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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成妖后堂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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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婆子是侯府管账房家的,在内院做了个管杂物的小管事,人比较嘴碎,不过因为是侯府家生子,认识的人多,消息来源十分快。
  也因此,季萦做的一些事,虽自认为算得上隐蔽,可实际消息早就传开了,不过她自己不知罢了。
  小季漪她们回来,府里什么都不熟悉,便一直让锦月在外走动,打探下府里如今的忌讳。
  锦月有个在老夫人面前得用的祖母,还有在外管老夫人铺子的爹,嘴巴又甜,府中人也就什么都愿意和她说。
  季萦囤粮的事,锦月从马婆子那里得到这消息,还没来得及汇报,就遇到二房出事,如今才又想起来。
  “动了账面上所有的银钱,这事侯夫人老夫人知道吗?”季漪这才停下脚,拧眉问道。
  季萦才协理管家没多久,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自己做得了主,还有她为何囤这么多粮?
  光是侯府庄子上的产出已经足够整个侯府吃两年都不止了,这还是不算她外面买粮的。
  仅仅是因为大雪,担心粮涨价,那做得就有些多了。
  若是想趁粮价上涨大赚一笔,这倒是说得通。
  只是现在已经近年关,粮价已经涨了不少,她又不知道明年大雪不停,粮价会持续上涨的事,如何会现在还不抛售,还在继续购粮?
  “侯夫人知道,她也同意的,还勒令下面不许拿这事去骚扰老夫人,否则直接五十杖责,直接发卖,这事阿嬷也知道,可老夫人一直病着,就没敢和她说。”
  “对了,姑娘,婢子还听说,大姑娘可不止是囤碳囤粮呢,还囤了批药材在库房放着。还有啊,大雪天的,她还雇了一批人去侯府郊外的庄子打井,挖地窖囤冰了。
  这大姑娘可真会想,咱们府中的地窖早把明年夏天要用的冰存好了,她还费尽心在庄子上也弄上了,难道还打算和商人一般明年开铺子做卖冰的生意?”
  锦月满脸稀奇,她总觉得大姑娘的脑子和她们常人有些不一样。
  “你说什么?”季漪猛地转过头,看向锦月,雾眸里掀起了汹涌的骇然,身子都不自觉的绷紧了。

  ☆、以假乱真的信

  锦月被季漪突然拔高的音量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又说错话惹姑娘生气了,顿时有些委屈,眼睛都红了。
  “不是奴婢说的,也是那马婆子从外院那些杂役还有庄子上听来的。”
  囤粮,囤药材,打井,挖地窖囤冰……
  明年的旱灾,京都的时疫!
  季漪脑子里电光石火之间就跳出这么些信息,然后隐隐串成一条线。
  突然,她不知又想起什么,越过锦月就往回跑。
  “姑娘,您去哪儿啊?”锦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季漪离她已经老远了,忙朝她追去。
  季漪却是充耳未闻锦月的话,一路小跑回了季源书房。
  “倾倾,你怎么回来了,有什么事?怎么身上都是雪,锦月呢,没给你撑伞?”
