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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成妖后堂妹-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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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您还闹,我们还得去给祖母她们敬茶呢。”
  姜谌允见她确实羞得很了,这才收了逗她的心,虽说他觉得这般逗他的娇妻趣味无穷,可到底不能将他的心尖尖惹急了不是,不由笑了笑,去牵她,“不急,我们先去用早餐。祖母那边已经让人来说了,让我们晚些过去。”
  “嗯,还有,祖母担心你刚进门,对府中会不太熟悉,打算晚些将她身边的紫竹给你,你晚些时候去见见,合适就留下,不想留下,到时我再和祖母去说。嗯?”
  太夫人身边的紫竹,季漪出门前就听老夫人说起过,是太夫人陪嫁嬷嬷的女儿,嫁给了前院总管的大儿子,如今她夫君在外为太夫人管铺子,她依然还留在太夫人身边,是一个能干利落的妇人。
  “好,我知道了。”季漪点了点头,随后由着姜谌允牵她去大厅用餐。
  两人用过餐,季漪身子也稍微缓了缓,虽说双腿依然酸软,却比之前好些了,看天色实在不早了,赶紧催着姜谌允去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住在荣寿堂,在辅国公府东面,姜谌允住的恰是西面,过去约莫要半炷香时间,早之前姜谌允就让人准备了软轿,只是季漪才进门,敬个茶还坐软轿过去,实在说不过去,便央着他陪着一起走过去。
  姜谌允被她那双眼一望,哪里有不依着的,何况他还能多牵她会儿,便同意了。
  两人到了荣寿堂,太夫人,辅国公,辅国公夫人,姜谌允的大哥,辅国公世子,世子夫人,和姜毓瑾都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辅国公夫人见季漪没有坐轿过来,而是和姜谌允走过来的,不由没好气的看向儿子,“不是让你安排软轿吗?你喜欢清静,住的地方离这边这么远,这走过来,倾倾的脚都该酸了,都成亲了,还这么不会疼人。”
  辅国公夫人都快愁死了,这门亲事可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结果人娶到了却不会疼媳妇,这人本来就有隐疾,还不会疼人,这儿媳的心能在他身上嘛。
  太夫人和辅国公闻言也是一脸责备的望着他,不过顾及着他这么大岁数了,好不容易娶个亲,便没出声直接说他。
  “就是啊,四哥,你可真不会疼嫂嫂啊,你看嫂嫂汗都走出来了,”
  姜毓瑾有个小癖好,那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是以见到季漪的第一眼就看愣了眼,等她从季漪的美貌中回过神,听见母亲的话,又见新嫂嫂额头冒了细汗,想着嫂嫂那娇美瘦弱的身子竟走了那么些路,心都疼了,她就没见过她四嫂更好看的人,嫁给她四哥,说真的,真亏了,如今四哥居然还不知道疼惜,不由出声抱不平。
  姜谌允心情好,听了指责,也不解释,只笑了笑,由着太夫人拉着季漪问累不累,还是季漪不忍见他被责备,出声为他解释。
  大厅的气氛很快就融洽起来,季漪也通过短暂的聊天,对姜府有了一个认知。姜府虽大,但因为十几年前的惨事,是以人丁并不旺,又因武将出生,是以各个性子都比较好,看得开。
  辅国公看着长得凶,实际待家人很好,辅国公夫人是标准的豪门贵妇形象,性子却单纯直爽,小姑子姜毓瑾,身子不太好,性子却活泼,世子大约没了条胳膊的原因,平日不爱笑,不爱说话,但身上却没有季元靖丢了手臂后的那副阴沉,世子妃看着也是个好相处的人。
  很快敬完茶,太夫人就催她们去宫里了,姜谌允这门亲事是圣上赐婚的,季漪又被封了郡主,是要进宫谢恩的。
  可就在这时,姜于匆匆过来,朝姜谌允耳语几句后,姜谌允脸色微沉,挥退姜于后,就走到季漪面前,在她耳边轻语了声。
  片刻后,就见季漪人有些虚弱的扶了扶头,随后身子一歪,倒进了姜谌允怀里。
  大厅的人见状一愣,就见姜谌允将季漪打横抱起,又沉声往外吩咐道,“来人,速去请大夫。”

  ☆、死因

  姜谌允抱着季漪,步伐匆匆,脸色沉沉,直接将人抱回了院子,很快,四夫人在敬茶的时候昏倒的事传遍了辅国公府。
  “出什么事了?为何让我装晕?”
