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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王爷求交往-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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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然后才说了自己的订亲的事情,订亲的对象就是他之前说过的他们家隔壁卖豆花家的二丫头。
    余欢把信看完,问:“她不想回来是吗?”
    楚淮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谁,“她啊……还是孩子心性,看见侯将军就玩疯了,什么都忘了,让她先玩着吧,什么时候想回来再回来。”
    余欢把手里的信折好,低声说了句:“不回来就不回来吧。”——然后再没问过这事。
    这件事楚淮只当是她们闹的小别扭,没怎么当回事,在家里陪了余欢几天,看着她能吃能喝能睡的没什么事了,便把精力重新集中到军务上。这段时间因为商讨如何攻打台州一事各路将军吵成一团,有主张联合桂南王一起出兵的,有主张布奇袭偷了丰临大营的,有主张坐地招兵扩充兵力的,还有的提议用老办法,策反!关北军这一路走来墨客们的名声算是彻底打开了,虽然他们潜伏在民间,但谁都知道楚淮手里有一支奇兵,不费一兵一卒就能鼓动人替成王卖命。
    这么一复一日的吵,始终商量不出一个万全之策,楚淮这日刚回到大营就见到数日未见的袁振,他嘴边上起了一圈的泡,看着都疼。
    “王爷你可回来了!”袁振现在说话都不敢动嘴,“王爷不在那帮兔崽子都来找我聒噪,我能做个屁决定!还不是得听王爷的!”
    楚淮看他捧着嘴不敢碰的模样笑话了他半天,“那有结果了吗?”
    “有个毛的结果!”袁振愤愤地,“一个个就会异想天开,竟然还有说要向桂南王借兵的,说什么汾春通海,让他们征民船从海上绕过来,这不是扯蛋么?”
    楚淮挑了挑眉,“这是谁说的?”
    “张乐英呗。”袁振一副跟我可没关系的样子。
    张乐英是墨离亲手带出来的先锋官,人年轻,敢拼杀,缺点是对敌经验稍有不足,楚淮对他还是比较信任的,可他在沙场上连番立功风头太盛,以致于许多老将军不大看得上他。
    “那龚奇呢?什么意见?”龚奇原是袁振的家奴,小时候袁振对兵书避而远之,所有抄写的兵书都是由龚奇代笔的,后来袁老爷子发现龚奇有些天赋,就把他带到了战场上,亲自调教几年,解了奴籍送到袁振身边,短短几年,果然成为袁振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龚奇不同意,他私下和我说王爷可能信不着桂南王。”
    楚淮颇有些意外,再看袁振捂着嘴贼眉鼠眼地盯着自己的反应,抬腿踹他一脚失笑道:“跟我还玩起试探这出了,有什么就说吧。”
    袁振立时睁了睁眼睛,“不会吧?他说中了?那可是王爷自家外公,从咱们出关起就发兵北上,要是没有他的牵制,咱们进军也不会这么顺利。”
    楚淮唇边带着浅浅的弧度,朝着大营校场那边望,一边点头一边说:“是啊,是我外公……”
    可也是楚安的。
    桂南王为何盘踞汾春止步不前?是因为前敌太多?是因为要等他们两相呼应?或许是,也不尽然。
    汾春素来是北上的紧要之地,临江通海,又修了直通京畿的运河,各式交通十分便利发达,张乐英的提议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相反,楚淮早在关内就考虑过这个办法,让桂南王通过海路带兵北上,由津今登陆,奇袭丰临大营,可最终楚淮也没有将这个想法说出来供将士们参考,因为桂南王的兵由海路抄来,袭的可以是丰临大营,也有可能是近在咫尺的关北大军!
    楚淮太了解他的外公,因为了解,所以他敢肯定桂南王出兵北上驻守汾春不过是寻一个更近的地方观望,两边都是他的外孙,谁也没比谁更亲近,更何况楚安如今占据正统之位,桂南王支持楚安那便是护国擒贼的功臣,反过来便是叛臣!这一决定关乎着整个陈家的名声与未来,桂南王怎能不慎而慎之!