  季源刚见完安抚完遇难亲随家属回来的管事,正欲离开去处理安哥儿院里的后续,刚开门就看到季漪站在门口,手已抬起准备扣门,心下诧异,忙问她。
  又见她浑身都是雪,头发也被打湿了,连卷翘的睫毛上都挂着雪珠,赶紧伸手把她牵进了书房。
  还好书房烧的碳还没灭,暖和,见碳已经不多了,季源又过去捡起一旁放置的碳丢了些进炭盆里,“倾倾,你快把身上的雪拍拍,过来这边烘烘。”
  “爹爹,祖母重病,您远在江南如何得知的?”季漪冒雪跑来,有些落雪还顺着她脖颈滑进了肩背,浑身湿漉漉的难受,可她却半点来不及理会,看着弯腰拾碳的季源就问道。
  老夫人生病是在季源回京前半个月发生的事,原本只是一场小风寒,可不知怎么的,就突然严重起来,怎么吃药也不见好,成日昏昏沉沉,看了大夫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后来直接就汤药不济,饭也吃不下了。
  可就是这样,老夫人还特地交代说自己没什么事,过几天就好了,不要告诉季源,让他处理好任上的事,回来再说。
  所以,在大家收到季源的信,说是得知老夫人生病,要提前进京时,大家都愣了愣,不知他怎么会知道的,只是在老夫人问的时候,正巧安乐侯被侯夫人追着打进了青柠居,这事也就岔开了。
  季漪也是在猜到季萦可能未卜先知一事后,才会猛然想起这么一茬,慌忙跑过来问。
  “不是你写信给我的吗,倾倾怎么如此问?”季源一愣,把手上最后一块碳丢尽了炭盆,拿起旁边的湿布擦了擦手,笑看着季漪说道。
  他本没有这么快离开任地赶回京的,虽说已经对接了任职,可他好歹在江南那么多年了,总有些离别的人情世故要处理,还有一些置办的产业需要安排,便决定在那边多待些时日,进了腊月再启程,走官道,刚好能赶回来过腊八。
  只是突然接到驿站派来的季漪写的加急信,女儿语气中的害怕担忧,让他尤为着急。
  他才匆匆安排了亲信留守处理那边的事宜,带了几个亲随就往京都赶,还特地抄了近路。
  “信?”
  果然如此!
  心里所有的猜测在这一刻得到印证,季漪心头一悸,又看向季源,“爹爹,回京后,我除了给您写过一封报平安的家书后,再未给您写过信,更不曾写信告诉您,祖母生重病一事。”
  “倾倾,你说的可是当真?”
  季源脸上的笑意微凝,他几步走到书架处,从一个铁盒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季漪,“这就是你写给为父那封信,上面字迹和你一致。”
  季漪一直以来,就被季源视为最重要的存在,也因此,女儿打小给他写的信,他都会完好的保存起来。
  回来的时候,也是直接和自己的大印放在一起贴身背着,哪怕他被困雪山,宁愿烧掉自己的贴身衣物,也没有想过拿这信来生火,所以这信还完好的保存着。
  季漪快步上前接过信,一目十行的看下来,脸上的凝重之色愈深,心里的寒意惊惧一阵高过一阵,这封信,不止字迹和小季漪一样,某些字的删减比划,甚至连口吻都和小季漪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季漪有关于小季漪的全部记忆,知道小季漪当初在老夫人重病时犹豫再三后,终究还是因为担心碍到爹爹政务,听了祖母的话并没有写信去,季漪都要以为这真是小季漪写去的信了。
  这是要费多大的功夫,才能模仿的这么彻底,如此看来,小季漪是早就被盯上了。
  还有季源被困,安哥儿被误教,小季漪的命丧黄泉,甚至二夫人的流产,这些恐怕都不是表面上的意外那么简单……
  季漪紧了紧手上的信纸,细细回想了小季漪从小写给季源为数不多的的信件,以及小季漪书信的习惯,又认真再看了遍手里的信,终于眼睛在落在最后结尾处时,眼前一亮,“爹爹,这不是我写的信,”
  季漪把把信放桌上,指到最后两行短诗上,“这篇信仿得确实真,连我自己都看不出来差异,可我书信后总喜欢在最后留两句短诗在上面,以暗示自己的书信时的心情。
  这封信,最后也有两行短诗,却是上封我回您到京后留下的,当时我初回京城,虽也忐忑,可更多的是见到祖母后的欢喜,短诗虽是盼归的内容,首尾藏头隐含的却有欢喜之意。
  祖母病重,我如何还能欢喜,显然这是仿信之人不知我这寥寥两句具体的意思,才直接抄录了下来,且笔法流畅,便是一点停顿都没有。”
  季源目光随着季漪看向那两行短诗上,目光猛沉,果然如此。
  倾倾和他书信不多,可她爱用短诗结尾的习惯他也是知道的,准确的说,也只有他知道,这短短两句藏头短诗是女儿具体要表达意思,这算得上父女两人的一个小秘密。
  只是当时他看了信件,知道是倾倾所写,又担忧母亲的病,根本没有再看到信的最后。
  是他大意了,如此看来模仿倾倾写家书的人,心机定然深沉,还善于计算人心。
  那到底是谁给他假传家书,目的又何在?