  屋内,季漪被姜谌允抱到床上,她这才赶紧睁开眼,问出了一路上她一直憋着的疑问。
  这新婚第一日,还是在祖母院子里敬茶就晕过去,季漪都已经料到现在府中只怕都在议论这事了,还有长辈那里也不知会怎么想她。是娇气还是不满嫁给他才这样……
  只是她也知道,他不会无故让她处于被人议论的境地,就因为这样,她才更担心,他会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
  姜谌允见她眼神担忧,想了想才低声和她说:“昨夜皇帝做了一个仙梦,梦里仙子眉心一粒朱砂痣,醒来后在床边捡到一副美人图,如今正满天下私寻这一美人……”
  仙梦,朱砂痣,美人图,听到这里,季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是季萦做的?”
  “魏昱主使,季萦合谋。”姜谌允说着,眸里闪过戾色,见季漪眉头锁紧的样子,又不由抚上她的脸安抚道,“别担心,此事我会解决,就是得委屈你这些日子得憋在屋子里闭门不出了,便是三朝回门……”
  姜谌允说到这里也拧了眉,他顿了顿,“这次三朝回门只怕不能回了,等此事过去,我亲自去向岳父岳母赔罪……”
  “我知道了,”季漪握住姜谌允的手,“没事的,等这事过去,我们一起和祖母她们好好解释,她们也会理解的。”
  “委屈你了,”姜谌允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府里和祖母她们那边你也别担心,我晚些时候会和祖母父亲说一声。”
  “嗯。”季漪点了点头。
  没多久,太夫人便派了府医过来,诊断后,说是夫人连日来太过疲惫诱发旧疾导致昏厥,需要静养。
  便这样,季漪便开始了‘卧病在床’的日子,精神却一日不胜一日,太夫人和辅国公夫人来看过许多次,都是叹气的离开,连小姑子姜毓瑾每次来看望嫂子,都是见到嫂子一副焉焉的样子,每次离开都是哭红了眼。
  很快,季漪病重的消息便传遍了姜府,也传到了季府,老夫人和董氏慌忙来见,却是双眼红肿的离开……
  于是京中很快又有了姜谌允好不容易靠权势娶了妻却又克妻的传闻……
  而宫里,皇帝却是没空同情这个可怜的臣子了,他在忙着寻找画里的仙女,然而,找遍了京城,都没找到那个仙女,大约又寻了半月,就在皇帝再等不得打算直接张贴画像寻的时候,找到了活了近百年还如壮年,仙风道骨的仙师。
  皇帝喜不自胜,萦妃所说的长生大道终于得到印证,他又怎么会愿意错过这般机缘,开始闭朝同仙师一起追求长生大道。
  可就在皇帝追求长生大道之时,孟贵妃却突然疯了,当众咬断了一宫人脖子,还大骂皇后是贱人……。
  没多久,皇帝受仙师指引,从皇后的院子里找到了一只用鲜血写着贵妃和皇帝生辰八字的人偶,两缕头泡了血污的头发,又从太子宫内搜出了龙袍。
  皇帝暴怒,直接将皇后夺了后位,将其打入了冷宫,而太子被废,幽禁于废太子宫,曹氏一族被流放岭南。
  太子被废,皇帝追求大道,将监国一事交予了二皇子,二皇子因为贵妃疯癫一事,趁着皇帝不管朝事,监理国事之势,以各种手段报复□□羽,出手狠辣势,要将人全歼。
  一时间,朝堂动荡,人心惶惶,原本属于太子一党的人,无一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都在开始谋取后路……
  ——
  “怎么还没休息?晚上别做针线了,伤眼。”夜深,姜谌允进了屋内,见季漪还拿着件素色的寝衣在做,不由出声说她,语气带着责备,望着她的眼却含着疼惜。
  “没几针了,出嫁前,娘和我说,成亲后夫君的小衣就该妻子准备,我不得多准备几件,省得你有机会穿别人做的……”季漪说到这里还有些酸的抬头望了他一眼。
  姜谌允见着不由笑了,走近她坐下,取过她手上的针线和寝衣,扔进一旁的针线盒子,捉住她葱根似的素手吻了吻她捏针捏出红痕的指尖,又将她搂进怀里,“放心,为夫今后只穿夫人做的衣衫,但晚上还是别做了,嗯?”
