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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相公掰弯手札-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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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遥听罢,眼泪落得更凶,哽咽道,“父皇……父皇膝下儿女成群,我一个有他国血脉的女儿算得了什么,更何况我从小并未在父皇身边长大,哪来的什么父女之情。如今朝中大臣已然对我的存在颇为微词,我和舅舅若是再不逃,说不定哪天就被暗杀了……”
  苏岑朗点点头,已然信了符遥的这番胡言乱语。
  他从怀中掏出手帕,一脸心疼地凑过来想为符遥擦泪,帕子即将挨到符遥的眼角时,符遥垂着脑袋,装作没看见一样快速转了身子,不露痕迹地躲过。
  苏岑朗的手顿了下,也不觉尴尬,又默默收了回去。
  “那表妹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苏岑朗说着瞥了苏先生一眼,“只不过,你叫他舅舅?傻丫头,你舅舅是国王陛下,是我的父王啊。他算你哪门子的舅舅?”
  不过就是当年他姑姑身边的一个小侍卫罢了,如今回来竟还把自己当主人了吗?瞧他坐在一旁淡然地品茶的样子,真是让人生厌。
  “我说,你叫什么来着?”苏岑朗神情倨傲地问道。
  “区区贱名,不提也罢。这些年旁人都叫我一声苏先生。”
  “先生?”苏岑朗嘲讽道,“不过是个侍卫罢了,还是见不得光的暗卫出身,地位连个宫女都比不上。怎么?如今什么人都能当的起先生这二字了吗?”
  苏先生淡淡道,“请殿下搞清楚一件事,我当年是公主的侍卫,并不是你们王族的侍卫,公主去世后,我自然就是自由身。”
  苏岑朗无法反驳,但又看这人不卑不亢的态度不爽。
  长陵王室最重血统,所以苏岑朗可以因为蕊儿怀了自己的孩子对她网开一面,也可以对苏绮曼这位不熟悉的表妹充满善意。
  “表哥。”符遥的眼泪终于止住了,她扯了扯苏岑朗的衣角,低声道,“舅舅他对我有养育之恩,对我来说,他也是我的亲人啊,你别怪他好不好?”
  苏岑朗笑了笑,顺着台阶就下了,“好,看在表妹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他的失礼了。”
  也不知道是谁失礼……
  符遥腹诽道,罢了,还是救冉儿要紧,这些小事就忍忍吧。
  符遥在宫中住了三日,她不敢明目张胆地询问,只能旁敲侧击地打探消息,到最后只知道薛冉被秘密关押在了宫中,具体在哪里便不得而知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符遥越来越焦急,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万一呢?那苏岑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连自己的父亲都能囚禁起来,更何况薛冉。
  对了……苏岑朗的父亲!国王陛下!
  符遥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仅靠她自己想救薛冉出去,基本可以说是痴心妄想。但如果能找到国王陛下呢?
  如今他们父子二人敌对,据苏先生所说,老国王明显是想停战的,如果能救出国王,或许薛冉还有一线生机。
  想通了这一点,符遥立刻去找了苏岑朗。
  苏岑朗正在书房处理军务,越看眉头拧地越紧,前方又打了一场败仗,多名大臣上书求他撤兵,甚至已经有人对国王是否真的身染重病产生了质疑。
  简直是一团乱麻。
  但他不愿认输,他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让长陵的铁骑踏平中原,坐拥天下……
  听见门外的侍卫拦下符遥时,他叹了口气,道,“让她进来吧。”
  “表妹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来找我呢。”苏岑朗挑眉笑道,“有事吗?”
  符遥笑了笑,道,“也没什么要紧的,只不过我突然想到,我来了这些时日,竟还未拜见过陛下,似乎不太合礼数。便想来问问表哥,能不能带我去见见?”
