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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成妖后堂妹-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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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盯着二房那边,有什么动静及时来回禀我。”
  ——
  安乐侯离开莲姨娘处,就直奔了季元靖那里,到了书房,见季元靖手上正拿着一本书在看,忽然又有些犹豫了,
  季元靖却是知道他的愁虑,作为一个自来就会为父分忧的孝顺儿子,季元靖放下了书 ,主动开口道,“父亲来可是为了印子钱一事?父亲不必担心,我已经在想办法了,会尽快处理好这事。”
  “元靖,你有法子啊?那可太好了,太好了。”
  季元靖说的是处理好,而不是尽快凑到这一大笔钱财,这当中是有区别的,不过安乐侯是没有听出来的,他只是看到季元靖那副笃定的神色,加上这个优秀的儿子从来没让他失望过,他就以为季元靖有法子能凑到那笔钱财,连日来压在心里的大石瞬间没了似的,让他喜不自胜,果然还是小莲聪慧,提醒他来找元靖商量商量。
  这时候他有些后悔该早点和季元靖商量的,这段时间都快把他腿跑断了,嘴皮子都上火了,心里又有些怪季元靖,既然早有法子,怎么不早告诉他,真是不知道他老父亲的辛苦。不过这话他到底只在心里想了想,没说出来。
  心头烦心事解决了,他现在又开始惦念莲姨娘的温柔乡,在季元靖这里就待不下去了,也不问他到底有什么法子,找谁筹钱,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书房,又回去找莲姨娘去了。
  他都想好了,这次要好好歇歇,非得在莲姨娘院子待个三天好好慰劳下自己这连日来的辛苦。
  安乐侯匆匆来,又匆匆离开,季元靖始终淡然,不过在他走后,却是没有再看书了,而是去换了身衣裳,出了门。
  ——
  三皇子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院子里偶尔还能听到一声声闷哼声,以及小丫头们求饶的声音,而府里的一间间房门都是打开的,有亲卫进进出出,不论是主子房中还是下人房,都无一例外,见那一间间屋子里,衣裳,首饰,书籍,字画都被翻了个遍,显然是在找什么东西。
  “殿下,府中都搜遍了,发现的可疑的人也一一处置了,可,都没瞧见一副画。”
  管家低着头回禀道,脸上泛着一丝愁色,三皇子府的书房一向是重地,一直就有人看守着,平日里,除了洒扫的丫头,便是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来,谁能想到就这样还能丢了东西呢。
  也不知具体丢的是什么画,只知道包着包着金边,贴着玉片,想来就很贵重了,不然也不会让殿下如此震怒,府里都被翻了个遍,就为了找出它来,不过这不搜不知道,一搜才发现这府中出的问题挺多,钉子也不是一般的多。
  想到这里,管家略圆的白脸上都冒出了细汗,这都是他的责任啊,谁让府中现在还没有正经的女主人呢。
  魏昱背身朝他站着,浑身冒着低气压,他如玉的面上似拢了一层寒冰,罩在阴影下,极为沉冷,鼻尖微缩,唇紧紧抿着,显然是急怒了,声音也沉沉,“不用找了,再加派一批人手过来,这次看守书房的,每人去刑房领五十鞭。”
  书房被盗,还是在看守及严,他还待在府中的情况,偏偏什么都没丢,唯独就丢了她的画像,他都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这挑衅,他收了,画像自然是找不回来了,但能利用这事,清一清府中的钉子,说来他还要谢谢他了。
  “是,”管家忙点头应是,他擦了擦汗,就打算退出去。
  就这时,又有亲卫进来,他手上拿着一份黑金色帖子,那是王府最为加急的拜帖,可很奇怪,这送拜帖的人,却并没有来,“殿下,有一封拜帖。”
  魏烨转过身,扫了眼拜帖,就吩咐管家,“备马车,本王要出去一趟。
  

  ☆、算计

  原本太子,二皇子相继出事,魏昱就打算低调一阵的,这一段时日,他也是除了去宫里给太子,二皇子求情意外,就一直闭门不出,停止了一切交友,访客。
  如今,他选择出门,却是因了那张黑金色的帖子了,在外人看来,那只是王府的一张高级拜帖,可却没人知道,那张帖子和其他帖子是不同的,那是他亲自交给季元靖的,算是他给季元靖到王府的通行证,也是他对季元靖的重视,在笼络人这一块,魏昱做的一向很好。
  但平日里,为了隐蔽自己,他和季元靖鲜少见面,季元靖也从未用过这么一份拜帖,而对于如今季元靖的求见,他也已经等了数日了。
  “王爷,”
  吉瑞酒楼雅间,季元靖早早的就等着了,茶刚让人换了壶热的,见到魏昱那辆尤为低调的马车停在后院,季元靖就起了身,在门口等着,见到魏昱后他躬身行了礼,神情温和,却也不卑不吭,君子之姿,一向就受贵人们喜欢,魏昱惜才,更是如此。
  “元靖不必多礼,”
  魏昱虚扶了他一下,“找本王可是有事?”