  季漪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轻声哄她的话,忍不住牵起了唇角,双眼弯弯,“我知道的,今晚也是见你还没回来,想等你,便用这打发时间了。”
  “你今夜怎么回来这么晚?”
  “宫里那位发动了,皇帝担心,便拉了仙师和我陪着。”
  “季萦生了?”季漪闻言不由转头看他。
  姜谌允点了点头,“是个男婴,出生时,天降祥瑞,皇帝高兴,已经升了萦妃的品,封为萦贵妃。”
  “祥瑞?”
  “自然不是真的,”姜谌允轻笑一声,深沉的眸里划过暗讽。
  季漪闻言点了点头,按季萦的野心,若是有孕又确定是皇子,自然会不甘于平凡的,仙师本就是皇帝在她的指引下找到,制造一个祥瑞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其实我一直很奇怪,按照历史,妖后众宠后宫十载都无所出,为何季萦如今这么快便有孕了,还诞下了皇子。”
  “那是因为历史上的魏昱,就没打算让送进宫去的棋子有机会和他为敌。”姜谌允见她为这事皱眉苦思的样子,不由出声为她解惑道。
  “那这一次知道季萦会是最终害死他的魏昱更不会让她……”
  季漪摇了摇头否定姜谌允的说话,只是话刚说到一半,她又似想到什么,抬起头看向姜谌允,“是你阻止了这事,为何?难道改变历史轨迹的转机是季萦诞下的孩子?”
  姜谌允诧异的看着她,他没料到季漪竟能猜到这些,且猜的丝毫不差,“恩,从她进宫之初,我就一直让人盯着了。”
  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那么及时的知道,季萦怀孕胎不稳的情况下竟然还敢和魏昱一起算计她,若不是皇帝是暗自寻人,而安排的人恰巧是他的人,他又及时的去警告了魏昱和季萦,又提前让季萦指引皇帝去找的仙师出现,只怕如今皇帝还心心念念着怎么和他抢女人呢。
  姜谌允想到这里,眸底暗沉。
  “原来如此,难怪当初姜府能够那么早就给侯府传来季萦进了宫的消息。”
  “今日在府里怎样,可有无聊?”姜谌允不想在无谓的人和事占据她们独处的时光,转开话题问她。
  “还好,今日毓瑾来陪我做了半日的绣活,也是难为她了,好动的性子却陪着我枯坐了那么久。”季漪不想他又心疼她不能出去,笑着和他道。
  “倾倾,你在屋内已经待了两个月了,不如和祖母,母亲她们去南边的庄子住段时日?” 姜谌允盯着她因这些日子不见天日越发苍白的脸,犹豫片刻开口道。
  “怎么想起让我们去南边庄子?”
  季漪疑惑的望向他,随后见他脸上的凝重,想到季萦生了出生带祥瑞的儿子,还有巫蛊之乱的提前,不由心念一转,“宫内,有变了?”
