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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御侯门[封推]-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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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的兰妃娘娘本就无儿无女,这两年已经有些失势,谁知道会不会被皇上冷落呢?
    这种病目前整个侯府也就徽哥儿一个人有。别的人还没看出来,可外人会怎么想?
    谁还敢和侯府结亲?
    一想到这个严重的后果,蒋氏吓得两腿都软了。颤声吩咐丫头,“快。快去叫老太太……”
    见众人也自慌乱,又下了死令,“谁要是敢传出去,乱棍打死!”
    又瞧着蒋诗静姐妹吓得呆愣在那儿,蒋氏气得就去推蒋诗静,“愣着干什么?把方才争男人的手段都拿出来,还不过去伺候着?”
    蒋诗静被她推得一个趔趄,身子往前冲去,踉踉跄跄地往前奔了几步,好歹手扶着炕沿才站稳身子。
    正暗自惊疑不定,一只手就被蒋氏给一把拉住了。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只雪白的柔荑就被塞进了宋徽的嘴里。
    “先垫着,省得徽哥儿咬断了舌头!”蒋氏冷冷说着,完全不顾侄女儿嘴里发出的连连惨叫。
    外间的孙老太君颤巍巍地扶着梅氏的手进来了,一见徽哥儿的这个样子,顿时老泪纵横,“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蒋诗语此时早就呆若木鸡,全然没有了方才那副泼辣蛮横的样子。
    正呆愣着,就见对面的孙老太君龙头拐杖直直地朝她砸了过来,“贱蹄子,都是你们蒋家不要脸的女人把我的徽哥儿给吓着了。今儿徽哥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姐妹也别想活着离开侯府!”
    梅氏听见这话眸光不由一闪,这老太太反应倒是挺快,明明自家孙子有怪病,正好被刺激地发作了。这老太太立即就借题发挥,说是这姐妹两个大吵大闹地把她宝贝孙子给吓着了。
    就算是将来传扬出去,侯府完全可以推到蒋家这两个女儿身上,到时候,不乱是蒋氏还是钱氏,都说不出外话。
    急切间,这把年纪的人,还有这份心智,着实不简单呐!
    梅氏佩服地看了一眼婆婆,又把眸光瞥向蒋氏。哼,想独自霸占侯府的家业吗?也得看看她这个长房长媳答不答应?
    蒋氏已是忙得鸡飞狗跳,哪里知道梅氏一瞬间转了这么多心思?
    眼看着亲侄女被宋徽给咬得又哭又叫,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她还不忘了朝婆婆邀功,“老太太,静儿心疼徽哥儿,怕他咬断了舌根,把自己的手都塞进他嘴里去了……”
    这份情,老太君要是能动心,将来,蒋诗静再不济,自己也不会失了老太太的心,自己侄女也不会因替嫁一事被老太君瞧不起。
    这一石二鸟的策略她倒是用得炉火纯青,只是梅氏岂肯轻易放过她?
    ps:明天男主回归,这一次,会带来什么样的震撼?亲们期待不?能猜得出吗?哈哈。

  ☆、一百四十四章 搬出

梅氏闻听就皱了皱眉,从自己袖内掏出雪白的帕子来裹了腰间的一个荷包,轻轻走上前,往宋徽嘴边慢慢地塞。
    “乖,徽哥儿别咬人家的手,咬这个更干净!人都是肉长的,活生生被咬的滋味谁受得了啊?哪有人放着现成的东西不让咬却把手塞进你嘴里的,你说,等你醒了是不是该谢谢人家啊?”
    她故意不说“少夫人”或者“你媳妇”之类的词儿,偏要说“人家”,听在蒋氏耳力,不由又气又羞。
    自己侄女儿要不是这般没脸没皮,她能在妯娌面前吃这个哑巴亏吗?
    别看梅氏看上去木讷老实,蒋氏这还是头一次见识到她的软刀子呢。
    柔声细语带着母爱的呼唤,真的让宋徽松开了嘴,梅氏则趁机把裹了帕子的荷包塞进了他满是鲜血的嘴里。
    老太君满意地看着梅氏的动作,频频点头。
    可在眼睛瞥向蒋氏时,就带着一丝不满。
    这个蒋氏,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当她是个死的吗?