  季元靖直起身,转头带上了门,给魏昱斟好了茶,这才放下茶壶低声道,“元靖打算拜孟次辅为座师。”
  “噢?”
  魏昱闻言,眼眸闪了闪,看了他一眼,端起他倒的茶,也没喝,“之前不是说好了,此事暂缓?”
  “是元靖家中的缘故,”
  季元靖面露难色,似是有些羞耻谈起此事,“家妹胡闹,掌家不利,竟找杜员外借了一大笔印子钱,如今这事已经被孟次辅知晓,安乐侯府即将大难临头,故学生不得不将计就计。”
  杜家和孟家是姻亲关系,实际,杜家更是孟家黑色地域的一把刀,私下为孟家收集以及掌控,能够为孟家所用的信息,把柄。
  季萦不知道的是,早在她借印子钱之初,孟次辅就知道了这事,不过那会儿季元靖此人,并没有落入孟次辅眼中,他想的也只是借着这事能够牵制牵制季源,从而影响影响姜家。
  真正让孟次辅对季元靖这个人在意的原因,还是因了此番季元靖受魏昱指令,给孟次辅递一条能够避开二皇子算计动乱一事败露的法子。
  也是让季元靖在入仕前卖孟家一个好,仕途好走些,但却并没有让他拜座师的打算。
  季萦的事,魏昱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甚至是第一时间就知晓了此事,得知的时候,还骂了句蠢货。
  知道了季萦干的蠢事,他自然也能猜到季元靖拜孟次辅为座师已经成了定局,然而此时,他却故作不知,面露疑惑,
  “阿萦?她出了何事?”
  季元靖闻言,又低声将这事细细回禀了一番,虽说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乱扬,可此刻,季元靖却必须借着这个家丑,来显示自己的不得已,达到目的。
  毕竟先前商量好的,他假意拜座师和如今他决定拜座师,是不同的性质,虽说同样是假意,却也需要他证明自己依然忠于烨王,加上如今于烨王不同的季萦,还出了事。
  “阿萦怎么会做出这事?”
