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府嫡女-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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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去收拾吧。”
欧阳月想说什么,终归是在祖母越来越凉的目光中,沉默不语。好好的一顿饭不欢而散,欧阳月回到房里不知道该不该同隋念儿发火,但是心里依然说不清楚的不自在。
倒是隋念儿十分体谅人,说:“老爷,我晓得你同李姨娘有年少的情分,但是妾便是妾,我可以让着她,别人却未必认同我让着她,你平日有差事,怕是周围同僚表面不说,私下里也会议论,你若是当真为李姨娘好,却是应该让她晓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在院子里如何跋扈都无所谓,我为了老爷的脸面也会退让几步,但是在老侯爷府里,祖母可是正房太太,肯定是不喜欢姨娘什么的。”
欧阳月略感惭愧的看向隋念儿,自从她生下冬姐儿后,他便极少进她的房里,一味的想让李么儿受孕率先生下儿子傍身,却从未想过嫡妻又有何过错。他已然对不起李么儿,如今却是更对不起隋念儿,现在祖母管着么儿,他却是先想着拿隋念儿发火,真真是太羞于启口。
隋念儿命人点了烛火,昏黄色的烛光将她明媚的面容照的忽明忽暗,欧阳月许久不曾行房事儿,今日却是有些绷不住,在隋念儿柔声细语下留在房里,共赴云雨。两个人欢好后,他发现隋念儿似乎没印象里那般古板,越看越顺眼又叫了水来了一次。
隋念儿是生了孩子的妇人,再也不似刚嫁过来时候青涩,傻了吧唧的一味吃醋同李么儿较劲,现在倒是学会了以退为进,借着此次李么儿不在院子里的机会,打算好好同欧阳月修复下夫妻情分。
她要让他懂得,很多事情他是离不开她这个嫡妻的。
连二嫂子郗珍儿那般同二哥如胶似漆的女子,不还是给夫君纳妾了吗?他们房里才一个李姨娘,她确实真不该像曾经那般强硬无理,反倒是疏远了夫君,成全了他和李么儿的一往情深。
说到底男人就是小孩子,真心不能太较劲!
因为远征侯府单独分了出去,梁希宜家里来人送礼,所以大年初二他们赶回了远征侯府,然后大年初三才回到的靖远侯府,倒是错过了这场好戏。
隋念儿真心感谢远征侯夫妇。这府里上下,全家人都知道老侯爷前阵子对博哥儿有些荒唐,但是没人敢说一句话,老太君更是撒手不管,唯有欧阳穆过年回来后,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这其中肯定是欧阳穆劝说了什么。
哎,现如今敢劝说老侯爷的也就是欧阳穆了。
梁希宜听弟妹说老太君将李么儿管了起来,倒是认同这个做法。长子是庶子本就容易乱家,再让他亲近姨娘,还是这么个泼辣得理不饶人的性子,日后这孩子会长成啥样子呀。
但是李么儿从嫁给欧阳月以后,从未经历过这种委屈,不过在老太君院子里住了三四天,就真的病了。这下吓坏了欧阳月,他衣不解带的留在祖母院子里陪着李么儿,看着众人摇头不已。
老侯爷对此也非常无奈,偏偏月哥儿是世子长子,日后必将继承爵位,这么个柔和性子……
☆、114
欧阳月住在老太君房里一天两天就算了;总是这么住着不太合时宜;而且他还有差事儿;虽然是在自个父亲手下当差;那也是个正经事儿呀,没听说谁家姨娘病了老爷跑祖母房里照顾着的。
老太君终于是厌烦了,吩咐丫鬟婆子让李么儿回自个院子去住;她是真懒得惯了,孙子也好,姨娘也罢;她看都是周瑜打黄盖;人家乐意!