    “其实这不也好解决么……”袁振随着楚淮看向校场内迅速围起的圈子,哈哈一笑,“这帮兔崽子,又摆上擂台了。”插了这一句才状似无意地道:“老郡王在汾春观望,无非是想给陈家留一条好退路,要是咱们能先一步把这退路给断了,那老郡王不想出兵也得出兵,不想支持咱们,他在楚安那头也绝讨不到好去!”
    楚淮收回目光,“怎么断?”
    袁振闪避着他的视线,“亲上加亲呐!要是陈家和王爷联姻,许诺陈家女为将来的皇后,其子立为太子,这消息传到京城去我就不信楚安还坐得住!”
    楚淮看了他一会,垂下眼去,“同样的条件,楚安一样许得,又是天命正统,我外公何必选我?”
    袁振这回转过脸来,不闪不避地迎上他的视线,“王爷这么说可就是明知故问了,谁不知道楚安被燕清芳迷得神魂颠倒,国事一半掌握在燕家手里,另一半掌握在他往日近侍彭顺那帮人的手里?桂南王虽说有兵权在手,重回京城也未必能在这两方夹击下占到什么便宜,所以他才至今观望,这些王爷明明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是么?”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下落

    楚淮很久都没有言语,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裤子,却摸了个空,袁振在旁边嘿嘿地笑着,递过一个小匣子,“烟瘾犯了?要不说您是王爷呢,为了王妃能熬几天都不抽一口。”
    楚淮接过匣子却没有打开,抓在手里摩挲着。他这是被墨离带坏了,不光是他,军中许多人都染上了烟瘾,熬夜的时候抽上一根,就跟毒药一样让人精神得上瘾。
    袁振见他这样收起了嘻笑的神情,“我知道王爷对王妃感情深,不是别无选择我也不会出这馊主意,恳请王爷看在数十万大军跟随您吃了这么多苦的份上,别让这最后一战来得过于惨烈。”说罢他单膝跪倒,郑重其事以施以跪礼。
    楚淮喉头微动,握着烟草匣子的手渐渐收紧,天地仿佛在一瞬间沉寂了下来,四周鸦雀无声,只余楚淮渐渐急促的呼吸声。
    突地,校场内一阵爆喝,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寂静。
    “起来吧。”楚淮伸手把袁振拉起来,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这些话谁教你说的?龚奇?”
    袁振脸上一红,嘿嘿地笑道:“王爷也知道我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不过龚奇这次的话我很赞同,为了天下,没什么是不能放弃的。”
    “包括你?”
    袁振一怔,对着楚淮看似一如既往的温和面孔,顿了良久,点了点头,“包括我!要是哪天王爷发现我成了王爷大业上的阻碍,就杀了我!”
    楚淮喉头猛烈地颤动一下,他紧紧地抓住袁振的肩头,狠力地攥了一下。
    楚淮与袁振相视一笑,一起走进校场,围成一圈的将士们见到他们纷纷为其让路,楚淮意外地发现圈子里的人是张乐英。另一个则正是他和袁振刚刚说起的人,龚奇。
    张乐英身着新式军装,笔挺的军服扎在腰间的皮带里。脚踏高筒皮靴,一身装束衬得他精神百倍。他的眼睛圆而明亮,年轻的面孔尽显坚毅之色,整个人简洁而干练,一看就知是兵中精英。而龚奇较张乐英年长几岁,一身旧制军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头挽歪髻,古铜色的脸庞上一双精光四溢的眼睛。全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老兵的自觉警惕与漫不经心。
    他们身上都沾着一些尘土,显然刚刚已较量过一场,袁振问身边的士兵,“刚刚谁胜了?”
    “是龚将军!”回答的士兵与有荣焉。
    龚奇是袁振的人。听了自然也高兴,双手在嘴边拢成一圈朝场内高喊:“让他挺尸!”
    龚奇看到楚淮和袁振更加来劲儿,笑着朝张乐英说:“小伙子,当兵啊,收拾得再漂亮也没用。把自己当大姑娘呢?上战场之前是不是还得描眉打鬓擦个胭脂啊?”