  她问得坦然。
  要想撒谎不被人看穿,首先自己就要相信自己说的是真的。
  果然,苏岑朗只是皱了下眉,并未多想,道,“父王他身患重病,不太适合见客。”
  “那我更要去看望了呀。”符遥道,“陛下也是我舅舅,虽然素未谋面,但他病了,我这个外甥女去看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符遥歪着头皱着眉,一脸迷惑不解的样子。
  苏岑朗笑了,“别多想,是大夫说了,父王要静养,不宜见客,不宜通风。”
  符遥明知道这人在胡说八道,但她又不能揭穿,内心暗暗叹了口气,心道今日怕是见不到了。
  正暗自失落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夫君,我来为你送饭了。”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符遥皱眉,还未想明白,便听到苏岑朗淡淡说道,“进来吧。”
  迎面进来一位淡蓝色衣衫的女子,看清她脸的那一刻,符遥精神一振。
  蕊儿!她怎么会在这里!当初她不是抱着孩子离开了吗?还以为她会带着孩子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生活,没想到居然又回到了这个男人身边……


第51章 密室
  蕊儿仿佛没看见符遥一样,施施然走进来; 将饭菜摆在桌上; 巧笑倩兮道; “您想提神也不能总喝浓茶啊,会伤身子的,多吃点饭吧; 我亲手做的; 都是您爱吃的。”
  苏岑朗笑着去握她的手; “蕊儿总是最体贴的。”
  蕊儿顺势又靠近了些; 干脆坐在苏岑朗腿上;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笑道; “夫君有空去看看阿芜吧,她一直吵着要爹爹呢。”
  苏岑朗轻轻捏了下蕊儿的脸; 笑容中满是宠溺; “好好好; 我晚上就过去。”
  符遥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二人打情骂俏,颇感不解; 蕊儿当初留下的信中; 字字句句都是对薛冉的愧疚和对苏岑朗的失望。
  如今; 还未到两年,居然又是一派夫妻和睦的样子,也不知到底是中间又发生过什么事,还是这二人太会演戏。
  不过看样子; 她要是再赖着不走,怕是要被人嫌弃了。
  符遥默默告退,正要出门时,却被蕊儿叫住了,“表妹稍等。”
  蕊儿笑道,“表妹来了好几日了,我还未曾好好招待过呢。这府中女眷不多,表妹你一个人也怪闷的。不如去我房中,我们姐妹两个聊聊天啊。”
  蕊儿说着在苏岑朗看不到的地方对符遥挤了下眼睛。
  符遥顿了下,笑道,“也好。”
  蕊儿从苏岑朗怀中跳下来,亲亲热热地挽着符遥的胳膊出了门。
  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蕊儿才瞬间抽出胳膊,转身关上门,再回过身时,脸上的笑容已消失不见。
  符遥也懒得管这人又抽什么疯,只淡淡道,“你找我有事?”
  “符遥,是你吧?”蕊儿哑声道。
  符遥心中一震,面上却丝毫不显慌乱,甚至还笑了下,“符姐姐还在京城啊,表嫂你糊涂了吧?”
  “别装了!”蕊儿皱眉道,“我知道是你。”
  蕊儿自嘲地笑了下,“我曾经那么羡慕你,嫉妒你,每天无事就盯着你看,我想弄明白公子他为什么喜欢你,但我到最后也没搞清楚。
  “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我把你的一举一动,每个小动作小表情都记得一清二楚,我怎么会认不出?即使你刻意捏着嗓子说话,我也能毫不费力地分辨出你的声音。”
  符遥无言以对……
  “我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揭穿你的,甚至还会帮你……”
  符遥愣了下,皱眉道,“为什么?因为你喜欢冉儿?”
  没想到蕊儿却缓缓摇头,“你就当是我为了上次险些害了你们二人性命赎罪吧。真的很抱歉,我当时就像鬼迷心窍了似的,想想都觉得自己很可怕。”
  “你的道歉我收下了。”符遥淡淡道,“但是我不想说没关系,可以吗?”
  毕竟是差点害死冉儿的人,她没那么大方去原谅。
  “当然,随你。我们说正事吧。”蕊儿无奈地笑了下,正色道,“我时间不多,长话短说,薛公子没有下狱,那只不过是苏岑朗放出去的幌子。实则他就被关在苏岑朗那间书房的密室中,虽然受了些苦,但性命是无忧的。苏岑朗一直想劝他投诚,但他不肯。你必须要尽快救他出去,不然我怕苏岑朗耐不住性子,真的杀了他。”
  “不行,只靠我先生两个人,就算能把冉儿从密室中带出来,也无法将他带出皇宫的。”
  尽管十分担心薛冉,但符遥的理智一直存在。
  “那你说怎么办!”