老侯爷听说后,发现事情似乎向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一怒之下单独分出个院子给李么儿住,不许她轻易出院子,欧阳月若是想表达他的情感就尽管去这院子里守着,省的晃了众人的眼睛,传出去也是丢脸的事儿。
同时,老侯爷命令博哥儿不许再让李么儿看了,如此没轻重的姨娘,在当家老太君府里还敢闹这些,太无法无天了。
正月十五,欧阳穆辞别祖父,带着妻子回自个府里居住,梁希宜身子五个多月了能吃能喝,模样越发胖了起来。她担心日后生产后回不过去,刻意晚饭少吃一点,不曾想半夜就开始饿了,欧阳穆下地帮她找吃的,比平日晚上吃的还要多。
欧阳穆望着狼吞虎咽的梁希宜,笑话道:“你莫不是怕日后无法讨我欢心了,所以刻意忍着自个食欲,保持身材?”他的眼底溢满温柔和淡淡的满/足。
梁希宜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开口道:“女人总是要把自个打扮水灵灵的,到时候你若是学月哥儿那般遇到个贴心的姨娘,我也方好大方离开。”
欧阳穆见她言语认真,上去一把就将她搂入怀里,用/力的亲/吻起来。他的右手粗鲁的钻进梁希宜脖领子里面,捏着她的柔软处,愤怒道:“若是谁敢收了你,我就杀的他全家片甲不留。”
梁希宜红着脸用力推他,却始终推不开他。欧阳穆仿佛个泥鳅似的紧紧缠在她的身上,于是无理的害/羞道:“你干什么,我痒,讨厌,你快松手,别,别这样!”
“就这么欺负你。”欧阳穆闷闷的抱怨,感受到梁希宜身/体的变化,使/劲揉/弄她,揉的自个浑/身情/欲高/涨,下面紧的要死要活。
欧阳穆可是四个多月都没碰过梁希宜了,连刺激她一下都不敢,大半夜难受的自个盯着她稍微缓解下欲/望,此时如同行走在沙漠里缺水的旅人。
梁希宜的本能的回应,是唯一可以解/渴他的绿洲呀。
昨天回府后李大夫上门问诊,偷偷告诉他,五个月后胎已经稳了,若是想行房事儿可以采取男下/女上的方式,否则他还真不敢趁着梁希宜惹他故意放/肆呢。
梁希宜也是好久不曾被男人碰了,身子莫名敏感起来。
她较劲似的硬抬着欧阳穆的手臂,却不想欧阳穆不晓得怎么回事儿,竟是不像前几日那般依着她离开,反而越/挫越/勇,将她拦腰横抱,上了床。
欧阳穆脱了靴子,坐在床边,从腰间抱住她,让她背冲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寻了个绳子,从背后拴住她的两只手。
“你,你疯啦,干什么,嗯……”
欧阳穆右手利落的解开了她腰间束带,露出里面宽大的亵衣,两只手上下抚/摸着她,还故意把嘴巴伏在她的耳朵边,吹/着/气,让她痒/痒的不得了,顿时浑身软/弱无力。
“李大夫已经教我如何在孕期行房了,原本三个月后就可以的,我怕你胎不稳才特意等到了五个多月,希宜,你乖,听我的……我想/要/你,特/想特/想……希宜,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感受到你是属于我的,你,是顺从于我的。”
“滚蛋,你,你居然绑了我手。”梁希宜恼怒的说,脸颊上涌现两朵别具韵味的红晕。
“就绑你的手,省的他们碍事儿。”欧阳穆孩子气似的赌气道,弄的梁希宜一时无语,只觉得胸口处凉了,亵/衣早被欧阳穆仍的老远。
她胸/前柔/软因为怀孕变大,此时被欧阳穆手掌捧/着,让她浑身战栗不已。
“不要,我怕,我害怕……”梁希宜身子不受控制的染/上了情/欲,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肢。
“谁让你说要找别人……”欧阳穆抽出一只手去脱掉了她的亵裤,右手托起她的腿部迎向自己,忍不住说着情/话,道:“瞧瞧你的身/子,是喜/欢我的。”
“讨厌。”梁希宜虚/脱了,小/腹说不出的空/虚,忍不住去找那个可以填/满她身子的硬/物。
“你就是湿了,湿了我一手,小嘴长着,流了好多的水,想让我要/你吗?”欧阳穆见梁希宜眼底布/满情丝,视线朦胧,越发无耻的挑逗着她。
“嗯嗯……”梁希宜手不能动,无法遮挡着身上的肌肤,任由他用目光不断凌辱自个,害羞极了,这家伙居然还敢问她,他这个混蛋!