  她都猜到了,姜谌允也不瞒她,点了点头,“皇帝被人下了毒,时日不多了,皇后在冷宫死了,曹家从岭南逃了,集结了旧部打算谋反。”
  “中毒?皇帝怎么会中毒?”历史上,皇帝可还能活长达十年之久,不过转念一想,巫蛊之乱都提前了,还没为后的季萦诞下了皇子,事情已经完全和历史不同,皇帝中毒,便也不稀奇了。
  “毒是魏昱下的,”
  姜谌允淡淡道,“他从你册子里知道自己是被季萦陷害,被皇帝赐死后,便开始在预谋这一切,先是下药让孟贵妃发疯,后又陷害给皇后太子,如今季萦已经诞下皇子,他登位的风险又多了一分,为了保险,自然要提前动手,夺取先机。”
  这些朝堂上的事,姜谌允没打算瞒她,却也不愿她知道太多担心,便不再多说,转而说起让她去南边的事,“我已经差人去和岳父打过招呼了,等你和祖母她们出发后,岳母她们也会以回江南参加外祖母大寿的名义离开京城,等局势稳定了,我再来接你回来……”
  “我不离开,”
  季漪打断姜谌允的话,抬头看向他,认真道,“你安排祖母,母亲她们离开,我就留在姜府,我留下,还能让魏昱认为你还不清楚他的布局,还能让他认为你还有弱点,放下警惕,也不至于狗急跳墙。”
  “倾倾,你听话,”姜谌允拧了眉,难得的一次不依着她,“你和祖母她们离开,我才能放心……”
  “不,我不会离开的,”
  季漪摇了摇头,罕见的固执,“我不愿意再像上辈子那样离你那么远,便是连知道你的消息都不能,我也不想再像上辈子那样,一个人在宅子里,整日担心却毫无办法。你知道吗?上辈子我得知皇兄竟要舍掉半壁江山也要除掉你,我却连来找你都困难时有多绝望……”
  季漪说着,忍不住红了眼,京城那无数个日夜里,还有在得知皇兄要害他时,她都在后悔,当初没随他一起去边关。
  等待一个人是寂寥的,可比寂寥更可怕的是,你随时有可能听到他的死讯,而偏偏,你连赶去见他最后一面都不能……
  姜谌允听着她沙哑的话语,已经感受到了在京中几年她等他归去的日子里,她的无助,恐慌和寂寥,见她哭了,心更是绞成了一团,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掉泪的眼,“别哭了,我答应你就是。”
  “真的?”季漪睁着通红的一双水眸,看着他,见他无奈的再次点头,才放心的笑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辅国公府有父亲和大哥坐镇呢,便是有人想闯也不是那么容易,而且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倾倾,你可能告诉我,当日,你是怎么……”
  姜谌允问到这里,竟有些问不下去,一直来,他都没敢问她是怎么死的,当真是魏昱说的,落水而亡?可如今,她的死已经是他心里最大的困惑,关乎到他和她的未来,他不能不面对,不去问了,“你是怎么会落了水?”
  季漪愣了愣,这才想起上辈子魏烨以为她是因为恨他才跳水自尽的,而他却以为她是失足落水而亡的,而她一直还没告诉过他真正的真相。
  “我不是落水而亡的,我是被人活生生捂死在水里的……”
  “那个人双手粗砺,似干久了粗活,年纪应该也挺大了,因为手上皱褶也很多。”
  

  ☆、结局

  窗外,狂风忽起,骤雨疾驰,天空已被暗云笼罩,白昼瞬息成了黑夜,似是老天在暗示什么一般。
  “姑娘,下着雨呢,您别站窗边了,您衣裳都打湿了。”锦玉端着一盘酸橙进了屋,看着站在窗边的季漪说道。
  季漪盯着窗外突来的雨,不知为何眼皮突然跳了跳,“去找姜于问问,四爷那边有消息了没有?”
  那晚夜谈后,姜谌允就以太夫人身体不适,耐不得寒,去南边过冬为由,将太夫人和辅国公夫人她们都送出了京,辅国公府仅有的女眷就只有重病不易出行的季漪还在府中。
  那晚之后,姜谌允便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可为防她担心,他会晚归都会提前遣人回来说一声,一直到昨晚深夜,邬崎求见,姜谌于跟着离开后,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也没让人传个消息回来。
  锦玉领命正要下去,就见锦月匆匆而来,“姑娘,府外突然围了许多人,说是奉萦贵妃之命请您进宫一趟。姜于说来者不善,让您别待这边院子,从暗道去太夫人住处歇着。”
  季漪闻言心头一紧,“父亲和大哥可在府上?”
  “在,姜于说国公爷和世子已经在组织人防御了。”
  “我知道了,”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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