    蒋氏接受到这个眼神,心里就咯噔跳了一下:坏了,没成想梅氏平日里不哼不哈地,说话倒是挺有深意!
    方才那番话,既在老太太跟前卖了好,又不动声色地摆了她一道,状似无意地告诉老太太,她们姑侄施的不过是苦肉计罢了。
    蒋氏眸光转为冷冽,暗道这个梅氏不简单,看来她日后得好好地防着她了。
    不过,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老大又老了,就算是正室夫人。又能如何?无儿无女的还能翻腾起多大的风浪来,也配和她争?
    蒋氏并没有把梅氏放在心上,宋徽的病情又来势汹汹,一时众人都忙乱着,直到晌午时分,老太君才腾出空儿来收拾蒋诗静姐妹。
    蒋诗静姐妹在她面前跪了,听着老太君给她们头上扣了一顶顶的大帽子。
    什么冲撞了徽哥儿啦……什么家风不清会带坏了侯府的姑娘啊……
    反正说来说去。全是她们姐妹们的错。照这样下去,蒋诗静姐妹就是罪该万死的人!
    蒋诗语涉世未深,被这积年的老人家一吓。浑身都是冷汗,跪在那儿嘤嘤地就哭起来,全然没了刚才大闹侯府的泼妇样。
    看得蒋氏不由生气骂她,“哭。哭,就知道哭。要哭家里哭去……”这个侄女儿真是太给她丢脸了,让她在婆家受尽了嘲讽。
    老太太那话她能不明白吗?无非是先给这姐妹俩来个下马威,让钱氏日后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虽然觉得没脸,可老太君这般做法倒也甚合她的心意。毕竟,她也怕将来钱氏打上门来的。
    不过蒋诗静年岁毕竟大点儿,平日里跟着母亲管家。听钱氏耳提面命了不少,不似蒋诗语那般慌乱无序。
    她跪在那儿。心里却暗想:按说侯府的公子被冲撞生了病,该请大夫来看才是啊?怎么侯府的主子们不见分毫慌乱,只管遣人服侍着宋徽,并没有要救治的意思啊?
    何况她的夫君也不是三岁小孩子,堂堂一个大男人,就能被她们姐妹的掐架给吓成那样?
    侯府十三四岁的小丫头上去拉架,都没吓得发抖呢。
    老太太这话骗谁呢?怕是他那夫君本身就有病吧?
    一想到方才宋徽病中抽搐的模样儿,再看看手上血淋淋还未包扎的伤口,蒋诗静顿觉心里凉了半截。
    他这病能治还好,若是不能治,时不时地犯那么一场,她这辈子不就完了?
    难道千方百计宁肯得罪了亲妹妹也要嫁的人竟是个病秧子?
    且不说侯府这边如何热闹,单说蒋府。
    蒋德功没有追上自己宝贝女儿之后,就知道这事儿算是坏在自己手里了。虽然害怕自家婆娘没有好脸子逮着他又免不了一顿臭骂,但事关蒋府的名声,他还是飞快地奔去了后院。
    钱氏一听蒋诗语竟然被那些左邻右舍地给簇拥到了安国侯府,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下就冲着蒋德功狠狠地发了一通火,这才赶紧穿戴了,夫妻两个带了几个下人一道来到了侯府。
    蒋府今儿这一出闹得也是够呛,那些下人虽然得了钱氏的明令禁止,但是背后谁不乐意嚼个舌头?
    蒋诗韵回到了那小破院子里没多时,春桃就打听着信儿,喜滋滋地讲给她听。
    本来正满心里忐忑的王氏,见了蒋诗韵竟然回来了,惊讶地嘴都合不上了。蒋诗韵也没打算瞒着她,一五一十地说了蒋诗静替嫁的事情。
    王氏当场就气得拍着大腿骂着,“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反反复复地也就是这么句话。
    虽然她市井小民出身,有些市侩,但一到动真格上来,又嘴拙舌笨,骂不出什么花样来。
    等王氏叫嚷了一通,就要下炕去报官。
    蒋诗韵笑了,这个时候她娘倒想起报官了?就算是报官,钱氏拿出那聘书来,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样倒好,她正不想和安国侯府有什么瓜葛呢,蒋诗静姐妹闹出易嫁的事来,就不要她趟这个浑水了。
    好歹拦住了盛怒中的王氏,恰好春桃就来了。当下把前院的趣事一讲,众人都乐起来,连王氏也跟着笑了。
    “这家子可真是绝了,白抢了别人的亲事也就罢了,还这么大胆子敢跑去侯府闹?”