  他在江南唯一做过的两件可能会招祸的大事,便是奉密令调查了江南税银一案以及查抄盐商一事。
  可这两桩案子早已了结,也没留下什么漏网之鱼,何况他政务已经对接,政绩都上报了朝廷,就算他提前回京,对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还有这封信,连删减笔划都这么逼真,不太可能只是拓过倾倾一封信件就能做到的,必定是她平日里习字一类的手本也被泄了出去,能做到这样的,也只有她身边的人……
  季源一瞬间想了很多,安哥儿一事后,他就觉得,平日里他和芊娘过于和善,以至于养大了奴才的心,如今女儿身边的人也不靠谱。
  看来二房也是时候大换血一次了,他可不想,哪日女儿闺房里的贴身东西被流出去后,祸害了他的宝贝。
  “爹爹可是在想,写信之人的用意何在?”季漪见他沉脸深思的样子,出声问道。
  “对,这封信能达到的目的,无非也就是让为父早日回京,可早日回京,对我并没有什么损失,无非就是江南的一些店铺宅子事宜安排的匆忙些,可有你季山叔在那边善后,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那做这件事的人,又是目的何在?”
  “我也不知,只是,这人既然能仿造家书,必然有其用意,这次目的不成,下次恐怕还会出手,我们小心提防便是。”季漪斟酌后答道。
  现在她只是隐隐有个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若就这样告诉季源,说堂姐季萦可能知晓未来,知道小道上雪山会崩,才故意引您提前上路,走小道,只怕他也不会信,还会觉得她荒唐。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本身缘故,她也是想不到这世上会有人得到机遇,能知晓未来的,还用这一机遇,借助自然灾害,来为自己牟利,祸害他人。
  季源却依旧拧着眉,“嗯,不过这之前,得先把你房里的人好好清一遍才行……”

  ☆、提醒

  季漪没想到在这时季源先考虑到的是她,心下一暖。
  “我屋里平日都有方嬷嬷守着,一般院子里的人都不能轻易进来,能进房里和书房的,也就只有嬷嬷,锦月锦芝三个人……”
  “嬷嬷是看着我长大的,她在府外又没了别的亲人,不至于会做出这些事,锦月是家生子,他们一家都和二房绑在一块,这次要不是有她和邓石,我也没办法顺利找到您,且锦月性子单纯,也做不来这些事,至于锦芝……”
  季漪沉默片刻,抬起头看向季源,“爹爹,您能不能帮我查查锦芝她家里现在的情况,三年前我把锦芝带回府中,因为怜惜她,并没有具体过问她的过去,只知道她是蜀中人,被亲父卖了,后又被转手卖入青楼逃出来的……”
  “锦芝?”
  季源眉心一皱,“你把她放身边时,我就安排人去查过了,她家乡在她被卖不久爆发了泥石流,一个村子里的人都没有活下来。”
  女儿放在身边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不去调查,只是他根据锦芝所说信息去查后,得知这样的消息,想了想,便没有说出来,如今想来,这样的来历,颇有些死无对证。
  提到锦芝,季源又想起来,“你上次出去出事,也是锦芝陪着?那她可有说,是在哪家车行找的马车?”
  “她说当时着急,在外面找的马车,又太慌张,没去注意车上的标志。”季漪状似犹豫的说道。
  锦芝能当上季漪身边的大丫鬟,自然是经过二夫人严格审核的,她平日里也一贯稳重细心,怎么会因为姑娘着急用车,她就乱了分寸,什么也顾不得了。因此,季源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
  “没注意?”