  符遥暼了蕊儿一眼,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人,但事到如今,已别无他法。
  “我问你,国王陛下在哪?”符遥道。
  “你是想……”蕊儿心领神会,但她爱莫能助,“我不知道,苏岑朗没告诉过任何人,就连关押薛公子的那间密室,都是我跟踪他,偶然间发现的。”
  沉默许久,符遥叹了口气,缓缓道,“那你能想办法带我去见见冉儿吗?”
  “不行!”蕊儿一口拒绝,“如果苏岑朗发现,他会杀了我的。”
  果然,这二人的恩爱就是假的。
  符遥沉下脸,“我总要确认你说的话是真的吧?万一你和苏岑朗联合起来骗我呢?我要见冉儿!”
  二人对峙半晌,蕊儿落下阵来,叹了口气,道,“也罢,我找机会。”
  也是巧了,近日,鄆朝的军队步步紧逼,眼看就要兵临城下,苏岑朗焦头烂额,索性亲自去了前线,希望能鼓舞士气。
  符遥和蕊儿抓住机会,趁夜撬开了书房的门锁,黑暗中,蕊儿轻轻移动了下门口古董架上的某个花瓶,南边靠墙的一排书架应声而开,露出墙后的另一番天地。
  二人摸黑走进去后,才敢小心翼翼地点亮怀中的蜡烛。
  然后隐约看到了墙角处有个人影。
  许是习惯了黑暗,骤然的光亮让薛冉觉得刺眼,他不由得伸手遮了下光芒,这一伸手却带动了手腕上的铁链子,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近乡情怯,符遥呆愣愣地看着角落里的薛冉,他头发凌乱,有几缕混了些泥土黏腻腻地粘在额头,遮住了他的眼睛,胡茬已经很长了,整个人也消瘦了许多,他穿的一身白衣上布满了污渍,已经成了灰色。
  符遥愣了许久,直到蕊儿先出声叫了公子,眼看就要扑上前去,符遥才一把推开她,自己跑过去。
  符遥扶住薛冉的肩膀,轻声叫着,“冉儿。”然后泣不成声,从踏出家门的那刻起,这一路她没掉过一滴眼泪,终于在此时忍不住了。
  “别碰我,我身上脏。”薛冉低声道,往后缩了下。
  见面第一句话,你跟我说这个?
  符遥才不管这些,干脆双手并用,整个人贴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薛冉无奈,只好随她,“你不该来这里的。”
  “闭嘴。”符遥靠在薛冉肩上凶他,“说点我爱听的。”
  薛冉顿了下,而后回抱住了符遥,哑声道,“我想你了。”
  符遥破涕为笑,道,“我也想你了。”
  蕊儿见不得他们腻歪,撇嘴道,“行了,时间不多,挑重点要的说。”
  薛冉拍拍符遥的背,示意她松开。然后低声道,“国王陛下被关在了思兮园。”
  符遥一愣,“思兮园?那是哪里?”
  “是当年兮言公主的寝宫。”蕊儿接话道,“据说陛下和公主兄妹二人感情甚笃,后来公主被迫出嫁,陛下登基后便改成了思兮园。”
  “遥儿你去找尚大人,他是陛下的心腹,让他去救人。”薛冉沉声道。


第52章 营救
  这位尚大人正是当初与薛冉签休战条约的人,国王是否真的身患重病他心知肚明; 只不过他一来不知国王具体被关在何处; 二来如今苏岑朗把持朝政; 他不敢轻举妄动。
  得到符遥的消息后,他喜出望外,立刻设法营救。
  同一时间; 苏岑朗回了宫中。面色红润; 一扫往日的阴霾。
  蕊儿看出他心情不错; 抱着怀里咿呀学语的女儿去找他刷存在感。她对苏岑朗的感情十分复杂; 说爱; 也谈不上,说恨; 也不至于。
  当年她生下女儿,原本是想躲起来过平静的生活的。谁知苏岑朗竟会派人来找她; 强行将她和孩子带了回来。
  她远没有苏兮言那样刚烈; 刚开始也哭过闹过; 但慢慢的也就认命了,更何况; 苏岑朗对她和孩子都不错。
  还给了她侧妃的位置; 如今苏岑朗尚未娶王妃; 她在这里,就是女主人般的存在。
  所以她想尽一切办法要获得苏岑朗的宠爱,争取在王妃进门后,仍能占据后院的半壁江山。
  苏岑朗接过女儿; 抱起来转了一圈,“阿芜又重了不少,真是个大胖丫头。”
  阿芜听不懂,只会咯吱咯吱地笑,口齿不清地喊着爹爹。
  蕊儿笑着剥了个橘子,喂给这父女俩一人一瓣,“夫君何事这么开心啊?”