    王氏肥圆的脸上盈满了笑容,心情爽快了许多。
    蒋诗韵就趁机提出搬出去的事,“大伯母一家蛇蝎心肠,都能干出这样的事来,这府里是不能住了,娘,我打算这就搬出去,咱们动手拾掇拾掇吧。”
    王氏经了蒋德章还是钱氏所做的那么多的事儿,早就心灰意冷了。
    她一听了也心动,只是担心银钱,“咱们娘们儿哪有银子啊?搬出去,你就是五根的浮萍,没有家族依傍,将来哪户人家肯要你一个孤女?”
    都这地步了,王氏还没忘了女儿的亲事。
    蒋诗韵算是服了她了,忙笑道,“我手头上有郡主和世子夫人给的添箱礼,加上上次变卖的头面首饰,赁个小院儿住着也尽够了。春桃他们开了春就要回老家,就咱们娘儿几个,能花几个钱?”
    三说两劝的,王氏也就同意了。
    一家人连同窦成父女收拾了一下,到外头雇了辆车,就那么出了蒋府。
    蒋德功夫妇不在家,下人们乐得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他们去了。
    ps:先看着,晚上还有!

  ☆、一百四十五章 归来

蒋诗韵带着一家老小找了家客栈住下,才着实买宅子的事情。
    上次她在闹市区看到的连商铺带后院的宅子,没有两三千金买不下来。
    她手头上虽然有贺林给她的五万两银票,但是她不是情非得已的情况下,还是不想动,毕竟,她和他没有什么关系,连情人,都算不上。
    将来,有机会她还是得还他的,她不想欠他的。
    自己手头上也就一千多两银子,还不知道将来的日子如何。若是回老家,又觉得那儿闭塞,赚钱的路子少。
    想想,还是得在京城扎根下来,要是能在京郊买个庄子那就更好了。
    不过,那是长远打算。
    为今之计,还是买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先住下来再说。
    因为受银子的限制,第二日吃了早饭,蒋诗韵就和窦成父女上了街。闹市区是不敢看了,只到靠近城门根处四处寻找。
    因为人生地不熟,怕被牙行里骗,蒋诗韵都是亲自一家家过问的。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将近天傍黑的时候,她相中了一家清静的四合院。
    这个地方离城门方向也就五里地,想出城坐了车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离闹市区也不会太远,坐车一个时辰也就到了。再说,这里很幽静,正是蒋诗韵喜欢的地方。
    这院子只不过一进,好在布局精巧,四方的天井不显局促。抄手游廊四通八达,正屋、鹿耳厢房也都小巧别致。
    院子四角还摆着四个硕大的青花瓷缸,这大冷的天儿,养的锦鲤还活蹦乱跳。
    光这一项。看了就让人心里活泛起来。
    听说这是一个买卖人给外室买的院子,后来被家里太太发觉了,打骂了一通,把人给打发了。因着这样的晦气,才低价变卖,不过一千整的银子。
    虽然买了这宅院,手头上只剩了百十余两可以过活。蒋诗韵还是咬牙买了下来。第二日。就带着一家老小搬了进来。
    里头的家具物事都是齐全的,倒也省事。
    安顿好了一家人的住处,蒋诗韵又开始盘算赚钱的门路来。
    且不说她如何日思夜想着赚钱的门路。单说她们一家搬过来之后的第二日傍黑,东城门外就来了一队人马。
    这队人马百十多号人,俱都披着黑色镶金边的披风,黑夜里。压低了风帽,活似勾魂的无常。
    城门的守卫见了却一个个噤若寒蝉。验过腰牌之后,毕恭毕敬地放行。
    那队人马进了城之后,速度就放缓下来。
    待行到一片灯火通明之处,为首的那个人忽然勒住了马。指着前面锦绣辉煌的一处所在问身边人,“那是什么地方?”
