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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相公掰弯手札-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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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嫌弃。”薛冉将同心结握在手中亲了一下,又在符遥的额头落下一个吻,道,“我很喜欢。不过……”
  “不过什么?”符遥急忙道。
  “不过巧了。”薛冉忍俊不禁道,“我要送给你的也是个同心结。”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儿玉佩,晶莹剔透的白色,又泛着些许青绿,最重要的是,它是同心结的形状。
  “这是……你刻的吗?”符遥惊喜地接过来。
  薛冉点头,“我第一次雕刻玉佩,不太好,你也不许嫌弃。”
  哪里不好?分明比她那个歪歪扭扭,勉强才能看出是个同心结的东西强一百倍!
  “冉儿你怎么什么都会!好厉害!”符遥开心地扑上去给了薛冉一个拥抱。
  “咳咳。”
  符远的两声干咳打断了他们的甜蜜。
  符遥回过头,就见她哥正站在大门口的石狮子旁,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们。
  符遥抖了抖,赶紧松开薛冉。
  “整晚未归,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符远恨铁不成钢地对符遥道,“你们今天就成亲了,等有名有份了再一同游玩不行吗?差这一天就活不成了吗?”
  “对对对,是是是,哥你教训得是。”符遥敷衍道,在符远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吐了下舌头。
  “大哥,是我求遥儿陪我去的,你别怪她。”薛冉忙把锅往自己身上揽。
  符远瞪他,正要说我教训完妹妹再来骂你,结果还未开口,身后便传来了阿竹的声音。
  “哎呀,小姐你们可算回来了!”阿竹小跑着出来,急道,“家里全都收拾好了,就差给你这个新娘子打扮了,结果找不见你人影,快跟我进屋。姑爷,您就先安心回去呗。放心,等您晚上来接的时候,我一定交给您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
  符远只好把话又吞进肚子里,心想算了,饶他们最后这一次吧。
  阿竹说到做到,薛冉再次见到符遥时果真被惊艳了。
  如果说男装的符遥是风流俊秀,恢复女装后是清秀俏皮,那么如今凤冠霞帔的符遥便是明媚动人,风情万种。从薄纱红盖头中隐隐约约显露出来的那张脸庞,仿佛融进了万丈光芒。
  薛冉先上门,和符遥一同拜了符家夫妇,其实原本按照礼仪,只符遥这个出嫁的女儿拜别父母就够了,薛冉是不用进门的,在大门外等着接人便可。
  但薛冉非得坚持要拜,说是要弥补当初在晏城成亲时,符家夫妇没能到场的遗憾。
  离开符家,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前往薛冉的新府邸。道路两旁不乏出来看热闹的百姓。只不过这一次听到的不再是流言蜚语,而是祝福与羡慕。
  在响彻云霄的鞭炮声中,薛冉牵着符遥的手,进了薛府大门。
  孟惜颜和顾丞相顾夫人正忙着招呼客人,今日朝中大臣起码来了一大半。至于京中商户,那更是收到请柬的全都来了,就算他们不冲着符遥的面子,也得冲着这些大人们的面子啊!
  这可是难得的与这么多大臣接触的机会,若能求得某位大人庇佑一二,往后他们的生意还愁不更上一层楼嘛!