“说让我喂/你,说只让我喂/你……”
梁希宜浑身躁动的不断扭着腰肢,她感觉欧阳穆有无数只手到处抚摸着她的身体,还有下面被掰的老开,不停的吹着空气,然后流出难以抑制的液/体,难以形容的空/虚,让她忍不住自个撇开大腿,想要弓着,哼唧出声。
“求我,求我插你,快求我希宜……”欧阳穆情不自禁的亲吻着梁希宜的脖颈,在她的背部留下了自个的吻痕,他见梁希宜还是不好意思说出话,于是故意用食指插进小洞里转了一圈出来,还将带出来液体擦在她的胸/部上,发狠道:“求我,嗯?”
梁希宜终于是受不了了,开口道:“求你了,穆哥,求你了,快喂我,我受不住了,呜呜……”
欧阳穆见她服软,终于是心里舒坦了几分,早晚让梁希宜彻底在这事儿上离不开他,还想去找别人,做梦!就算她有这个心,也要看别人是否有这个胆子接收他欧阳穆的女人。
欧阳穆让梁希宜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上下移动,两个人共赴云雨,达到了美好的高/chao,度过了一个满足的夜晚。
虽然欧阳穆这个姿势不太爽,但是考虑到梁希宜的肚子,他也算忍下了,待日后等梁希宜生完孩子,他要让她好好的补偿自个,将小妻子吃的干干净净,完全将梁希宜有可能考虑其他备胎的念头扼杀在摇篮之中。她这辈子只能在他身下求欢,只能给他生孩子,否则他宁可带着她去死。
欧阳穆随着同梁希宜越来越多的相处,越发沉浸于这种生活,他的爱更加炽热,尤其是前几日回老宅的时候,偶尔看到欧阳灿望向梁希宜的目光,他居然都受不了。
他的妻子,不管是谁都不许惦记,即便灿哥儿的感情淡了,他也不想他看她。偶尔想起梁希宜同秦家小二有过的书信来往,就会觉得心里不安,他是去不了她,于是疯狂的占有,彻底将彼此两个人融合在一起,方晓得她就在他的身边,他两世的妻子,从不曾离开。
梁希宜做完后才被松绑,被欧阳穆搂入怀里,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暗中责怪自己真是神经病,明明晓得欧阳穆的侵略性还故意惹她,最后自个被吃干净了。o(╯□╰)o
好女不跟男斗,她现在大着肚子战斗力不成,日后再也不没事儿招惹欧阳穆了。过了一会,她就觉得眼皮打架,沉沉的睡了过去。
欧阳穆命人备了水,自个洗了个澡,然后亲自为睡着了的梁希宜擦身子,擦着擦着就变成了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恋恋不舍的凝望着。
清晨,公鸡刚刚打鸣,梁希宜就感觉脸上痒痒的,一下子挣了眼睛。她诧异的望着红眼圈的欧阳穆,说:“你不会又没睡吧。”
欧阳穆没说话,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说:“我吩咐人去准备早饭。”
“站住!”梁希宜责怪的叫住他,道:“你最近怎么了,老是不睡觉,这可不成。”
欧阳穆歪着脑袋,脱了鞋又仰躺在她的身边,说:“我现在夜里睡不着,待会吃完饭了,你哄我睡会可好。”
梁希宜一怔,道:“这么大的人了,我如何哄你。”
欧阳穆贪婪的蹭了蹭她的耳鬓,说:“一只手攥着我的手,一只手攥着我的那儿……”
梁希宜咬住下唇,深深的骂了一句:“无耻……”不过她心疼欧阳穆总是晚上失眠,于是无奈的答应了下来,整日里真的快睡成猪了,不但夜里要睡觉,白天也是躺在床上同欧阳穆耳鬓厮磨。她真的难以想象,习惯过这种日子的欧阳穆,日后还能去皇上身边当差吗?
