有尽头。
    余真真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一路急下的山泉,急促但却没有断绝。
    是的,她的心跳还在,她还活着,那,他们呢?
    她忽然明白过来,扑到他们身边,声嘶力竭的喊着:“老公,你还活着吗?九哥,你醒醒啊!”
    可是任她怎么喊,喊到嗓子已经沙哑,他们却依然没有回答。
    他们的身体已经冰冷,这两具曾经如火如荼般温暖过她的身体,如今已经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
    但是血却依然在流淌,如同她那奔流不止的泪水。
    她的脸上、手上、身上也全都是血,他们的血。
    她分不清哪些是骆骏的,哪些是龙沧海的。
    他们都爱她如生命,她的手上戴着他们的戒指,从未摘下过一次,而现在送她戒指的人,却已没有了生命。
    她躺在骆骏身边,紧紧的抱住她,似乎想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把自己的生命分给他。
    “老公,你还欠我一个婚礼,你不能死,说好的这一生我们死也要在一起,你不能这样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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