  “她一个没注意,害得你差点命都没了,如此护主不力的丫鬟,不论是不是有问题,都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了,等会儿我让董嬷嬷去领她。”
  “爹爹,”季漪一愣,没料到季源竟是查也没打算查,就准备处理了锦芝,慌忙出声阻止。
  知晓季萦可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后,她已经可以肯定锦芝确实为季萦所用背主了,至于原因,恐怕也是季萦因为那际遇知道了锦芝的软肋,当然,也有可能这锦芝本就是季萦特意安排到她身边的人。
  而那日之所以季萦会来试探她,锦芝会贸然来请罪,恐怕便是季萦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小季漪,或者又是否和她有了一样的际遇。
  虽然她现在也十分想立即处置了锦芝给小季漪报仇,以慰她在天之灵,但,若锦芝现在被董嬷嬷用护主不利的名义带走,那很可能会打草惊蛇,让季萦提高警惕。
  如此她就不能再通过锦芝摸到季萦这根线了,也不能再用她来给二房示警,加上目前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算要审估计也审不出什么,锦芝不傻,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背主一事。
  “我知道锦芝跟在你身边几年,你不忍心,可如今看来,她却是最有问题的人,来历不明,还让你已经置身过一次危险,这样的人,绝不能再待在你身边了。”
  季源断然说道,他宁愿波折些,找到可能使乱的人,也不能让女儿置身险地。
  不等季漪开口,季源又开口让她回去,“倾倾,这些事,我会处理,你先回去换身衣裳,别着凉了。”
  “爹爹,”
  季漪不赞同的看向他,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却见季源已经背过了身去,不再看她,显然在说他做的决定不容置疑,季漪见状也只得暂时作罢,垂下头默不吭声的出了书房。
  “姑娘,”
  季漪刚出书房,锦月就上前来,她眼圈红红的,显然以为刚才惹怒了姑娘。
  “姑娘,奴婢知错了,您别生气了,下次奴婢再不敢随便议论主子了。”
  锦月低低的说着,眼睛又忍不住红了,她娘说的没错,她就是有点恃宠而骄了,现在姑娘的一句重话,她都听不得,心里可难受了。
  “怎么哭了”
  季漪蹙了蹙眉,不过看着锦月小心翼翼,一副委屈又不敢言的模样,想到自己之前可能确实太过激动吓着人了,虽说她现在心情也不是很好,可到底不是迁怒于人的性子,便缓了缓神色道,
  “我生你什么气,本就是我让你去打听府里的事,也是我主动问你大姑娘一事的,方才只是太过吃惊,音量大了些,怎么,这就委屈了?”
  随后又看着她哭花的脸,“还不赶紧把眼泪擦擦,这脸都花了,哪里还有身为大丫鬟的样子。”
  锦月听后赶紧扯了帕子擦了把脸,又笑了,“原来姑娘你没生我气啊,没生气就好,没生气就好……”
  季漪见她这傻楞的样子,心里原本因为锦芝一事积攒的郁气微消,却也没再理她,转身就往院外走去。
  锦月见状赶紧撑好伞跟上,只刚一踏出院子,就听到季漪漫不经心的来了句, “邓嬷嬷行事一向小心,祖母在病中,不让她多思多虑无可厚非,只是动用公中账面所有钱财,可不算小事,若年后粮价下来,陈年粮不好卖,公中又再无钱财度日,祖母知道后,只怕更得气怒伤神了,到时挨得恐怕不耽是指责,还会寒了她老人家的心了。” 
  锦月听得心头一凛,一向在姑娘面前胆大的她,经历了方才,现在又听了这话,竟是有些不敢接口,恭敬的随着季漪回了磬漪苑后,便理由和方嬷嬷告了假,匆匆出了院子。
  季漪见了也没说什么,回房换了身衣裳便去了书房陪安哥儿。
  ——
  季漪走后,季源越发担心那锦芝有问题,便直接让人去了西院找董嬷嬷过来。
  安哥儿院里还有寇嬷嬷母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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