  苏岑朗坐在榻上,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左手抱着女儿,右手环着美人,好不快活,“还不是因为鄆朝来向我讨人,我告诉他们想救薛冉可以,鄆朝大军退后三十里,将彤城割让与我。他们居然同意了,啧啧,真是没想到啊!”
  彤城乃战略要地,几日前,鄆朝刚打了一场胜仗,将彤城夺回,没想到竟因为一个小小的薛冉,而甘愿让出来。
  “早知道就再多要两座城池了。”苏岑朗道。
  蕊儿心中一喜,道,“那夫君打算放了薛冉吗?”
  苏岑朗勾起唇角,“哼,放当然是要放的。只不过我可没说要全须全尾地还回去……”
  断双手脚,割个舌头什么的,也算还回去了吧?
  蕊儿身子一僵,勉强自己笑了下,道,“夫君说的是。”
  蕊儿出了房间,一刻也不敢耽误地去告诉了符遥这个消息。
  符遥怒火冲天,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对苏先生道,“时间紧迫,苏先生,拜托帮我跑一趟,联系上鄆朝来救冉儿的人,请求他们接应。”
  符遥原本的想法是先救出国王,把苏岑朗扳倒,到时让国王正大光明地放薛冉出去。
  她没想到鄆朝真的会来人救薛冉,甚至不惜以割让城池为代价,看来皇帝也并非那么无情。
  如今也好,早点救薛冉出去,就能让薛冉少受点裤。
  苏先生默默点头。
  “尚大人说明晚解救陛下,到时候苏岑朗肯定应接不暇,我们趁乱救冉儿出去。”符遥道,又转头看向蕊儿,第一次对蕊儿郑重其事道,“就剩一天,我想拜托你,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拖住苏岑朗,别让他对冉儿动手。”
  “好,我一定做到。”蕊儿正色道。
  接下来的一天,蕊儿开始缠着苏岑朗,苏岑朗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就连晚上休息,她也没有回自己房间。
  对于美人的投怀送抱,苏岑朗自然是欢迎的,但他还是起了疑心,尤其是在他打算去书房,蕊儿却拼命阻拦后。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苏岑朗淡淡道。
  蕊儿最怕苏岑朗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由得开始慌乱,她扫了眼月色,更夫打着更走过,子时已到,已经到了符遥她们动手的时间,她必须想办法拖住苏岑朗。
  蕊儿抿唇,借着关门的时机悄悄绕到苏岑朗身后,随手捞起桌上的一只花瓶,对着苏岑朗的脑后狠狠砸了下去。
  苏岑朗闷哼一声,缓缓倒下去。
  蕊儿抖着手愣在原地许久,直到门外刀剑打斗声四起,她才像突然回过神来似的,将苏岑朗拖到床上。
  正要躲起来时,看着苏岑朗脑袋上不断溢出来的血,又心生不忍。她只是想打晕他而已,并没有想让他死。
  蕊儿急忙从柜子中翻出金疮药,跟不要钱一样倒了整整一瓶在苏岑朗的伤口处,又细心地给他缠上绷带。
  门外士兵正在拼命敲门,“殿下,殿下!您快醒醒!出大事了!”
  “马上就来,我在服侍夫君穿衣服。”蕊儿对着门外喊了一句,想翻窗逃走。
  殊不知,她背过身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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