    四周的将士哄然大笑,也有没笑的,都是关北军墨离的旧部。
    张乐英丝毫不为龚奇的话所动,察觉到龚奇的破绽一个箭步冲上来便是一通急打,他的动作十分刁钻。招招都往要害而去,龚奇亦不落下风,大开大合走的是另外的路数,两个人眨眼间又战成一团。
    袁振摸着下巴问楚淮,“王爷说他们这局谁胜?”
    楚淮瞄他一眼,“你心里不是已经判了他们的胜负么?”说完又道:“龚奇当了几年兵?张乐英又当了几年?不服墨离就回关北找墨离去打,在这欺负孩子算什么能耐?”
    袁振讪讪地,没敢接话。
    现在他们对外虽然同样自称为关北军,可袁振这些从西北来的还是和真正的关北军有区别,最明显的就是军服,他们到关北的时候关北军早换上了新式军服,精神得要命,他们看着哪能不眼热?可他们一去就是二十万人,关军的军服厂根本供应不过来,让他们怎么能没有怨念?后来好不容易搞来几批军服,人家关北军又抢先供应上了罐头,再看看人家的武装配备,什么手掷弹闪光雷变着法的用,他们只有铁皮大片刀,有不少刀刃都崩出口了,这怎么平衡?能平衡吗?就在这样的不平衡中,有一伙人最让西北军看不惯,就是墨离的独立团,什么好的都可着他们先来,敢情别人都是后娘养的,就这么一个亲生儿子!用西北军的话说,也没见墨离身上多长几只手,他凭什么!不就是有军功么?要是给他们那么好的吃穿配备,他们照样能拿军功!
    所以西北军最看不上独立团的兵,不过关北毕竟不是不是西北军的地盘,他们还是得收敛着点,可进了关内就不一样了,于是该教训教训该报仇报仇,让那些自称精英团的人都看看,到底谁是真正的精英!
    楚淮没有看完整场比赛,他心里也觉得张乐英打不过龚奇,龚奇的武艺是常年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是真正的杀人之技,而张乐英的拳脚虽也是见血的招术,可到底经验不足,同样的招式由墨离使出来,龚奇现在恐怕早已败了。
    不过楚淮也没有阻止,军营中这样的争斗有利于激起将士们的血性,若连争斗之心都没有,还怎么打仗?
    袁振也是这么想,何况他还有点护短,左右墨离也不在这,欺负就欺负了,还能怎么样?所以他跟着楚淮走之前还回头喊了句:“谁赢了到本将军处领两天的假期!”——心都偏到后背上去了!
    回到军营,楚淮就有无尽的事情要做,心系军务之时还惦记着余欢,幸而暗卫传回的消息都说她状态不错,除了越发看不上刘淑艳,别的也没有什么大事。
    楚淮又抽空把瘦猴叫来,瘦猴在军中混了这么多年,虽然最终也没达成去独立团的愿望,但在暗潜营却是频频立功。暗潜营是直属楚淮领导的,营长越无桑近来已少管营中之事,都是为楚淮个人办事居多,楚淮对他也另有安置,打算过两个月给瘦猴升个副营长,一步步接了越无桑的班,也让瘦猴离自己的将军梦再进一步。
    瘦猴还是干瘪瘪的样子,长得也还是不起眼,唯独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极为有神。见了楚淮他声音洪亮地致以军礼,嗷地一嗓子把楚淮吓了一跳。吓完人了他挠着脑袋笑,“我是怕王爷没看见我。”
    因为余欢的关系,楚淮对瘦猴也十分亲近,摆摆手没跟他计较,叫他过来问道:“丁艾现在怎么样了?”
    “丁艾?”瘦猴眨巴眨巴他圆溜溜的眼睛,“哦,您是说萝卜吧?”
    苦丁本名丁萝卜,还是瘦猴给取的,自从她改名叫丁艾,瘦猴还跟她不乐意了好几天。
    以前楚淮不知道苦丁是女孩子也就算了,现在他真是同情苦丁,叫了那么多年的丁萝卜,难怪余欢临走前死活也磨着她把名字改了。
    “他好着呢,能吃能喝能睡,就这几天胸前都长肉了。”
    “你怎么知道?算了……”楚淮揉了揉额角,“她就没跟你说什么?”