  宾客实在太多了,院中被围地水泄不通。
  拜堂的时候,符遥忽地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世上恐怕不会有谁会像她和冉儿一样,和同一个人成亲两次,一次做新郎,一次做新娘。
  符遥在红盖头下,笑魇如花。
  薛冉一直看着她,笑得温柔宠溺。
  命运总是很奇妙,当年在王府后院倍受煎熬的薛冉不会想到自己能有今日,他曾经真的以为以女子的身份嫁给符遥,小心翼翼地守护这个秘密,多过一段时间的快活日子,多让符遥开心一天便是一天,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不曾想,峰回路转……
  薛冉挑开符遥的盖头,二人相视一笑,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不断蔓延。
  直至符遥的脸颊又变得通红,低下了头。
  直至薛冉把她按在床上温柔地亲吻。
  窗外,月光穿过梧桐树的枝丫映在地面上,夜,寂静得很,只是偶尔会从房间内传出来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与断断续续的对话。
  ——“熄……熄了烛火吧。”符遥含糊不清道。
  “别。我想……看着你。”薛冉哑声回答。


第46章 出使
  成亲后的日子仿佛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符夫人把三家铺子给了符遥做陪嫁,符遥依旧白天跑到铺子里做生意; 晚上等薛冉顺路来接她一同回家。
  他们挽着手从西街走到东街; 从黄昏走到日落; 就像是一对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夫妻。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但却平静而幸福。
  边疆的形势逐渐紧张,苏岑朗救走瑜王; 当然不是在做善事。他们长陵对于中原所知甚少; 就算安插了不少探子; 能打探出来的也不过是些皮毛。
  而瑜王这位鄆朝王爷就不一样了; 他苦心经营多年; 虽以失败告终,但他对皇帝心思的揣摩; 对朝中大臣的了解,都做不得假。甚至直到如今; 朝中还有不少他的追随者。最重要的是; 因为卫将军的帮助; 瑜王对兵部的布防也略知一二……
  有了瑜王这一大助力,长陵对鄆朝的挑衅更加放肆; 一连侵吞了多个边陲小城。
  皇帝多次派人议和; 皆因长陵的要求太过分; 以失败告终。皇帝终于忍无可忍,派兵出征。
  春夏秋冬,四季过了一轮,这场旷日持久战争始终僵持不下。直到最近; 才隐隐见到点胜利的曙光。
  御书房内的烛火燃了一夜。
  “薛爱卿,朕是不是真的做错了?”皇帝叹了口气,低声问道,“若朕从一开始就出兵,早些收拾了长陵,也不至于养虎为患。”
  薛冉站在下首,沉默不语。这一年来,前方战士百姓死伤无数,就算最后能赢,也无法让人开怀。
  半晌,薛冉才缓缓回道,“陛下,如今说这些已然无用,当务之急要尽快想法子结束这场战事,让百姓脱离苦海才是。”
  皇帝批阅奏折的手顿了一下,抬头扫了薛冉一眼,似笑非笑道,“薛爱卿的性子倒是变了不少。”
  薛冉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平和了许多,不像以前那么锋利,仿佛全身带着刺,不愿与这世间相融,对他不在意的事或人也升不起任何同理心。
  薛冉笑了下,轻声道,“朝中有陛下器重,家中有娇妻暖房,臣这一生圆满,再不求其他。”
  岂料皇帝听罢哈哈大笑,“堂堂七尺男儿,你就这么点追求吗?”
  薛冉觉得皇帝这话似乎别有深意,“陛下,您……”
  皇帝笑罢,又沉下脸色,思索良久,才缓缓问道,“薛爱卿可愿出使长陵?”
  薛冉怔愣半晌。
  皇帝从叠成小山的一摞奏折当中抽出一本递给薛冉,面色凝重道,“周将军的密报,长陵有意求和。”
  薛冉快速看了一遍,合上奏折,冷笑一声道,“并非臣不愿,只不过当初我朝求和,他们狮子大开口。如今风水轮流转,为何还要我朝派人前往?不应是他们派使臣前来吗?说到底还是不愿服输罢了。”
  皇帝叹了口气,“朕明白,只是长陵终于愿意握手言和,谁去谁那里又有什么打紧?苍生为重,这场战事再拖下去,起码还得三五个月,我们等得起,百姓等不起啊!”
  薛冉皱眉,似在思索。
  皇帝正色道,“朕封你为正四品鸿胪寺卿,出使长陵。待你凯旋归来后,朕封你家夫人符遥为皇商,隶属内务府麾下,从此受皇家庇佑。爱卿可愿接旨?”
  薛冉终于不再犹豫,并非全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是皇帝所言确实有道理,为了百姓与前线将士少受些苦,他走上一遭,又有何妨。
  薛冉撩开衣摆,单膝下跪,沉声道,“臣遵旨。”
  符遥得知后,忧心忡忡。
  “真的安全吗?会有人随行保护你吗?”符遥皱着眉围着薛冉转个不停,“那么远,路上发生意外怎么办?可以不去吗?求陛下派其他人去行不行?你为官一载,资历尚浅,陛下怎么会想到让你去呢?”