    在他身侧的一个黑衣人忙低头恭敬答道,“大人。那是京中最有名气的锦绣楼!”
    为首那人眼神一直盯着那片地方,惹得后头一人突发奇想。大人是不是想去那地方,想女人了?
    他乍着胆子往前挤了挤,笑嘻嘻讨好地巴结着,“大人,要不过去看看?听说锦绣楼的头牌紫菱姑娘才艺双绝,美艳无双,至今还是清倌人一个呢。若是见了大人你这般人品,定会软玉温香抱满怀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撕拉撕拉地流着口水,仿佛已经看到了紫菱姑娘香艳的样子一样。
    为首那人却冷冰冰哼了一声,“耿三,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军棍还没有挨够?”
    赫然正是前几日离京的贺林的寒冰声音。
    这声音一出口,身边顿时响起了几声讥笑。
    一个粗旷大嗓门的汉子低声嘿嘿笑着,拿胳膊肘子撞了撞挨了无趣的耿三,“你小子怎么净想着给大人拉皮条啊?去不去那地方,大人自己不会拿主意?”
    耿三虽然挨了一顿刺,却不甘示弱地用壮如牛犊的身子撞回去,“少他妈的添油加醋!你懂个屁?大人心中的苦,唯有女人能解……”
    话音刚落,四周嘿嘿哈哈地响起了欢快的笑声。
    贺林却冷冷地一瞥,那笑声立马就烟消云散了。而耿三,也忐忑不安地挠了挠头发,怎么大人的心思他越来越摸不准了?
    “再敢多嘴,拔了你的舌头!”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话飘进耿三的耳朵,吓得他脑袋一缩,再也不敢乱出主意了。
    正在大家预备要前行之时,忽听贺林指着远处一辆马车问,“那不是安国侯府的马车吗?宋徽才刚成亲没几日,就逛上窑子了?”
    其余人等不知大人为何忽然关心起安国侯府的宋徽来了,可耿三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前几日,大人为了那女人还伤心欲绝,要死要活的,本以为离京一趟,大人能好些,可这又和人家挂上钩了。
    得,这几日,算是白出去了。
    “耿三,你跟上去看看……”正在他哀哀地替自家老大觉得不值的时候,忽听贺林吩咐下来。
    别的本事没有,要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跟着贺林的这些弟兄们最拿手。都是军中斥候出身的人,这点儿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当即,耿三朝身后一摆手,三个人影立时出列,策马朝前面那片灯火辉煌的所在奔去。
    不出片刻,几个人就老鹰捉小鸡般拎着两个麻袋飞驰过来。
    贺林无声地策马前行,寻到了一处备风的角落,方才停下来。
    他冲着耿三努了努嘴,黑夜里,耿三看得清亮,手一甩,那个大麻袋就砰地一声滚落在地上!
    麻袋里发出一声闷闷的惨叫声,就听耿三压低了嗓门儿贴着贺林的耳根子道,“是宋彻和宋徽两个兔崽子,正听锦绣楼的头牌紫菱姑娘唱曲呢,被弟兄从窗户外上去,一把一个就给装麻袋里了。嘿嘿……”
    像是讨好般,他嘻嘻地搓着手。
    贺林白了他一眼,扔下句,也压低了嗓门儿小声道,“算你干得不错,免你二十军棍!把不相干的人扔回去吧,只要那个就好!”
    耿三自然心领神会,忙让人把装着宋彻的麻袋扛到一边儿扔了,自己则下了马,亲自搓磨起地上正哼哼着的宋徽来。

  ☆、一百四十六章 劫匪

宋徽从小儿娇生惯养,虽然没了母亲,但是养在孙老太君身边,也是丫头婆子一大堆,唯恐他受了丝毫委屈。
    自打那日犯了病,他就一直窝在府里养身子,每日里眼睁睁地看着一张癞蛤蟆脸的蒋诗静在自己跟前走来走去,他就恶心地要吐。
    按着他的本意,是要把蒋诗静休回娘家去的,可祖母硬生生地给压下了,逼着他不得不每日面对着那张脸。
    他那病自打出了娘胎胞就有,连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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