    瘦猴想了半天,“哦对了,他说他要重新参军,但是又不想到新兵训练营去,想托我找王爷说个情……王爷,您看他到底也当过几年兵,要不这新兵训练就免了吧?这小子退伍后养得太好,都不禁摔打了。”
    楚淮心说你知道什么呀,他们原先就是走后门当的兵,那时候也没人查他们,现在一切都正规了,新兵训练营更是严厉苛责,新兵同吃同睡,夏天光膀子肉搏,连洗澡都是一起,她敢去么她!
    “本王给你个任务。”楚淮也不想跟瘦猴说得太多,家里有一个还没解决完,要是瘦猴知道跟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弟弟是妹妹,还不知道要怎么作呢,还是稳妥点好,“之前丁艾是来投奔王妃的,不过和王妃发生了一点小误会,这才到了你这,王妃这段时间茶饭不思,想找丁艾回去又拉不下面子,你是他们的好兄弟,不能眼看着他们这么些年的情份淡下去,所以,你劝劝丁艾,让她回去看看王妃。”
    “竟然是这么回事?”瘦猴竟是气坏了,“我说这小子这些天都不太正常呢!真是翅膀硬了,竟然敢和欢姐尥蹶子!看我不揍死他!”
    瘦猴转身就冲出帐外,险些撞到一个人,抬头一瞧竟是越无桑,越无桑的脸色异样苍白,右手扶在左臂上,似乎受了伤。见到瘦猴越无桑朝他点了下头,但进入帐中。
    楚淮还以为瘦猴去而复返,没想到见到越无桑这副模样,心中一紧,急问道:“可是出了事?”
    越无桑单膝跪地,“属下无能,按照刘家给的线索原已从雷动手中救出了余先生,可途经台州地界时杀出一路人马,将余先生劫走了。”
    楚淮急问:“可知是什么人?”
    越无桑道:“对方首领是一名四十多岁的文雅男子,听余先生唤那人为‘魏大人’。”
    楚淮脸色煞白煞白地,魏承安,楚安身边第一军师,向瀛人借兵的事情就是他提议的,这回余谭是真正落入楚安之手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发现

    越无桑的脸色越发苍白,“属下与暗潜营的几个兄弟拼死迎救最终仍是功败垂成,属下愿带人再往京城,救回余先生!”
    楚淮沉吟不语。他的脸色沉静如水,心头却有些发慌,按下那些情绪后,他问:“他们挟持了余先生后可提过什么要求?”
    越无桑道:“并没有,不过……不过余先生曾向属下喊话,说他自有脱身之计,三个月内必定回营,要王爷不必为他费心。”
    楚淮失手打翻了手边的茶盏。
    依楚淮对余潭的了解,这老头怕死怕得厉害,绝对没有舍身取义的大无畏觉悟,也绝对不可能随便用这样的话来安慰他,难道不怕他真的依言而行不去救人?余潭才不会让人抓住这样低级的把柄!所以他敢肯定,余潭这话有八成是认真说的,不过他这岳父还能不能靠点谱?就算他真有脱身之计好了,保密一点会死吗?这么说出来当别人都是聋子吗?居然还定下了日期!人家早都有防备了好不好?要是他都这么挑衅了将来再被他安然地逃出来,魏承安就可以安详去死了。再说,楚淮也并不看好余潭的逃亡之路,这回抓住他的不是雷动,雷动有利可图,只是禁锢他的自由,可楚安不同,楚安现在定然恨他们入骨,抓到余潭后必然拿他做为要胁,若谈判不成,又岂会再留着他?怕不是要马上杀了他以振军威!
    “那魏承安怎么说?”
    “那人大笑,说余先生痴人说梦,当场就让人用铁链将余先生捆了起来。”
    楚淮无语,看看吧,换成他他也这么干!看不起谁呀!身经百战的余老太师。这回可是要坏菜!楚淮心里躁动得厉害,他抖了抖沾染了茶渍的袖口,考虑着该不该同余欢说实话。瞒,并不是长久之计,刘家那边或许已经得到了消息,可实情相告,他们现在又很难救出人来。尤其是在原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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