  魏昱闻言,十分震惊,他站起了身,人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趟,似乎对这事很是头疼,许久才道,“元靖,你也是知道本王的打算的,”
  “原本给你安排好的,就是忠君路线,你要知道,如今姜家已经引起陛下的忌惮,而陛下信任的寇淮,先是得罪太子,如今又得罪了孟家,二皇子,很快就会遭到清算,给你安排的前景,可谓光明。如今你这般,倒是让本王十分为难了。”
  季元靖闻言,面露愧疚,他低下头“元靖知晓此事打乱了王爷先前的计划,不过元靖却觉得,拜孟次辅为座师,很有必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孟家,是泥腿子出生,却能迅速跃起,实力不可估,也不可小觑。”
  “何况宫内孟贵妃固宠多年,如今虽挨了训斥,但依着孟贵妃的手段,重获盛宠,是早晚的事,不得不防……”
  “嗯……”
  魏昱沉吟片刻,“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父皇那边,却也不能缺了人分忧,本王原本想着,忠臣,忠君之臣,更能为父皇信任,可如今元靖你却也提醒了本王,这忠言逆耳,父皇手下也不缺能人贤士,不过这后宫确实是虚设了,除了孟贵妃为父皇排忧解难,便再没了知心人。”
  魏昱说到这里,又转身看了眼季元靖,话锋一转道,“阿萦一事,本王十分痛心,她一向聪慧,也一向会为本王排忧解难,印子钱一事,本王相信,她也是不得已为之,毕竟偌大一个侯府,操持并不容易。”
  “家庙孤苦,本王也实在不忍心,毕竟于本王而言,她也是本王唯一的红粉知己。”
  季元靖听他再说起季萦,面上出现一丝痛楚,显然也在心疼这个妹妹,许久他才低声回了声,“舍妹能蒙王爷垂爱,是舍妹之福,她有如今,也只能说,舍妹还缺了些福。”
  被送过家庙的人,还有什么可能嫁入皇家,可以说,季萦的梦,在她事情被揭露的那一刻,就破碎了。
  “本王不会就让她在家庙了此残生的。”魏昱摆了摆手。
  “王爷的意思是?”季元靖闻言,颇为动容的抬起了头,脸上是惊,也是喜。
  “原本本王是打算这次的春宴,向父皇求个恩旨的,这是本王答应阿萦的,可如今,”
  魏昱停了片刻,面上一片怅然,“阿萦是因家事被送家庙的,本王也无权去过问季府家事,如今要让阿萦离开孤寒的家庙,单靠本王,怕是办不到了;除非……”
  魏昱说到这里,颇为犹豫,还带着几分心疼,不舍,季元靖见状,却是眸光微闪,低头问道,“王爷可是有别的法子?”
  “有是有,不过,”
  魏昱顿了顿,他还是有些犹豫,忍不住走到窗边,他开了窗,吸了口冷气,半响才道,“阿萦之姿,便是后宫也就孟贵妃年轻时可比之一二,若是父皇见到阿萦,她的才,她的貌,无一不是贴合着父皇喜好而生,而普天之下,又有谁能违逆父皇,又有谁能够议论父皇的是非,说后妃的不是。”
  

  ☆、血玉

  季元靖沉默了,难得的下不了决定。
  季萦的样貌,自然是好的,虽说比不得堂妹的精致倾城,但她胜在如今身段已经彻底长开,姿态玲珑,气质芳华。
  加上因着孟贵妃的强势,后宫如今美人寥寥,可以说,只要她入宫,凭着季萦的样貌手段,再加上他的帮持,获得盛宠很容易了。
  只是皇帝到底已经四十开外的人了,说是正值壮年,对比这正年轻的太子,皇子,还是有些不够看了,可比起季萦直接成为废棋,这已经是最好的法子。
  可是季萦会愿意?
  作为她算得上信赖的人,季元靖比谁都清楚,季萦对烨王的执着。
  可以说,她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都是为了能够得到烨王。
  如今却要被这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亲手推到别的男人怀里,季萦当真会甘心?
  想到季萦到了家庙后,那副不甘,阴翳偏执的样子,季元靖十分没把握能够劝服季萦。
  一时间季元靖心里极为复杂,一方面,他在为烨王的狠心心凉,对季萦这个他付出过一份真心的妹妹心生了一丝怜悯。
  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大丈夫成大事,就合该如烨王一般,身边的一切都该物尽其用才是。
  可他又该如何说服季萦呢?