  噼里啪啦一大串问题砸得薛冉头晕目眩。
  薛冉叹了口气,按着符遥的肩膀让她安静坐下,“好了好了,你别担心,不会有问题的。”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符遥皱眉。
  “相信你的冉儿好不好?我很厉害的。”薛冉像哄三岁小孩一样轻声哄她,又亲吻她的额头,道,“符哥哥不要皱眉了,都不漂亮了。”
  事已至此,符遥也改变不了什么,总不能抗旨不遵吧。她只能叹了口气,紧紧抱住薛冉,道,“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你。”
  “好,我答应。”薛冉道,又回抱住符遥。
  薛冉离开的那天,是夏至,阳光洒满了屋檐,符遥抱着汤圆,和孟惜颜一同站在大门口,望着马车越行越远。
  恍惚间,符遥有种淡淡的失落,仿佛心里突然少了一块儿。自与薛冉成亲以来,他们从未分开过。这次一别,也不知要等多久……
  没有薛冉的日子格外漫长,白天忙碌着倒还好,一到晚上,符遥总是失眠。勉强睡着了,也总是做些乱七八糟的梦,从梦中醒来外面依旧是黑夜。
  她最常问的一句话变成了,“如今是什么时辰?”==
  “还不到申时。”阿竹望了望外面的日头,道,“小姐,您又在想姑爷了?”
  符遥放下手中的账本,死不承认道,“瞎说,我才没有。”
  阿竹懒得同她争辩,只说道,“铺子里又不忙,您在这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散散心吧。”
  符遥思考了一下,突然想到,她好像的确有段时日没去找过苏绮曼他们了。索性听了阿竹的话,去谢家走了一趟。
  刚进门,就瞧见苏绮曼手里抱着只毛团子玩儿,谢应黎正把剥好的核桃一口一口地喂给她。
  符遥当即就后悔了,她干嘛一个人来看这俩人秀恩爱,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不过后悔也晚了,苏绮曼已经看到她了,眼睛亮了一瞬,随手拨开谢应黎就跑过来,挽住符遥的胳膊,把她往屋里带。
  谢应黎无奈,把手上的核桃渣拍掉,也站起来跟着她们往屋里走,调侃符遥,“你好久没来了,怎么?当女人了就不要我这个兄弟了?”
  “兄弟要不要不重要。”符遥笑道,“说起来,绮曼是冉儿的堂妹,自然也是我的堂妹。这个妹妹我可是要的,对不对?绮曼?”
  苏绮曼连连点头,笑呵呵地比划着符姐姐。
  得,兄弟情比不得闺蜜情。
  谢应黎甘心充当陪衬,为她们两个当翻译。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快要完结了,大概还有一万字吧。


第47章 身孕
  苏绮曼成亲后的日子过得开心得很,小脸肉眼可见地又圆了一圈。
  谢应黎看着总是忍不住上手掐她脸上的肉。
  苏绮曼瞪他一眼; 摆摆手将他赶到一边; 自己和符遥说悄悄话。
  哦; 不,是符遥说,她写。
  符遥瞧着眼前这个活泼俏皮的小姑娘; 说不心疼是假的。
  怎么就……不会说话了呢。
  符遥叹了口气; 晚上留在谢家用饭时; 将谢应黎拉到一边问了句; “绮曼的病……有没有起色?”
  谢应黎沉默着摇头; “我问过了,她对小时候的事情全无印象; 我也尝试过教她发声,就像教稚子一般; 她也很愿意学; 但就是……”
  谢应黎说到这儿又叹了口气; “我瞧着她张着嘴,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样子; 就不由得心疼。就……教不下去了。”
  符遥拍拍他的肩膀; 道; “没关系,慢慢来吧。”
  苏绮曼过来叫他俩,说再不吃饭菜就凉了。
  二人便岔开话题,一同去了餐桌旁。
  然后符遥便愣了——这一桌子的菜几乎全是鱼; 什么红烧鱼,清蒸鲈鱼,酸菜鱼,糖醋鲤鱼等等,几乎可以称得上全鱼宴了,只有两盘青菜做点缀,使菜色看起来不至于太过油腻。
  苏绮曼不好意思地笑了,比划道:我最爱吃鱼,谢应黎便总顺着我。符姐姐你没提前说要过来,所以就……你别介意啊!