其实欧阳穆根本没去想过继续回京城当差的事情,他在西北多爽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最主要的是可以整日里不务正业同梁希宜在一起……
两个月后,传来了李么儿早产的消息,与此同时,隋念儿被诊出怀孕。
李么儿这一胎生的艰难,羊水先破,胎位不正,几个有经验的产婆轮流帮她催产,推拿,都弄不出孩子,最后还是请了西北一位金盆洗手的老产婆上府上救人,生生用手把孩子掏出来,李么儿下面自然有撕裂。
但是更为倒霉的是,因为羊水流干净了,孩子出来时候太晚,浑身发紫,生生给憋死了。
是个男孩,看起来挺壮实的。李么儿一下子失了魂,一蹶不振的昏了过去,整日里以泪洗面,欧阳月看着心疼,日夜陪伴,彻底把差事停了。
梁希宜听着都难受,欧阳穆更是胆颤心惊,夜里越发浅眠,神经紧张到一定地步,整日整夜的守着梁希宜,让她都不知道如何该安慰他。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存稿箱已经完结,新坑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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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欧阳穆的嫡亲弟弟哦~~~~
☆、115
欧阳穆是真的怕了;李么儿生产后他回老宅看望祖父;见欧阳月整个人苍老不少;提起李姨娘一个大男人说着说着就掉下了眼泪。
他顿时联想到自个;他们家希宜如今八个月了,眼看着孩子就要出来了,会不会遇到同李姨娘同样的问题。他不过是想了一想;就觉得心如刀割,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
他可不想再经历上一世的生离死别,最主要的是上一世他不过是喜欢妻子;感恩于妻子的不离不弃;就已经是那般痛苦难受。这一世他早就将梁希宜当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深她爱到骨子里,梁希宜就是他的心肝他的命呀。
孩子什么的,他一辈子可以没有,但是梁希宜,他根本没有勇气承受失去她的结果。
随着天气的越发然热,梁希宜的产期慢慢临近,欧阳穆越来越不淡定,失眠境况严重,梁希宜稍微有些出汗,他都能紧张的把产婆唤过来。
最为严重的是欧阳穆居然动用职权,把那位年长的产婆留在府上住着了。
梁希宜不明白他到底在纠结什么,孩子都怀上了总不能不生吧。
梁希宜除了吩咐厨房为欧阳穆熬定神汤以外,还白日里哄着他睡觉,任由他轻薄自个老实的趴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就为了让他休息一会,不要那么神经兮兮。
欧阳穆担心梁希宜也羊水早破,进了五月份以后,他就开始不让梁希宜下地了,恨不得夜里把她脚踝里系上绳子掉在床上面的梁子上,省的她肚子下坠,到时候里面破了。
梁希宜被他搞的无语,终于大发脾气了一顿,才让欧阳穆老实下来。
六月初,梁希宜的肚子终于动了,欧阳穆缠着进了产房在旁边看着,产婆和丫鬟们早就晓得欧阳大公子的神经质,谁也不敢拦着他,任由他在一边替梁希宜着急。
梁希宜有了痛感,晓得这是要开始疼了,她先见了红,欧阳穆大惊失色,来回在屋子里踱步,老产婆受不了他,告诉他先红说明下面开始开了,比先破水强。
欧阳穆顿时又开心起来,屈膝跪在梁希宜的脑后后面,两只手揉着她的额头,轻声说:“产婆说你下面开了,没破水……”
梁希宜快疼疯了,哪里有功夫搭理他,好在她重活一世,知道生孩子的过程,老实的憋着不肯叫出来,为稍后生孩子留力气。
欧阳穆看的心急,他上辈子可没进过产房,此时反而攥着梁希宜的手腕,说:“疼就叫出来,别忍着呀,你看你都出汗了。”
梁希宜快哭了,产婆也嫌弃欧阳穆太烦人,但是她不敢多说什么,心里暗道,好在夫人是个知道轻重,晓得现在不能把力气耗尽,这才哪到哪儿呀,头胎再顺从疼开始也要生个半天一宿的呢。
欧阳穆心疼的望着脸色惨白,满头是汗水的梁希宜,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