  见季元靖迟迟不表态,魏昱挑了挑眉,随后一声轻叹,“罢,罢了,也是本王魔怔了,心急阿萦才会想到这下下策,宫中虽锦衣玉食,可到底水深似海,本王又怎么忍心阿萦去趟这趟浑水。”
  魏昱侧过身,“此事元靖就当本王没说过,只是还要委屈阿萦在家庙受几年孤苦了,待那日,本王必让阿萦风风光光回京。”
  “元靖既然决定拜孟次辅为座师,便去吧,只是本王如今势单力薄,恐无法能给元靖多少帮助,需万事小心才是。”
  魏昱说完,眼不经意间瞥到窗外,忽然,他眼眸微凝,身子微动又看向窗外,见到对面街上平缓驶过的那辆挂着季字的马车,勾了勾唇,原本有些不快的心绪也消失殆尽,心里突生了一股想离开的急切,他转过身,
  “阿萦那边,元靖多安抚安抚,好好照看,本王出来的也有些久了,就先回去了。”
  待那日?那时阿萦只怕已是人老珠黄了,便是出来了,又还有何用?于烨王来说,只怕只是个曾经用过的人罢了。
  而没了季萦这个桥梁,他还要暂时站在孟党,日后烨王登基,还有他一席之地?只怕更多的是猜测,怀疑……
  季元靖眼眸闪了闪,在魏昱转身离开之时叫住了他,“元靖会去和阿萦商量商量此事,
  相信以阿萦对王爷的心,为了王爷的大业,她,会愿意的。”
  魏昱停下脚,听到季元靖的话,他的唇再次勾了勾,只是很快他的唇角就往下压了压,等他转过身看着季元靖时,已是一片肃穆的神色,
  “元靖,本王并非真的舍得将自己的女人往外推,但几位皇子中,本王最势弱,甚至连想争的心都不能表现……”
  “元靖明白,阿萦,她也会明白的,”
  “那这事就拜托给元靖了,好好对阿萦说,另外告诉阿萦,不管何时,何地,她是何身份,她永远是本王的知己,有本王在一日,她忠于本王一日,本王便会护她一日!”
  这也算得上魏昱给季萦的一个承诺,也是给季元靖兄妹的一颗定心石了,换句话说,季萦入宫后,安危荣华都是不必操心的了,便是有一日,皇帝大限了,只要魏昱说话算话,季萦依然能安稳做她的太妃,甚至,新皇的女人!
  这话季元靖一听便明白,他立刻躬身作揖道,“多谢王爷,元靖必将王爷的话带到。”
  “嗯,那本王就先行离开,有何事,差人来告知本王一声,本王必竭力为元靖办到。”魏昱点了点头,眼睛不由又扫了眼窗外,随后大步离开了。
  魏昱一离开,季元靖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人也朝窗边走去,见白茫茫的大街上空无一人,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他不由凝了凝眉,方才他见烨王瞥了窗外好几眼,又有些急切的样子,该不是错觉才是。
  却是这时,一身穿苍青色长衫的男子进了屋,他脸上带着急色,“世子,那边出事了,”
  男子说着,凑在了季元靖耳边耳语了几句,季元靖顿时脸色大变,匆匆往外走去,步履散乱且急,再不是平日那副稳重自持的样子。
  ——
  季漪和董筠一行,先去书肆买过书,后董筠又说董承喜爱一家酒楼的点心,便又一起坐车来了董筠说的酒楼。
  马车在季元靖他们所在酒楼的隔壁街停下,董筠撩起车上的厚毡,指着面前的酒楼说道,
  “倾倾,就是这家,上次我出来,就来的他家买的点心,带回去,大哥吃了好几块,
  倾倾你不知道,大哥这段时日,温书比他受伤前还用功,整日只知埋头苦读,一看就是一整日,人也瘦下来好多。”
  她嘴嘟着,语气抱怨,可眼里的担忧也明显。
  季漪见董筠的样子,笑着道,“那我们等会儿多买些回去,还可以和店家商量下,让他定期送些点心到府上,或者先定下,到时让人来取。”
  “好啊,好阿,还是倾倾你想得周到,”
  董筠眼珠转了转,高兴的道,“大哥要是知道这点心是倾倾你给买的,没准儿还能多吃些。”
  实际董承哪缺那几本书和吃的,便是缺了,让他身边的书童出来买了就是。
  董筠之所以用这样的理由约了季漪出来,也是她这个做妹妹的,见着大哥这些时日,为了表妹努力刻苦的样子心疼,又见表妹总是忙着府中事务,连自家大哥的院子都极少踏入,董筠许多次见到董承望着门外那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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