  符遥笑笑表示不介意。她只是想起她的冉儿也爱吃鱼,还爱吃各式各样甜腻腻的糕点,如今去了长陵,也不知能不能吃得顺心。
  谢应黎夹了一大块鲤鱼,小心仔细地把刺都剔掉,再放到苏绮曼的盘子里。
  苏绮曼爱吃鱼,可她又不擅长摘鱼刺,经常被卡住喉咙,谢应黎自第二次见她被卡住起,就代劳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说来,薛冉也走了有一段时日了吧?可有消息?”谢应黎问道。
  “今天是第四十八天。”符遥道,“我只在半月前收到过他的一封信,说平安到达长陵,那以后便再没消息了,我寄回去的信也全都石沉大海。”
  这要她如何才能不担心。
  谢应黎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与苏绮曼对视一眼,苏绮曼夹了一大块儿红烧鱼放到了符遥碗里。对着符遥无声地笑。
  “谢谢。”符遥抬头笑了下,又低下头心不在焉地戳着盘子里的肉。
  夹起来正要往口中放时,却突然泛起一股恶心,口中不断往外冒着酸水。
  她扔下筷子,皱着眉头跑到院中一颗大槐树下吐了许久。
  苏绮曼和谢应黎担忧地跟出来,苏绮曼轻轻拍着符遥的后背。
  “你没事吧?”谢应黎问道。
  符遥终于止住了呕吐,只不过还是有些不舒服,她按着肚子,脸色略险苍白,虚弱地摇摇头,“没事。”
  谢应黎适时递上一杯水,符遥接过来漱了下口。绮曼扶着她回屋坐下。
  屁股刚碰到凳子,看见这一桌子的鱼,符遥又开始犯恶心了,干脆摆摆手说不吃了,坐到一旁休息。
  “你这样不行啊!要不找大夫来看看吧。”谢应黎道。
  “别,不用。”符遥起身道,“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家了。”
  说着摇摇晃晃地往外走,还未走到门口,头一晕,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便朝后倒去。
  幸好谢应黎和苏绮曼一左一右接住了她。
  符遥再次醒来,正躺在陌生的房间,苏绮曼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脸上喜忧参半。
  “绮曼。”符遥叫了一句,挣扎着坐起来,虚弱道,“我这是怎么了?”
  恰逢此时谢应黎端着一壶汤药进门,“你啊!大夫说你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符遥只觉脑海中一片烟花炸开,炸得她头晕目眩,她手掌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喃喃道,“身孕?”
  “是啊,你怎么一点都不注意呢!”谢应黎叹了口气,将汤药倒在碗中,小心翼翼地递给她,“这是大夫给你开的安胎药,说你最近郁结在心,忧思过度,恐怕会伤了胎气。快趁热喝了吧。”
  符遥怔怔的,依旧没反应过来。
  苏绮曼干脆抢过药碗,一勺一勺地喂她。
  符遥嘴巴一张一合地喝着药,连滋味儿都没尝出来,心思早已飞到了长陵大漠深处。
  冉儿,我们有孩子了你知道吗?你平安回来见见他好不好?
  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地就落下泪来。
  苏绮曼急忙放下药碗,从怀中掏出手帕为她擦泪。又比划着:符姐姐,你这样不行的,大夫说了,你要开心些啊!不然小宝宝生下来也皱着眉毛,像个小老头怎么办!
  符遥破涕为笑,她抢过帕子,自己狠狠擦了把眼泪,道,“我这是开心的哭,放心吧,为了孩子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说着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符遥又休息了一会儿,便要回家。苏绮曼不放心,非要送她。
  符遥无奈,他们住的地方相隔不超过一里,这么几步路她还是可以走到的。
  不过她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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